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刑当天,武警持枪来到监狱,死刑犯在看到武警的那一刻会怎样?
行刑当天,武警持枪来到监狱,死刑犯在看到武警的那一刻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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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90年在无锡当兵的时候,每一年都枪毙几十个犯人,我们市中队每一个兵在部队三年的,都要枪毙几个甚至十几个的。我们那时候都说既然来部队当兵,不去枪毙一个乃是一大憾事!一般化枪毙犯人,部队提前二天接到通知,开始挑选射手和捆绑手,组织训练。执行枪决的那天,早上7点出发,射手戴防爆头盔配八一式自动步枪,捆绑手戴钢盔配八一匕首,全部戴上白手套。到了看守所,由管教把死刑犯带出来卸下刑具,交给武警进行捆绑,脖子上有脖绳防止死刑犯乱叫,脚上有脚绳防止犯人撩裆。下面就是法院照相,留遗言,打镇静剂,之后就上车到大会堂进行公开宣判,这时候给射手发一发子弹,要求子弹上枪不上膛,宣判完就开始游街示众,每一辆车是由三名公安,三名武警押着一个死刑犯,游街时候二名武警押着,其中有一个武警的脚放在死刑犯两脚中间,采住绳子防止罪犯撩裆。到了刑场,二名武警托着犯人到达预定地点,四米一个距离,死刑犯跪好,执行武警等待命令,这时候队长开始下命令,各组准备,射手子弹上膛,开始瞄准罪犯后脑勺有一个疙瘩的地方,〈每个人后脑勺都有〉前面对准眉心,这时候队长要来检查每一个射手,并且说,枪举好了不要紧张,检查完毕,队长跑过去向上级首长敬礼汇报,接着开始下达命令,全休都有,预备、放。只听一声枪响,所有的犯人全部倒向前方,后脑勺往外出血。打好了前后一个洞,打不好的前面都炸开了。如果没有死,由队长或者副射手补枪。最后法医验尸,送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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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2月20日,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对孙小果执行死刑,临刑前,孙小国流下了两行泪水,在被武警押走时,他才明白了一个道理:母亲不是万能的,自己也不是土皇帝。
一次恶性事件,“死刑犯”出现在人们面前
2018年7月,云南某航空公司的几名空乘人员来到了昆明市一家KTV喝酒唱歌,醉意中,空姐李某与男同事王某发生了争执,愤怒的李某让对方别走,随后拨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一群刺着纹身的人冲进了KTV,带头的男子是此后震惊全国的涉黑大案主犯孙小果。
孙小果抬腿猛踢王某的腹部,当场将其膀胱踢裂。这是一起涉嫌故意伤害的刑事案件,但孙小果却若无其事、扬长而去。
也正是这一次,孙小果再次出现在群众面前,让所有人都产生了一个疑问:孙小果不是被判处死刑了吗?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还敢出来帮人打架?
这件事情引起了高度的重视,随即警方将孙小果当场抓获,连带着他的父母一起锒铛入狱,罪大恶极的孙小果才知道怕了。
在法院执行孙小果死刑的时候,他流行了两行泪,可是在民众看来,那不是忏悔,而是鳄鱼的眼泪。
罪大恶极的孙小果
1977年,孙小果出生在云南昆明一个公安家庭,爸爸是干警,妈妈是民警,这要比很多普通的家庭的孩子要幸福的多,因为公干家庭的收入,完全可以支撑孩子的成长。
不过,孙小果并没有体会到幸福,父母感情不好,经常吵架、打架,他父亲经常酗酒,每次喝醉了就对他母亲和他拳打脚踢,可以说孙小果的童年都是在父亲的家暴中度过的。
1982年,孙小果的母亲不堪忍受丈夫的家暴提出了离婚,并努力的争取到了孙小果的抚养权,那一年孙小果刚刚5岁。
但是他的母亲孙鹤予正处于事业上升期,无暇顾及孙小果,在和前夫协商后,孙小果依然和爸爸一起生活。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孙小果从小就是个混混,不爱读书,时常领着一群比自己年纪小的人在娱乐场所、游戏厅游荡。
而每次孙小果犯了错,都会被爸爸揍得鼻青脸肿,他父亲一边打一边骂:“你这种人以后就是被枪毙的嘴脸!”
在这种暴力环境中长大的孙小果,内心却埋下了仇恨的种子,他坚信只有拳头才能解决问题,在此后的人生中,他一次次实践各种残暴、泯灭人性的行为。
1992年,孙鹤予和同样是公职人员的李桥忠再婚,把15岁的孙小果接到了身边,出于补偿心理,她对孙小果非常溺爱,可以说是有求必应。
为了让孙小果有个不错的未来,孙鹤予就打算让儿子参军,但当时孙小果还未成年,于是孙鹤予就让自己的丈夫李桥忠利用职务之便,篡改了孙小果的年龄,如愿的在1992年12月应征入伍,他的继父李桥忠利用职务之便,将他的出生日期改为1975年10月27日。
后来,他成为武警昆明部队的一个上等兵,紧接着到武警学校进行学习,也正是因为这种扭曲的溺爱,让孙小果开始了灭绝人性的犯罪。
1994年的某一天,孙小果伙同4名社会人员一起驾车在街上游荡,然后看见了两名长相好看的女青年,他们兽性大发,直接将2人强行拖到车上,驾驶到一处偏僻地方将人给轮奸了。
在得知孙小果犯事后,其母
孙鹤予赶紧让丈夫暗中封锁,随后将孙小果的年龄修改为17岁,也就是未成年,孙小果因此免除了重判,只判了3年的有期徒刑。
如果3年的牢狱之灾能让孙小果清醒地认知到自己的错误,或许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可是这一次,孙小果的母亲利用名义上的母爱,将孙小果彻底摧毁。
为了补偿儿子,孙鹤予利用职务便利,给孙小果开具了疾病证明,随后申请了保外就医,也正是因为这件事,孙小果内心萌发了自己母亲无所不能的思想,从而开始为非作歹。
1997年,本应在监狱服刑的孙小果再次出现在人们视野,而这次的事件依然是他涉嫌强奸罪、故意伤害罪等罪名被警方逮捕,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1997年短短的半年时间里,孙小果平均每个月欺凌一个未成年的少女:
4月中旬,孙小果强行将16岁少女宋某拉到酒店实施强奸;
6月1日,孙小果在房间有人的情况下当场将张某某强奸;
6月5日,孙小果强奸了女学生波某某;
6月17日晚,孙小果再次出手想要强奸幼女张某,女孩不愿意他就派手下对其实施暴力,将人扣押在房间不让其回家。
直到当年的11月7日,孙小果为了找到张某跟其男友汪某,强行将张某的表姐张某某跟其好友杨某拉至KTV里面,对张某某进行殴打、侮辱,手段残忍程度非常人所能想象。
包括孙小果在内7人,轮番上阵,他们先是对张某某拳打脚踢,紧接着又让人拿来竹筷子跟牙签等物品,刺向张某某的乳房等地方,用烟头烫手臂、竹筷夹十指,最后还强迫她咬住大理石做成的茶几猛打其头部。
直到次日凌晨,一行人又将人带到公共场所对张某某跟杨某某进行毒打,直到张某某昏迷他们才不情不愿离开,在他们离开前两人还不放过,他们脱下裤子尿在张某某脸上。
后经警方侦查,孙小果在长达8个月的时间内,至少作案8起,随后,警方对孙小果一案进行彻查,很快就发现了他保外就医的身份。
1998年2月18日,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经审理,判决被告人孙小果犯强奸罪,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犯强制侮辱妇女罪,判处有期徒刑十五年;犯故意伤害罪,判处有期徒刑七年;犯寻衅滋事罪,判处有期徒刑三年;加原因强奸罪所判余刑二年四个月又十二天,数罪并罚,决定执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一审判决后,孙小果等人不服,向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提出上诉,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经审理,依法驳回上诉,维持原判。
这是孙小果第一次被判处死刑,而在他17岁的时候,因为是未成年躲过了一劫,当时云南昆明的老百姓都很激动,拍手称快。
因为孙小果的关系,其母孙鹤予不仅被开除公职,还被判了5年有期徒刑,直到2003年7月被释放。
其父李桥忠因孙小果案件涉嫌违规办理取保候审等受到留党察看两年并因此撤职。
当时看来,孙小果一家人算是倒下了,一般人都认为这一次肯定能为民除害,却没有想到,4年以后,孙小果的继父李桥忠却在2002年任五华区城管局副局长,2年后继续升迁任局长一职,直到退休。
就在很多人都将此事忘记的时候,孙小果再次出现。
2018年7月,云南某航空公司的几名空乘人员来到了昆明市一家KTV喝酒唱歌,醉意中,空姐李某与男同事王某发生了争执,愤怒的李某让对方别走,随后拨打了一个电话。
很快,一群刺着纹身的人冲进了KTV,带头的男子是此后震惊全国的涉黑大案主犯孙小果。
孙小果抬腿猛踢王某的腹部,当场将其膀胱踢裂。这是一起涉嫌故意伤害的刑事案件,但孙小果却若无其事、扬长而去。
也正是这一次,孙小果再次出现在群众面前,让所有人都产生了一个疑问:孙小果不是被判处死刑了吗?为什么他一点事都没有,还敢出来帮人打架?
这件事情引起了高度的重视,随即警方将孙小果当场抓获,这件器引起了相当大的轰动,很多人都没有想明白,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为什么还能光天化日之下行凶呢?
原因就是:孙小果父母背后的关系网。
在孙小果被判处死刑以后,其母孙鹤予每天苦逼自己的丈夫想办法保住自己的孩子,在孙鹤予看来,没有丈夫办不成的事情。
一审法院审理查明:
2005年6月至2008年,李桥忠、孙鹤予为达到通过再审让孙小果获得较轻刑罚的目的,先后分别多次请托时任云南省高级人民法院审判委员会专职委员、立案庭庭长田波及审判委员会专职委员、审判监督庭庭长梁子安对孙小果申诉再审立案及审理提供帮助,并分别向二人行贿。
田波、梁子安接受请托后,为二人出谋划策,并在案件办理过程中徇私枉法,故意违背事实和法律,违反规定为孙小果申诉再审立案及审理提供帮助。2007年至2008年初,李桥忠、王德彬请托时任云南省政府办公厅秘书二处副处长袁鹏(另案处理),并向其行贿,为孙小果再审从轻处罚说情、打招呼。
2004年至2009年,在孙小果服刑期间,时任云南省监狱管理局政委、省司法厅副厅长罗正云受李桥忠、孙鹤予请托,并收受其贿赂,安排、指使时任云南省第一监狱政委刘思源等监狱干警对孙小果予以关照。
在罗正云、刘思源的关照下,孙小果在省一监服刑期间多次受到记功、表扬,2004年至2008年均被评为“劳动改造积极分子”。其间,刘思源两次指使省一监下属干警对不符合减刑条件的孙小果报请减刑以及为孙小果利用虚假实用新型专利减刑创造条件、提供帮助,致使孙小果三次受到违法减刑。
2008年,李桥忠、孙鹤予分别与时任昆明市中级人民法院审判监督庭副庭长陈超、省一监总工程师王开贵共谋,通过发明创造认定重大立功为正在省一监服刑的孙小果减刑。王开贵帮助提供“联动锁紧式防盗窨井盖”的设计材料,在时任省一监七监区教导员贝虎跃、管教干警周忠平等人的帮助下,同监服刑人员按图纸制作出模型,周忠平帮助将模型带出监区。
2008年10月27日,孙鹤予以孙小果名义委托昆明大百科专利事务所向国家知识产权局申请实用新型专利。2009年5月6日,孙小果获得“联动锁紧式防盗窨井盖”实用新型专利。
因孙小果在省一监多次违规获得减刑,引起监狱相关部门和人员的质疑反对,为达到再次违规减刑的目的,2008年底,李桥忠、孙鹤予请托刘思源,与时任云南省第二监狱副监狱长朱旭共谋,将孙小果从省一监调至省二监。
后来孙小果向省二监提出认定重大立功申请,时任省二监十监区副监区长文智深、干警沈鲲与时任省一监狱政科科长杨松、七监区教导员贝虎跃、管教干警周忠平等人徇私舞弊,弄虚作假,为孙小果减刑提供帮助并报请法院减刑。
2009年11月9日,陈超作为孙小果重大立功减刑案的审判长,在明知实用新型专利并非孙小果本人发明的情况下,徇私舞弊,仍以此认定孙小果有重大立功情节,对孙小果裁定减去有期徒刑二年零八个月。
也正是因为这样,在监狱里的孙小果经常戴罪立功,于2007年改判为20年有期徒刑。
2010年4月11日,孙小果经多次减刑后刑满释放,实际服刑十二年零五个月,这背后隐藏着一个黑暗且庞大的保护伞,而孙小果这一次的死里逃生,并没有让其隐匿,而是出现了开头所讲那样,替一位空姐出头,从而孙小果再次出现在人们面前,而这一次,他插翅难逃。
经过调查发现,出狱后,孙鹤予对儿子的爱,也有增无减,买价值千万的别墅、法拉利,还给儿子开了多家公司。
而孙小果改名李林宸,他先后担任云南咪兔投资管理有限公司、云南银合投资有限公司、昆明玺吉商贸有限公司等企业股东,以及原昆明昆都M2酒吧等多家酒吧股东或实际控制人,成了昆明夜场有名的“大李总”。
很难想象,被孙小果伤害过的人一生都可能会在阴影中,而孙小果却死里逃生逍遥自在地做起了老板,不得不说,有时候老天也有不公的时候。
但是,我们中国有句正义之言: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不是不报,时辰未到。
这一次,孙小果被直接判处了死刑,其父母以及暗中帮他减刑的相关人员纷纷被判处有期徒刑。
在宣判现场,这个凶煞恶疾的歹徒在听到自己被判处死刑的时候,当即流下了两行泪水,可是他的眼泪在民众看来,一点也不值得同情,应该是罪有应得。
2020年2月20日,最高法下达的执行死刑命令,昆明中院对罪犯孙小果执行死刑。
在执行前,法院依法安排他会见了近亲属。
孙小果此时才真正意识到,他已经完了,他母亲不是万能的,他孙小果也不是什么“土皇帝”。
2021年3月,媒体曝光了孙小果被执行死刑前的画面,这是孙小果被枪决以来首次曝光这些画面,大家可以看到,孙小果当时戴着手铐含泪签字,被押赴刑场。横行一时的黑老大,终于怂了。
在武警进入监狱给孙小果做死刑准备的时候,孙小果瘫坐在地板上,那一刻,和他犯下罪恶时的情景判若两人。
但是,孙小果死不足惜,唯一可怜的就是那些被他伤害过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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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执行死刑跟土匪报仇一样快意恩仇?来到看守所隔着监房栏杆Duang一枪了事?光这强烈的仪式感就能教育周围所有人祈祷永远不做死刑犯。
押解武警和开枪武警(军人)各自分工。
死刑犯是看不见开枪武警正脸的。当然,开枪武警也看不见死刑犯的正脸。
这实际上是为了保护武警。因为,无论如何,一旦你杀了人,可能一辈子都会沉浸在内疚和心理创伤中,可能会天天噩梦。如果不知道受刑者面貌,这种内疚和噩梦的心理伤害便会小很多。因为你哪怕做噩梦,也只能想象受刑者样貌,而不是记住了他。
这不是我臆测,而是我爹亲眼所见。1995年五一前后。一个本家哥哥因盗窃罪数额特别巨大被判死刑(现在盗窃已经没有死刑了)。当时还允许收尸埋葬(现在直接火化)。受刑者的哥哥姐姐请了包括我爹在内的几个人去准备收尸。
公审公判,宣明每人的罪行,宣布验明正身,押赴刑场。每犯一辆卡车,一左一右两个押解警察(警种未知)。最前面一辆卡车还支着一架机关枪。我那本家哥哥在卡车上的画面还被录下来放县电视台播放了。除非是信仰坚定、视死如归的革命者,在这时候,大概都该瘫了吧?
从画面看,受刑犯都是面容木讷,目视前上方,都是站在卡车上。不知是吃了药了,还是想开了。他们在想什么?鬼知道!
所谓刑场,就是县里比较空旷的大片沙岗地(黄河故道),围观人山人海。刑场被一大队武警围着隔开人群,维护秩序。受刑犯被左右的押解警察摁跪在沙土地上。左右的警察并不负责开枪,而是一切就绪后,专门来(注意是专门来,跟刑车不一路)一队吉普车,吉普车跳下一队戴着大钢盔大墨镜的军人(应该是军人,而不是警察)。他们只来人不拿枪。这些开枪人也互相不知其他人是谁。换句话说,如果开枪人自己不说,除了命令他的上级,其他战友不知道他们曾开枪执刑。
另有人把枪递给他们,对准受刑犯的后脑就是一枪。只打一枪,打完就上车走人,绝不扭头看。
受刑犯看到的是沙土地,开枪人看到的是后脑勺
。
开枪者是谁,围观的人全都不知道,也不可能记住其相貌。
开枪瞬间,原本好奇的人山人海一多半都捂眼低头,而不是看。
当时还允许收尸土葬。受刑犯亲属专门雇人收敛尸体。敛尸人把颅骨拼接完整,清理面容,换上新衣服,装敛入棺。周围亲戚放声哭丧,与寻常床箦死一般无二。
随着社会制度的进步,原来本已庄严的行刑也已经更加庄严。因为,死刑从来都不只是惩前,更重要的是毖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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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看守所走廊里传来的开门声,那是来给死刑犯执行死刑的人,就好像地狱使者来了一样,牵动着死刑犯的心,这一刻,犯人的心碎了!
别说死刑犯了,别的犯人在听到砸脚撩的声音时,那种,铛,铛的声音,在凌晨想起时,让人听的不寒而栗,后背心直发凉,都会莫名其妙的心酸难受!
当武警,法警,狱警,都来到死刑犯身边时,犯人知道,生命真真切切的马上到终点了,自己的时间没几个小时了,人生到了最后几个小时的倒计时了!
大多的犯人,都会感到浑身无力,说话,动作,都不听自己大脑支配了,仿佛被施了咒一样,大脑里已经一片空白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完全听不进去了,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身体大脑都完全麻木了!
这就是人们经常看到,死刑犯被压上车时,为什么要几个武警往车上连拉带推的,因为死刑犯那时候,浑身都不听使唤了,甚至有的人一出监舍门,直接吓的连拉带尿的!
人们在闲说话时,说得大话镇天响,我不怕死,我死了就当睡着了,但是真到了枪毙那一天,有几个能视死如归的,都别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是条汉子,到真正要命的时候,还不如一个三岁孩子哪,因为孩子不懂,没那么多害怕,可成年人就不一样了,真的怕死啊,那不是开玩笑啊!
所以说,满足吧,处于这个幸福的时代,有什么可挣可抢可置气的,现在的生活多美好啊,还是幸福快乐的过好每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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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当过兵,也没碰到过这种情况,当然啦也不想碰到这样的情况。
但在少年时代,碰到过一个隋姓老头,那个老人年青时干过武装民兵,会打枪。那时候据他说在我们沧州地界有冀中军分区和渤海军分区,假如有些坏蛋一般都是还乡团地主类的,如落到冀中部队,执法就严,一般身上只要有过人命,无论罪大小都毙掉,若是落到渤海部队,认罪态度只要好,不是罪大恶极一般都不枪毙。
话扯远了,据老隋说有一次冀中部队抓住了四个还乡团分子,弄回老家一带执行枪毙,让他们民兵配合押送,当时把四人绑好押赴至刑场,一字摆开,只等口令响枪,正在这时,远处来了一辆自行车其,车上人远远,就嚷:刘*棋枪毙没?停止执行。就这样姓刘的这个就没枪毙,原来他在还乡团只是担任文书身上没负人命,算是捡了一条命。
据老隋讲,当时那姓刘的脸色是土色的,回来老半天刚有血色,问他害怕嘛,姓刘的讲,不怕了,脑瓜子一片空白,灵魂都出窍了,让干嘛就干嘛,只有听人的口令了。看来死刑犯到时候也认命了,只等一枪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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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脑瓜子一定嗡嗡的。虽然,二审判过之后,他们知道自己必死无疑,甚至也设想过无数次这一天来临时的情形,但真的等到这一天来临时,还是会感到令人窒息的恐惧。
我认识的一个老乡,犯了事住过看守所,那时候他还有有些问题待审,暂时住在看守所里,看守所有一排房间的最里头,他们说里头关的是牛人,就是即将上路的人。
有次放风他路过那个屋子,铁门后一张笑容可鞠的脸让他吓得一哆嗦,因为那张脸虽然笑着,但灰白灰白的得可怕。他冲里头点点头,里头的人也冲他点点头,还竖个大拇指。我这个老乡那次是犯了一个不算重的罪,后来转到监狱,住了一年就回来了,回来之后他就给我们讲了那个死刑犯的事,他说,那个人是条汉子。我问,你跟他熟吗?他说不熟也能看出来,他一点儿也不怕,在里头见人就笑。
有一天清晨四五点,看守所的走廊里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有穿制服的人,还有持枪的武警战士警戒,还有戴了钢盔的特警,大家从里头的屋子里提出一个人,老乡一看,知道是该上路了,就是那个笑容可鞠的人,他被架着去某个地方。
老乡和很多犯人一样,惊恐的从门洞里张望,看到那个人离自己越来越近,他伸出手想和那个人握手,被阻拦了,那个人冲他笑了一下,说,我先过去了啊……。我们老乡说,感觉这个人像是去赶集,就那么随意的说着“我先过去了啊”。
后来事令人唏嘘,我们这个老乡大哥,后来也犯了事,好像是抢劫,最后也被判了死刑,我不知道他会不会住到那个人的房子里,那个人说过“我先过去了啊”,是不是知道他日后有一天也会过去。那时候我还小,是这世事的旁观者,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会这样,只真实的感受到,做了不好的事,一定会有不好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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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警持枪提人的情景,只会出现在上世纪90年代之前,2000年左右开始,行刑由法警队执行。
执行前一天,看守所会告知被执行人,可以让其写遗书,留遗嘱之类,提供丰盛的晚餐。当晚看守所干警会通宵待在监舍,防止意外。
早前枪决的流程:执行当天,凌晨四点,法院来人,法警提人犯,验明正身,宣读执行令,可安排与近亲属会面。此后绑赴公审大会,游街示众(后取消),再绑赴刑场执行枪决。行刑完毕,家属可于当日领取骨灰。
现在的流程:执行当天也是凌晨,前部分流程一样,行刑时,有条件的看守所会有专门的行刑室,但一般会使用行刑车,执行注射死刑。行刑完毕,家属可于当日领取骨灰。
再说一个,就是脚镣的问题。一审判死刑,回看守所即刻上脚镣,称之为“法镣”。目的是防止逃跑、自杀或伤害同监舍人员。脚镣并不是用铆钉铆死,而是须用专用工具才能开启的专门锁止具,至执行日,法警用绳索将被执行人捆绑后,解除脚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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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见过一个死刑犯,法警进来用法绳绑他的时候,他表面上没啥反应,内心不知道怎么样,应该会很害怕吧,毕竟人都怕死,即便他是个杀人犯但是他也是个人
他是我在市局看守所见到的,市局里面关押的都是重刑犯,几乎都是十五年以上,无期,死缓,死刑这些,这里的每个号里差不多都会有一个死刑犯。
他是我在里面认识的最好的朋友,
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接到判决书了,在看守所里,死刑犯一般接到死刑判决书以后,都要被戴上手镣加脚镣,然后固定在板上,为的就是防止他们做出自伤自残的行为,然后管教指定专门的人伺候他的吃喝拉撒。
千万不要小瞧伺候死刑犯的这个差事,以前都是有关系的人才能干的,因为伺候死刑犯能多减刑,几乎是伺候一天减一天,现在我不太清楚了。
我刚进去的时候,因为家里人还没有来得及给我存钱,所以我没有生活用品,毛巾,牙膏,牙刷。所以第二天早晨我没有刷牙,洗完脸后我直接用自己的衣服擦了擦脸。
擦完脸之后我正想转身上板,他突然喊我过去,等我过去了之后问他:哥怎么了?他跟我说:一会放风的时候我让人给你拿一套洗漱用的东西你先用,听到他这么说当时我心里挺感动的。
因为这是我第一次进看守所,心里也特别害怕,因为我觉得里面应该全是坏人,而且他还跟别人不一样,他戴着手镣加脚镣这些东西,昨天进来的时候我甚至连正眼看他一眼都不敢。
他的这一举动,让我对他的印象直接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因为刚进去我谁也不认识,不坐板学习的时候我就找他聊天,下象棋,吃饭的时候我们也在一起吃,谁要是故意欺负我,他就会替我出头,因为他在这里已经待了两年多了,再加上他是个死刑犯,大部分人都会怕他三分。
后来通过跟他一段时间的聊天我才知道他的身世挺可怜的,也是被逼急眼了,一时冲动才犯下了错误。
他是山西人,因为故意杀人进来的。曾经是一名上门女婿,在我们老家只有家庭非常困难的娶不起媳妇的,才会让自己的儿子去做倒插门,一般谁家孩子去做了倒插门女婿都会被村里人说闲话。
他也是因为家里太穷,四十多岁了一直找不到媳妇,后来他们村里的媒婆给他介绍了一个邻村二婚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带了两个孩子都十几岁了,最后考虑到自己的实际情况他还是选择去当了上门女婿。
结婚的时候,女方家里摆了好几桌把他娶了过去,结婚以后她媳妇对他说:你看孩子都这么大了,咱们就不再要自己的孩子了,你把这两孩子当自己亲生的对待,以后等你老了他们照样会给你养老,这男的一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而且自己年龄也不小了,媳妇再生也属于高龄产妇了,家里条件也不怎么好,就答应了,所以这男的就对他媳妇之前的两个孩子特别好,可以说视如己出,有什么好吃的,自己都舍不得吃,都要给孩子留着。
结婚后,这男的开始跟村里的建筑队给别人家盖房子,因为没有手艺只能当小工,干一些搬砖和泥的活。
出去干活的时候,他口渴了连瓶一块钱的矿泉水都舍不得买,每次都是早晨从家灌一大罐子自来水背着,但是他每次发了工资都如数交给他媳妇,告诉他媳妇留着给孩子交学费用,剩下的存起来留着给孩子娶媳妇。
虽然这男的每天这么玩命地干活,省吃俭用的攒钱,但是他媳妇和父母还是不知足,总说他没本事,挣不来大钱,只能卖苦力挣钱,还是很瞧不起他,对他并不好,有时干一天活回来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就连那两个孩子慢慢的也开始瞧不起他了。
后来他为了多挣钱就去煤矿下窑背煤,有的人应该知道,这活一般人干不了,不但特别累而且还是玩命的活。但是他特别能吃苦,每天总会比别人多背几趟,那时候一个月也能拿一万多块钱,后来为了多挣点钱,他为了减少来回路上浪费的时间干脆搬到了矿上宿舍里去住了,一个月回家一趟。
每个月到了开工资那天,他都会把自己平时舍不得穿的干净衣服穿上,洗的干干净净地回家,也不忘给他媳妇,和媳妇的父母,还有那两个孩子买一些好吃的,到家以后把工资交给他媳妇他又赶紧赶回来。
就这样他一直干了三年,但是后来他媳妇对他越来越冷淡,除了每个月回家一趟跟他说几句话以外,他在外面一个月他媳妇都不会主动给他打一个电话,每次回家甚至都不愿意让他碰。
后来有一次他回家,趁他媳妇睡着了偷看了他媳妇的手机,他才一个他媳妇已经出轨一年多了,他质问他媳妇:他媳妇当场就承认了,并提出了要跟他离婚。
他对他媳妇说:我为这个家做牛做马,你竟然这么对我?你对得起我吗?离婚也可以,我这三年没日没夜的背煤最少挣了30万了,你还给我10万就行了,我拿回家孝敬下自己的爹妈。
没想到他媳妇说一分钱没有都花了,并且和自己的爸妈把他硬赶了出来。
被赶出来以后他没地方可去,更不敢回自己家怕父母担心,也怕被村里人笑话。他就买了瓶白酒坐在村头喝,后来越喝越委屈,一直喝到半夜,就回去把那家人都杀了。
他临执行死刑的前天晚上,我跟我们号里的头板说让我挨着他睡一晚上吧,头板知道平时我们两个关系好就同意了。
躺下以后我问他:今天跟家人会见谁来了?他跟我说:他爸跟她妈来了,他妈身身体不好,本来他爸不想让她妈来,但是又拧不过他妈,结果他爸用轮椅把他妈推来的,两个老人都70多岁的,坐了5个多小时火车又转公交车,说着说着他就哽咽了,他说: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父母,还没有好好孝顺他们。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只能听他说。我问他:你现在害怕吗?怕死吗?他告诉我:害怕,特别害怕,所以我不敢睡觉,不舍得睡觉,我知道我时间不多了,我要好好留恋一下这个世界。
后来我说:你把你家庭地址告诉,我等我去出以后我去看看他们,有什么能帮忙的我会尽我能力帮助他们,后来他给我留了个地址,我背了一宿终于记在了心里。
第二天早晨我早早地起来了,帮他换上了他父母给他送了的新衣服,白色半袖,黑色运动裤,黑色的布鞋,还有白色的袜子。
后来法警进来把他用法绳捆好,押了出去了,临出号门的时候他回过头冲我笑了一下,这一笑是跟我的道别,也是对我的嘱托。
我出来以后,心里一直惦记着答应过他的事情,但是因为疫情的原因还有自己的一些事情,一直还没有机会去看看他的父母,等过段时间疫情结束了,我一定会去看看两位老人,去跟他们聊聊天,去告诉他们他最后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所以我觉得死刑犯行刑当天在看到法警的那一刻,内心里应该是恐惧的,但是表面上又强装镇定,因为他们不想让号里人看到他柔弱的那一面,他还想保持他最后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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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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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有活着的人经历过的吗?谁能回答出这么个刁钻的问题?因为仅仅靠猜测肯定是不靠谱的。
死刑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当他在行刑当天看到武警的那一刻应该是惊恐万状,该来的终于来了,没办法了的事儿,谁让你做孽多端了?此刻他太想奇迹能夠发生,盼望着有人大喊“枪下留人”!实在不行有个地洞能钻进去,再不就是突发山崩地裂、狂风大作,当认识到这一切都是痴心妄想的时候,就开始幻想着人死之后能夠托生,20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估计是还能对周围的一切恋恋不舍,蓝天、房舍、亲朋好友等等。
每个人都应该遵纪守法,切莫视法律为儿戏,只要是肯弯下腰来劳动,生活都能过得下去,好死不如赖活着,因为被枪毙的滋味肯定是不好受,听说死刑犯在行刑时都要用麻绳把裤腿绑紧,不然的话屎尿能拉了一地,可见其心理上的恐惧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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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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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刑犯被执行,我担任警卫 ,那个犯人自己从大解放车上跳下来,向挖好的坑走过去,被告知没到行刑时间,自己又走回来,坐在草地上环顾四周,见到认识人还点头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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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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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看见一个死刑犯的最后一天全过程,不过我要纠正一点就是执行死刑不是武警的职责。真正执行死刑程序的应该是法院,武警只是配合工作,不过2000年以前执行枪毙任务的是武警。
那还是2005年,也是我参加最后一次公判大会,往后由于人权等问题就没有再召开公判大会。
我是个交警,当时我市的刑场就在我中队的辖区,我亲眼目睹几十个死刑犯最后的样子。那一次领导让我去看守所全程押送一个强奸杀人犯。这个变态强奸了一个79岁的老太太,然后放火把这个老太太活活烧死,被判死刑立即执行。
一大早我就去看守所门口等着,八点钟法院的人到了,我们就一同进到看守所里面。看守所是民警把那个死刑犯提出来,这个人当时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他这个时候应该已经知道这是他生命的最后一天,不过还硬撑着。死刑犯的脚镣是死的,摘不下来,一般都是用一个特大号的螺丝固定住,然后用大锤把螺丝砸扁,这样螺母就再也无法拧下来,脚镣就也就无法卸下。
法官验明正身后,看守所的民警开始砸那个脚镣,现在都是用角磨机,当年还是用凿子,把螺丝凿断,卸下脚镣。脚镣歇下来让死刑犯穿上新衣服,当然外面还是囚服,法官在审理这个案子过程中和犯人已经很熟,就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聊天,也是想缓解他紧张的情绪。当天气温下降,法官还说让犯人多穿点,待会站在大货车上风比较大。这个死刑犯这时候话就多了,嘟嘟囔囔的不停的说,前言不搭后语,说他那天是鬼上身,小时候遇到什么人,恶鬼缠上他。衣服穿好了,同去的刑警拿根尼龙绳把他两只脚系上,能走路,只能迈小步,不能跑。然后打开手铐,用绳子五花大绑,我们一行人就押着出发了。
我是在前导车负责开道,那天的行动武警没有参加,是刑警队在大货车上押着犯人。
到了公判大会现场,还有几个从其他看守所送来的,加上几个判处有期徒刑的一共十个人。法官挨个公开宣判,这些人有的昂首挺胸做出满不在乎的样子,也有的使劲低着头,十分沮丧。
我押送的这个强奸杀人犯,听到判处死刑立即执行的时候,整个人哆嗦一下,旁边有人架着,估计没人架着就得瘫倒。
宣判大会结束,我们就押着直接去刑场,这几个死刑犯都是假装英雄,随着车辆开到郊区,开到山路,人越来越少,死刑犯也越来越蔫,到了刑场都是被架下来的。
刑场就在废弃的盘山路的边上,提前挖了几个坑,每个坑也就是脸盆大小,然后让死刑犯跪到坑边,枪毙后头就扎在坑里,血也就是留在坑里,方便掩埋血迹。2000年以前都是武警行刑,后来改法警,那天那个强奸杀人犯被打了三枪。第一枪打偏了,犯人倒下后就在那抽搐,执行法警赶紧上去又补一枪。补完枪法医挨个检验,发现这个人还没死,法警又去补枪,这才死透了。
后来不开公判大会,我也就再也没有参加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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