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扬既然已经学会独孤九剑,武功天下第一,为何不重振剑宗?
风清扬既然已经学会独孤九剑,武功天下第一,为何不重振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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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为什么,小说情节的需要。风清扬的作用,就是给令狐冲开挂,而不是为了重振剑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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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做,而是不能。
当年玉女峰之战,气宗为了骗风清扬下山,使了一招毒计,让风清扬错过了玉女峰之战不说,还身败名裂,只能在思过崖下苟活。
关于这一段,少林派的方丈方证大师和武当派的冲虎道长曾对令狐冲说过:当年华山两宗水火不容,火并之时,风清扬正好在江南娶亲,得讯之后赶回华山,剑宗已经死伤殆尽。
再后来才发现,所谓的娶亲,也不过是一场大骗局,他的岳丈受到气宗的托附,买了一个妓女冒充小姐,将他羁绊在江南。
这一段看似简单,却内涵甚多。
首先,风清扬的年龄,在令狐冲上思过崖时,已经七八十岁了,这一点,通过田伯光之口已经说明:
田伯光越见他力邀自己进洞,越是不肯上这个当,心想:“他如此惊慌,果然我所料不错。听说华山派前辈,当年在一夕之间尽数暴毙,只有风清扬一人其时不在山上,逃过了这场劫难,原来尚在人世,但说甚么也该有七八十岁了,武功再高,终究精力已衰,一个糟老头子,我怕他个屁?”
而玉女峰气宗与剑宗内讧之时,发生在四十年前,那个时候的风清扬多大了?三四十岁了。
明明气剑两派之间已经水火不容,已经年过半百的风清扬却为了娶亲,急吼吼地赶到了江南,这说明了什么,好色嘛!
而气宗也抓住了他的这个特点,为了拌住他,找了一个妓女冒充风清扬的未婚妻。
而作者用了一个羁绊,这个词内涵甚多,说白了,就是这个妓女的业务水平不错,让风清扬欲罢不能,在江南呆了多日,在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尘埃落定。
这一招真的很毒,一方面,让人冒充小姐,让风清扬娶亲,调开了风清扬,便于气宗对剑宗发动突然的袭击。
一方面,又通过这事,让风清扬落下了好色的名声,一个华山弟子,为了成亲,为了闺房之乐,不顾同门的情谊。
这一下,比直接杀了风清扬还难受,直接毁了他的名声。
于是在华山派剑宗弟子中,风清扬哪怕剑术超群,也没有了号召力!谁会和风清扬这样的好色之徒呆在一起,不就辱没了华山派的名声吗?
所以风清扬才会恼怒羞愧,假装自刎,然后苟活于思过崖中,天天面对古崖青松,忏悔自己的罪过。
而气宗的这个计划,毒辣到极至,要知道在《笑傲江湖》中,好汉们都是不好色的,嫖妓 嫖妓宿娼被认为是正教人士最严重的道德过犯,比如岳不群就曾这样训斥令狐冲:
岳不群森然道:“倘若你真在妓院中宿娼,我早已取下你项上人头!”
通过这个计策,毁掉了风清扬,让他哪怕有复仇之心,面对他的也是整个江湖武林人士的热议、唾弃、羞辱和嘲弄。
让他直接降到了田伯光这种采花贼的层次。
试问这样的人,哪怕武功天下第一,他重振剑宗,也会让剑宗蒙羞吧!
那谁,也就是剑宗的风清扬,是一个好色之徒唉,当年为了一个妓女,不顾同门死活。
这样的人,担得起光复剑宗的大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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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学会了独孤九剑,武功确实可以称为天下第一,不重振剑宗,是因为他根本没有做华山派掌门和称霸江湖的欲望。也是小说《笑傲江湖》表现主题、人物塑造和情节发展的需要。
一、风清扬学会了独孤九剑,确实可以称为武功天下第一。
风清扬把独孤九剑传授给令狐冲,令狐冲凭借独孤九剑,在孤山梅庄地牢里与任我行比剑,剑法上完全不逊于任我行,只是内力全无,被任我行狮子吼内功震得晕了过去。
吸取了黑白子的内力和练习了易筋经内功之后,如果再次与任我行比试,任我行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少林寺方证大师,武功比任我行稍强,估计也不能击败练习了易筋经之后的令狐冲。
武当冲虚道长,在少林寺“三战”中自认不是令狐冲敌手。
练习了辟邪剑法的岳不群也被令狐冲击败。
令狐冲唯一的一次失败,就是败于东方不败之手。
但东方不败绝非风清扬的对手。风清扬在教练令狐冲独孤九剑时,曾经说了两句话,一句话是,
令狐冲此时独孤九剑剑法不纯,依然敌不了当世高手,苦练独孤九剑,二十年后,可以与天下英雄一较短长。
所谓与天下英雄一较短长,言下之意,就是能够像独孤求败一样,能战胜任何天下英雄。
二十年以后,令狐冲可以无敌于天下,
风清扬自己此时就是二十年后的令狐冲,令狐冲不能战胜东方不败,风清扬必然能战胜东方不败。
另外一句话是,
何况当今之世,真有甚么了不起的英雄人物?只怕也未必!
风清扬虽然隐居华山之巅,但对武林中一举一动是一清二楚的,包括魔教袭击恒山派都是他让桃谷六仙传话给少林派和武当派的。
他说的
当今之世,没有英雄人物,当然包括东方不败在他的眼里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英雄人物。
表明当时的任何人,包括东方不败,也不是他的对手。
已经把独孤九剑练得出神入化的风清扬,确实可以称为武功天下第一。
二、风清扬学会了独孤九剑,武功天下第一,而不重振剑宗,是因为他没有做华山派掌门和称霸江湖的欲望。
华山派剑宗与气宗争夺华山派正宗一役,武功高强的风清扬中了调虎离山计,没有参战。因而华山派剑宗大败。由于内部自相残杀,华山派损失惨重。岳不群混水摸鱼夺取了掌门之位。
但风清扬与岳不群完全不同,与封不平、成不忧等人也完全不同。
岳不群以卑鄙手段,明里一套暗里一套,权欲熏心。封不平等不惜投靠嵩山派左冷禅,企图夺取华山派掌门之位。
风清扬精通独孤九剑,凭他的武功击败华山派岳不群及华山派气宗,而让剑宗成为华山派正宗,是有绝对把握的。假如风清扬出山,对华山派加以整顿,对华山派弟子传授全套本门剑法,是有争霸江湖的实力的。
但风清扬志不在此。他没有权利欲望。特别是数十年前被骗娶亲之事,令他深深愧疚,觉得再无面目见人。他不让自己尚且在世,隐居在华山之巅,以及教练独孤九剑的消息透漏给任何人。就是不愿再引起华山派剑宗弟子的纠缠。更不愿由于他的出山,引起江湖震荡。更不愿由于他的出山,导致江湖上有一次血雨腥风。
三、风清扬学会了独孤九剑,武功天下第一,不重振剑宗,是小说《笑傲江湖》表现主题、人物塑造和情节发展的需要。
小说《笑傲江湖》,是武侠小说,也是一部反映政治斗争的小说。
岳不群、左冷禅、东方不败、任我行、林平之,包括方证、冲虚都是政治人物,而非单纯写武功打斗,剑、气比拼。
假如风清扬出山,杀了岳不群。左冷禅明显没有能力击败风清扬,他就不会图谋五岳剑派并派,替他人做嫁衣裳。
风清扬出山,当了华山派掌门,他没有称霸江湖的欲望,以华山派为核心的一切阴谋阳谋都没有了。
风清扬出山让华山派剑宗掌权,令狐冲这个人物也就没有了。即使令狐冲存在,也就成不了主角。
那样一来,整部小说的环境、人物、情节,以及他要表现的主题就会完全不同。
那么,小说《笑傲江湖》还是《笑傲江湖》?
小说《笑傲江湖》,风清扬起着穿针引线的作用,帮助主角令狐冲形成纵横江湖的实力,以推动情节发展。与华山派、嵩山派、少林派、武当派、恒山派、衡山派、日月神教,乃至于青城派、丐帮等各门各派发生各式各样的矛盾纠葛,和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借以塑造江湖政治风云中的各种人物形象,表现主题。
风清扬精通独孤九剑,武功天下第一,不重振剑宗,是小说《笑傲江湖》表现主题、人物塑造和情节发展的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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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虽然武功盖世,但是通过师父岳重山为了个人私欲,意欲图霸武林,一统江湖,不惜挥刀自宫后得知,华山派无论是剑宗还是气宗,其实乃是一丘之貉,毫无差别,可是自己却又身为华山弟子,又不愿有所偏袒,也就任由两宗争斗下去。
却说,第三次华山论剑之后,杨过与小龙女归隐于古墓,然蒙元一直未忘杨过飞石击杀蒙哥之仇,于是数次派兵围剿古墓,可是终南山山高林密,机关重重,元兵也是屡次铩羽而归。
杨过与小龙女不堪其扰,便放下古墓断龙石,远赴西域,隐居于昆仑山,彻底退出了江湖。
匆匆岁月,悠悠流年,已是耄耋之年的杨过终想叶落归根,于是在小龙女的陪同下,再次踏入阔别已久的中原。
途经华山之时,杨过决定上山祭拜义父欧阳锋与北丐洪七公,不想一路舟车劳顿,体力消殆一空,杨过竟在睡梦之中悄然离世。
小龙女痛不欲生,于是在华山立下剑冢,将独孤九剑剑谱埋于其中,遗体安放于古墓,随后给这里起名为“思过崖”。
时光荏苒,白驹过隙,弹指一挥间已到了百年后的大明永乐年间。这年朱棣起兵靖难,克平南京,登基大宝,是为成祖,自此国事日张,颇有太平盛世之气象。
华山派掌门岳重山行走江湖,荡舟渭水,偶拾一弃婴,带回华山抚养,并起名风清扬,取意“舟遥遥以轻扬,风飘飘而吹衣”。
岳重山收其为徒后,风清扬始尝家人天伦之乐,更视岳重山和师母无异亲生之母,孺慕爱意之情充溢胸臆。
岳重山也视如己出,意欲将风清扬培养成华山派内的唯一传人,于是将华山武学倾囊相授。自此风清扬心无旁鸯,日日苦练,剑法一日千里,待到十七八时,华山派刀剑拳脚已经习得纯熟精进。
然而,风清扬刚及弱冠,岳重山不知为何竟抛舍华山派和师母及一干师兄弟,不知所踪。风清扬悬想成疾,眼见师母终日泪落沾衣,心有不忍,欲要下山寻师。
其余几位师兄弟百般劝慰,全不管用,只好哄他,他日武功练成之后,便放他下山寻师。
风清扬更是勤加苦练,无意中在思过崖上发现了为昔日神雕大侠所立的剑冢,并习得了独孤九剑剑法。
然而华山派自古帮规,不得习授旁门武学,风清扬自是不敢向外言明,只想寻到师父之后,向其禀明,再做定夺。况且独孤九剑本无剑法招式,风清扬只得暂以华山剑法假意于人。
待到独孤九剑亦有小成,风清扬寻师心切,便辞别师兄,跨马出关,几踏天涯海角,却是毫无所获。
此时的风清扬二十出头,因其乃是声名远扬,一代大侠岳重山的入室弟子,故尔未出道前,武林中人便送他“华山一风”的字号,对其已是礼让三分。
期间,风清扬更是凭手中剑法精妙,行侠仗义,除掉了江湖中数位大奸大恶之徒,一时少年俊彦响遍江湖,名头之响,威望之崇,无人敢与之相比,无不艳羡风清扬乃是天之骄子。
这年,风清扬思师益切,再次下山,远赴西域,几乎踏遍昆仑山脉,仍是毫无所获,泱泱而返之时,忽闻数十年前已经解散的明教已经改换旗号,另树别帜,名唤日月神教。风清扬闻言,却有一丝喜悦,明教复出,江湖中无人能制,师父必然会重履江湖,自己也就毋须苦苦寻觅。
然而想到要回华山,风清扬心中烦恼瞬间涌上心头。华山派虽人数众多,却不外岳、蔡两大支流,一派自号气宗,一派自命剑宗,两派所习虽尽是华山本派武功,但一派专重练气,一派专重剑术,一派之中俨然已一分为二,而且两派裂隙愈来愈大,已渐成水火之势。
此种裂隙由来已久,并非一朝一夕所形成,始作诵者便是华山前代祖师岳肃、蔡子峰。待到岳重山执掌华山门户,因材施教,以锤炼后的华山剑法而授华山剑宗弟子,以紫霞神功修补内功心法以授气宗弟子,经此整顿,华山剑法、内功俱臻上乘,威力陡增数倍,两宗弟子愈发自以为是,互不相让。
风清扬本就不世武学奇才,又可谓得天独厚,华山剑法与紫霞神功都有研习,但因他剑术精妙,不管是江湖中人还是华山弟子都视其为剑宗一类。
风清扬虽大不以为然,却也不敢否认自己是剑宗弟子,否则必得罪剑宗一派,又不愿自命为气宗,然而风清扬心中隐隐然觉得多练些剑法好,只是不敢公然出诸于口罢,当其研习了独孤九剑之后,此种想法更是深以为然。
眼见气宗、剑宗之争愈演愈烈,双方弟子间已公然互斥其非,风清扬本就不愿有所偏袒,况且自己又资浅望薄、无力调合,也就在派中缄默不言,以至华山上下都觉得风清扬与之格格不入。
是以,风清扬借着下山寻师为名,四处游荡,实乃想远离纷嚣是非之地,清净耳目,希望能找到师父,弥合两宗缝隙。
百草翠秀,异卉争妍,华山派上下见到风清扬无不惊喜逾恒。掌门师兄成清铭自风清扬下山之后,寝食难安,更是不惜倾师而出寻找风清扬,今见其无恙而还,也算是了却了心头一件大事。
二师兄宁清宇也是隐隐泪光闪动,真情流露。二师兄宁清宇本是华山派气宗之首,平日里清心寡欲,不苟言谈,常常闭关修炼参研紫霞秘诀,二人平素往来不多,风清扬见其对自己关切如是之深,也是心有所触。
风清扬与众位师兄弟依礼相见之后,举目相望,独不见其八师兄封清肃,甚是奇怪。在众多师兄弟当中,风清扬虽位列第九,却和这位八师兄还谈得来,往来甚密。
封清肃原是气宗一派,练了几年又研练起剑术,以致气宗视他为叛徒,剑宗视他为异己,两面均没讨得好,境况颇为困窘。
闲来无事,风清扬四处闲转,行至谷口,竟见封清肃立于其中。封清肃见到风清扬也是不停地道贺,然而语声平平,声音艰涩,似乎胸中大有郁郁不平之意,眼神中亦颇含寂寞。
二来来到一僻静之处,风清扬遂问为何此次回山,掌门师兄与二师兄为何会和以往不同,如此热情相待。封清肃语声仍是艰涩无比,淡淡道出是因为五派商量联盟,推选盟主之事。
风清扬猛然醒悟,两宗对自已热情,实乃为争盟主,拉拢自己而已,而封清肃在此放哨守关,是气宗剑宗均轻视封清肃,将其降为二三辈弟子,想到此处,风清扬不禁心中一痛,不免对剑宗气宗有几分瞧不上眼,自家兄弟一个个还狗眼看人,党同伐异不遗余力,气量如此狭小,还谈什么五岳并称,势若唇齿,联盟抗魔。
数日之后,五派众人陆续赶到华山,分作五团,席地而坐,或攘挟高呼,或窃窃私语,七嘴八舌议论五派联盟之事。
便在此时,封清肃出列说话,五派联盟本就是武林大事,今五派联盟将少林、武当抛在一边,天下两大北斗自会怪罪,峨眉、昆仑也会不满,便是黄山、青城也要腹诽不满,既然均是降魔卫道,就应将这些门派都联合到一起。
江湖武林,门户林立,自古已然,世人皆知,五派联盟之心实际便是为了满足个人私欲,意欲一统武林,图霸江湖,对此封清肃早已了然于胸,所以这般胡说八道了一番。
众人听完这番言论,均是面面相觑,即便是少林、武当肯屈尊俯就,亦无人有此之能,就算是昔日领袖天下武林的张无忌重生,也恐怕是缘木求鱼。几位掌门均是阅历丰瞻,处事练达之人,当即缄口不语。
忽然,山下弟子传报,日月神教十大长老前来叫阵。
五派掌门当下楞然,素闻日月神教有十大长老,但所知道的也不过是,银猿神魔张乘云、飞天神魔赵鹤等区区几位,其余几位只闻其人,未见其面,此番十长老齐集华山,自然是有备而来。
风清扬随成清铭等四派掌门及百余名五派精干弟子下了华山,但见山脚下一处平地上,站着十人,形态各异,服饰整齐,肃穆垂手,站在一身着黄龙锦衣,头戴面具,白发如雪的老者傍边。
风清扬大是诧异,却见周遭人等无不面色峻变,如遇鬼魁,成清铭已面有惧色,语音已然发颤。
风清扬年少轻狂,不知畏惧为何物,见众人惶惶不可终日,心下忿然,刚才还在谈降魔卫道,联盟抗魔,现在如此这般,实在令人可笑。
未等五派开口,日月神教竟献出一个锦缕礼盒,但见珠光宝气赫然入目,镶满珍珠、钻石,绣工精致的五面五岳旗。五岳各派掌门无不骇异,不知日月神教在搞什么玄虚,居然会送如此大礼以贺五岳结盟。
随后金猿神魔张乘风侃侃而言,今天乃五岳联盟的大好日子,为了不伤和气,希望能把独孤九剑剑谱抄录副本,将原物赐还。独孤九剑本是无主之物,唯有德者居之,莫要逞一时之快,断送了五岳联盟。
包括成清铭与宁清宇在内的五岳各派纷纷一头雾水,不知所以,漫不说没有这独孤九剑,就连独孤九剑是何方圣物,都从未所闻。
风清扬也是疑惑不已,自己研习独孤九剑之事,从未向第二个人谈起,日月神教又是如何得知?
封清肃一跃而出,拔剑怒向,喝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封清肃本来积郁已久,欲在人前一显身手,尽抒怨气,此际见人人怯战,不平之气登时爆发出来,顾不得对手强大,欲让人们见识一下自己的手段。
封清肃剑势展开,剑花耀眼,竟堪堪与金猿神魔张乘风战成平手。便在此时,端坐一旁的那位头戴面具的黄衣老者,右手抖动,但听得当的一声响,封清肃手中长剑落地,跟着身子晃了几晃。张乘风乘势上前一棍,将封清肃打得脑浆迸出,登即毙命。
风清扬眼见与自己交谊最厚的师兄死于非命,厉声长啸,有若兔鸣,一剑刺出,正中张乘风持棍右臂。
风清扬剑势一圈,让十大魔神悉数上场与之对决。五岳剑派中人无不骇然欲死,不想他居然与十大神魔一齐宣战,然而风清扬东飘西荡,手上剑招不断向各人身上招呼,一时间不知是他在恶斗十大神魔,还是十大神魔围攻风清扬,须臾十大魔神次第栽倒地上,生死不明。
面带微笑的蒙面黄衣老者不言一语,突然出手,事先又无半分征兆,如电闪,如雷轰,委实可怖可畏。风清扬妙招连连,黄衣老者飘闪腾挪,两人翻翻滚滚激战不休,三百余招过后依然楚汉分明,各持一半,胜负之数难料。
五岳各派均是使剑的行家,无不看得惊心动魄,目眩神驰,成清铭、宁清宇等亦是大感惊讶,照说一派师兄,武功进境当无秘密可言,虽有气剑两宗,然所习武功均是一般无二,今见风清扬剑法别具一格,摹然见其神威凛凛,久战不败,无不感匪夷所思。
转瞬间五百余招过去,黄衣老者愈战愈是心惊,风清扬的剑术之精犹在自己之上,而且从头至尾剑招没重复使过一式,倒似他有无穷无尽的精妙剑招一般。如此斗将下去,千招过后,自己倒有不敌之患。便在此时,内力忽然如脱缰野马,冲撞往来,任意行之,不能将之循经导脉,引归气海以为所用。
黄衣老者骇惧之下,已被风清扬长剑穿胸,忍不住脱口出声:“你果然不凡”。 风清扬登时如掉进冰窖里,当世之上,最令其敬重的便是师父岳重山,音容笑貌,历历在目,虽简短一句,风清扬从其身形已判断出黄衣老者便是自己的师父岳重山。
原来,当年岳重山知道五岳欲要联盟,然自己武学与嵩山派掌门左思慈相差无几,难有必胜把握,偶然听到独孤求败纵横江湖三十余载,生平求一敌手而不可得的传说,心之向往,于是踏出山门,遍寻天下。
然而数年之后,仍是一无所获,岳重山偶然认识了明教残余,得知明教有本旷世武学《葵花宝典》,但是明教却以此相胁,加入了改名后的日月神教。
岳重山私欲膨胀,图霸武林,一统江湖,不惜挥刀自宫,修炼了葵花宝典。可是忽闻,风清扬竟以长剑一把,傲笑江湖,几无敌手,但是所学招式并非自己所授,便知风清扬已经修炼了独孤九剑。
但凡习武之人,对绝世武学无不梦寐以求,岳重山亦是如此,然而岳重山已经挥刀自宫,声音胡须,早已不同从前,唯恐华山弟子发觉,这才乔装易容,前上华山讨要。
风清扬已经断定面前这位黄衣老者便是自己的师父岳重山,终是不忍让自己的美好希望成为泡影,也就不去揭开其面具,于是弃剑而立,目若呆状。
十大魔神相互扶持,抬起未知生死的岳重山,步履珊珊,下山而去,背影甚是苍凉。
成清铭见风清扬大展神威,力创十大神魔,有如天神下凡,华山派不单可以主盟五岳,即便成为武林霸主也是时日之事,不由的心花怒放,而宁清宇与其弟子岳不群,则是喋喋不休,恬不知耻的告知五派中人,风清扬乃是华山气宗弟子。
风清扬望着封清肃的尸体,两眼呆怔,连日月神教离去亦无所知,有顷,忽然扑在封清肃尸体上,失声痛哭,不知是为了封清肃还是恩师岳重山。
风清扬哭够多时,抱起封清肃尸体向山上走去,众人见过他如鬼魅般的武功,隐隐均觉畏惧,不敢亲近于他,看他此际双目红肿,只是默默避开。
风清扬将封清肃葬在思过崖,知道华山派宗旨已变,无论是气宗执掌还是剑宗当权,实乃是一丘之貉,毫无差别。
风清扬心灰意冷,决意隐居思过崖,立誓从此不再涉足江湖之争,任由两宗自由发展,管他东西南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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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透顶了,心已经死了。风清扬是岳不群的师叔,令狐冲的太师叔。熟习独孤九剑,剑法通神。
华山本分为剑宗和气宗。剑宗人觉得,练内功太慢,需要时间才能大成,不如剑招来的快,只要剑招厉害可以弥补内力的不足。
气宗人觉得,只练剑招,虽然开始的时候比气宗人厉害,但是根基不稳,不如气宗以后有潜力,觉得剑宗是投机取巧的。
所以气宗剑宗各不相让,以至于发生矛盾。本来剑宗最厉害是风清扬。气宗人对风清扬报了很大的希望,希望能一战打败气宗。
可是,事与愿违,风清扬在矛盾发生之前,就被人使奸计支开,去外面做事,等他回来的时候,华山剑宗的人已经基本没什么人了。元气大伤。
既然华山大事以定,同时风清扬不齿气宗所作所为,最主要的原因,本来自己可以扭转败局,可是自己却没有在,自己也没有味剑宗出一把力。
此时他的心已经死了,于是就隐居华山。虽然武功高强,但也没有重振剑宗。
但是风清扬隐居华山,却教会了令狐冲独孤九剑,因为这个,令狐冲才有闯荡江湖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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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扬武功虽高,却有五个原因,导致他不能重振剑宗,主要是他不清白,难过心中坎。
一、风清扬娶妻之谜
田伯光被不戒下毒,被逼无奈,上华山,请令狐冲去见依琳小师妹,此时,田伯光言语挑衅,无惧风清扬,更是心下觉得,风清扬的江湖,已经属于四十年年前,即便是风清扬还在人间,也是八十多岁的老头子,年老力衰,自己未必不能胜过。
倒也并非田伯光自大,只因为田伯光见识短浅,整本《笑傲江湖》中,除却方正这样的内力超级高手,不使用兵器外,其他人大都需要使用兵器,就算是号称华山派气宗的岳不群也不例外,而专注于内力修炼的岳不群,其内力在武林中已经是佼佼者,然而,他的内力,在其他江湖,不堪一击。
因此,《笑傲江湖》中,虽然许多人都是内外兼修,其实,在那个整体比较没落的江湖之上,不过都是以外功为主而已。田伯光的快刀,便属于此列,所以,他一个成名多年的高手,却无法凭借内力压制住令狐冲。
按照外功的套路而言,没有内力之辅助,年纪越大,错过巅峰,年老体弱,武功便也衰减得厉害。
不过,此处并非要论证田伯光之言,而是要分析,风清扬被骗下山娶亲的年纪,大约应该是在四十岁左右,人到中年。
同为江湖儿女,在武侠世界之中,恋爱和结婚年纪一般都在二十岁上下,而风清扬便十分奇怪,四十岁时才决定娶亲,并且,这一门婚事还是门派安排,换句话说,像极了相亲,而风清扬甚至没有见过那个女子。
这便相当于,双方打了一个商量,而对方十分满意风清扬,毕竟,风清扬在江湖上属于顶尖的存在。
而风清扬之所以同意,大概率,是因为人到中年,不能再荒废时间,必须要成家了,于是相信了门派的眼光,便前去了。
他没有想到,这其中是一个局。其实,风清扬到了江南,并非立刻识破,而是在那里过了数日,才忽然发现,这是针对自己的一个局,等他醒悟,一切便已经晚了。
而这个过程,其实充满了各种未解之谜:比如,风清扬为何四十岁尚未成亲,比如,风清扬为何在那里逗留了数日,比如,风清扬又是如何识破他们的安排的?
其实,解答了这些,基本上,便可以推理出,风清扬为何从此隐居,不愿再重振华山派,甚至不许令狐冲说出他的名字,让世人都误会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二、从愧疚到自责,再到自己不再清白
风清扬,生平坎坷,屡遭不幸,于少年时期,被华山派收入门墙,抚养长大,彼时,剑宗和气宗虽有争斗,却并不如后来那般激烈,尚且处于互相激烈、互相奋进的阶段。
经历与日月神教一战,五岳剑派损失巨大,而身为五岳剑派盟主的华山派也并不好过,青黄不接,风清扬的横空出世,依仗着自己傲人的天赋,为华山派注入了一剂强心针。
风清扬自小被华山派收养,心中充满了对华山派的报恩之情,于是,努力修炼,一心只在武功,想着护卫自己的门派。风清扬对于这个收养自己的门派,充满了感情,却因专注于武功,并不擅长与人交流,武功虽高,其洒脱的性格还是被掩藏了。
他每日在华山群峰之间穿梭,每个地方都留下了他练武的印记,巧合之下,让他在华山的后山,得到了昔日杨过重游华山派,怀念故人,留下的两篇武功,一篇为内功心法,另外一篇,则为绝世剑法独孤九剑。
自那之后,风清扬的武功如坐了火箭一样,向上提升。
随着风清扬的长大,往日门派里和睦的气氛渐渐消失,随着而来的是剑宗和气宗之争,愈演愈烈,风清扬能够明显感觉到。按照那个趋势,不久之后,华山派必然会因为剑宗和气宗之争,走上分崩离析的道路。
深受华山派养育之恩,风清扬不忍心华山派最终走上绝路,内部消耗,于是,在武功上超越了诸人的风清扬,虽然身为剑宗之人,却坐镇华山派,不离开一步,以一己之力压住了剑宗和气宗的争斗。
有他在,剑宗和气宗争得再厉害,却也不敢太过分。
可是,从不轻易离开华山派的风清扬,却被骗到了江南娶亲,若是其他事情,他还能推辞,唯有此事,对他吸引力太大,他虽有犹豫,可还是前往了江南。
在那里,他顺利娶亲,那女子,也就是她的“妻子”,使出了浑身解数,留住风清扬,初食“肉滋味”,风清扬也沉迷其中,再说,他年到中年未娶妻,更是缠绵在期间。
然而,风清扬并不傻,数日过后,他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对方并不像新婚,不像一个小姑娘,各种技术有点出类拔萃,在引导着风清扬,起初,他尚且沉沦,然而,他毕竟是剑法大家,依旧保持着一丝剑心通明,没有彻底沉迷于山水之间的探秘上。
风清扬从山峰中,从森林间,从深涧的溪水里,忽然之间,心中明白了许多。果然,她的妻子,却是风尘女子。
他本就聪明,一番查探,原来,所有一切,都是对他的欺骗,等他回到华山派后,气宗和剑宗之争已经完成了,双方之高手死伤无数。
风清扬十分自责,十分愧疚,正因为他沉迷于山水间,沉迷于洞中探索,沉迷于溪水之甘甜,才迷失了心智,才导致华山派气宗和剑宗的大纷争。
起初,还是自责,后来,这一份自责,让他想到了那一位“妻子”,竟然是风尘女子,而他竟然沉迷数天。
这在江湖上,并不是什么好名声,即便,任谁也不敢说风清扬如何,可是,他觉得自己不再清白,过不了自己心中的坎儿,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了。
这便是他不愿再回到华山派,以他之名,重振华山派的原因之一。
三、剑宗和气宗的联手欺骗
风清扬是剑宗之人,《笑傲江湖》里,却说是他被气宗欺骗,远赴江南结婚,然后,结婚对象还是一个风尘女子。其实,我认为,这件事情是值得商榷的,很有一种可能,风清扬出身于剑宗,为了剑宗之脸面,才会将剑宗摘除掉。
要知道,剑宗和气宗之争,双方都认为自己才是武学正宗,都认为自己才能压倒对方一头,于是,双方都是互相不认输,想要灭掉对方。
可是,风清扬的武功太强了,横亘在双方中间,压制住双方,让他们无法按照自己的计划去进行。
他们对风清扬又没有办法,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只能将风清扬给骗出去,弄走,弄到数千里之外的江南去,如此,他们便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风清扬乃是剑宗之人,如果气宗之人突然献殷勤,给他介绍了一门亲事,让他去江南成亲,风清扬又是聪慧之人,岂能直接前往,定然会猜出气宗之人隐藏着各种阴谋。
因此,能将风清扬骗出去,必然是剑宗和气宗私下里结合,达成了一种约定,必须将风清扬这个超然的庞大大大物给骗出去。
最终明白了真相的风清扬眼泪掉下下来,双方为了将他调虎离山,可谓是费尽心机,不过,也因而心灰意冷了。
这便是原因之二。
四、看透了,没有意义了
华山派,剑宗和气宗之争,已经达到了巅峰,可是,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尚且能够达成一种默契,联手欺骗风清扬,可以说,剑宗和气宗已经是无可救药了。
剑宗和气宗大纷争之后,虽然剑宗落败,气宗惨胜,但是,毕竟华山派还在。
然而,剑宗和气宗之争,最初的原因,不过是因为门派内部一种quanli的游戏而已,只不过,是借了剑宗和气宗之名,这叫从大义出发。
可是,到了后来,剑宗和气宗之人,虽然还是quanli的游戏,然而,那都是次要的了,已经成为一种理念之争,剑宗之人坚定地认为应该主练剑法,而气宗之人也坚定地认为应该主修内力。
这种想法,已经根深蒂固了。
所以,即便是后来岳不群掌管了整个华山派,气宗彻底完胜,但是,气宗的理念还是坚持下来了,从岳不群对令狐冲的培养过程,就可以鲜明地表示出来,他们已经完全不认同剑宗的理念。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风清扬想要重新执掌华山派,那么,只有一种办法,直接洗牌华山派,才能够有用。
可是,华山派还在,如果风清扬入场,洗牌了华山派,还有什么意义吗?
理念纷争比quanli的游戏更加可怕,所以,风清扬已经看透了,明白华山派已经拉不回来了,如果他入场,必然需要重新洗牌,那么,整个华山派,或许只有风清扬一个人了,徒之奈何呢?
因此,即便是强如风清扬,也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华山派的衰弱。
这便是原因之三。
五、为了保全华山派的名声
华山派气宗和剑宗纷争,这件事情,虽然在华山派变得十分厉害,但是,在江湖之上,了解此事的人并不多。
特别是四十年前,华山派的剑宗和气宗大纷争,一夜之间,上一代高手几乎全部消失,外界的人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华山派发生了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江湖上也是众说纷纭。
除却左冷禅等有限几个人,后来明白了发生何事外,其他人对于华山派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特别是风清扬的失踪之谜,更是无从谈起。
如果风清扬重新入主华山派,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势必要重新揭开,必然会成为武林之中的一桩笑谈:一个强大的门派,因为内部纷争,将所有高手名宿消耗殆尽,沦落成泥,岂不可笑?而且,他们为了这件事情,还将一代大侠风清扬给骗了出去,和一个风尘女子结婚。
并且,这件事情,还是风清扬所在的剑宗,联合自己的对手气宗,做成了。
结果,剑宗还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将自己剑宗第一高手骗了出去,然后去和气宗大纷争,最终还将自己这一脉彻底给玩没了,岂不可笑?
因此,风清扬不能入主华山派,否则,就要揭开华山派和剑宗不堪回首的往事,徒惹江湖嘲笑。
这便是原因之四。
五、风清扬的性格问题
风清扬在华山派长大,后来,因为看到了剑宗和气宗之争,他以一己之力压住了双方的纷争,很少远离华山派,那时的他,并没有多少江湖经验,或者说,除却武功和江湖经验外,在其他事情,并不上心。
因此,也养成了他的性格问题:他的性格应该是比较木讷和忠厚的。
当然,这只是他经历被剑宗和气宗联手欺骗之前的性格,否则,以他的声望和武功,不会到了四十岁还没有结婚,甚至,还需要门派为他整合此事,为他相亲,为他挑选结婚对象。
这就是风清扬的性格。
所以,在剑宗和气宗大纷争之后,一切已经成为定局,不可改变,以风清扬木讷的性格,对于此事,充满了深深的无力感,不知道该从如何入手。
况且,风清扬绝非属于那种热衷于quanli之人,否则,以他的武功和聪慧,不需要压制剑宗和气宗之争,完全可以直接上位的,但是,他太木讷了,虽有心,也有力,也有智,却不好意思出手,更觉得,自己不能出手,毕竟还有长辈在,有师兄们在。
他后来面对令狐冲时的洒脱,那是四十年之后的事情了,但是,这种洒脱其实又充满了没落和无奈。
当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风清扬更不会再做选择了。
这便是原因之五。
古山青衣客最后有话说
风清扬武功虽高,但是,无论是主观原因,还是客观原因,都已经导致了他的结局,他的性格,以及他被欺骗,以及他的沉沦几天,他都不会再去干涉华山派的事情了,然而,他对华山派又充满了感情,因此,他一直隐居在华山派,终究不忍心华山派一直没落,看到令狐冲这个练剑的好苗子,便将独孤九剑传授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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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纠正一下,风清扬学会独孤九剑后,武功并非天下第一,他的实力比独孤求败还差得远,也无法打赢武功大成的东方不败。
不过,以他的造诣,如果再纠集封不平、丛不弃、成不忧等人,重振剑宗不是难事。但他为什么不这样做呢?
应该说,风清扬对当初气宗用调虎离山计把自己骗往江南、再打败剑宗夺得华山掌门之位是耿耿于怀的。他立刻赶回华山,但剑宗弟子死的死,伤的伤,且当时他还未练成独孤九剑,凭一己之力难以打败气宗。
风清扬只好暂时隐忍下来,伺机东山再起。心灰意冷之际,他因缘际会,获得独孤九剑的剑谱,于是潜心研究。
在他练剑的这段时间,江湖的格局发生了变化。先是日月神教崛起,不断袭扰五岳剑派,一统江湖的野心昭然若揭;再者,华山派气宗掌门逝世,传位于女婿岳不群。
可以说,华山派气宗掌门的 逝世,让风清扬的怨恨消失一半。而且不管怎么说,风清扬终究是华山派弟子,内有同气连枝的左冷禅虎视眈眈,外有日月神教野心勃勃,内忧外患,风清扬绝不可能再同室操戈了。
风清扬练了独孤九剑,武功强了,境界也高了,他隐居于华山后山关注着华山派的一举一动。他不屑岳不群的为人,却欣赏令狐冲。他不愿华山派毁于岳不群之手,所以适时现身将独孤九剑传给令狐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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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中的华山派在经历了剑气之争后实力剧降,华山派的掌控权也落到了岳不群和宁中则这两个气宗名不见经传的弟子头上。气宗的弟子只剩下岳宁二人,而剑宗还有风清扬这位擎天柱在,还有封不平、成不忧、从不弃三位弟子,按说剑宗剩下的人中实力远在气宗之上,为何风清扬不重振气宗,掌控华山?
华山剑气之争的由来和实质
华山剑气之争的源头是一本前朝宦官所著的叫作《葵花宝典》的武功秘籍。这门秘籍一经流出,就引得整个江湖中人蠢蠢欲动,为此付出生命代价的大有人在。后来秘籍落到了红叶禅师手中,而红叶禅师实力极其惊人,无人敢捋虎须,这场纷争才告平息。
华山派两位前辈级高人岳肃、蔡子峰和红叶禅师有旧,闻讯后赶往红叶禅师处求观看,碍不过情面,红叶禅师只能取出秘籍让二人观看一会。岳蔡二人早抱有异心,二人合作一人记一半,等回到华山后再默写出来。等到二想要修练时才发现出了问题,二人所记的一半中,有以内功为主,剑招为辅助的,有以剑招为主,内功为次的,无法统一。二人各执一词,谁也说服不了谁,于是约定各按自己的思路来,这也给日后的华山剑气之争埋下了祸根。
后来剑气之争越演越烈,剑宗胜在前期效果突出,前面二十年压着气宗弟子打,二十到三十年两者持平,三十年后气宗弟子则胜过了剑宗弟子。本来只是理念之争,各自按自己的想法来修炼即可,但这种理念之争后来则发展成了两派弟子的权力争斗。虽然同在华山派,但两派已经水火不容,互相视作敌人。
风清扬也是剑气之争的受害者,这也是他不愿重振剑宗的原因之一
在剑气之争发展到了顶点时,一场争斗终于不可避免。气宗考虑到风清扬是剑宗第一高手,有他在气宗很可能会处于下风,胜算不大。于是气宗的人早早就进行布局,在江南风清扬的故乡雇佣了一名清楼出身的才艺容颜俱佳的女子接近风清扬,这名女子的假扮的家人在气宗定好的大战日期前向风清扬家人提出成亲要求,风清扬在家人的要求下千里迢迢赶回江南,到了老家才发现这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心爱的人儿原来出身如此不堪,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等风清扬意识到问题赶回了华山,他才发现剑气二宗争斗已经结束,两派可谓是两败俱伤,几乎同归于尽。气宗只剩下了岳不群和宁中则两位十多岁的弟子,而剑宗剩下的三位弟子也负气离开了华山。看着被视为另一个家的华山派变成了如今的惨样,风清扬自责无比。如果他没有上当受骗赶回江南,而是留在华山的话,凭借他的修为起码可以为华山保留一些种子,不至于人员凋零到如此程度。风清扬自责羞愧,自觉无颜面对华山列祖列宗,于是隐入华山后崖,不再见人。
只是出于对华山的感情,他一直在暗中充当华山派的守护神。在岳不群初掌华山,实力弱的一塌糊涂的时候,觊觎华山的人都被风清扬暗中处理掉,这才给了岳不群夫妇慢慢壮大华山的机会。
风清扬学会了独孤九剑,剑法还是武功造诣都已经堪称笑傲江湖绝顶高手,但他不愿重振剑宗,还有一项重要原因就在于他的性格。风清扬是一个追求自由自在,心境豁达的人,也正是由于这样的性子才会看中了令狐冲,将独孤九剑传授给了他,成就了令狐冲日后的威名。
风清扬是个行事不受拘束的人,原著中他和令狐冲聊天时提到做人要洒脱时曾直言:“爱怎样便怎样,行云流水,任意所至,甚么武林规矩,门派教条,全都是狗、屁!”一个修身养性几十年的老人家,居然提及此还激动不已,性格喜自由可见一斑。显然,不管是见剑宗后人还是带剑宗重整山河,都会费思伤神,更会陷入凡尘俗物中,甚至要去对付阴谋诡计机关陷阱。这根本不是风清扬的个性能接受的,比让他死还难受。
风清扬无疑是清高的,他看不惯两派争斗,对剑气之争背后的权力争斗的本质认识的很清楚。从他的名字看,有激清扬浊的意思,很有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做派,这样的人不会为了一派的私利而陷入其中,成为权力斗争的工具的。剑气之争在他看来完全是一个笑话,风清扬能在暗中守护华山几十年已经对得起华山诸多前辈了,重振华山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远没有自由自在重要。
所以说风清扬虽然学会了独孤九剑,武功绝顶,但他本质上是一位洒脱豁达,追求自由自在的人,在认清了剑气之争的实质后,怎么可能还会陷入这个漩涡中?以他的本性也不愿受束缚,带领剑宗重振华山这种费神费力的事真不适合他来做,还是交给气宗的岳不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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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观《笑傲江湖》一众高手,除了风清扬能独占鳌头之外,再无他人敢自居天下第一。既然风清扬无心重振华山剑宗门庭,自有他自己的理由和苦衷。
风清扬背后的故事
众所周知,金庸武侠一共有三个版本问世,分别是旧版、三联版和新修订版。
《笑傲江湖》旧版和三联版相隔时间不长,其中心思想也大致相同。当时《笑傲江湖》旧版中曾经提到,当年被困在华山思过崖后洞中的魔教十长老,其中有几人乃风清扬所杀。
结合风清扬的年龄,和魔教十长老进攻华山派的时间来推算,风清扬和岳不群师父那一代华山弟子,是曾经经历过华山派大劫的人。从客观角度分析,华山派剑宗气宗之间的生死存亡,也就发生在这一时刻。
当时华山派剑宗气宗高手风清扬等人,把魔教十长老吸引到华山山洞之后,两方随即便发生了一场你死我活的明争暗斗。实际上华山派气宗幕后的高手,早已心生一计。其便依着诡计和部署,把魔教十长老和前来助拳的五岳剑派同门,一同封死在华山山洞之中。
此时一场同门相残的诡计,也在暗中实施和进行,……风清扬被逼无奈跳崖自尽,至此华山派剑宗一众弟子,也相继死在这场华山大劫之中。本来华山派剑宗的人,比气宗的人要多出数倍之多,这么一场大劫下来,剑宗也只剩下寥寥无几几个弟子,逃过这场生死浩劫。
同门相残之下的意见不和
风清扬自跳崖之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便心灰意冷四处漂泊。有一日,他无意之间闯入独孤求败的剑冢,便在机缘巧合之下,拜在了独孤求败的门下。至此,风清扬开始了一段,苦心专研独孤九剑的隐居生活。
其实当年,风清扬虽为剑宗第一高手,但其极力反对剑宗气宗两派之间的互相残杀,早已成为中立一派。虽是如此,风清扬也是华山派气宗的眼中钉肉中刺,势必把其除之而后快。
客观分析《笑傲江湖》原著剧情,风清扬看中的是剑法的造诣和运用,并非是隐藏在意见不和之下的政治阴谋。所以华山派气宗和五岳剑派的人,在风清扬眼中,都是习剑的蠢材。不然风清扬也不会夸赞,岳不群这样的蠢材,会收了令狐冲这样难得一见的人才。
风清扬把独孤九剑传给令狐冲之后,自然就成了令狐冲的师父,但其为了保持自己中立的理念,依然把其列入老死不相往来的华山派门下,足以看出风清扬不愿干预江湖争斗的坚定意愿。所以风清扬虽是剑法超群的高手,其不愿重振华山派剑宗,也在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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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风清扬所追求的,并不是世俗权力,而是剑道极致,破碎虚空。
壹
当初,张无忌意兴阑珊,将明教教主之位传予杨逍,携赵敏归隐蒙古。杨逍接任后,因其性格孤傲,武功行事也不足以服众,使明教渐渐变得如一盘散沙。加之朱元璋建立明朝后,对明教旧人大肆打压,导致盛极一时的明教,很快便处于分崩离析的边缘。
就在这时,范遥参照北宋年间的“北冥神功”和“化功大法”残卷,创出了能够吸人内力的歹毒武功“吸星大法”,并借此武功大进,深夜悄然潜入皇宫,逼朱元璋签订城下之盟:朝廷不再追杀明教旧人,明教改组为普通的武林门派,并举教北迁至燕地,帮助朝廷抵御蒙古。
明教改组北迁后,将明教的“明”字拆开,改名为“日月神教”。明教向来行事诡秘,不择手段,张无忌成为教主之后才稍稍改观。如今改组为日月神教,又没了约束,便很快恢复了此前的作风,而且变本加厉,于是又渐渐被江湖中人称为“魔教”。
本来,张无忌在万安寺救下六大门派高手,后又在少室山并肩作战,明教与中原武林的关系已大大缓和,但随着杨逍、范遥、韦一笑等人先后去世,中原各大派也经过几番人事变换,日月神教与各大派的关系再度紧张起来,渐渐发展至互相仇杀、水火不容的地步。
1420年秋,日月神教十大长老偷袭武当,将张三丰手抄的一本《太极拳经》以及他青年时佩带的真武宝剑夺走。当时担任武当掌门的是武当第四代弟子清风,他想起七十多年前,蒙古郡主赵敏带人大举进攻武当,小师叔张无忌扮作他的模样,以太极拳、剑大败蒙古高手,其间种种,仿似昨日,而小师叔带领的明教,如今却变成了横行霸道的魔教,还抢走了武当两件镇派至宝,不禁令人唏嘘。而自己身为掌门,却不能护住张三丰祖师的宝物,也没有能力去魔教夺回,实在没有颜面再留在武当,于是散去一身武功,悄然下山而去。
清风此时已年过八旬,余生唯一的愿望,便是回到襄阳老家,埋于故土。然而他失去武功之后,已变成了一个风烛残年的普通老人,行动迟缓,举步维艰。襄阳到武当不过三百余里,七八日路程,但在清风看来已如登天一般。在武当山脚下的小镇,清风本想雇一辆马车,但车行的人看他须发皆白,连走路都走不稳,都怕路上出事,不肯租车给他。
贰
正在清风发愁之际,一个八九岁的小乞丐来到了他的面前。这小乞丐衣衫破烂,身体瘦弱,面有菜色,但一双眸子却很有精神。小乞丐表示,自己可以一路扶着清风回到襄阳,只要他让自己吃饱饭就行。清风笑着问小乞丐叫什么名字,并说只要小乞丐把他送到襄阳,一路上自己吃什么,小乞丐就吃什么。小乞丐说自己无名无姓,来自哪里都忘记了。只记得半年前一觉醒来,已出现在武当脚下。
清风笑了笑说,记忆是痛苦的根源,一个人不快乐,往往是因为记性太好。你能忘了此前的一切,是你的福气。小乞丐心道,自己现在吃了上顿没了下顿,还有什么是能比现在还要痛苦的?但他知道面前的这个老人,似乎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便只是笑了笑,并不反驳。这时清风又说要给小乞丐取个名字,此刻月白风清,风中传来一阵悠扬的笛声。于是清风为这个孩子取名为“风清扬”,其中还暗含了“清风”的道号。
小乞丐对“风清扬”这个名字十分喜爱,一路反复吟诵不止。有了风清扬的照顾,七天之后,清风顺利抵达襄阳。此时,他已进入弥留之际,便请求风清扬将他埋葬在岘山的一个无名荒谷。为表感激,他给风清扬留下了十张一百两的银票,还教给他一篇道家呼吸吐纳的法诀。
埋葬了清风之后,风清扬日日修炼法诀不辍,无论行走坐卧,都按法诀规定的节奏进行呼吸。三个月后,风清扬的体质和记忆力都大有长进,且不需念诵口诀,也可自动运行。半年之后,风清扬已可在山野间纵跃如飞,读起书来一目十行,过目不忘。三年之后,风清扬的力气超过同龄人一倍,弹跳能力则超过同龄人两倍。
又过五年,一日,风清扬在荒谷练功累了,便找了一个山洞休息。不知过了多久,风清扬忽然被一阵阵兵刃破空之声惊醒。他循声走出山洞,只见如水月光之下,一位中年人正在教一个年轻人剑法。风清扬见那剑法非常简单,找了一根树枝试演一遍后,已是烂熟于心。只是他觉得简单,那年轻人却学了好几遍,仍是不得要领,使中年人很是无奈。
再说风清扬,他沉浸在中年人所教的三招剑法之中,每一招、每一式都看得清清楚楚,练过几遍之后也就会了。然而,正得他洋洋得意之际,师徒二人突然出现在他面前,质问他为何要偷学别人的武功。风清扬说,是他先到了这个山洞,你们二人才来这里传授武功。而且他无门无派,根本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规矩。
二人中的师父听风清扬说完,沉默半晌,才说让徒弟去试试风清扬的剑法。徒弟持剑攻向风清扬,风清扬无奈之下,便以刚刚学到的剑招应对,数招过后,便将那徒弟手中的长剑击落。师父看风清扬所使的剑招,分明是自己这几日刚刚创制出来,今日才交给徒弟,但风清扬施展起来,已颇得其中三昧,不由暗暗称奇,便有了收徒之意。一问之下,风清扬欣然同意。
叁
那一对师徒,师父唤作蔡子峰,徒弟唤作君不弃,是华山剑派中人,于是风清扬也就成了华山剑派的弟子。风清扬入门三年,已尽得华山剑法真传,成为同辈弟子中的剑法第一人。而这个时候,华山“剑宗”、“气宗”之争已初露端倪。
风清扬的师父蔡子峰,坚持“剑在气先”,认为剑法的精妙足以弥补内气的不足。但风清扬剑法有成之后,深知自己剑法进境神速,一个重要因素便是清风当年所传的呼吸吐纳之法,但他身份尴尬,也不便多言,于是遇到华山“剑宗”、“气宗”之争,便置身事外,避而远之。
风清扬到华山剑派三年后,恰遇华山剑派“剑宗”、“气宗”弟子五年一度的大比,同时,又赶上武当派祖师张三丰一百九十岁寿辰。此时张三丰早已云游在外,不在武当,但武当派的徒子徒孙为表对张三丰的尊敬,仍在每年他寿辰之际,举行大型的庆祝活动,武林各门各派,也会送上贺礼。风情扬为躲开派中纷争,便自告奋勇,要去武当送上贺礼。
为躲开麻烦,风清扬早早出发赶往武当。不过,他看到时间非常宽裕,便先去了襄阳,到无名荒谷祭奠清风。风清扬在清风面前磕了四个响头,感谢他传授自己武当内功心法,为自己练好剑法打下了基础。拜祭完清风,风清扬正想离开,天空中突然黑云四合,暴雨倾盆而至。
风清扬施展轻功身法,四处寻找躲雨之处,但风雨如晦,一片阴暗,他没有找到当年自己歇息的山洞,反而进了一个陌生的山洞。这山洞中有一张石床,石床旁边有一个石堆,垒成坟墓的形状。风清扬看那坟墓十分简陋,不似人类所有,心中奇怪,便将石头一一搬开,挖出泥土,终于在三尺之下,发现了一个油纸包裹着的石匣。
他打开石匣,发现其中是一本绢册,封面上是四个剑气淋漓的行楷大字:独孤九剑。他心中砰砰直跳,紧接着打开扉页,上面记载了一段故事,说的正是“独孤九剑”的由来。
在三百年前,有一位叫作独孤康的少年,他七岁时,父母惨遭奸人所害,矢志报仇。为此,他九年练剑,三年试剑天下,随后杀尽仇寇,报了大仇。此后,独孤康专致剑道,先后突破重剑、木剑和无剑境界,欲求一败而不可得,于是改名独孤求败,隐居无名荒谷,埋剑于冢,身边只余一只大雕为伴。
独孤求败隐居多年,剑法渐渐臻至不可思议的境界,全身三百六十五处窍穴,都可发出无形剑气。最后,独孤求败以剑气破开当前虚空,飞升至另一世界。临行前,他将平生剑法精华,著成一部“独孤九剑”秘笈,埋于山洞,等待有缘人前来发掘。
风清扬观看“独孤九剑”秘笈,发现其有式无招,剑理讲究“料敌机先”、“以无招破有招”,破尽天下一切武功,甚合自己脾胃,于是立即着手修炼。历经二十一日,风清扬练成其中七式,只余“破掌式”、“破气式”,因功力不足,未能练成。
回华山后,风清扬剑法已跃居华山剑派第一。三年后,岳肃根据《葵花宝典》,创制出“紫霞神功”,蔡子峰则创出了“夺命连环三仙剑”。两人一番比试,仍是平手之局,却都在心中对对方深为佩服,心中对剑、气的坚持也因此有所动摇。蔡、岳有心消弭剑宗、气宗之争,奈何双方已尾大不掉,局势非一朝一夕能够扭转。
正在此时,日月神教为抢夺《葵花宝典》,派十大长老大举进攻华山。五岳剑派合力对敌,仍不是日月神教的对手,最后还要靠阴谋秘计,将十大长老困死于华山山洞之中,才得惨胜。而岳肃和蔡子峰二人,也因此战身受重伤,不久便双双辞世。而他们试图化解剑宗、气宗的努力,也从此付之东流。
蔡子峰临终前,将“紫霞神功”的口诀传给了风清扬。风清扬修炼之后,内功一日千里,终于在十三年后,练成了独孤九剑“破掌式”,无敌于天下。又过了十年,剑宗、气宗举行比试,决定掌门人选。气宗为取得胜利,制造江南娶亲骗局,使风清扬未能参战,导致剑宗一败涂地,气宗夺得掌门之位。
后来,气宗还一度害怕风清扬一气之下,为剑宗报仇,重夺掌门之位。殊不知,风清扬的眼光,早已超越了剑宗、气宗之争,以及华山剑派掌门之位,甚至天下第一的名头,他也视之如敝履。他的终极目标,是和独孤求败一样,破开虚空,飞升至另一个崭新的世界。又怎么可能把重振剑宗这样可笑的目标,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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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华山派的剑宗和气宗的争执由来已久,并且持续了很多年。
随着时间的往后推移,剑宗和气宗之间的矛盾越发激烈,于是双方约定好来一次间断,胜利者得到华山派的掌权,失败者离开华山。
风清扬当时的阵营是剑宗,本来他是有意要参加这场比试的,但气宗的人忌惮他武功高强,所以提前设计骗走了风清扬。
等到风清扬识破骗局,再返回华山的时候,剑宗气宗的争执已经落下了帷幕,剑宗成了失败者,依照先前双方的约定,华山派由气宗掌权,剑宗的人全部离开了华山。
风清扬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再去和气宗的人理论,毕竟是
双方有约在先,胜负已定大家肯定都是要遵守的
,不然就是不遵守诺言,这可是江湖大忌,是最被江湖人看中的品质。
气宗的人针对风清扬的骗局怎么说呢,既没有危害他的人身安全,也没有影响到他的家人,只能说这种手段很低下,风清扬也没有办法去找人撒气。
二
剑气之争对华山派的影响非常大,因为在那场争执之中,不管是取得胜利的气宗还是败北的剑宗,都死伤无数。
加上后来剑宗的人离开之后,华山派就越发凋零了,之前华山派是五岳剑派第一派,后来被左冷禅的嵩山派超越,很大程度上的原因就是因为华山派的剑气之争导致的。
如果这个时候风清扬再来搞一次内斗,估计华山派就要彻底玩完了
,显然这种局面是风清扬最不乐意看到的。
风清扬和华山派的气宗等人意见不合,更不愿意给本就日渐式微的华山派伤口上撒盐,干脆眼不见为净,跑到华山派思过崖去隐居起来了。
等到华山派传到岳不群手上的时候,估计和风清扬同辈的其他华山派也都老死的差不多了。
几十年的隐居生活风清扬早就无欲无求,更何况现在的华山派都是他的晚辈,他更加不会去参和。
三
风清扬本身的武功是华山派剑法,他是剑宗的人自然走的是剑宗的路子。
但是他后来学会的独孤九剑其实就已经跳脱出剑和气的局限性,本来华山派的剑气之争不过是门派内的前辈读武功不同理解产生的分歧。
其实说到底殊途同归,剑也好,气也好,都是武功的一种途径,有这种争执只能证明他们还没有突破达到一个新的高度而已。
学会独孤九剑的风清扬就达到了这个层次,这个时候他再回过头去看剑宗气宗一说,估计自己都感觉有些可笑。
话说回来如果华山派能够把剑,气融合起来,估计早就发展壮大了。
综合起来就是
风清扬一来错过了练气之争,要遵守当初两方之间的约定。二来他不想再搞一次内斗,这样只会损伤华山派的实力。三来他自己的武功境界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已经不屑于再去看什么剑气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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