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忙时节睡在庄稼地守夜都遇到过哪些记忆犹新的事情?
农忙时节睡在庄稼地守夜都遇到过哪些记忆犹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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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时分,我和表弟在瓜棚守夜的时候,瓜地里突然出现了一个身穿迷彩服,手握冲锋枪的不速之客。
这事发生在08年一个酷热的夏夜,之所以我记得如此清楚,是因为当时是我受不了广州的闷热,刻意找借口从广州“逃”到北方来避暑的。
到了兰州后,兰州也处在酷暑当中,兰州虽然没有广州温度高,但是身处城市还是热得让人受不了。
于是就想到了靖远的表弟,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然后就坐车来到了靖远表弟家。
那会儿正是旱砂瓜快要瓜熟蒂落的时节,为了防止有人偷瓜,表弟在瓜田里搭了一座凉棚值守。
为图清凉,我也跟着去了几次。
由于砂石白天吸收了充足的阳光,夜晚的砂石地里要比其他地方热一些,蚊子也多,因此睡得不是太舒服,但是在夜风的吹拂下,感觉比城市里惬意多了。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一声低低的咳嗽,若有若无的,就那么轻轻的一声。
我捅醒了酣睡的表弟,悄悄跟他说瓜地里好像有人。
我俩侧耳细听,果然在虫鸣声中夹杂着一丝类似于人的喘息声。
于是,我俩悄悄起身,人手一根木棒摸出了瓜棚。
果然,在离瓜棚不远的地边上趴着一个人,月光不是很亮,但是依稀能看出那是一个人。
表弟朝着那人的方向迅速打开了手电,在手电光的照射下,那个本来趴着的人一下子坐了起来。
他穿了一身跟瓜秧一样颜色的迷彩服,戴着迷彩帽,我再仔细一看,那人手里居然抱着一把冲锋枪!
偷瓜居然用上了冲锋枪,这还了得?
我拽了拽表弟的衣角,示意他别吱声,假装没看见,回棚里好生待着算了,他想摘多少就让他摘去吧。
表弟也看到了那人手里的枪,回到棚里后吓得半天没敢说话。
俩人平声静气地听了半天动静,发现那人好像没有摘瓜的意思,不偷瓜,那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就在这时,外边那人出声了,他用带有南方口音的普通话朝这边喊到:老乡,吓到你们了吧?不好意思啊,你们别怕,我只是路过休息一下。
听他这么一说,我俩顿时觉得此人并无恶意,于是就小心翼翼地出了棚子向他走了过去。
到了跟前,借着月光我才看清那是一名穿着迷彩服的军人,经过短暂的寒暄,得知他们是出来拉练的,全副武装、裹着沙袋背着行军包,在规定时间内夜行山路30公里!
急行到半山腰瓜田旁时他实在走不动了,于是就坐下来想休息片刻。
说话的间隙,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打开了随身携带的军用水壶仰头喝了起来,看他仰头的姿势,我知道那水壶里已经没剩多少水了,于是就想把水壶要过来,去棚子里给他灌点开水。
他先是客气了一番,最后经不住我的劝说,说了声谢谢后把水壶给了我。
在我灌水的间隙,我听见表弟麻利地敲开了一只旱砂瓜给那军人拿了过去,那军人说什么都不肯吃,连声说他们是有纪律的,不拿群众一针一线。
可是我表弟不肯放弃,不断地劝说他这是他自愿送的,不是拿。
可能是没经得住劝吧,也可能是旱砂瓜的香味太诱人,他接过西瓜吃了一块,然后从裤袋里摸出一张纸擦了擦嘴,接过我递过去的水壶背在身上,整理了一下服装后起身朝我俩行了个军礼,然后转身快速消失在了黑茫茫的山野之中。
对着那个越来越小的背影,我不禁肃然起敬起来:独善其身的子弟兵,果然是我们最可爱的人!
第二天天刚亮,我还在赖床,表弟去地里巡查,当他走到昨晚那个兵休息过的地方时,他自言自语地大声说道:这娃怎么这么见外啊!
我躺在棚子里问他怎么了?
他高声回答说,昨晚那个兵在石头底下悄悄放了二十块钱……
时隔多年,每当我想起这件事的时候,都忍不住会被感动一番,那不知名的孩子真是个合格的好军人。同时更会想起那句话:生活哪有那么多的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在替我们负重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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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我的小伙伴受队长派遣,在清明期间就一直在地里守夜看菜园里的绿油油的嫩韭菜防人偷吃……;我们的驻地是间潮湿四面透风的机井小屋,我和小伙伴从麦尖垛上扯了一大捆又干又软的麦尖在机井屋里一头铺成一个暖绒绒的地铺安营扎寨,把砖墙四方都砸出望风口便于观察是否有偷吃韭菜的……。 第一夜我们睡在软软的地铺上香香甜甜的睡到红日喷薄而出清早,起来先到韭菜地边一看大吃一惊,只见三四垄绿油油的嫩韭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偷割掉了!我俩顿时觉得被一大桶冰凉冰凉的水,浇在头上从头凉到了脚底呆呆地站在地边……!我们把韭菜被偷的事回报给队长,好在队长没责备我们反倒鼓励我们下次提高警惕……。自此引以为戒我们轮流值班警戒让集体的菜园再也没有受任何损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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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农忙时在庄稼地里守夜,我不禁想起前不久去世的刘仁富先生,大集体时我们生产队的民兵排长。
一九七四年,我十三岁,记得农历八月底的一个夜晚,生产队民兵排长刘仁富带着我去看护一片行将收获的红薯地,红薯地大约二十来亩,位于村东头的河滩上,河对面是胡楼生产队,他们那里没有滩涂地,主要以稻田为主,红薯便稀罕起来,每到成熟季节,他们便隔三差五地过来偷挖。惹得两个生产队矛盾重重。今年的红薯长势特别好,估计是个丰收年,从农历八月初开始,队长便安排我们在地边搭上窝棚,整夜看护。
那天晚上, 约模到了半夜时分,河滩上出现了一高一矮两个身影,不屑说,那是来偷红薯的,我摇了摇排长的胳膊,示意他来贼了,排长也早已在窥视,眼看那两人正伏下身子开挖,排长却告诉我不要张声,他认出了那是张秀梅和她十四岁的女儿。说起来令人唏嘘,张秀梅的丈夫王永德的家庭出身高,前年春耕用牛时,好端端的牛居然死在田里,大队干部们怀疑王永德害死了耕牛。于是,县里以破坏生产罪判了他三年徒刑,眼下正在服刑。破屋偏遭连阴雨,儿子又在砍柴时被毒蛇咬伤,虽保住了命,却失去了一条腿,日子过得十分难堪。家里缺少劳动力,粮食自然紧巴,张秀梅不得不搞点小偷小摸。就在半个月前,张秀梅偷她生产队里还没有成熟的稻谷,被抓了个现行,为了杀一儆百,大队让她背着偷来的水稻,手里拿着一只破盆,边走边敲,吆喝自己是贼,在九个生产小队巡回了三天。谁知今夜又来偷红薯,看来真的是不要命了。排长家里日子也不好过,父亲早年去世,寡母拉扯着他们兄妹五人,虽说他己经二十七八岁了,因为家贫,谁也不愿给他提亲。他理解张秀梅一家的难处,冒着渎职的危害,让她偷一些回去。
谁知,队长带人“查岗”来了,几个人悄无声息地溜到我们的窝棚前,排长吓了一跳,但马上夸张地大喊大叫:“抓贼呀”!那边偷红薯的母女丢下布袋没命地朝河边逃去,矇在鼓里的队长尴尬地咳嗽一声:“是我呀,叫唤个啥!”。当然,我知道排长的用意!
队长走后,我俩走到那对母女偷挖红薯的地方,只见半袋红薯留在那里,锄头也丢在一旁。排长索性让我帮忙挖了满满一袋子,足有百余斤,我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不知道排长葫芦里面卖的是什么药。没等我说话,排长告诉我,说是呆会天快亮时送到张秀梅家里去,并恫吓我,如果我胆敢在外面吐出半个字,他拧下我的脑袋,说着用手在我头上比划着!我自然不敢违抗,更何况排长一直是我心中的偶像。排长知道她的家,我们抬着红薯扔过张秀梅低矮的院墙,然后悄悄地返回窝棚里,排长说不用怕,没人查的,反正地里早有偷过的痕迹。
转眼到了七十年代未,国家的形势大有好转,老百姓真正有了余粮,开始放开肚皮吃饭,一九七九年,己经三十三岁准备打一辈子光棍的排长结婚了,令我想不到的是,妻子正是张秀梅娘家的侄女,二十五岁的张定芳!我怀疑他们以前就有牵连,甚至想起了守护红薯的那个夜晚,但排长发誓,那时仅仅是认识张秀梅,当然,她知道是我们送去的红薯!
好人呀,排长;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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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社员瓣下来的苞谷堆成了小山,队长指派我和另一个小伙子晚上去守苞谷,等社员收工后天已经很黒了,我们两个拿着手电筒,坐窝棚里先是唱歌,等夜静了,我们也瞌睡了,就拉开被子睡觉,睡觉前围着苞谷堆转一圈,大声喊几声,一来自己壮胆,二来吓唬可能偷苞谷的賊,然后睡觉,我怕有贼来,注意听外面有没有响动,那家伙已经在打呼噜了,他越是打呼噜我越睡不着,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往背篼里装苞谷,仔细辨认,确认是苞谷棒子碰撞背篼的声音,我拉了他一下,他醒了,我偷偷给他说,贼来了,正偷呢,我们两个各自拿起棍子,冲出去抓贼,可出去以后什么也没有,月亮很亮,玉米棒子上已经落了一层霜,我在纳闷,明明听到有很明显的声音,怎么什么都没有,我们两个只好回去继续睡觉。刚睡下,我又听到同样的响声,再仔细辨别,原来是那家伙的肚子在咕噜噜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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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开车回老家帮父母夏收、麦子收了都在地里、晚上我自告奋勇去地里看着、看着我开车要走、我爸欲言又止!我也没有多想高高兴兴的就出发了、到了地方一看旁边几家人都还没有来、我就躺在车里玩手机、不知不觉睡着了!半夜迷迷糊糊的感觉车子在摇晃、想着可能是邻居来了、就下车看看!转了一圈没人、想想可能是自己的幻觉!也就没在意、上车继续睡觉!没一会突然觉得车子又晃悠起来了、我一下子惊醒!坐椅都没有调整立马发动车子打开大灯开车转了几圈、确认没人后我逃走了!到家时看到了我父亲就睡在大门口、我没有叫醒他、自己就睡了!第二天早上父亲说、昨天晚上是不是被吓回来了!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看着我疑惑的眼神父亲解释说、我家地旁边新添了一坐新坟墓,而且人还比较年轻、旁边几家邻居晚上不可能去的!本来想告诉你的,可是你开车就跑!唉!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是领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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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六十年代末,文化大革命开始,那时我上高小六年级,初中的学长学姐,身份是红卫兵,出去搞大串连,上北京西安,享受那坐公交不要票,吃饭不要钱的奢侈福分了。
而我,缘于年龄太小,属于红小兵,人家不要跟随,学校又停了课,只好回队参加劳动了。
幸运得很,我队瓜园的会计老母病逝要葬埋,当队长的二爸让我顶替瓜园记账会计。
那时我嘴馋,可瓜园里那几个务瓜的爷爷,不允许我随便摘西瓜,吃着解馋。
无奈,晚上睡在瓜地人字形庵棚里的小木床上,我仍然想着吃西瓜的美事。
天空湛蓝,一轮明月高悬,凉风习习,周围一片静寂,我光身光屁股起来小便,顺便在地里摘下白天做了记号的西瓜,偷着杀了吃。
说起来真有趣,一个大西瓜肚子盛不下,只好硬挣扎着吃。有时实在吃不了,便硬挣扎着又尿出一些尿水来,以便腾出肚子,吃完那偷摘的西瓜。记忆犹新的是,有阵儿下边尿尿,上边仍然吃西瓜。
一九七二年,高中毕业后,当瓜园会计这个美差又一次落到我的头上。
这次,每晚天黑不久,总有一些绺娃子来偷西瓜。为了看护住西瓜不让贼偷,我和几个务瓜爷,天刚黑这阵儿是不睡觉的,人人捏着手电,在瓜地里不停巡逻。
实在不知那帮绺娃子是使用了什么障眼法的,也不知他们是如何溜爬进瓜地偷了西瓜的,那夜晚,我在瓜地塄边转悠,只听瓜园地塄下的玉米地里咔嚓一声响,于是我们几个的手电一齐射向声音响起处。结果发现一条制服黑裤,两条裤腿扎着,从上到下一共装了十二个西瓜,上边的腰处用一手帕扎着。
也不知在这黑夜,这些绺娃子是如何选择西瓜的,反正裤腿底下是小的,慢慢向上,裤腿加宽西瓜增大。大概因为十二个西瓜太重,从瓜地塄崖往下边的玉米地里溜滑时,下边接的人没接住,压折了一棵玉米秸秆,发出了声响。
寂静的夜,没有月亮,有点漆黑,我们一呐喊,绺娃子借着青纱帐落荒而逃,把裤子和西瓜甩下了。
记得对这战利品,当时我们曾打算第二天若有人问时,还给他,可一直没有人敢来要。
也不知道,那晚那个绺娃子如何光屁股回家的,羞耻不羞耻,反正我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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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吓人,吓死人!本来睡在瓜地里,醒来却在坟地里
记得那是95年阴历7月半,暑假都放好长时间了,我自告奋勇去西瓜地看瓜,家里大人同意了。
快天黑了,我把饭送到地里。我父亲告诉我,看瓜时候操点心,别让人家把瓜给偷完了,还啥都不知道呢。
我信心百倍地说:“放心吧,谁不知道我警惕性高,眼又尖,耳又灵,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俩收拾一双,您就100个放心吧。”
我把父亲换回去之后,一会儿去瓜庵待会儿,一会儿去瓜地里溜达溜达,踅摸半天,特别敬业。
过了不大一会儿,小健和龙娃到瓜庵来了。我一看乐坏了,问他俩也夜里看瓜,他俩连连点头称是。我们这里的瓜地都是成片成片的,把种瓜作为产业,不像别的地方,东一块西一块。我们这里的瓜实际上不怕人吃,就怕人进来乱踩,把瓜秧踩断了,瓜就完蛋了。一棵瓜秧就结一个瓜,这一个瓜等于彻底糟践了。
天彻底黑了,这天一黑透,我就摸着黑把架子车绑在瓜庵的架子上,然后又把席铺在架子车上,拿了一块砖垫在席的一头做枕头用;到躺下的时候,用一件衣服搭在肚子上就万事大吉了。
我们瓜庵里其实是有一个小木床,但因为那一段时间,雨水太多,床都湿透了,只好把架子车从家里拉来,人就凑合睡在拉车厢里。
夏天,你想睡都难,因为地里潮湿,蚊虫特别多,咬得人身上都是疙瘩,搔个不停。看瓜的想睡个安稳觉,几乎不可能。看瓜的都是黑夜看瓜,似睡非睡;白天睡觉,似看不看。我也就躺在架子车上,支棱着脑袋,,用手搔着脊梁,用脚趾头互相蹭着腿肚子,心里透亮透亮的。就这样,还怕顶不到天亮?
“哈哈哈”声把我给聒噪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天大亮了,小健和龙娃站在我的身边,他们低着头瞅着我,做着鬼脸。我坐起身来一看,哎,拉车不在瓜庵里,在张金砖家的坟地里,拉车的两个把垫在张金砖爷爷的坟头上。我一个咕噜跳下来,愣住了但我马上明白了,他俩把拉车给拉到了800米之外的坟地里了。
我顿时也哈哈大笑,追着去揍他俩。他们俩跑着,说起刚才他俩的恶作剧。他俩刚才过来,看见我在呼呼大睡,就轻轻解下车把上的绳子,把我拉到了这里。我听了这些,心里想,等着吧,看我怎么玩你们吧。
第二天,我约上小健,准备以其人之道还治“龙娃”之身,然后再找机会治小健一次。我在当天晚上,鸡叫两遍之后,就去找好了小健,去“坑”龙娃了。
我俩悄悄把龙娃的架子车拉上,刚哆哆嗦嗦地拉到张金砖家的坟地旁边,忽然听到龙娃说起鬼话来,哇啦哇啦只喊,还立起身来;我俩吓得撂起车子就跑,也吓得“哎呀哎呀“乱叫,不小心被绊倒在水沟里,淋淋沥沥一身的水,也就更怕了。
忽然龙娃哈哈大笑,我们打了一个激灵,身上直打颤,但立刻也明白了,这家伙在坑我们。
龙娃告诉我,其实他根本就没有睡着,配合我们俩走了半天;在架子车上看到我们俩也往北边拉,就啥都明白了。所以就“配合“我俩演戏,然后来一段”戏中戏“,反而吓我俩一通。
第二天我们三人还哈哈乐个不停。龙娃他爹问明情况,可劲训起龙娃。他说,今后可不敢这样了,他俩有个小病小灾,就不可乐了。你们要知道,“鬼吓人,吓不坏;人吓人,吓死人。“龙娃赶紧说不会不会了。其实他说,回忆起昨晚的事,想到昨天我们俩的那种样子,他也后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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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79年秋天的一个夜晚,生产队安排我和民兵排老程一起去南山玉米地守夜。以前守夜都是老程一个人,但因新死了一个年轻的寡妇,埋在了玉米地边上,老程独自守夜心虚,非拉上我一块过去。
那晚虽然有风,但月色很好,我们背上连队配发的步枪,灌满一壶土烧酒,就朝南山出发了。
玉米地边是大队公墓,四十几个坟头排列100多米。我们在公墓最边上选了一个背风的坟头席地而坐,在坟墓的香炉上摆下酒碗对饮起来。
约摸过了半个多小时,我们听到公墓另一端传来“咚,咚,咚”的闷响,声响来源正是昨天刚刚下葬的年轻寡妇的坟头!
“难道死人复活了,在坟内撞击棺材?”我和老程首先想到的都是这个可能性,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小。
借着月色,我俩循声望去,只见两个狗一样的动物高高跳起,然后头朝下撞去,“咚”的一声闷响之后,那双动物又高高跳起,然后头朝下再次撞去,不断重复这个动作。
我对老程说:“莫非那两条狗要自杀不成?”
老程说:“不可能,我的判断是那两条野狗在找吃的!”
我马上明白了老程的意思,吓得汗毛都立了起来。
老程说,还不能判断是野狗还是野狼,先给它一枪再说。
一声枪响之后,一只兽没了动静,另一只兽怪叫一声朝山中奔去。
我和老程打开手电筒向那个新坟走去,发现新坟的覆土已被扒开,漆黑的棺木已裸露出来,棺材的盖板已被那野兽撞裂一条缝。再细看打死在棺材上面的那个野兽,原来的确是一只野狗!
(我邻居老汪说,他一辈子都忘不了老程在一起守夜的那个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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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夏,生产队正收成花生,为了节约工时,拔起的花生都晒在地里。等太阳晒干点摘下花生果回仓。
整坡园地的花生,远离村子。当晚生产队长安排我和另一个青年去守夜。晚饭过后,我两在园地出口路边的梯级处用扁担搭个架子,上面披块透明塑料布盖顶以防露水。地面铺上一些干燥花生杆,铺上草席就躺下了。大约九点左右,借着月光只见塑料布顶好像横着一根粗绳。仔细一看,还在移动。我俩惊谎又紧张地爬了出来,手电筒一照,是蛇,足有一米多长。当时睡眠意识全无了。这一夜,真正守了一晚,连四处走动都提不起脚了。
时至今日,还记忆犹新,假如那晚的蛇是毒蛇,假如熟睡没有发現?未知怎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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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兄当生产队长,一年秋天晚上查夜,正赶上自己的亲姑父偷地里花生,没办法就把姑父放了。回家后一边脱衣服一边对老婆说:今晚抓了个偷花生的,没想到是姑父,被我放了。哪知道被五六岁的女儿听到了,第二天早晨女儿逢人就讲:昨晚我姑爷偷花生被我爸抓住了!小村不大,一袋烟的功夫就全村传遍了!闹得表兄与姑父都挺没脸见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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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和伙伴刚中学毕业,参加生产队劳动不久,被队长分配在村西看玉米地,快成熟的玉米,经常遭到小偷的夜袭!一片片的被偷,看了让人气愤不已!
我俩下决心,一定把偷玉米的毛贼抓住!让他们去游街示众,保护好我们的劳动成果!
一个月光朦胧的夜晚,我俩正常巡逻,突然听到玉米地里,有说话声,是一男一女两个人,我俩忙停住脚步,既紧张,又高兴!机会终于等到你了,看看想办法怎样能把他们俩抓住?我俩悄悄靠近说话的地方。
这时,男人说话了:这是最后一次了,我妻子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让我值夜班了,否则就要到校长办公室告我状!别露馅了!
女的过了一会儿,大声骂人了:你个没良心的东西,只知道你妻子怎么样,不知道我为了你,对象都吹了!害得我没脸见人了!……
这种情况发生在玉米地,让我俩怎么也想不到解决办法?是偷玉米的小偷,被我们发现,演的戏,糊弄我们?让我们不敢向前,看个究竟?还是真的在外面乱搞男女关系呢?
这可怎么办呢?谁能想到遇到难题了!放弃吧?机会难得!守着吧?接下来会是什么结果?如果是认识的老师可怎么办?
我俩手里的手电筒,也不敢朝说话的方向照!真是束手无策了,怎么办?……
我俩蹑手蹑脚,退到玉米地的边缘地带!这里有通往大路的一条羊肠小路,和学校一墙之隔!这个地形非常有利于观察,看看究竟是老师在做事?还是小偷用的金蝉脱壳之计?……
等啊等!终于有人出来了,一男一女,男人在前面,女人紧随其后!并没有说话,只是脚步挺快的走着!快到墙头跟前的时候,那个男人把女人搂在怀里,片刻,就一个人朝大路走了,女人顺着学校墙头边,一个人朝学校门口走去!……
我俩非常失望的,目送一对野鸳鸯分开,心里这个失落呀
!偷玉米的毛贼没抓住,遇到了采花大盗又不敢抓,真扫兴!
后来也从其他渠道,证实了是学校的教导主任和一个女教师在偷情!教导主任的妻子,在学校大闹了一场,主任被调离了!才平息了事。
这几十年前的一幕,现在想起来,还记忆犹新!让人觉得不好意思了!非常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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