都说钱是照妖镜,有哪些因金钱发生的真实闹剧?
都说钱是照妖镜,有哪些因金钱发生的真实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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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意外身亡,得到一笔40万的赔偿款。弟弟不顾两个可怜的无父无母的侄女,用40万赔偿款给自己盖新房,买保险。
严青读初三时,家里发生巨大的变故。她的父亲在煤矿工作时,突然发生意外身亡了。
严青还有一个正在读小学的妹妹严静,在她们很小的时候,她们就被母亲抛弃了。自从父亲走了之后,她们成为了一对无父无母的孤儿。
父亲走了之后,家里没了收入,严青不得不辍学打工,而妹妹严静则跟着奶奶生活。
父亲走了6年之后,严青两姐妹意外得知父亲当年过世时,煤矿支付了一笔巨额的赔偿款。
可父亲去世后的6年间里,两姐妹从没有见过那笔赔偿款,甚至也没听说过。
如今,两姐妹都已经长大成人了,严青已经嫁人,已是一个准妈妈。她们想拿回属于自己的那笔钱,却不知道怎么办?
无奈之下,两姐妹找到了节目组的帮助。
记者见到了两姐妹,姐姐严青回忆起过往的心酸生活,想起爸爸泪流满面。
严青:爸爸很疼我们两姐妹,他既给我们父爱,同时又给我们母爱, 从来没亏待过我们。
可突然有一天,世上唯一疼爱她们的父亲却再也没有回家了。
严青:那时候我上初三,下午她(继母)儿子就来找我,说爸爸出事了,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他是跟我开玩笑呢,我说没有人会拿这种事来开玩笑呀,后来我才相信,感觉整个天都塌了。
当时,严青在上初三,10岁的妹妹严静还在读小学。父亲离世后,姐妹俩的人生彻底发生了改变。
家里没有了支柱,姐姐严青为了养活自己,不得不辍学外出打工,而妹妹则跟着爷爷奶奶生活。
见面简单寒喧几句之后,严青提出让记者陪同她和妹妹去找继母,看继母是否知道赔偿款的下落,她们觉得有可能是继母拿走了那笔赔偿款。
严青两姐妹带着记者去到继母的老家,可继母家的大门紧锁,房子门前屋后布满灰尘和蜘蛛网,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严青告诉记者,以前她们的爸爸和继母就带着她们住在那里,两姐妹住在二楼的土坯房,爸爸和继母在一楼住。
没见到继母,严青想向附近的邻居打探继母的消息。可当邻居认出姐妹俩,并得知两人的来意之后,却不愿再多说什么。
记者:他们的妈妈去哪里了?
邻居:搞不清。
记者:她很长时间没在这里住了吗?
邻居:不知道。
后来,记者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严青继母的住处。原来,严青的继母已经有了新男友,并且已搬到市区生活。
严青打电话给继母,她继母在电话里听到女儿的声音后,显得有些意外和不安;但她没有拒绝与两姐妹见面。
随后,记者带着严青两姐妹找到了她们的继母。看到两姐妹后,继母还是十分热情,还带着他们去到自己的出租屋。
经过一番嘘寒问暖之后,姐妹俩得知继母如今带着子女和新男友住在那个简陋的出租屋里,生活也过得十分拮据,并不像手中有几十万的人。
随后,记者向姐妹俩的继母询问了父亲赔偿款的下落。
记者:你老公去世之后,处理那些事情的,有哪些人?你在场吗?
继母:我不在场,当时就是有蛮多厂里的干部模样的人,但是我也不知道,他们也没理我,就是他们去处理的。
继母回忆,当时事发突然,她措手不及,伤心欲绝,根本没有精力处理丈夫的后事。她只知道一共赔偿了40万,但具体是谁签的协议,谁最后拿走了这笔钱,她却毫不知情。
记者:他们没有把钱给你吗?你是他的妻子。
继母:我是他的妻子,但因为我们两个没扯结婚证,他们就没有经过我的手。
记者:补偿了吗?
继母:给了我5万块。
记者:那5万块包括在那40万之内吗?
继母:不包括。
严青的继母说,她与严青的父亲只是同居关系,并没有领证结婚,所以无权处理男友的身后事。当初赔偿相关的事宜都是男友的父亲和兄弟处理的,事发后,他们给了自己5万元的赔偿,可那5万块并不在40万的赔偿款之内。
要想知道谁拿了那笔赔偿款,只能够找当初签订的协议。
严青两姐妹带着记者,前往了爷爷奶奶的家。刚一进屋,就看见严青的爷爷奶奶就吵了起来。
严青的爷爷由于父亲的去世而受到了刺激,脑子有点问题,他和奶奶在一旁大吵。
奶奶说,六年前,因为儿子突然意外离世,老伴受到了刺激,精神时不时就会变得异常。
而对于当年儿子去世的赔偿款,奶奶却与严青继母有着不一样的说法。
奶奶:我只晓得38万,她拿了大概20万。
奶奶说赔偿款一共有38万,被两个孙女的继母拿走20万。
随后,记者询问了老人剩余的赔偿款的下落。一开始,老人有点抗拒,犹豫了片刻之后,她还是拿着手电筒爬上了阁楼。
过了一会儿,老人翻出了一本存折。老人打开存折,给记者看。
存折显示当年先后存入两笔钱,第一笔是三年定期的,存款是20万。第二笔是一年定期的,存款是9万。
但是如今,那笔29万的赔款只剩下1.3万元。
记者:谁取走了那笔钱?
奶奶:不知道,我二儿子曾经拿过这个存折去办过业务,之后也是二儿子替我掌管这笔钱。
和奶奶沟通一番之后,大家都已猜到,就是严青的二叔拿走了那笔钱。
于是,严青打电话给她二叔。电话那边的二叔显得十分热情,他说自己正在家里看电视,随时欢迎两个侄女到家里做客。
于是,严青姐妹俩带着记者前往二叔家。刚一下车,姐妹俩被眼前的景象吓住了。
二叔家崭新的二层楼房十分显眼,刚刚还在电话中说自己在看电视的二叔却消失不见了。
记者:那栋房子就是你二叔花20多万盖的楼房吗?
严青:是的。
记者:他为什么要骗你?
严青:我也不知道。
记者:他平时是这样的吗?
严青:我每次回来,他要么就是在我们快要走的时候,他才回来。上次我清明节回来的时候,到下午了,他才回来。
年青两姐妹看着二叔崭新的二层楼房,心里很不是滋味,她们正想找二叔问个清楚。
就在这时,严青的继母打来了电话,说她找到了两姐妹父亲生前所在煤矿的工友。
于是,记者带着严青两姐妹赶到了父亲生前的那个工友的家。
记者:她父亲那笔赔偿款是不是在她二叔的手上?
父亲工友:那笔钱确实在她二叔的手上。
父亲生前的工友说,那笔赔偿款全部都在两姐妹的二叔手上。随后,他还透露了一个让两姐妹惊出一身冷汗的秘密。
父亲工友:钱是追不回来。
记者:为什么追不回来?
父亲工友:这个钱已经被她二婶赌博输完了。
得知情况后的姐妹俩瞬间懵了,她们怎么也没想到,待她们十分热情的二叔竟然私吞了父亲拿命换来的钱。
随后,严青两姐妹又一次去到她们二叔家。
见到二叔,严青怕他又消失了,马上问他父亲赔偿款的下落,并提出要回属于自己与妹妹的赔偿款。
严青: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也长大了,我们想自己保管那笔钱。
得知子女的来意之后,二叔严贵十分尴尬,他说将来会将钱还给她们的,让她们放心。
严青追问那笔钱存了几年定期?什么时间到期?存折又在哪里?
听了侄女的话,严青二叔严贵竟然发脾气了,对严青大吼:你去法院告我!你请人去打官司!
严贵说完,转过身,想离开!
记者看不下去了,说:这钱本来就不属于你们的。
严青哽咽了:这笔钱本来就是我们的,我们只是要回属于我们自己的钱。
严静:这笔钱又不是属于你的。
严贵:不是属于我的,我不是要你的,现在没有钱给你们,你们要钱,那你就把这个房子卖掉吧!
严贵还说,自己现在没有钱,他已经用那笔钱修建了二层楼,如果两个侄女想来住,他也可以欢迎的。
面对如此蛮横不讲理的二叔,姐妹俩急得哭了起来,说她们从来没有答应过将赔偿款借给二叔修建房子。
看到两个可怜的侄女,作为二叔的严贵,不仅没有上前安慰,更是多次强调自己要去上班。
大家知道严贵在躲避问题,怕他又消失不见,于是大家堵在门口,不让严贵走出家门。
严贵知道不能逃避了,也没有理由再为自己开脱,而是不停地喝着酒,嘴里不停强调自己要去工作。
记者:但是你兄弟的救命钱,是他拿了自己的命换来的钱,现在他的小孩长大了,现在拿回这笔钱并没有错啊!
严贵只顾低头玩手机,答非所问:我天天在屋里。
严贵多次强调要去上班,记者劝他喝了酒不要开校车,他说没事,大家坚持不让他离开。
此时,当地村主任闻讯赶了过去。随后,严贵的母亲也带着两个账本和存折,赶过去。
账本上记录了给严青父亲办丧事所花的各项费用,一共花了11万。赔偿费有40万,办完丧事之后,那笔赔偿款应该剩下29万的,但是存折上却只剩下1.3万,一有27.7万不知去向。
当记者询问严贵剩下的钱的下落时,严贵表示,他给自己买了一份保险,随后并在手机中翻出那份保单,向记者展示他买的保险。
保险的投保人是他自己,被投保人也是他自己,法定受益人还是他自己,保费是两万块一年,已交了五年。
也就是说,严贵拿到严青父亲的赔偿款之后,马上给自己买了一份每年两万的保险。
严贵的脸皮真是厚,那份那些赔偿款不是他的,他没权支配那笔赔偿款。当初,严青就是因为没有钱而辍学的。
如果当初严贵把那笔赔偿款拿出来,那严青就不会早早辍学了。看到两个可怜的侄女面临辍学了,他还挥霍人家父亲的赔偿款,他心里不疼吗?他不怕受到道德的谴责吗?自私的人!
严贵当众列了一份清单,对那笔剩下后29万的赔偿款进行了分配。
按规定严贵父母的赡养费是11万,严青的抚养费是2.7万,严静则有8.3万元的抚养费,四人加在一共是22万,而剩下的7万是亲属共同努力争取的。
严贵提出将那7万元平分给父母与两个侄女。对此,两个侄女都表示没有任何意见。
将赔偿款分配完之后,严贵突然提出索要两个侄女那些年的开销。
严贵:她们这几年都问奶奶要钱,而我妈妈就问我要钱。
村主任:那简单,减去这几年的开销,每年8000块,5年就是4万,而严青在父亲过世后就外出打工,不需要支付这笔钱。
在听到赔偿款要减掉,严静将奶奶拉到了门外。她说自己那几年都在领补助款,根本没有花二叔那么多钱,她希望奶奶能为自己说几句话。
可是,她奶奶却显得非常不情愿,甚至还指责小孙女不孝顺。
她奶奶说严静没到两岁,她妈妈就抛弃了她,都是自己一手将她带大的,带到她爸爸走之后还在带。
严青听了不舒服了:要这样说的话,我对你也不差。
奶奶:我没说那个,我是说她(严静)。
严青:我晓得你带她带得辛苦,我长大了,赚到钱我也在孝顺你了。
严青的话戳中了奶奶的痛点。爷爷奶奶的11万块赡养费已经被二儿子花掉了,奶奶知道二儿子是不会孝顺她的,以后也是靠两个孙女来孝顺了,于是她的态度软了下来。
最后,村委会领导提出按村里的最低标准,扣除严静5年来的生活费共2.6万元。
因为严贵已把钱花光了,一下子拿不出钱还给严青两姐妹。
在记者与村领导的见证下,严贵向两个侄女写下了欠条。写完欠条之后,严贵很不甘心地苦笑了一下,向记者和村领导说了一句“麻烦你们了!”
奶奶一直在门外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道她心里有什么感想!自己大儿子用命换来的赔偿款,一下子被二儿子挥霍完了,不知道她有没有心痛的感觉!而看到两个无父无母的孙女,不知道她没有没有怜悯之情!
严青两姐妹从小就失去了双亲的疼爱,长大后还遭遇亲人的欺骗和指责;原本有40万的赔偿款,最后在记者和村领导的介入之下,才得到了两张欠条。
在金钱面前,严青两姐妹早已被亲人伤透了心,两人走出二叔的家后泪流满面。父母在,家就在,父母不在,家也不在了。
最后,两姐妹还是选择了原谅亲人,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和爷爷奶奶、叔叔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这份亲情怎么割都割不掉的。
连两个小孩都明白的道理,为什么几十岁的人还在金钱面前,连亲情都不顾,眼里只有钱,在金钱面前演译一出丑陋的闹剧。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要抢!贪婪的人必定会受到道德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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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妻无儿的舅舅去世,2个外甥女花10万办丧事,周围人纷纷夸赞。没想到,丧事结束后,姐妹俩为舅舅留下的,约值70万的房子撕破脸。大哥大嫂没照顾过舅舅,还说过不会要房产。此时大嫂却说,想要三分之一的房产,给她4万嫌少了。
方敏的舅舅姚毅一生未曾结婚生子,姚毅的妹妹,也就是方敏的妈妈,7年前就已经去世,方敏3姊妹就是他zui亲的人。
1个月前,姚毅因肺癌去世了,享年65岁,留下了1栋3层楼房,每层60平方米,大约价值70万左右。
舅舅的丧事是方敏和两人一起操办的,礼金分文未收,周围邻居纷纷称赞她们。可是,丧事结束后,姊妹俩却闹翻了。
原来,方敏手里有一份在3年前签下的遗赠协议,上面写着舅舅是遗赠人,方敏是抚养人,在协议的背面方家3姊妹都签了字,按了手印。
方敏说,这几年,她一直按照协议在履行责任和义务,照顾舅舅的生老病死,房子自然归她。可是,在舅舅的丧事办完之后,姐fu杨传音就在房子的门上喷了油漆,赫然写着:此房有争议,勿租,勿卖。
姐姐方丹妮和姐fu杨传音不服房子归妹妹方敏一个人所有,提出应该把房子卖掉,然后两人把钱平分。
方敏觉得姐姐她们要求过分了。在她看来,她们没有照顾舅舅,又没有出抚养费,没有理由来分舅舅的房子。
为此,方敏求助节目组。
方敏告诉记者,她们3姊妹都是征收户,家里条件都还算可以。
来到姐姐方丹妮的家,姐姐方丹妮和姐fu杨传音坦承,舅舅留下的那栋房子大门上的漆就是他们喷的,因为妹妹方敏不和他们商议房子的分配问题。泼油漆是想让方敏不要把这处有争议的房产出租或者卖掉。
记者不禁疑惑:你们不是签有协议,舅舅是把房子赠予给方敏吗?
姐姐方丹妮说,舅舅姚毅在3年前摔倒,急需人照顾。可舅舅无儿无女,村委会就召集她们3姊妹,签下了这份协议。为了避免和队上起jiu纷,抚养人只写一个人,而当时他们选择写方敏一个人的名字。
姐fu杨传音说,当时想着姊妹间感情不错,所以写谁的他们无所谓。
可方敏反驳,写她一个人的名字是因为舅舅和她走得近些,在照顾舅舅方面,也只是她一个人尽心尽力,房产自然属于她。
杨传音对方敏的话大为不满,说:
舅舅摔跤时不是我一个人在照顾他吗?你当时只出了钱。
还说,就在舅舅去世前10天,也是他的妻子方丹妮在身边照顾,她不顾舅舅的病情有传染的危险,帮他擦拭身体,洗衣服换衣服也都是妻子方丹妮。
方敏嗤之以鼻,说:
5次,我每次都去了。
杨传音让方敏不要吵,先让他讲完。接着他说,舅舅去世时他人在外地,但村委会等他回来才办丧事。
他说:
如果我没有抚养舅舅,没有分舅舅遗产的资格的话,也就没有资格披麻戴孝。
而事实是,舅舅去世后,他们不但拿出了8万元为舅舅办丧事,还为舅舅披麻戴孝。所以,他们理应有权参与分配舅舅的房产。
然而,方敏说,办丧事需要10万元,她只有2万元,
这8万元当时是她向姐姐她们借的。
姐姐方丹妮夫妇俩连连否认方敏的这个说法,他们当时拿出8万元,和妹妹方敏的2万元凑齐10万为舅舅办丧事,想着姐妹俩每人出5万元。
杨传音说,舅舅去世前,他们一家和方敏的关系相处得不错,就是舅舅去世办完丧事后,双方的关系才因为房产的事恶化。
这时,记者问,大哥对房产有没有争议?
方丹妮说,
大哥没出钱也没出力。
杨传音说,大哥从一开始就说不参与舅舅的生老病死,也不参与舅舅的财产分割。所以舅舅去世后,是姐妹俩操办丧事。但大哥现在怎么想,杨传音他也不清楚。
姐姐方丹妮说,她不想和妹妹闹得这么难堪。她和妹妹两个人拿出10万元为舅舅办丧事,本来是美名远扬。但丧事办完后,妹妹方敏就说房子归她一人所有,才把本来不错的感情撕裂。
提到双方以前的感情,妹妹方敏对姐姐说:
“你生孩子时我全部照顾了。”“你打牌输了钱拿我的我也没说。”
姐姐方丹妮则说:
“你家里每次有事我也都去了。”
杨传音说,当时协议虽然写着舅舅由方敏抚养,但是口头上其实说的还是共同抚养。
姐姐方丹妮也说是这样,老队长是她们的亲戚,新队长也跟她们是亲戚,他们都可以作证。
记者了解到,姚毅身高不到一米六,小时候由于生病,智力上的发育比别人迟缓,所以他一直没有找到一个相伴一生的人。交过几个女朋友,也都不了了之。
方敏说,舅舅一生勤恳,每天早上5点就起来工作,获得过公司“zui美环卫工人”的称号。没有娶妻生子,是舅舅姚毅一生的遗憾。
说到这,方敏哽咽了。
方敏的家离舅舅家不到300米,来往比较多,舅舅把她作女儿一样对待,手机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电话号码。从3年前开始,她就接手照顾舅舅,舅舅每月800元的低保费和房租都由她保管。为了让姊妹们信任她,她把一部分的花费记在了本子上。
本子上写着,在舅舅生病期间,方敏请过护工照顾舅舅,也曾给舅舅送饭送菜。
舅舅姚毅有一个很好的朋友叫苏记,他们相识9年,两家距离不到500米。他带着记者来到姚毅的房子里。
苏记看着老朋友姚毅的遗照,眼眶泛红,看得出他们感情很好。他为姚毅因病去世感到惋惜,也为姚毅一生没有生育儿女而感叹。
苏记说,姚毅从发现生病到去世是一个月时间。在这一个月里,他也有参与照顾姚毅,但照顾姚毅zui多的还是方敏。外甥女方丹妮也有来过,只是相对较少些。
在他看来,方敏对舅舅姚毅很好,
“亲生女儿都没这么好。”
记者问苏记,姚毅生前有没有跟他说过在他去世后房产要给谁?
苏记说,他听姚毅说过,已经签好协议,在他看来按照协议来做就好了。
那么,当初参加协议的方家大哥是什么想法呢?
随后,方敏带着记者来到大哥家里。大哥没在家,大嫂在家。
在大哥家,方敏再次表示,舅舅一直是她一个人在照顾,在3年前签协议前她就开始照顾舅舅了。
对此,方家大嫂说她不清楚,并坦承自己从没照顾过舅舅。因为舅舅家离她们家比较远,不方便。对于舅舅的房产,她一开始就说过要不要无所谓,但她接下来的话耐人寻味:
看见钱我肯定会要,你送到我家来我肯定会要呀。但是你要我去争我就不会去争。我宁愿到外面去赚。
记者提出想看一看她们家的全家福,大嫂说没有。在她看来,家人的感情很淡,不光全家福没有,家庭V信群也没有,只是逢年过节是有简单的往来。
随后,方敏拨通了大哥的电话。电话里,大哥表示,舅舅的房产他不会来争。
记者问方家大哥,2个妹妹应该如何分配舅舅的房产比较合理?
大哥说,这个他也不知道。
方敏提到了那份遗赠抚养协议书,说上面分明写着由她抚养,房产归她。
大哥说,不光小妹妹方敏照顾了舅舅,大妹妹方丹妮也照顾了,也应该分得一部分房产。而他只是逢年过节时去看一下舅舅。
曾经参与协议的老队长说,当时写协议,是为了避免姚毅的这处房产再次和队上出现jiu纷,所以只写了方敏的名字。
当时方家哥哥就表态,说他不参与舅舅的赡养,姐妹俩则都表示愿意参与。
在老队长看来,姐姐方丹妮也有照顾舅舅姚毅,应该可以分得一部分财产。
记者说,方敏说她照顾的时间比较长,在签协议前就开始照顾了。
老组长不认可,说在那之前姚毅根本不需要人照顾,还自己打工挣钱。
这些年来,姚毅家分得的5万多元都是在方敏手里,方敏多照顾舅舅一些是应该的。
杨传音提出,大家别再争吵,双方平心静气把心里的想法当着记者的面说出来,他们也不想跟方敏闹僵了。
这时,方敏说,她是愿意分一部分房产给姐姐的,但姐妹俩一人一半是不可能的。
经过考虑,方敏打算和姊妹们一起坐下来好好协商,但在这之前,她要到舅舅的墓地看一看。
来到舅舅的墓前,方敏眼眶红了,哽咽地说:“舅舅去世得太早了,还没享福。”“舅舅说过想娶妻的,但自己没能为舅舅达成这个愿望,很遗憾。”
她看着舅舅的墓碑,说:我尽力照顾你,可惜还是没能挽救你的生命。你去世后,因为你留下的房子,我和姐姐她们间有些矛盾。现在,我想分一些给她们。我不知道怎么解决,但我清楚姊妹间的亲情还是很重要的,我会以和平调解的方式来解决,拿出诚意来。”
方敏知道,手里的协议在法律上对她是有利的,但她不愿姊妹们闹上法庭。
次日,方家姊妹们一起来到社区进行调解,大哥家是大嫂作为代表。
调解员了解大概情况后,方敏表示,愿意将一部分房产分给姐姐和哥哥。
本以为接下来事情会在和谐的气氛中进行,没想到姐妹俩吵起来了。妹妹方敏高声埋怨姐姐:
你当时又不签协议呀!
方丹妮同样大声回应:
当时是你不让我签协议的,笑S去。
方敏不甘心地说:
都是我一个人照顾舅舅的!
见此,一旁的调解员也看不下去了,说:你们要是觉得吵能解决问题就接着吵!
姐妹俩这才安静下来。
这时,调解员让方家3姊妹各自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方敏说,房子二八分,她八,姐姐二。
调解员接着问:哥哥呢?调解员认为,多少该分一点给哥哥。
沉吟片刻,方敏有点不情愿地说;
给哥哥2,3万元。
接着,杨传音表示,他反正是要房产的三分之一,哥哥那里他不管。如果要他管哥哥那一部分,那他就要分一半的房产。
调解员又让大嫂说出她的想法。
一开始,大嫂有点不好意思开口。在调解员鼓励她把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后,她说,
也可以分三分之一给她家,妹妹用了多少钱她可以补上。
大嫂这样的提议方敏接受不了,调解陷入了僵局 。
调解员给出一个方案:杨传音和方丹妮分三分之一,但考虑到大哥家确实没有照顾舅舅,而且他们一直表态舅舅去世后不会参与分房产,给他家多少需要衡量。
这时,大嫂说,如果不分给她们三分之一,她们姊妹间从今往后就没什么亲情可言了。
调解员劝她不要这样想,亲情无论如何不该割舍。
随后,zui了解情况的老队长也来到了调解现场。
老队长认为,姐姐方丹妮分得三分之一的房产是应该的,至于方家大哥家,可以给点,但给多少该由方敏决定。因为大哥从一开始就表态不参与赡养舅舅,也不要舅舅的房产。
方敏同意分给姐姐三分之一的房产,而大哥家,她愿意拿出4万元给他们。
在电话里,哥哥也同意了这个方案。
然而,大嫂却不同意,她带着情绪说,4万块钱她不同意,说:
“这是把我当什么了?”
她认为,方敏最少要分给她们家8万元,
“没有8万我不会同意。
”
方家大哥表示,他会做妻子的工作,就按这个方案分配就可以了。
随后,方敏和姐姐方丹妮达成一致,她们预估这栋房子价值72万元,方敏现场给姐姐方丹妮房产三分之一相应的钱,也就是24万元,房子就归在方敏名下,丧葬费方丹妮则出三分之一。
这场姊妹纷争告一段落。
姊妹3人都是征收户,条件都还可以,却为了舅舅的这栋房产,出现了这样一场闹剧,令人唏嘘不已。
按照舅舅姚毅的老朋友所说,舅舅需要照顾的时间也就1个月左右。
可姐姐和妹妹却为照顾舅舅的多少,争吵不休,姐姐和姐fu甚至还在舅舅留下的房子大门上用油漆写字,为的就是争取更多份额的房产。
姊妹们之前就签有协议,可是,双方对于协议的说法却各不相同,妹妹方敏认为房子该按协议所说,归自己1人,而姐姐方丹妮夫妇俩认为,自家也有付出,应该分得一份房产。
方敏和方丹妮都有照顾舅舅,分得房产无可厚非,可是从头到尾没有照顾舅舅,也说好不参与分房产的大嫂,竟好意思提出要三分之一的房产,给她4万,还嫌少了。幸好,方家大哥是个明事理的人。
方敏明知协议在法律上对她有利,她仍选择以调解的方式来解决,也算顾及姊妹亲情了吧。
写在最后:
金qian固然重要,但是,因为金qian而丢了亲情,则是得不偿失了。
金qian是有价的,而亲情是无价的。
亲人之间,如果团结一致,互帮互助,不光家庭和睦,相信还会因此产生更多的财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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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岁的张奶奶,房屋拆迁获赔400万,可她却住养老院无人管。四个女儿:我们只分了100万,说好了老二媳妇管老娘,结果她拿了钱就不认账。
邵阳的一家老年公寓,患有老年痴呆的张奶奶已在此居住四年,原本费用一直由儿子承担,可不久前唯一的儿子老二不幸去世,她的生活也发生了改变。
虽有拆迁款400万,可五家人分完财产却互相推诿,谁都不愿管老娘。
四个女儿表示,当初签了协议,老二家独得280万,理应承担赡养责任,可眼下老年公寓催着缴费,二嫂却说自己是媳妇,没有赡养义务,大小事不要问她,典型的拿到钱就变脸。
她们认为,既然拿了大头,就该赡养老人,否则不该分钱。
为了让老二媳妇承担责任,姐妹四人集体找她对峙。
见到姑姑们到来,老二的女儿姚琳异常厌烦。
从前家里穷,奶奶出去拾破烂,浑身脏兮兮的,回去想找个地方洗澡吃饭,隔壁的姑姑看见了直接关上大门,唯有自己父母经常给奶奶盛好饭,帮她洗头洗澡。
而自从有了拆迁款,她们个个化身大孝女,围着奶奶转前转后。
姚琳说,父亲住院时,几个姑姑哄骗母亲把奶奶的各种证件交出来,名义上是办社保,拿到手后却扣住不放,目的不过是为了拆迁款。
因为姑姑的一系列行为,导致了父亲病情加重,而他临终前,最放下不下的就是奶奶。
姚琳的哥哥姚勇直言,姑姑们什么都不管,爷爷去世全是父亲一手张罗。爷爷留下的一块地皮,父亲辛苦建了房子,到头来政府征收姑姑们拿走100万。奶奶的退休工资,社保卡全在他们手里,她们却不肯为老人出一分钱。
姚勇认为,倘若姑姑不来争财产,他一定会对奶奶负责到底。既然姑姑们分了财产,那就该五家共同赡养,没道理只找自己家。
张奶奶的住院费不过一千多,姚老二有三个子女,平摊下来不过几百元,他们不是掏不起这个钱,只是不甘被姑姑欺负。
姚勇最想不通的是,父亲干苦力挣钱辛辛苦苦把房子盖好,姑姑们坐享其成就算了,还不管奶奶,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回想盖房子的艰辛,姚琳至今记忆犹新,因为没钱请不起工人,砖瓦水泥都是父母用板车拉回家,红砖自己做,房子自己盖,而几个姑姑条件非常好,有的嫁富商,有的当科长,没一个人帮他们一把。
周围邻居也证实,房子的确是去世的老二一手建起来的,他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多年来对老人非常好,老人痴呆后曾走失过,也是由他辛苦寻回。
为了解决张奶奶的养老问题,记者询问姚家四姐妹能否用社保的钱支付养老费用,剩余的大家平分。
老四表示,社保是她们姐妹出资为母亲购买,二嫂没出钱没资格提要求,老娘有一大笔拆迁款,轮不到动用社保钱。
老三说,当着哥哥的面,二嫂曾亲口承诺把母亲接到家中照顾,可转头又把她送回了老年公寓,哥哥气得直接失语,第二天便撒手人寰。
四姐妹坚决按协议办事,由老二一家独自赡养母亲,否则就要把280万退回去。等安顿完老母亲后,再来统一分配。
对于这个要求,老二媳妇坚决不同意,自家赡养婆婆多年,光老年公寓的钱交了好几万,如今几个女儿平白分了钱,也该出点力。
谈话间,她把婆婆的低保卡和农保拿了出来。既然几姊妹霸占着婆婆的工资卡,索性连这些也交给她们,钱不够了再平分。
当记者将这两样东西交给四姊妹时,她们却不肯接受,这点钱好干啥,老二家直接拿出20万才是正事。
再次来到居委会协商,工作人员颇为无奈,姚家的事扯皮了很久,老二一家不肯出面,他们也爱莫能助。
而姚家兄妹之所以不愿再和姑姑协商,是因为对父亲的死耿耿于怀。
与姑姑的说法不同,她们给出了另一个版本。
当初父亲病重,几个姑姑逼着要钱,父亲气得全身抽搐。为了平复父亲的情绪,他们答应给姑姑100万,并按照她们的要求签下协议,只求她们不要再来吵闹。结果协议签完没几天,父亲便离开了人世。
事实上,早在拆迁前,姚家老二心里已经有了计划。他曾对儿子说,如果姑姑同意每人10万,你就负责赡养奶奶,如果要更多,奶奶就交给她们管。
老二一家觉得,现如今,四姊妹多分了钱,他们还愿意五家共同赡养,已经是让步了。
最后的协商中,五家人剑拔弩张,谁也说服不了谁。
姚琳害怕母亲被气出问题,将她拉了出去,不愿再与姑姑们纠缠。
四姐妹心有不甘,要求拆迁办收回钱款,重新分配财产。
拆迁办负责人表示,房子是姚老二所建,他们已和产权人交接完毕,因为家庭矛盾出现的分歧与他们无关,更不可能重新拟定拆迁协议。
再次来到老年公寓,四姊妹的心态也有了改变。
回忆母亲过往艰辛,她们不禁潸然泪下。
物质匮乏的年代,父亲身体不好,母亲为养大他们兄妹五人吃尽了苦头,如今生活好了,不应该让年迈的母亲老无所依。
最终,她们决定共同承担母亲的赡养费用,让母亲有个幸福的晚年。
都说女儿是父母的贴心小棉袄,可这场因金钱引发的闹剧似乎颠覆了人们的传统认知。好在女儿们及时改变,结局还算温情。
现实中,因利益引发的闹剧比比皆是。
金钱面前,亲情似乎变得微不足道。
当亲人之间产生纠纷,可以很复杂,因为夹杂着血缘情分,金钱很难精确到毫厘。
也可以很简单,因为血浓于水,彼此间相互体谅,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感情能让任何金钱的纠纷化干戈为玉帛。
在你们的身边,也有类似的故事吗?不妨分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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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咱妈病了,咱俩的AA制取消吧!”
“离婚吧!”
小河是一家外贸公司的中层领导,工资奖金什么的加起来一年30w有余。他跟妻子小可是相亲认识的。结婚后,小河在自己老妈的蛊惑下,觉得自己工资挺高,生怕小可占他一分钱便宜,结婚第二天就宣布,家里所有开支实行AA制。
小可虽然觉得很突然,不太高兴,可觉得要是刚结婚就离婚挺没面子,也寄希望于以后有了孩子他就会好,所以勉强同意了。
房子是小河婚前买的,用他公积金还,小可不用出钱。其他的水费电费煤气费物业费都是两个人平摊,家里需要买个大件什么的也是费用平摊。吃的用的什么的就是各负责自己。小河剩下的钱都交给了自己妈。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没几天,小可就感觉她们之间很生分,完全没有夫妻俩过日子的意思。
一年后,小可怀孕,因为先兆性流产,停职保胎,单位只给她发基本工资,根本不够用。她觉得AA制应该取消。小河却不这样觉得,依旧跟她实行着AA制,一分钱也不肯多出,让小可彻底寒了心。
小可生了个女儿,婆婆看了一眼,就走了,说是回去带大伯子家的两个孙子。小可只好把孩子交给自己妈,又回到了工作岗位。孩子的奶粉、尿不湿什么的,小河依旧只肯出一半的钱。
一次次的心寒让小可想离婚,她用自己的积蓄那妈妈名字首付了一处小房子,月供一千多块钱,她自己承担完全没压力。可是看着年幼的女儿,她又担心孩子在单亲家庭长大,对孩子不好,所以一直下不了决心。
天有不测风云,婆婆忽然中风。因为送医院及时,捡回了一条命,却导致了半身不遂,每个月康复就需要1w多,还需要请人看护。而小河原来交给她的钱,都被她贴了大伯子,也没什么积蓄。大伯子两口子说他们要养两个儿子,一分钱都不肯出。小河所在公司受疫情影响,工资虽没变,奖金少了大半,只够给他妈妈做康复的,自己的生活费就没有了。
所以,小河要跟小可取消AA制。他说了:老婆,咱妈病了,咱们AA制取消了吧,我负责咱妈的康复费、治疗费和护工费,你负责咱家的生活开支。
小可生气了:凭什么呀!当年AA制的时候不是说好了,各管各妈,我妈生病的时候,你出过一毛钱吗?
小河指责小可小气记仇不孝顺,两人大吵了一架,进入了冷战中。
小可痛定思痛,提出了离婚。当她把拟好的离婚协议递给小河的时候,他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睛,大怒,骂小可有病,小题大做,一点小事就要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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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家邻居,生了3个儿子、3个女儿,年轻时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59、60那年代整个社会大部分都吃不饱,养大六个孩子有与难,到孩子长大成了家立业了,一个个都分出去单过了,两公婆照样忙忙碌碌的为一日三歺奔波。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好几年 ,男的因病去世了,剩下女的一个人过,开始还可以帮忙照顾孙辈,后来年纪大了,干不动了,这时小儿子因癌症去世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心里有多难过,这时几个小孩开了个会怎么安排老妈,最后决定老妈由老大赡养,家里那个小房子归老大所有,老大也很孝顺尽心尽力的照顾老妈,还给他们选了一块好点的墓地。
时间又过了几年,老房子遇到拆迁了,原来不值钱的老房子一平方赔2万多,这时剩下的几个兄弟姐妹心里不平衡了,特别是女儿心里不平衡,又跑回来闹,这时老母亲已经80多岁了,头脑也沒那么灵活了,被这几个小孩吵一下六神无主,最后被逼着承认二儿子也有份,几个女儿一人分十万剩下两个儿子平分,这时大儿子儿媳不同意了,当初他们都说好了,而且这几年也是自己一家在照顾老母亲,几个兄妹都没管过老母亲,看到拆迁款涨了两倍多又不干了,两兄弟说到后面都动起手来了,老母亲在那直掉眼泪,最后没办法,女儿每家分十万后,剩下两兄弟平分,老母亲也轮流每家呆一个月,老人的苦日子来了,大儿媳心里有怨气,不给老人好脸色,老二两公婆成天忙得不着家,在二儿子家哪有人做好饭一日三歺的,在大儿子家是有人做饭但看那媳妇的脸色也吃不下,那几个女儿回家闹腾了一阵子,钱分完走了,剩下可怜的老母亲,没过两年老人也走了,本可以多活几年的老人,最后郁郁而终。其实最可恨是那几个女儿像搅屎棍一样,让母亲晚年不得安宁,想想父母养大女儿有得到什么,女儿可报答过父母的养育之恩,还让母亲的晚年生活东奔西走。可有替母亲想过,你们拍拍屁股走了,她剩下的日子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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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七尺男儿,高中教师,大庭广众之下被一女子扇了脸。
2014年以前,我县投资担保公司遍地开花。我校一个小领导蔡司也和几个朋友在2011年合伙开了一个,那真是生意兴隆啊,眼看着这帮人一人买了一辆奔驰,每家都在郑州买了四套房子,蔡司更是春风得意,脖子上的金项链真的像狗链子又粗又长,明晃晃的100米远都能看见,手腕上戴上了劳力士手表,最可怕的是腰带上竟然挂了一个金人。
同年,蔡司的儿子三本毕业,人家硬是砸了30万给某电业局领导,直接把他儿子(养子,蔡司没有生育能力)分到了电业局。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啊!
2015年春天,不知道咋回事,全部的投资担保公司倒闭了。蔡司的公司也没有幸免。于是,他们公司门口每天都被围得闹哄哄的。干啥呀,要钱,这些人,都是把钱存在蔡司的公司,等着吃高息的,没想到,真是应了那句话,你想要利息,人家想要你本金。这些人,有哭着说自己家好不容易就存了这点钱,如果不给,全家没有活路了。有掂着砖头把公司砸得稀巴烂的。还有的直接堵住蔡司这几个人家门,说如果不给钱就住他们家了。
蔡司他们对客户苦苦哀求,说不是自己不给,实在是没有钱。
可怜那一年,因为投资担保公司倒闭,造成我县自杀的或者抑郁而死的不计其数。
蔡司和他的朋友们不敢在我县呆下去了,纷纷逃到亲戚家,能去的亲戚极少,因为,当时把钱放到他们担保公司的大多是他们的亲戚,这些亲戚想着把钱放在自己亲戚这儿还能咋地?别人的他不给,我的他还能不给,不给我还能做亲戚吗?!
所以,蔡司他们能去的人家极少,蔡司是躲到了武汉的女儿家。
这天,蔡司和妻子在街上吃饭,忽然冲出来一伙人,对着蔡司的脸连着扇了几巴掌,一边扇一边骂“狗ri的拿了我的钱就想跑,你躲到狗bi里老子也能给你揪出来”。
蔡司捂着红肿的脸一声不吭。
慢慢的,没有人再向他要钱,大家也相信了蔡司他们的话“是上家没有给他们钱,不是他们不给客户钱。”
去年,蔡司儿子忽然成立了一个公司,是电业局名下的,我儿子和蔡司儿子是发小,一次酒后,蔡司儿子对我儿子说“成立这个公司投资了一千多万,我占了600万,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这钱是我爸妈的,当时我爸一看形势不好,就把钱给我了,我爸在郑州买的四套房子也都是写的我的名字。可是,就是苦了我爸了,我爸被法院判了两年有期徒刑啊,我爸妈说就这也值。”
钱真是照妖镜,照出人间百态,照出人性恶毒,蔡司,一个高中教师,七尺男儿,受过几十年党的教育,不说应该视金钱如粪土,最起码能够明辨是非,亲戚朋友把视若生命一般积攒的一点点家产交给你打理,当灾难降临的时候,不说让你全部还给人家,最起码你给人家一部分,忍心看着亲戚一家家倾家荡产妻离子散,忍心看着朋友跳楼自杀,更可怕的是宁愿自己舍掉一生的名分去坐牢也不愿拿出还给别人,这样的人不仅仅是用唯利是图来形容,而是丧尽天良,是败类,是人渣。
货悖而入者亦悖而出。
我不相信老天一直呵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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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学文一直照顾和赡养父母,父母的生老病死他都不用妹妹承担,父亲去世后,出嫁20多年的妹妹就回来争遗产,要求平分父亲的50万征收款……
株洲云田乡凌学文家去年因为村里征收,他一家和父亲共获得征收款260万元,在签订征收协议刚几天,75岁的父亲就去世了,这一喜一悲让凌学文心情复杂,在他料理完父亲的后事和办理完征收相关事宜不久,他突然收法院的传票,唯一的妹妹凌小萍将他告上了法庭。
凌学文拿出法院传票告诉记者,他一家五口和父亲一共获得260万征收款,其中属于父亲的部分近40万,加上父亲的青苗补偿款和存款,父亲的遗产大概50万,妹妹把他告上法庭,要求和他平分50万,这让他难以接受,因为按当地的风俗,父母都是由儿子赡养,父母的遗产也都由儿子继承。
父母就他和妹妹两个子女,妹妹出嫁已经20多年,而且户口早以迁出,母亲去世也十几年了,母亲去世后,父亲一直和他生活,也就是由他和妻子两人照顾和赡养,妹妹作为出嫁女没有尽到赡养义务,父亲征收款和妹妹没有关系,现在妹妹为了这笔钱把他告上法庭,根本就是不顾及兄妹之情。
为了弄清当地是不是有儿子赡养父母,继承父母遗产,出嫁女不能继承的风俗,记者走访了附近邻居,邻居们都说确实有这个风俗,养儿防老,父母都是由儿子赡养,父母的遗产也都是由儿子继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女儿作为外嫁女不用赡养父母,也不能继承父母遗产,当地家家户户基本都是这样,就算有征收款,外嫁女也不回来分取,凌小萍回来分取父亲的遗产,还状告哥哥,简直就是伤风败俗,给当地带来很多负面影响。
走访了当地村民,在凌学文的带领下,记者找到了凌学文的妹妹凌小萍。
对于哥哥说她没有尽到赡养义务,凌小萍说我怎么没有赡养,随后,凌小萍告诉记者,父亲的床柜、被铺、衣鞋袜子都是她买,父亲只是在哥哥家吃了几粒饭,父亲说没有钱吃药了,哥嫂却说你吃药关我什么事,因为哥嫂对父亲不孝,她这个外嫁女才经常回家探望和照顾父亲。
她对哥嫂原本就有意见,然而让她寒心的是,父亲去世后,哥嫂竟然要霸占父亲的征收款,她虽然是外嫁女,但也有继续权,父亲有几十万征收款,她提出要10万也不算多,结果今年春节时哥哥打电话给她,说只给她4万她要就过去拿,这让她很气愤,她又不是上门要帐的,哥哥若客气将钱送过来给她,她也就算了,还叫她去拿,于是她坚持要10万,哥哥不但不给,还三番五次的推诿,甚至不见她,她还多次找人调解,但都没有结果,她不得已才通过法律来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
还有,迁父母坟是大事时,她作为女儿也要去给父母上香和磕头的,然而哥哥一声半句都不和她说,哥哥这么做就是断兄妹亲情。
面对妹妹的说法,凌学文控制不住情绪说,那是因为国家要求迁坟,再怎么我也不会毁父母的坟对吧,你现在也可以去磕头,我再错我也赡养父亲,你没有赡养还这么大道理。
兄妹俩越吵越凶,互不相让,双方情绪都很激动,总之,凌学文认为妹妹为了要父亲的遗产而找种种借口,凌小萍认为哥哥不肯给钱她,就是不把她当妹。
看着兄妹俩吵得不可开交,记者劝凌学文先离开。
凌学文带记者回家,拿出一堆父亲生前住院缴费清单给记者看,凌学文说父亲生前身体一直不好,每年都住上几次院,每次七八千费用,所有的医疗费都是他承担,没有叫妹妹出一分钱,在照顾和赡养父亲方面他问心无愧。
接着,凌学文又拿出父亲六十和七十大寿的礼簿,说父亲60大寿和70大寿都是他一手操办,父亲60大寿时妹妹给400元,父亲70大寿时妹妹给父亲买了一张床和一个柜子,在父亲寿宴上,别人送的礼金都是他礼尚往来还回去,别人送多少他就要还多少,另外父母的丧葬费也是他一个人承担,妹妹作为出嫁女根本就没管过,如今妹妹指责他对父亲不孝,都是无稽之谈。
为了调查真相,记者找到凌学文的舅舅,舅舅说,凌学文在照顾和赡养父亲方面,确实承担了主要责任,也不存在苛刻老父亲的情况,凌学文的父亲走得很安祥,临走前把我们叫了过去,当着我们的面,凌学文的父亲对自己的身后事也有所交代,他留下的钱给儿子,当时我接过钱时还反问要不要给女儿,他却没有给钱女儿的意思,随后我就把钱给凌学文了。
凌学文的舅舅还说,对凌学文兄妹俩的矛盾,他多次做他们的思想工作,兄妹俩始终无法达成一致,兄妹俩对簿公堂,他也很无奈,不过,他觉得凌学文的做法没有什么不妥,是凌小萍太过于强势。
随后,记者又走访凌学文的附近邻居,邻居们说,都是凌学文在照顾和赡养老父亲,凌小萍结婚后有了家,就不怎么管父亲了,现在村里征收,虽然家家户户有征收款,但村里男女老少都一直遵守当地的乡风民约,儿子照顾和赡养父母,继承父母遗产,出嫁女不回来争家产,凌小萍作为出嫁女却回来争家产,实在没道理,不讲亲情。
云田村凌家组组长说,房子是凌学文建的,他父母三病两痛,医疗费也是凌学文负担,父母的财产自然由凌学文继承,凌小萍作为出嫁女,没帮上什么,又不赡养父母,还吵着与哥哥平分家产,哥哥给他几万元已经很好了。
当地司法所周所长说,当本地风俗是,父母在时,家产由父母来分,父母不在时,家产就由儿子继承,兄弟愿意给姐妹几万的是客气,不给的也不能讲……
针对凌家兄妹如何继承父亲遗产的问题,记者咨询了律师,律师说根据我国继承法规定,儿女都具有平等继承父母遗产的权利,凌小萍在一定程度上也赡养了父亲,有权继承父亲的这笔遗产,虽然按照当地的风俗民约,出嫁女儿没有继续父母财产的权利,但仍应该以法律为最终准绳,在分配遗产时,谁照顾和赡养父亲多,谁就分得多一些,而凌学文为父亲垫付的医疗费等相关费用要从遗产中扣除,最后,律师还建议,如果担心遗产分配会有争议出现,父母最好在生前用立遗嘱的方式,将遗愿合法化。
记者咨询律师后,问凌学文是怎样一种想法,凌学文说他从来就没有要霸占父亲遗产的想法,只是妹妹太着急,让他太寒心。
征收前,家里一直以务农种树为生,经济条件并不好,父母又常年身体不好,他作为家中唯一的儿子,压力很大,经常欠债,那时妹妹家已经征收,条件好,但妹妹也没有补贴家用,现在家里征收了,生活才好点,妹妹又这样搞。
记者问凌学文,最开始时你还是愿意给钱妹妹的是吗?
凌学文说,我原本是想给点妹妹的,姑姑也作主给妹妹5万,我也答应了,我和姑姑说了,现在征收款未到位,等到位了,我一分不少的给妹妹,然而才过两天,妹妹就找来律师,说要10万。
当时征收款还没有到位,父亲又急需安葬,搬家迁坟填塘事事都要我处理,我忙得焦头烂额,妹妹却三番五次逼我要钱,从最初的3万到最后的12万,直到现在起诉书上的25万,妹妹为了钱把我告上法庭,连40多年的兄妹情都不顾了。
51岁的凌学文说着说着就难过不已,他老实本分,却在年过半百之时被亲妹妹告上法庭,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究竟错在哪里,他希望和妹妹化解两人间的矛盾。
凌学文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后,第二天,记者单独约见了凌小萍。
凌小萍说,她和哥哥闹到这地步,不是为了钱,完全是为了争一口气,她承认哥哥赡养父亲,但她有继承权,既然哥哥把她当妹妹,为什么还要计较这些钱,开始时她想要3万,但哥哥不把她当凌家人,既然这样,她就和姑姑说必须要5万,结果哥哥5万也不愿意给,她就请了律师,交了律师费,她通过法律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却遭受众人非议,她想不明白,也气不过,现在她必须要10万,10万少一分都不行。
在记者的劝说下,凌小萍愿意再次和哥哥进行调解。
第二天记者和凌学文兄妹俩去当地司法所进行调解。
凌小萍对哥哥说,你也晓得我有继承权,你自己能调解的事,就不要请记者啊。
凌学文说,你作为老妹,你做的不应该,你逼着我喊记者来,你不上法庭不上诉,我也不会这样做,你要多少钱你要有个底,今天给你做工作你就水涨船高,叫我怎么给钱你,你自己也瞎搞,今天要10万,明天要12万,你这样做,换谁都不舒服。
凌小萍说,今天你要是认这个亲情,你就给10万,不认这个亲情那就不要讲了。
调解员问凌学文有什么想法,这10万能不能接受,要是不能接受,就说出你的想法。
凌学文想了想说,10万就10万,但之前我给她一万,那我就再给9万。
凌小萍却不同意,哥哥必须再给10万。
兄妹俩为了一万元再次陷入僵局,谁都不愿意让步。
调解员劝兄妹俩不要为了一万元,彼此不互让,去法院打官司真的不好,对谁都不利,闹到法院,兄妹情也没了……
记者也劝说,多一万元也发不了财,少一万元,也穷不了,你俩想想,做了几十年的兄妹,用一万块就买你们几十年的兄妹情,你们兄妹情也太便宜了。
在调解员和记者的劝说下,凌学文和凌小萍都沉默了,如果当初两人能够互相退一步,兄妹俩又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
沉默许久,凌小萍无动于衷,不肯让步,最后,还是凌学文作出让步,他愿意再给妹妹10万,妹妹撤诉。
凌学文从开始的不愿意,到一次次的退让,才换来兄妹俩达成协议,凌学文支付凌小萍10万,凌小萍撤诉,达成协议后,兄妹俩自始至终都不愿意看对方一眼。
从司法所出来,凌学文去到父亲坟前,失声痛哭,心里有说不出的委屈,他不想失去亲情,兄妹俩闹了很久,最后还是以这样的方式收场,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但还是换不回亲情。
最后,凌学文表示,不管凌小萍做了怎样的决定和选择,妹妹若还上门和他走动,他还是认这个妹妹,妹妹若不上门走动,他们夫妻俩也不会去走动。
@荷香袭人来
:都说金钱是照妖镜,照出人性的丑恶一面,在金钱面前,亲情有时候真的很脆弱,如果凌学文的父亲没有征收款,兄妹俩也不会闹翻。
凌学文按照传统的风俗习惯、民约乡规来处理事情没有错,再说一直是他赡养父母,父母的生老病死的费用都是他负担,压力再大再难,他也没叫妹妹分担,父亲去世后,他也就自然而然的继承父亲的遗产,他也想过给点妹妹,但因为事忙以及征收款未到位,未来得及处理遗产的事,妹妹就急于分钱,让他很无奈,凌学文的做法在情理上没有错,但在法理上却错了,因为妹妹依法也有继承父亲遗产的权利,只是按谁赡养的父亲多些,谁赡养父亲少些来分配遗产而已。
凌小萍依照法律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在法理上她没有做错,但在情理上她又有错了,毕竟是哥哥一直在赡养父母,父母的生老病死的费用哥哥都没有叫她承担,凌小萍虽然平时也回去探望和照顾下父亲,给父亲买些东西,但这对于一个女儿来说都是应该做的,也是最基本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父亲临走前对自己的身后事已做安排,父亲将自己的钱只留给儿子,不留给女儿,凌小萍作为女儿,应该遵循父亲的心愿,父亲的遗产,哥哥若愿意给就要,哥哥不愿意给也理解,
父亲的50万遗产看似很多,但和哥哥长期照顾父母所付出的对比,50万真的不多,而其中照顾父母的辛苦,只有照顾的人才懂得。
在凌学文兄妹俩因钱而闹翻、失去亲情一事中,一边是按当地的风俗习惯和民约乡规,出嫁女不能继承父母的遗产,一边是继承法规定儿女都享有平等继承父母遗产的权利,当两者发生冲突时,这就需要亲人之间用智慧去化解矛盾,彼此从亲情角度出发,多些理解,大度一些,彼此谦让。
写在最后:
赡养父母,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都有赡养义务,虽然按传统习惯,很多父母都是和儿子生活,儿子承担主要的赡养义务,但出嫁的女儿也要尽自己能力赡养父母,总之,兄弟姐妹要和和气气,有钱出钱,有力出力。
虽然我国的继承法规定子女都有继承权利,但作为子女,都要明事理,重亲情,从实际出发,达成默契,谁赡养父母,谁继承父母的遗产,或者谁照顾和赡养父母多些,谁就继承多些财产,自己没有时间照顾父母,或因种种原因没有尽到赡养父母义务的,就不要和其他兄弟姐妹争财产,更不要为了争到财产而争吵,甚至打官司,在争吵和打官司中失去失情。
为了家庭幸福,父母不难过,让亲情延续下去,除了特殊情况外,建议出嫁女尽量不回娘家争财产(或遗产),另外,如果父母的遗产多,作为哥哥哥弟弟,也要大度,分一部分给姐姐或妹妹,虽然姐姐或妹妹已经出嫁了,但手足之情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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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家的真实案例。爸爸今年73了,是南方人,家里有两个姐姐两个弟弟一个妹妹,16岁当兵来到了东北,25岁专业到地方直接上班了,那时候每月工资几块钱,买东西用粮票,卖粮食需要拿户口本的,爸爸每年省吃俭用都会要不少钱给南方的父母邮回去。
78年时经人介绍跟妈妈结了婚,结婚前爸爸趁出差机会回了趟南方告诉家里结婚的消息,奶奶和姑姑说你先回去离婚前给你邮500块,爸爸听了挺高兴回来路过上海时就用公费买了些结婚用品,结果奶奶和姑姑在爸爸结婚前只邮过来一个被单。因此爸爸妈妈刚结婚就背了500的外债,在现在500不算什么,但在那个工资只有五块钱的年代,爸爸妈妈足足还了五年才还清,在那以后日子才好过些。因为婆婆家远,每年妈妈逢年过节都会给爷爷奶奶寄钱,买衣服邮过去,98年时爷爷过世了,爸爸说自己一直在外地没尽过孝,就把奶奶接过来伺候几年,接过来大概半年三叔有天打电话问我妈为什么不给老家邮钱了,我妈挺纳闷的,说老妈都接过来了我给谁邮钱,三叔特别不乐意说以前都邮钱的现在停了我们怎么办?我妈妈特别生气在电话里就吵了一架。三叔是奶奶二婚的孩子,年轻时懒惰指着我妈邮钱过日子,经过这事后才知道努力干活,后来日子好过了也知道惦记我爸爸和奶奶。奶奶是2012年过世的,我们全家都来到南方为奶奶送终,三叔跪在奶奶灵钱哭的特别伤心。 2014年时老家的房子动迁,其实没有多少钱,十多万,还有一个宅基地,南方的规矩是只有男孩继承家业,女孩没资格,所以这笔钱就我爸他们三兄弟分,我爸说自己一直在外地家里什么忙也没帮上,这笔钱就不要了,两个弟弟分吧。我二叔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过世了,留下二婶带两个孩子,二婶为了争这笔钱也是什么话都说了。她说大伯不要,三叔是外姓人也不能分,因为这是老房子,这笔钱只属于她。她的这话说极其没有道理,那三兄弟不是一个爸的那还是一个妈生的呢。二婶和三叔在老家吵的不可开交,没办法我爸回去一趟,结果两人就都说了,谁都不要钱和宅基地都给大哥。后来在村委会和村里长辈见证下,我爸说都给我我就说了算,钱他和二婶平分,宅基地给三叔,这才平息了这件事。但万万没想到还有后续。
我爸回了东北,也按说好的给了二婶一半钱。大概两个月后,二婶打电话来说那一半钱什么时候给她,我爸愣住了,说什么钱,二婶说老三不分钱你是不是得把属于老三的钱给她。我爸都给整无语了,说本来这钱不想要了,但你这么不讲理,那这钱就不能给。结果二婶写了一个诉状递到村委会,说当天在村委会是被逼才同意的,非让我爸还她钱,说自己有病了要用钱治病。这时候我爸拿出了三叔偷偷给他的一份当年爷爷留下的遗书,上面清清楚楚写明了这处老房子只属于我爸自己一个人。二婶这才消停,去年二婶也过世了,肺癌,三叔说当年管你爸要钱看病,这回是真报应到自己的话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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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在上演。穷人可能在第一需求面前,尊严道德排不上号,有钱人也可能在欲望面前也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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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几个真实的案例,就知道钱是不是照妖镜。
第一个案例,某地一老头,原本自己有工作,妻子是农民,所以老头嫌弃妻子,抛妻弃子带着自己的积蓄在外边找了一个比较年轻的伴侣。如今退休之后的养老金不够他和老伴还有老伴的子女花,听说自己的跟前妻生的儿子已经成了某公司的大老板,手中有钱,所以回过头来问从来没有抚养过的儿子要生活费。儿子也是面上人,不想把事情弄僵,每月给老头两千元生活费,老头嫌少,带着老伴找前妻,找儿子要钱,每月要五千元的生活费。儿子不在家,找到儿子公司。儿子因为出差不在公司,老头子自认为是儿子不想给他钱,故意躲他,所以弄个牌子写上儿子的名字,说儿子不孝,不给他养老。这是亲爸应该做的事情吗?是金钱让这个当爸爸的黑了心。
第二个案例,某地一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嫌弃丈夫患病,所以抛夫弃子,带着女儿离家几十年。对亲生儿子不闻不问。几十年后老房子拆迁,老太太带着女儿回家要拆迁款,而且要一半。儿子不答应给,老太太竟然把儿子起诉到法庭。儿子原本还想给妹妹一些补偿款,看到母亲和妹妹起诉他,一点都不想给了。然后等着她们起诉。这是亲妈应该的所作所为吗?抛弃儿子几十年,在外边跟别人混,听说家里有钱了,回过头来跟亲儿子争钱,还去法院起诉亲儿子。
第三个案例,前几天刚在法律节目中听到的。某地一对老年夫妻,只有一个独生儿子。夫妻俩六十多岁,儿子已经四十多了,而且还有两个孩子。父子俩自己经营一家小店铺,儿子没有固定的收入。家里拆迁的时候,分了一套房子。房子虽然在老头的名下,但是现在是儿子一家居住。夫妻俩已经把房子赠予儿子,但是依然没有过户。现在老太太说儿子不孝,要撤销赠予,要撤销赠予。他们还有一套两层小楼,宅基地是儿子申请的,房子是老夫妻俩花钱盖的。老太太也想问儿子要钱。但是老头和儿子是一心,只是老太太这样的嫌弃儿子,却对干女儿非常好,一切都挺干女儿的。显而易见,老太太的这个干女儿没安好心。
总之,“钱是照妖镜”这话对有些人来说,就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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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岁男子,结婚10年,妻子给他生了4个孩子,他出了车祸生活不能自理,拿到赔偿款126万,妻子拿着这些钱,买了7份保险,受益人都是写她自己的名字,一年内花掉了61万,面对丈夫的质疑,她说:我是为了这个家好
10年前,20岁的阿松经同学介绍认识了同龄的高兰,两人一见如故,阿松很快向高兰表白,高兰家境优渥,身材高挑,论条件要远胜于阿松,她不顾父母的反对和阿松走到了一起。
一年后,两人办了酒席,结婚10年,6年时间高兰一共给阿松生了4个孩子,当初,她嫁给阿松的时候,他还是个穷小子,经过多年的打拼,如今的他收入稳定,三年前还买了一套188平米的房子。
夫妻两人感情深厚,高兰跟婆婆关系也不错,一家人其乐融融。
这天,阿松跟高兰一起过马路,高兰低头玩手机,迎面飞速开来了一辆小轿车,眼看就要撞到妻子,千钧一发之际阿松使劲推了高兰一把,结果自己来不及躲开,被撞倒在地上。高兰只是受了点轻松。
阿松被紧急送往医院,做了五次开颅手术,才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导致半身瘫痪,被鉴定为二级残 疾,对于他们家来说这无疑是晴天霹雳。
阿松是家里的顶梁柱,上有七旬父母需要赡养,下有四个孩子需要养活,这个家该怎么办呢?阿松在医院住了几个月的院,都是高兰在身边照顾,有一时她一天只睡4个小时,她所做的一切,大家都看在眼里。
阿松出院以后,高兰也没有出去工作,又在家里照顾了他一年多,她没有一点不耐烦,婆家人都对她感激不已,后来,车祸的赔偿款126万到账了,想到这个家以后都要靠高兰支撑,所以阿松放心地将这笔钱交给了高兰保管。
这笔钱包含四个孩子的抚养费,父母的赡养费,以及阿松的治疗费,精神损失费,这笔钱不能算是夫妻共同财产,高兰不能随意处置这笔钱,因为信任她,全家人都放心地由高兰当家。
谁想,高兰拿到钱之后,慢慢就变了。 开始对阿松各种嫌弃,说自己要去找份工作,虽然现在家里有这笔钱,但是如果不出去工作,迟早会坐吃山空,她愿意出去上班,婆婆自然也不会拖她的后腿,两位老人不仅照顾四个孩子生活起居,还要照顾生活无法自理的儿子,每天还要给他做康复训练,一家人都在各自努力着。
高兰出去工作以后,就开始经常夜不归宿,穿衣打扮也与以前不同了,明知道家里这样的情况,她还给自己买了很多套化妆品,价格都是上千元以后,不仅如此,她买了一些保健品之类。
另外她又给自己和四个孩子各买了三份保险,受益人写得均是她自己的名字,婆家人看她这么大手大脚的花钱,心里自然不舒服,但是高兰却觉得自己并没有错,出去上班,买几套新衣服,化个妆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为什么买保险都不跟丈夫商量呢,而且受益人都是写自己的名字,她解释这都是为了孩子的将来考虑,这就是相当于投资,对于写谁的名字又有什么关系呢?
面对婆家人的不理解,高兰还很委屈,称自己照顾了丈夫两年多,朋友都劝她离开,但是她并没有抛下丈夫不管,而这些年她为这个家里也付出了很多,6年时间生了四个孩子,这其中的滋味谁又能明白。
以后这个家都要靠她一个人,她压力很大,有时候出去放松一下,不是很正常的吗?
阿松希望她能把剩下的钱交出来,不要她保管了,她就更生气,不肯说出还剩多少,在他们不断地追问下,最终她才说出了实情,只剩下65万了,也就是说一年的时间,她花掉了61万。
婆家人都蒙了,这个女人也心也太狠,太自私了,一家老小都指望着这笔钱生活,可她却挥霍了一半。
如果这笔钱继续放在她手上,估计一年后就没了,阿松希望她把钱交出来,由自己保管,高兰却拒绝了,随后还离家出走。
对四个孩子不闻不问,家里的大小事都不管了,阿松一气之下在朋友圈发:我老婆太没有人性,卷走我的赔偿款,丢下4个孩子跑了。
高兰觉得丈夫这么做就是忘恩负义,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是自己尽心尽力照顾了他两年,如果她真是那么狠心的女人,早就跑了,为什么还能坚持这么久呢?
阿松反驳如果当初不是为了救你,我也不会变成这样,但是对于是丈夫救了自己这个说法,高兰却并不承认。
高兰又说两人刚认识的时候,那个时候阿松还是个穷小子,做的第一笔门窗生意还是她介绍的,是她这些年在背后默默地支持丈夫,他们才这么快买上了一套大房子。
曾经互帮互助的夫妻,为何会走到这个地步呢?
高兰又道出一个隐情,称她对丈夫是彻底寒心了才会离家出走,阿松都变成这个样子,他居然还在网上跟别的女人聊天,她查到阿松给几个陌生女人转钱的记录,阿松解释自己只是压力大,缓解一下心情。
转的钱并不多,才十几块。 但是这对于高兰来说却是无法忍受的,所以她一气之下不想再管他了,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不值得。
高兰话里话外是不想再继续这段看不到希望的婚姻,阿松对高兰的所作所为也很是寒心,失望,两人都同意离婚,现在的关键问题就是这笔钱该怎么算?
这天,他们来到了社区调解室,离婚后4个孩子该怎么办? 最开始高兰不想要孩子,想继续让婆婆帮忙带,阿松不同意,母亲照顾他已经很吃力,再没有精力去照顾四个孩子。
经过工作人员的劝说,高兰愿意返回52万给阿松,4个孩子每人抚养2个,家里这套188平米的房子归阿松以及几个孩子所有,就在他们双方准备在协议上签字的时候。
高兰的母亲前来阻止,她并不希望女儿离婚,倒不是想让女儿继续照顾这个女婿,可能是不想拿出这笔钱,因为接下来她的这句话让人难以置信,她说:“既然你们离婚了,那当初我这个岳母娘在医院照顾了你四个月,那这笔钱你得补偿给我。”
有其女必有其母,这位母亲能说出这样冷漠,无情的话,真是很少见。 后来工作人员又给他们调解,原本都谈得好好的,次日,高兰又不同意了,最终两人只能走法律程序解决。
当初这位丈夫不顾个人的安危,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救她,两人共患难走过了两年,结果却因为这笔赔偿款,婚姻走到了尽头。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这就是赤裸裸的人性,让人一声叹息。
结语:
都说钱是照妖镜,有哪些因金钱发生的真实闹剧?
像文中的这个案例,这笔126万的赔偿款对于这个家来说至关重要,七旬父母和四个未成年的孩子,都指望着这笔钱生活,因为信任这个看上去“善良,有担当”的儿媳妇,两位老人都没有去争,结果她竟拿着这笔钱去挥霍,而且还那么理直气壮,但凡还有一点良知,都做不出这样的事。
不为丈夫和老人考虑,至少也要为四个孩子着想吧!买了保险也无可厚非,为什么还要去买那些昂贵的化妆品,一个人怎么能自私到这种程度?
金钱是人性的试金石, 正如杨绛先生曾说:“惟有身处卑微之时,最有机缘看到世态人情的真相。
钱是照妖镜,也是量心尺。穷时见人性,落难知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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