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在江夏镇,到底杀了多少个人?雍正皇帝为何会勃然大怒?
年羹尧在江夏镇,到底杀了多少个人?雍正皇帝为何会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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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共杀了700多人!不过年羹尧做得对,这一点连康熙都认可。雍正当时之所以会生气其实是配合年羹尧演双簧,为了把自己撇干净,这种事一个人背锅就行了。在这件事上年羹尧也并没有吃亏,他的行事风格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并为他最后上任大将军铺路。
年羹尧屠杀江夏镇有三个目的,其中一个为了忠,一个为了公,一个为了私。从忠心角度来看,年羹尧杀刘八女等人是为了忠于雍正。胤禛在江南办完事返回途中过境江夏镇被刘八女整了个下马威,当时胤禛就说了一句再也不想见到这些人,所以年羹尧就把这件事办了。
其次则是为了公!江夏镇之所以成为局中之重就是因为把所有参与夺嫡的阿哥全部牵扯进去了。这只要留着活口说出去那么就会导致这些人不安心并提前做出出格事。比如,太子很可能会弹劾八爷九爷,八爷九爷又会把四爷十三爷扯下水。因此,灭口是保证国家不动乱的根本。
第三点,冲着银子去的。江夏镇的银子太多了,年羹尧抢着银子就走了,肯定不能留下人口说自己抢了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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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血洗江夏镇,江夏镇700余口一夜之间被屠戮殆尽,被康熙奉为“德化之地”的江夏镇也被年羹尧付之一炬,就此成为了一片废墟。
《雍正王朝》中,雍正安排时任四川提督的年羹尧借道南京面见康熙,再到北京向吏部述职的过程中,带领自己的四川官兵,拿着刑部十三爷的手谕,到江夏镇去捉拿钦犯任伯安、刘八女等人,并且趁机找到任伯安所著的《百官行述》。
年羹尧和岳钟琪率领500名四川军士潜入江夏镇,成功拿下了任伯安和刘八女,并且控制了驻防在江夏镇的淮安营官兵,同时从任伯安处追问到了《百官行述》的下落。而就在年羹尧已经完成了雍正和十三爷给他的全部任务后,年羹尧竟然下令将江夏镇上下全部屠戮,此时的江夏镇完全变成了“人间地狱”。
包括任伯安、刘八女在内的江夏镇男女老幼,以及阮必大千总率领的淮安营驻防官兵,共计700余口,被年羹尧一夜之间全部屠尽,江夏镇的全部财产也被年羹尧全部带回了四川,最后,年羹尧更是将江夏镇付之一炬、彻底焚毁。至此,被康熙奉为“德化之地”的江夏镇也就变为了一片废墟。
雍正和十三爷对此勃然大怒,并不仅仅是因为年羹尧屠戮了江夏镇上下700余口的性命,更是因为年羹尧的行为将二人置身于非常不利的境地。
首先,雍正开始发现年羹尧已经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雍正府上的“篱笆牢靠”是出了名的,足可见雍正对于下人的管束和要求,年羹尧本就是出自雍正府上的包衣奴才,对于雍正的要求他不会不知道,可是明知如此,还要不顾雍正和十三爷的命令而滥杀无辜,越权行事,必然是雍正所不能接受的。
况且,年羹尧不同于普通的奴才,他是雍正府上走出去职务最高、权力最大的,因而也是为雍正给予厚望,更是为雍正赖以为心腹准备予以重用的,而年羹尧却出现了如此不听话的行为,让雍正感觉到自己对于年羹尧的控制力和约束力减弱了,自然会对此非常的生气。
更为重要的是,年羹尧这样的行为事前没有任何的征兆,同时也与雍正一向以来主张的“以善为本”的佛家思想所背道而驰,因而也就会产生愤怒之情。
其次,年羹尧的行为将雍正自己和十三爷置于了非常危险的境地。
这次年羹尧屠灭江夏镇的行为,不仅仅涉及到了700多口的人命,还涉及到了淮安营官兵被杀一事,而淮安营正是八爷党成员之一的十四阿哥胤禵所管辖的范围,因而这件事情也将必然为八阿哥胤禩等人知晓,成为八爷党攻击雍正、十三阿哥等人的工具。
毕竟,年羹尧手中拿着的是刑部十三爷的手谕,十三爷给年羹尧发函,绕过地方臬司衙门跨省抓人,本就是违反了朝廷的制度流程,本就不合朝廷的规矩,而年羹尧这次又背负下如此的人命要案,十三爷乃至雍正自己都会难逃干系。
而从最后的结果看,尽管年羹尧没有受到处罚反而得到了升迁,但是康熙却将此列为了十三爷的罪状,最终将十三爷圈禁起来,可见,雍正的担心与恼怒也是不无道理的。
再次,年羹尧的这一行为,很有可能将雍正夺嫡的全盘计划彻底打破。
此时的雍正,已经在邬思道的提议和十三爷的支持下,开始了夺嫡的行动,雍正的策略也是非常的明确,就是先依附于太子之下,然后再图机会与太子与其他皇子竞争,而这个时候的首要目的就是要迷惑康熙、太子以及参与夺嫡的其他皇子,掩盖自己的夺嫡意向和企图。
而年羹尧的行为却完全打破了雍正的安排,也让雍正的计划差一点就彻底落空。
一来,十三爷胤祥表面上对于太子阳奉阴违,放了刘八女,但是背后又下令拿人,必然是将雍正推到了太子的对立面上。
二来,给雍正和十三爷制造了这么大的一个把柄握在八爷党的手中,对于雍正的夺嫡之路是莫大的干扰。
三来,原本在康熙心中留有好印象的雍正和十三爷,也会因为暗地里让年羹尧做这样的事情而引得康熙的反感。特别是让年羹尧前脚在南京给康熙请了安,转头就去江夏镇抓人,完全不合康熙进行协商与汇报,还制造如如此惨案,必然也会让康熙为之震怒,进而也会迁怒于雍正和十三爷。
也正是因为年羹尧的这件事情直接关系到了雍正的夺嫡,所以雍正在得知之后才会如此的震怒。
好在雍正及时有效地处理,最终将这件事情平息了下来。
雍正得知年羹尧屠戮江夏镇的事情后,随即让年羹尧在柏林寺中闭关清修,实际是将年羹尧隔离了起来,然后假借家中被盗与十三爷配合拿到了任伯安的《百官行述》,并且当着所有皇子和上书房大臣马齐的面,烧掉了《百官行述》,而雍正也借机解释了年羹尧屠城的原因,在面上将这件事情圆了过去。
而康熙整件事情后,并没有处罚年羹尧,反而将年羹尧升任了四川巡抚。此时已经不再彻底信任年羹尧的雍正,也设计让李卫跟随在年羹尧左右,充当自己的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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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雍正得乐十年,天天笑不拢嘴,绝不会生气。入关时清兵;不会在乎啥人,雍正还会在乎一个江夏,康熙知道是自己皇子干的也不会真正可以这些人。但是,雍正在康熙心中的威信建立了。年立了大功,只是雍正不满意他捞了一大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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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与江夏镇的交集只可能发生在《雍正王朝》中。剧中,年羹尧奉刑部十三爷的手令前往江夏镇办差,此次行动,年羹尧共带去了五百精锐。表面上看,年羹尧是奉命前去捉拿钦犯刘八女和任伯安。实际上,年羹尧此次行动的真正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百官行述》。
《百官行述》这部书,详细记载了吏部众多官员的把柄,朝堂之中,无论是太子、还是四爷、八爷都试图将这本书据为己有,以实现自己的政治目的。这部书与九子夺嫡产生了重要联系。谁想得到这部书,谁的野心也就暴露无疑了。
正因如此,年羹尧此次行动起初是秘密进行的,所有人都蒙面易服,为的就是不为外人所知。刘八女、任伯安等人在江夏镇花天酒地、逍遥快活之时,年羹尧等人悄悄潜入,轻轻松松就制住了这两个钦犯。淮安营的千总阮必大是任伯安等人的保护伞,也很快赶到了现场,与年羹尧等人对峙。面对官兵到场,年羹尧表明身份,亮出十三爷的手令,这才镇住了阮必大等人。试想,如果年羹尧依旧蒙面行动,以年羹尧的五百精锐,对抗阮千总的500+部队,外加庄上的数百兵丁,免不了一场恶斗,胜负未知。年羹尧表明身份和来意,阮必大官小势微,不敢造次。年大将军用了一计瓮中捉鳖,贼喊抓贼,将阮千总带来的部队尽数诛杀。
之后,为了掩人耳目。年羹尧更是将江夏镇夷为了平地,男女老幼,皆死于年羹尧之手。那么年羹尧此次行动,到底杀了多少人呢?
保守估计,也在七八百人以上。千总在清代属于下级军官,低于守备,高于下面的把总。所辖人马在500—1000左右。阮必大所部加上庄上好几百人,所以年羹尧此次屠杀了至少七八百人以上,年羹尧真可谓心狠手辣,不顾一切。
年羹尧此次江夏镇之行,虽然顺利完成了四爷、十三爷交办的差事。但是杀伐太重,又私自吞没了任伯安等人的赃银。雍正怎能不勃然大怒呢?
再者,四爷要的是秘密行动。年羹尧的动静闹得太大了,康熙、太子、八爷党等人最后肯定也是知晓了。为了平息风波,胤禛只能将最后到手的《百官行述》烧掉,这是在平息众怒,也是在向父皇康熙表明态度。
最后,康熙皇帝并没有怪罪年羹尧,因为年羹尧铲除了任伯安、刘八女等奸佞之徒,将表面\"礼仪德化\",内里肮脏不堪的江夏镇抹掉了,实则是为康熙\"遮丑\"了。而且,年羹尧此次行动是奉了刑部手令拿人,名正言顺。年羹尧不降反升,成为了四川巡府。
要说此次行动,好处得了最多的,非年羹尧莫属,年羹尧升官发财,不仅成为了封疆大吏,还得了万贯珍宝。最惨的就是十三爷,\"擅自派兵剿灭江夏镇\"成了后来康熙圈禁十三爷的理由之一。四爷胤禛呢,虽然烧掉了《百官行述》,但是得到了太子密信,四爷也是其中的赢家。
文风雪梦不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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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在作战方面是足够英勇,但是人品上那就一言难尽了,他杀伐成性,残暴无比,《雍正王朝》,他曾屠杀江夏镇千余人,令人骇然。而也正是这次屠杀,让雍正好好的审视了这个为自己立下汗马功劳的人,对他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电视剧中年羹尧屠杀江夏镇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场面之血腥触目惊心,可能影视剧有夸张的成分,但是真实事件中一定也有人们所不能亲身体会的悲惨和绝望。
年羹尧屠镇与一个人脱不了干系,那就是任伯安,任伯安本是老八的心腹,但是随着局势的转变,老八集团把他踢出局了,任伯安怀恨在心准备投靠太子胤礽。任伯安可不是空手投靠,他带着自己的投名状“百官行述”,百官行述里记载了百官们的隐私,掌握了这本册子就相当于掌握了百官。这个事儿被老四知道后觉得会对自己不利,所以派年羹尧去处理这件事。
年羹尧此时对胤禛还是忠心耿耿,老大发话了他自然要照着做,但胤禛只是想让年羹尧抓到任伯安将册子弄到手,只是这年羹尧曲解了意思,下手也太狠了点。年羹尧接到命令之后就率领了500精兵把江夏镇给偷袭了,将镇上的人杀了个干净。张老汉曾说出江夏镇有一千多户人家,那么就有至少5000人口,年羹尧是实实在在的杀了千余人,其中大部分都是普通民众,这么多人仅仅因为任伯安一个人而丧命黄泉,可悲。
事已经发生了,不传出去是不可能的,消息传到朝廷的时候,老四气的想吐血,年羹尧啊年羹尧,不仅没有拿到百官行述,还犯天下大逆,谁能保的住他,况且几千人命丧于胤禛手下人之手,康熙绝对不会放过他的,这真是耽误了自己的大计。
本来年羹尧犯了这样的大错是一定不能放过他的,但是这个时候老四又无比需要年羹尧这个得力助手,所以就算再难办也得保住他,后来为了年羹尧这员大将老四胤禛只好辜负那几千条人命,但年羹尧也因此在他心里埋下了刺。
随着雍正即位,年羹尧也是一步登天,权势到手他自然是越来越嚣张,也越来越残暴,经常打杀手下,在朝中从不低调,对雍正也是没大没小连君臣之礼都不想遵循。也正是他这样目中无人,一步一步的把自己推到了悬崖边,最后被雍正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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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初入江夏镇,忧国忧民心起波澜
看看这日行至江夏镇地面,高福儿高兴起来,向胤禛道:“四爷,今晚能投个好宿头了。咱们一路走的,尽避开了官道,这个江夏镇小人幼年跑单帮来过,最是热闹的。不但三十六行俱全,连戏园子也有,今晚好好疏散疏散……”
胤禛骑在骡子上乏得浑身酸疼,摇头道:“我从不看戏,也不想树大招风地进戏园子,只想清清净净睡个好觉。”高福儿听了没敢言声,胤祥却有兴头,笑道:“四哥也真是的,没见狗儿坎儿都眼巴巴瞧你?天天三更起,摸黑住,避热走路,我也闷得受不得了。”
“那好,”胤禛似乎心事重重,勉强笑道,“真要有戏,你们去看就是。索性告诉戴铎他们,在前头一站等咱们。八十号人跟着,阿哥去看戏,难免传出去,阿玛知道了不欢喜。”话音一落,狗儿坎儿高兴得一蹿老高。
一路说笑走着,眼见金乌西坠倦鸟归林,前面横亘着一座大镇。胤禛缓缓下了骡子,把缰绳丢给狗儿,说道:“老十三,下马走走吧,两条腿酸困麻木,走两步好。”胤祥滚鞍跳下马来,笑道:“四哥只顾了管政务,弓马都荒了,像我在古北口练兵,三天不下马,困了就在上头打了盹儿也罢了!”正说着,胤禛却转脸问道:“高福儿,你不说这地方热闹么?怎么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众人看时,庄子已在近前,夕阳已经沉落,正是造晚饭的时辰。可煞作怪的,这么大一片城镇,只寥寥几处炊烟,镇口麦场树下,摆龙门阵吃晚饭的人一概全无,只西边一片金红的晚霞余晖中,成片的乌鸦忽起忽落翩翩翔舞。
胤禛心里一森,说道:“见这光景,我就想起黑风黄水店,别是又遭上了吧?”“没有的事。”狗儿忽眨着眼道,“这里又没遭灾,太平时节人烟稠密地方儿,哪来那么多黑店?”
“我去问问。”高福儿心里也自诧异,见几个庄丁模样的人从麦场那边过来,便走上前去,径自问道:“爷们,吃过饭啦?借问一句,这里可是江夏?”几个庄丁都站住了脚,看看高福儿,又打量他身后胤禛等人,为头的点点头道:“过去是江夏镇。我们刘爷买了过来做庄院,如今是刘宅。附近二百里谁不知道?你们敢怕是外地的吧?”
胤禛不禁一怔,胤祥也吃了一惊,好乖乖,这个镇子比得上一个中等县城,买下来得多少钱?但搭眼一看便知他们不是说谎,一条正街已拆掉一小半,脚手架扎着正在盖造正宅门楼,靠东一大片民宅已经毁掉,一排排高房大屋黑沉沉的,很像是新建的库房,沿门楼前不远一处都立有木杆,上边吊着“气死风”灯,这群庄丁有的拿着火折子,有的带着棍棒,看样子就是来点灯巡逻的。
胤祥不禁赞道:“好大势派!劳烦你们通禀庄主,我们是赶北闱的孝廉,失了道,这会子天已黑了,就借宝庄贵地歇宿一夜,明早就上路。”
“你们听他说的!”那打头的笑谓众人,“叫我们通禀庄主!告诉你,我们这些人都是外院守庄的,离着刘爷的二管家还隔着多少层呢!依着我说趁早别费这个事,往北十里铺,有干店。一路都是官道,夜凉正好走路,到那儿不误夜饭。”旁边一个庄丁道:“王头儿,眼见是几个白面书生,庄北空着多少房子,不拘哪儿留他们胡乱住一夜,也算阴骘。”
王头儿道:“你不懂事。北京任大爷的二舅爷来了,还带着一群苏州姑娘,天这么热,来来往往有个不方便,主子那个脾气,咱们吃罪得起?就连他们也要吃亏,我那不是好心?”
他们这边说着话,坎儿不言声混进人群里,悄悄往一个庄丁手里塞了个包儿,那人用手一捏,是铜子儿,便上前笑道:“罢呦!王头儿,才叫人家收了几天地,就这么忠心保国?依着我说,谁背着房子走路呢?庄西北张家老坟院有两间房,引他们住进去,大门一关,他们就在庄外,就有什么事,与我们鸡巴相干?”
王头儿背着手正沉吟,狗儿也绕过去塞了一包钱,便改了口,说道:“那就这么办。老王头,你带他们过庄,我们在镇西土地庙等你。”
“行啊!”一个老汉答应一声,吭吭干咳着点了手中灯笼,招呼胤禛道:“那位老爷,你们跟我来。”
天已经黑定了,老王头带着他们一行五人和芦芦,过了寨河,穿街钻胡同迤逦往镇子西北行去。胤禛看着黑黝黝阒无人声的大街小巷,心下不胜感慨:国库里银子不满四千万,下头豪绅却富可敌国,一边是坎儿狗儿死得灭门绝户,盐商们却善财难舍:这就是盛世——里头的隐忧让人不寒而栗!想着,问道:“老人家,你家庄主叫什么名字?”
“刘八女。”老王头答道,“前头七个都是姐姐,怕养不活,取这么个贱名。唉……有福之人呐!”说罢又咳。胤禛又问:“方才说的‘外三院’是什么意思?”
老王头苦笑道:“这镇上原来住的人,无房可卖,无地可种,八女爷收留了三个院子,白天当人家佃户,夜里守庄子,都是外三院的,八女爷自己身边的奴才也分了三院,叫‘里三院’。都是奴才,分着三六九等啊!八女爷手面大得吓人,别说你们几个举人,省里的巡抚还拉手说笑话儿呢!今晚来的这个舅爷,听说就是北京城九王爷门下任大爷的亲戚,任大爷又是八女爷的儿女亲家,这里的知府老爷都来陪客了呢!”
胤禛不由悚然醒悟:原来这个刘八女和九弟还有这么深瓜葛!回头看看胤祥,灯影里不知什么脸色,只将脚下石头一踢,芦芦猛地向前一扑,旋即又失望地回到狗儿身边。
走了足有一顿饭光景,终于来到镇西北角一所大院落前。看样子从前是个会馆,前头搭着戏台子,楹联上写的联语是什么“三分鼎”、“一部书”,暗中瞧不清楚,显然是山陕行商聚集会议,供奉关夫子的庙宇,唯其是神道,刘八女没敢惊动,一切维持了原样。
这里的气氛比前镇大不一样,门前人来人往,滴水檐下一溜玻璃瓜灯,照得雪亮,院内还不时传来一两声箫笛,远处还有人抬着大桶大桶的洗澡水往院里送。
“别说话,”老王头又交代一声,“跟着我穿过这院,后头就是张家老坟。”众人会意,鱼贯跟了进去。到东北角门上,老王头抖抖索索取钥匙开门,摆摆手,胤禛便头一个出来,接着高福儿狗儿坎儿也出到门外。老王头道:“你们看,那边两间房,原来看坟人住的,里头有草垫,还算干净。你们人多,也不怕有鬼。”
野外的风吹来,将胤禛袍角撩起老高,他突然感到一阵凉爽,因笑道:“我带着一个鬼不缠,还有个缠死鬼,还怕什么鬼?老人家,你回步吧!”
老王头说道:“你们先安置,我去看厨房里有剩饭没,给你们垫垫心。”胤禛忙道:“生受你了,白忙活这半晌。我们带的有点心,胡乱吃些就歇了。”
胤祥已经换好衣服,见这老人心眼厚道,从马褡里掏出几个金瓜子递过去,笑道:“拿着。别瞪眼,我们不是江洋大盗!你这样好心该当好报——怕什么?有人问,就说是北京四贝勒府的人赏的。你也不用弄东西来,你自己是个下人,白讨人家的黑脸!”
“谢爷的赏……谢爷的赏……”老王头两手捧着灿然耀目的金瓜子,惊异得不知说什么好,结结巴巴道:“爷们要不用饭,也就罢了。要饿,今晚筵着客,吃的东西不难。说句那个话,就吃穷了八女爷,还不是拉到他家地里?”说罢千恩万谢地去了。
心狠手辣年羹尧,血洗江夏种恶因
任伯安躲进江夏刘八女的寨子已有两个多月。他本来就有虚症,闷在庄子里不出门,越发养得发面馒头似的又白又胖,稍一行动就出汗。他离京出走,原是满不情愿的。就心里话说,当然他也怕那个“四爷”,但更怕的是自己的“八爷”,他掌握胤禩胤禟的机密太多了,害怕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被主子杀了灭口。
昨日胤禟又送来信,密嘱他“深藏勿露,有事多请示十四爷”,他才放下心来,自己虽处危疑之中,其实安如泰山!思量许久,命贴身小厮请过亲家刘八女来商议事情。刘八女也是个胖子,只牛高马大的看去很是健壮,穿一身熟罗夹衫慢步进来,笑道:“老任,今儿瞧着你气色好。有什么喜事?其实在我这庄子上压根就不会出事,你就吓得避猫鼠似的!”
“你哪里知道我的心事!”任伯安抱着一只呼呼念经的大狸猫,迟重地挪动一下身躯道,“季孙之忧在萧墙之内!你总说把柳营那一哨绿营兵请进庄,要他们给我保镖。其实我最怕的就是他们,引狼入室,无论八爷九爷,一个手条子就要了我的小命儿!”
他哪里知道,此刻要他们命的是四阿哥。
刘八女吓了一跳,一拍大腿道:“我的娘!会有这种事?八爷佛爷似的,慈眉善目,会和你过不去?”任伯安不屑置辩地一笑,说道:“狡兔三窟,我也不是省油灯!这个道理我今儿才悟出来,别看八爷九爷十四爷是一伙的,合穿一条裤子都嫌肥,其实他们也使心眼儿!我这才明白,我离京走时十四爷暗中握了握我的手,又说‘仔细着’,回想起来其味无穷!”
这番不疾不徐的话刘八女却听不懂,因问道:“十四爷有什么使你处?要钱?”任伯安喷地一笑,说道:“十四爷还少了钱用?别扯你娘的臊!柳营的绿营兵原来不是驻在镇北么?今儿就叫他们进庄来驻扎,月钱再加三成。他那个管带叫沅必大的,就住到我这西厢,只送二百两银子给他!”
正说着,便见一个千总戴着起花金顶顶戴,由十几个兵士簇拥着进来,刘八女笑着迎到门口,说道:“老沅,正说你呢你就来了!任爷说请你那一百多号人进镇子里住呢!”“给任爷请安了!”沅必大就地打个千儿,起身来,满脸谀笑说道:“八月天儿,渐渐凉上来了,兄弟们住在庄外过冬,得支点柴炭钱,我就是来说这事的。如今既进镇子,那就省事多了。”
任伯安坐直了身子,揉了揉发淤的眼泡儿,脸上一丝笑容也没,说道:“进镇子我也不克扣你的柴炭钱。这都是再小不过的意思。你支了饷,奉着官差,我这里还给着双份子,这差使哪找去?前儿我出庄转悠了一趟,巡哨的东游西逛,磨坊油坊里看庄丁做营生,还有的抹纸牌聚赌……我虽宽容,这也忒不像样子了。进了庄要还是这模样,我一个手条子递到淮安道,撤差不说,你还得吃不了兜着走!”
沅必大听一句答应一声,赔笑道:“大爷有什么不明白的,如今军纪败坏,哪里都一样,卑职这一哨还算好的呢!天地良心,任爷这么体恤弟兄们,我们不能连个好歹也不知道!我们百十个兄弟要护不了您老和这个庄子,别说八爷饶不了我们,就是老天爷也容不得!我这就回去整治这群王八蛋!”说罢打千儿出去。
刘八女笑道:“爷不必老闷在屋里。人得见风见日头才不生病,咱们出去走走吧?到底你有煞气,这些兵八爷我说了几回,沅必大都不当回事,你金口一开,狗颠尾巴似的就去收拾那群污糟猫去了。”
“他算什么?”任伯安起身伸欠着道,“两江总督见我也得青眼相加!淮安道台的小舅子奸杀妇女,不是我在刑部说话,只流配三千里?”说罢两个人一前一后出来,一街两行的长随庄丁见这两个主子出来,都放下手中活计退到墙根,垂手侍立。
刘八女听得兴头,一阵风过来吹得身上有些寒意,回身正要命人取衣裳,乍见两个蒙面汉子站在灯柱影下,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半夜见鬼似的惊呼道:“你……你……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还要问?你好不晓事!”年羹尧阴森森说着,眼见那班头要溜,顺手擒到身边,若无其事地抽出腰刀,向项间轻轻一抹,颈中鲜血激箭般溅得瑞兰一头一脸,那旦角一声不哼便吓昏过去,年羹尧顺手一掇,戏班头“扑通”一声便倒了下去,略挣扎了两下便伸了腿。旁边的岳钟麒将手一摆,十几个彪形大汉闪进来,堵住了前后门。
年羹尧格格一笑,轻松地在靴底上搪了刀上粘乎乎的血,问道:“谁是刘八女?”
…………
没有人回话,所有的人都已吓得面如死灰,庙中泥胎似的一动不动。岳中麒提着一柄寒光四射的倭刀,顺手将扮蒋世隆的小生提过来,劈胸捉定,从丹田里哼出一个字:“嗯?”那戏子惊怔地看了看刘八女,未及说话,年羹尧已经过来,笑道:“八爷,借点粮吧?”
“好……好说……”刘八女颤声说道,“大王爷爷别别……杀人,说个数儿,叫他们去取!”年羹尧摇头道:“未免太不给面子了,你家银子比皇上还多呢!不要勒啃,劳动你带我们到库里去!还有你,愣着干什么?站起来!你是做什么的?”
任伯安久经沧海,倒还沉得住气,缓缓起身笑道:“兄弟,杀人不过头落地,何必这么凶呢?我行不改姓、坐不更名,江湖上有名,铁头猢狲任伯安,黑道明道世路上走,山不转水转,水不转路转,人生何处不相逢?”
“好,痛快!”年羹尧大笑道,“你大约是这刘八女的朋友?仗义点儿,到东边库房里去!”任伯安脸色一转,笑道:“恐怕不稳便。一路上尽是巡街的,折腾大发了都没好处。不如就在这里,叫几个庄丁过去抬银子。八女,把我瓷器庄上三万银子送大王盘缠,回头你补我一半,如何?”岳钟麒冷笑道:“天下就你精明!三万银子一千八百多斤,我们扛还是抬?”
任伯安紧张地思索着,一千八百斤东西不好带,可见这是一股子小匪,这里后门出去两箭之地就是沅必大他们驻兵之地。稳住他们,一送出门就喊叫,他们就是土行孙也走不脱!因双手一摊,故作无可奈何地对刘八女道:“那我就没办法了,八兄能拆兑点黄金么?”
“有有!”刘八女会意,忙连声答应,吩咐站在门口瑟缩的长随:“快去!叫管家把金库清清底,全拿来……只怕也有一千多两赤足条子,够爷们支用些日子了。小人孝敬这点意思,一是求个平安,二是交个朋友。说句难听话,黑道上有个闪失,不定还用着小人呢!”
那长随尚未动身,便听外头一阵鼓噪,满庄吆天呼地“拿贼!有强盗了!”庄东庄南铜锣筛得一片山响,夹着急促的脚步声,点燃的火把噼啪作响,有的嚷:“任爷八爷被劫在梨香院!”有的叫:“快传信给沅管带,带人去救!”刹那间,便觉四面八方的人围了过来,到处人喊马嘶、鸡飞狗跳,还夹着女人的尖嚎,乱得开锅稀粥一般。
“是时候了,人聚得差不离了。”
年羹尧朝岳钟麒扬了扬下颏,“招呼咱们的人!”
岳钟麒从箭筒里抽出三枝起火,晃着火折子燃了捻儿,三枝起火“日日日”直冲夜空,在空中连爆三响,放出璀璨的火花,伏在庄外的五百名亲兵都是训练有素的夜战老手,悄没声摸进镇子,直逼梨香院。恰正这时,沅必大带着一百多号淮安营兵从北面蜂拥而入。顷刻间将梨香院围了个密不透风。
“谁他娘活得不耐烦了?”沅必大长袍快靴,提刀揎臂,带着五六十个人冲进院子,见十几个蒙着黑帕子的人拿定了任刘二人,心存投鼠之忌,也不敢就动手,只在火把下恶狠狠笑道:“就凭你这几个蟊贼,就敢进江夏行劫?识相的放开二位爷,我放一条道儿你们走!不然,哼!”任伯安急得满头是汗,被两个亲兵夹着动不得,厉声道:“必大!不要动粗!送盘缠请大王们平 安走路!”
年羹尧突然仰天大笑,一把摘去了蒙头黑帕,说道:“不料这镇里还驻着官兵,早知如此,省了多少事!”说着便向沅必大招呼,“你过来,我有话说!”沅必大一脸狐疑惶惑,问道:“你是什么人?”
“这是四川提督年羹尧军门!”岳钟麒将头套一把抓了丢去,说道:“奉刑部密谕,前来捉拿钦案要犯任伯安。你的兵自然也得听年军门调遣!还不过来请安?”被夹得牢牢的任伯安电击般浑身一颤,大喝一声:“沅必大!不要上当!”
年羹尧嘿嘿冷笑,逼近任伯安道:“上当?上什么当?”从袖子里抽出刑部文书一晃,让任伯安扫了一眼,又踱至沅必大身边亮给他看,“明白?十三爷的手谕!”
沅必大惊觉地后退一步,突然想到任伯安是十三阿哥的政敌,八阿哥的红人,一时委决不下,因笑道:“十三爷的手谕不假,刑部的关防也不假。只是于例不合,怎么不见本省臬司衙门的牌票?再说,年军门是四川差使,怎么办到安徽来了?
没说的,先请几位和任爷刘爷都留在标下营里,请示上峰之后再作道理!”年羹尧笑道:“要是不依着你呢?”沅必大干笑一声,说道:“恐怕军门得依卑职一回,卑职职责在身,您老明鉴!”
正说话间,外边又是一阵大乱,鬼哭狼嚎价乱嚷:“杀人啦!”有的喝问:“你们是哪里的兵?”有的怪叫:“老天爷!怎么回事?当兵的自己打起来了!”便听噼里啪啦刀器格斗之声,几十个满身是血的亲兵夺门而入,簇拥在年羹尧身边,院里院外刀光剑影,一片杀气腾腾!
“下了这杀才的兵器!”年羹尧朝沅必大努努嘴,又命道:“把任伯安刘八女带出去,还有戏班子这些女孩子都是见证,解送北京——其余庄丁兵士都赶进院子里!”
这些亲兵动作十分麻利,下兵器的下兵器,赶人的赶人。一个营兵稍挣扎了一下,被年羹尧的亲兵斜劈一刀,从肩头一直劈到胯下倒在地下,翻开的红肉兀自突突乱跳!
年羹尧舒了一口气,徐步出来,火把影下,他神态安详得像刚刚睡醒的孩子。他伸欠了一下胳膊,冷冷吩咐道:“把这里门封上,四周围定,满庄搜索一下,无论男女老幼,见一个宰一个,不许走出去一人!”
“这院子里的人怎么办?”岳钟麒知道,对面这个魔王又要屠庄取财,但这里是中原内地,不同边远汉夷杂处之地,惹出大乱子不好遮掩,因道:“里头四五百人呐!”年羹尧阴笑了一下,说道:“他们聚众谋反,抗拒朝廷,王法无情,容不得!——烧!走出一个杀一个,烧得干干净净!”
殷红的火燃起来了,大院里一片惨号,凄厉得令人毛骨悚然,灰烟迷漫中一阵阵烧焦皮肉的煳臭味浓烈得呛人,连一生害人戕命的任伯安也唬得目瞪口呆,筋软骨酥。年羹尧浑身沐浴在血红的火光里,铁铸似的一动不动,看了一眼神情痴呆的岳钟麒,说道:“十二个女孩子,一人六个。银子细软全部运回军中支用。”
“太……太残了!”
“嗯?”年羹尧笑道:“不知死之悲,焉知生之欢?走,瞧瞧任伯安去。四爷的信里不是要我们问问,那个狗才私设的档案藏在哪里?”
十三阿哥诉说衷肠,雍亲王无可奈何
胤祥叹息一声,说道:“四哥是个有福的。像三哥,八哥,家里养着几十号清客相公,我瞧着都是些无赖文人,一些用也不顶!我府里若有半个邬思道,不知省我多少心!”胤禛点头微笑,道:“人家以多取胜,我只好以精取胜。宁吃鲜桃一口,不吃烂杏半筐,这是我的章程。”
“虽说如此,我还劝四哥一句话。”胤祥随轿上下闪动,幽幽地说道,“高福儿年羹尧两个人,我就瞧着不是很地道。”胤禛笑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两个都是欠我大恩的,高福儿是不学无术,也不够精干,所以我没放出去做官。年羹尧虽说骄纵,对主子交办差使,还是尽心尽力的。”胤祥冷冷说道:“人说四哥刻薄,我看你还是厚道了些——”从袖子里摸出几个金瓜子递了过去。
胤禛接过看了看,信手丢在横枋上,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在江夏,我送给老王头的。”胤祥说道。他的眼像隔着轿看着远方,“老王头叫年羹尧杀了,这是他的二小子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带进京的。老王头临终只说了句‘进京,找四爷十三爷……告御状!’就咽了气。”
胤禛听了默然,良久才道:“办这么大的事,不免要死几个人。世间事原本如此,哪个庙里都有屈死鬼呐……”胤祥苦涩地一笑,说道:“不是他儿子亲眼见,我死都不敢信,年羹尧在你我跟前那么随和,生性竟如此残忍,一个江夏镇男女良贱六七百都活活烧死在梨香院……有跑出来的就补一刀再扔进去!”
胤禛浑身一颤,睁大了眼睛,又疑惑地摇头道:“不至于吧?年羹尧说只杀了二十几个人!再说他又何苦如此,于他又有什么好处?”胤祥冷冷一笑,说道:“四哥,所以我说你厚道!王二嘎子现在我府,再说岳钟麒,我也问过,他虽有点支吾,也说死了大约三四百。二十几个人?真是活见鬼!姓年的可真能蒙!你不是问他何苦如此?我看是庄里银子钱太多,他既办差又发财,怕人知道,所以杀人灭口!”
胤禛闭上眼睛,陷入了深思,许久才瞿然开目,伸出两个指头道:“一、年羹尧这事功大于过,如今情势,决不可追究,你要切切牢记;二、把那个王什么嘎,密送到我的黑山庄园养起来,任谁问不要提这事。这样办好么?”
此时的胤禛还是用得着年羹尧的,至于说他知道了年羹尧大开杀戒,也是无奈啊!因为他要上位就离不开年羹尧这些人的拥护!
所以说,雍正大发雷霆是不可能的,只不过信奉佛教文化的雍正只能在心里默默给年羹尧记下了账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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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没有江夏镇,当然也没有年羹尧血洗江夏镇的记载。电视剧作者只是这么一写,是为了将来雍正和年羹尧反目打下个伏笔,也是为了电视剧更精彩,当然也就没有雍正皇帝勃然大怒一说。电视剧和历史不能混为一谈。
虽然历史上没有年羹尧血洗江夏镇一事,但就年羹尧的秉性,血洗一个富饶的镇还是能做的出来的。
01
四爷胤禛与年羹尧。
(1)“年羹尧是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进士,官至四川总督、川陕总督、抚远大将军,加封太保、一等公。他运筹帷幄,驰骋疆场,曾配合各军平定西藏乱事,率清军平息青海罗卜藏丹津,立下赫赫战功。”
(2)年羹尧在康熙时期就已经受到重用,其父亲曾是太傅,其兄曾是内务府总管,他考中进士,进翰林院后至内阁学士,学问颇高,不像电视剧里说的像个鲁莽之人。再后来他升任四川巡抚,军政一起抓。据史料记载,这时的年羹尧还未到30岁,是位青年才俊。
年羹尧上折“以一介庸愚,三世受恩”,“竭力图报”
年羹尧很聪明,得到康熙提拔后他上折表示很感激。外放初期,年羹尧很谦虚,也很清廉,康熙对他很是赞赏。年羹尧在与西藏战役中表现突出, 得到康熙认可,任命他为川陕总督,并附上一副弓箭作为赏赐,年羹尧还平定了青海地方叛乱。后康熙将他调回朝中掌管军务。
(2)这时的四爷胤禛正和几个兄弟暗地里争夺皇位接班人。多数兄弟都属八爷胤禩一派,自己这边只有十三弟一人,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十四弟也是他争夺接班人的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因为康熙最喜欢老十四。
所以四爷胤禛开始在朝中寻找靠山,借力上位,于是年羹尧就成了他最想拉拢的目标,他娶了年羹尧的妹妹。还有位帮他的人就是被他称为舅舅的隆科多,皇后的亲弟弟,康熙的姑表弟,时任理籓院尚书步军统领。隆科多自己的外甥太子失势,在四爷和八爷之间他选择了四爷,政治本来就是复杂的。
02
雍正与年羹尧。
(1)雍正登基以后将西部的所有事务由年羹尧主管,权利很大。年羹尧也确实出力,平定了大大小小的叛乱,获得雍正封赏,成为了雍正的心腹。
然而后来的年羹尧开始自满,变得不安分,年羹尧面圣时太显骄纵,对于同级的大臣不屑,还自立小团队,收贿赂。在有些事情上开始自作主张,没有完全按照雍正的旨意办事。比如电视剧里讲的血洗江夏镇,这种事情他会干出来的,无非是为了自己的利益。
(2)雍正开始对年羹尧不满,而且年羹尧还掌握着西南和西部军权,想除去年羹尧,雍正重用了他的死对头,收集他的罪证,时机到了,将92条罪行列出,直接定罪,年羹尧被赐自裁。他始终辜负了康熙帝“始终固守,做一好官”的警告。
03
结束语
后期的年羹尧对于雍正的指示并不是完全按照雍正的意思去办,无论年羹尧能力有多大,功劳有多大,在皇帝的眼里,他都只是个臣子是奴才,皇帝绝对不会留一个不听话的奴才。
年羹尧的改变,在于没有摆正自己的位置,也许他觉得在雍正上位这件事情上,他的功劳最大,他把雍正当做难兄难弟了,忘记了君臣有别。这么聪明的人会犯这种糊涂,有点可惜了。即便没有江夏镇,也会有张夏镇李夏镇这样的事件,年羹尧早晚会惹怒雍正。
也许这其中有更多的历史秘密等着去揭开,欢迎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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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血洗江夏镇,一夜之间700多人被屠戮,而雍正不但没追究,还把杀人如麻的年羹尧保了下来。
当时雍正还是雍亲王胤禛,在成都提督衙门,年羹尧突然接到胤禛的信件,一时竟然有些懵——
进京向理政的太子述职,为什么要先见在南京巡视的康熙?觐见皇上,为什么还要带上几百亲兵?
年羹尧思量很久,依然莫名其妙,但胤禛的指令又毫无商量的余地,只好让自己的中军护卫换成便装,将兵舰改为商船,待到八月下旬,才到了南京。
等年羹尧和标营参将岳钟麒在燕子矶下舟登陆,胤禛的心腹戴铎已经在等候他们了。
三人找了个茶肆坐下,戴铎就说胤禛有密谕,让他们两人进京走旱路,到江夏镇,捉拿任伯安解送北京。
这任伯安是何方神圣?他是八爷党的爪牙,手中有份“百官行述”,上面记录着众多官吏的污点,谁得到它,就可达到挟制百官的目的。
目前,任伯安正躲在安徽江夏镇他的亲家公刘八女家里,胤禛得到消息,要让年羹尧顺路把任伯安带回京城。
听到胤禛的密谕,年羹尧感觉事情有些不简单,正想说话,岳钟麒笑道:
这件差事不难办,可我们不是钦差,隔着省围剿一个镇子,地方官怎么想?安徽巡抚干预怎么办?这不是小事!
戴铎也不解释,直接把胤禛给的一张刑部关防递给了年羹尧。年羹尧打开一看,上面写着:
兹奉皇十三子怡贝勒胤祥钧旨:近悉逆犯任伯安窝藏安徽江夏。闻知四川提督年羹尧即由南京进京述职,着令该提督顺途捉拿,妥解京师交有司严勘。密勿!
年羹尧笑道:“想得周到!妙在‘顺途’二字!”岳钟麒说:“这事宜速不宜缓!”
当夜,年羹尧就让500士兵日夜兼程赶往江夏,并命令他们到达之后,把守住江夏镇各个交通要道,防止任伯安闻风而逃。
此时任伯安躲进刘八女的寨子里,已经两月有余。他离京出走江夏镇,本来就是极不情愿的事情。
他怕四爷胤禛和其死党胤祥,但更怕的是自己的八爷胤禩,他掌握着八爷九爷十四爷的机密太多了,害怕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被主子们灭了口。
昨日九爷胤禟又送信过来,嘱咐他“深藏勿露”,他才稍微心安了点,但还是不能完全放松警惕,总感觉危险时刻会降临在自己身边。
于是他请他的亲家刘八女来商量一下应对措施。刘八女一到,任伯安就说:
柳营的绿营兵不是住在镇子北面吗?今天让他们进庄子驻扎,那个管带沅必大就直接住到我的西厢房。
说曹操曹操到,话音刚落沅必大就进来了。刘八女告诉他,任爷让他那百十号士兵开进庄子里住。
天气慢慢凉了,沅必大也正好想让士兵住进庄子,双方一拍即合。可任伯安还想嘱咐沅必大几句:
你们领着军饷,我这里还给双份的钱,可昨天我出庄转悠了一遭,巡哨的东游西逛,还有的摸纸牌聚赌,这也忒不成样子了!我一个条子递到淮安道,撤差不说,你还吃不了兜着走!
沅必大听一句答应一句,陪着小心表示,回去就整治那些不尽职的家伙,并请任爷放心,如果百十个人还保护不了这个庄子,就是八爷也不会饶了他们。
原来,这伙绿营兵是得到了八爷胤禩的指令,奉命来保护任伯安的,他们也不敢出现任何差错。
沅必大出去了,刘八女佩服地望着任伯安。任伯安骄傲地对刘八女说,这个丘八爷不算什么,两江总督见了本人也得青眼相加。
说罢两人一起出来,此时已到晚饭时间,一轮圆圆的太阳正在西沉,一派恬淡静谧的气氛,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夜晚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任伯安和刘八女不知不觉走到了戏班子门口,听到梨香院内正在唱戏,便信步踏进园子。
里面的人一看两位主子来了,马不停蹄地让座上茶上点心,两人一般喝茶吃点心,一边闲话听戏,一直到了二更初。
刘八女正听得兴头,突然感到一阵风吹过来,一回头却发现两个蒙面汉子直戳戳地站在灯影里。
他被吓得浑身一哆嗦,半夜见鬼似的大叫一声:“你……你要干什么?”
“做什么还要问?”原来是年羹尧来了!他阴森森地说着,一把抓住想溜的班头,抽出腰刀,向脖子上一抹。
旁边的岳钟麒一挥手,十几个彪形大汉闪进来,立刻把前后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谁是刘八女?借点粮吧!”年羹尧走近一步,笑着说。
“好说,……好说,大王别杀人,说个数,让他们去取。”刘八女颤声说道。
年羹尧摇头:“未免太不给面子了,你家银子比皇上的还多,麻烦你带我们到库里去!还有你,你是做什么的?”
任伯安是久经沧海之人,他不像刘八女那样惊慌。听年羹尧问到他,便缓缓站起来道:
兄弟,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这么凶呢?我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江湖上有名,铁头猕猴任伯安!
年羹尧大笑一声:“痛快!你大概是刘八女的朋友,仗义点吧,去东边库房里去!”
任伯安转念一想,这大概就是一伙小匪,不如先稳住他们,一出门就喊叫,沅必大他们就在北门不远处驻扎。
可还没有出门,便听外面喊声一片:“有强盗了!”“任爷八爷被截在梨香院了!”“快传信给沅管带,带人来救!”
刹那间,四面八方的人都围了过来,到处人喊马嘶,还有女人孩子的哭喊,简直乱成了一锅粥!
“是时候了,人聚得差不多了!”原来年羹尧就是等庄子上的人来了后,好一网打尽。他对岳钟麒说:“招呼咱们的人!”
岳钟麒抽出三根起火,点燃后起火直冲夜空,在空中连爆三声,埋伏在外面的五百亲兵悄声摸进镇子,直逼梨香院。
这时沅必大提着刀带着五六十个人跑进院子,见十几个蒙面人拿定了任伯安和刘八女,也不敢动手,只是恶狠狠地说道:
谁TM的活得不耐烦了!就凭你们几个小贼就敢进江夏行动?识相的,放开二位爷,我放一条道让你们走。不然,哼!
年羹尧突然仰天大笑,一把扯掉蒙头的黑帕子,说道:“不料这里还住着官兵,早知这样,省了多少事!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沅必大一脸狐疑,岳钟麒说话了:“这是四川提督年羹尧军门!奉刑部密旨,前来捉拿钦犯任伯安。你的兵自然也得听年军门调遣。”
不料任伯安大叫一声:“沅必大,不要上当!”年羹尧冷笑着逼近他:“上当?上什么当?”
然后年羹尧掏出刑部文书在任伯安面前一晃,又走到沅必大跟前亮给他看:“明白?十三爷的手谕!”
沅必大警觉地后退一步,他有些为难了:任伯安是八爷的红人,是十三爷和四爷的政敌,目前可怎么办呢?
沅必大笑了笑说:“十三爷的手谕、刑部的关防都不假,只是与例不合,年军门是四川的差事,怎么到安徽来了?不如先将两位爷留在标下营内,请示上峰之后再做道理。”
“要是不依你呢?”年羹尧发话了。“恐怕军门得依卑职一回 卑职职责在此,你老明鉴!”一时,两个人互不相让。
年羹尧和沅必大正在交涉,突然外面又一阵大乱。然后几十个满身是血的亲兵夺门而入,院里院外一片杀气!
原来,年羹尧的兵和沅必大的兵,打起来了!
年羹尧朝沅必大努努嘴,对闯进来的亲兵说:“下了这个杀才的兵器!”又命令道:“把任伯安刘八女带出去,解送北京,把庄丁兵都赶进院子!”
大家都从屋里来到院子里,年羹尧舒了一口气,冷冷地吩咐道:
把这里的门封上,四周围住,满庄搜索一遍,无论男女老幼,见一个宰一个,不许走出去一个人!
岳钟麒慌了,他知道年羹尧嗜杀成性,在南京去见皇上时,张廷玉还数落他:“年兄平苗杀人三千,至今善后难做,不可不慎!”
今天他又要屠庄取财、大开杀戒了!但这里是中原内地,不同于汉夷杂居之地,惹出大乱子可不好遮掩。于是他对年羹尧说:“这院子里的人怎么办?里面有四五百人呐!”
年羹尧阴笑一下:
他们聚众谋反,抗拒朝廷,王法无情,容不得!——烧!走出一个杀一个,不许走出一个人,烧得干干净净!
大火烧起来了,大院里一片哀嚎,连一生害人无数的任伯安也被吓得目瞪口呆!
“太惨了!太惨了!”岳钟麒望着面前的景象神情呆滞,只听沐在火光里的年羹尧笑道——
不知死之悲,焉知生之欢?走,瞧瞧任伯安去,四爷的信里不是让我们问问,那个狗才私设的档案在哪里?
就这样 ,江夏镇一夜之间变成灰烬,隔了一日,密函便用快马送进了雍亲王府。
任伯安被捉拿归案,他私建的百官黑档案,被胤禛当着众阿哥的面一把火烧掉,一切尘埃落定。
年羹尧在这件事上立了大功,可胤祥对胤禛说:“我想劝四哥一句话,我看着年羹尧这个人不地道。”
胤禛笑着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年羹尧虽然骄纵,但对主子交办的差事,还是尽心尽力的。”
胤祥掏出几个金瓜子丢给胤禛说:“这是当年我送给庄上老王头的,他被年羹尧杀了,是他的二小子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带进京的。老王头临终嘱咐儿子找我告御状。”
胤禛默然了好久,才道:“办这么大的事情,不免要死几个人,这世间哪个庙里没有屈死的鬼呢?”
胤祥苦笑一声:
不是老王头的儿子亲见,我死也不敢相信,年羹尧在我们面前这么随和,生性竟然如此残忍,一个江夏镇男女老少六七百,都活活烧死在梨香院……有跑出来的就补一刀再扔进去!
胤禛大吃一惊,又疑惑地摇头:“不至于吧?年羹尧说只杀了二十几个人。再说又何苦杀这么多人,与他有什么好处?”
胤祥冷笑道:“二十几个人?姓年的真能蒙!现在那个老王头的儿子就在我府上,我也问过岳钟麒,他也支支吾吾说杀了三四百。你问他何苦如此,
是因为镇上银子太多,他既办差又发财,怕人知道,所以杀人灭口!
”
胤禛思考良久,然后对年羹尧血洗江夏镇一事做出了结论:
年羹尧在江夏镇功大于过,如今形势,正是用他的时候,绝不可追究;另外,把那个老王头的二小子,秘密送到黑山庄园养起来,任何人不许再提这件事!
写在最后——
年羹尧为了完成主子胤禛交给的任务,的确是尽了心力;但他借办差的机会收敛钱财,甚至为了不走漏风声而杀人灭口,却是罪恶滔天。
当时阿哥们都极力发展自己的势力,到处安插自己的亲信,年羹尧是老四胤禛的党羽,又是他的大舅哥,无论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胤禛也不会立刻处罚他。
所以,尽管他在江夏杀了全镇的人,还搜刮了巨额的钱财(仅八爷胤禩存在刘八女处的白银就达70多万两),胤禛不但没有追究,还偷偷地替他隐瞒下来了。
不过,四爷胤禛成了雍正皇帝后,大位稍稍坐稳就对年羹尧实行了清算,最终杀人无数的年大将军,被雍正一碗毒酒送上了黄泉路。
这正是:自己欠下的血债,终究还是要自己去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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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正之所以会生气,之所以会对年羹尧下手,从来都不是因为年羹尧在江夏杀了多少人,只是因为雍正想杀他了。
当然,年羹尧血洗江夏镇一事是电视剧《雍正王朝》中的一个剧情,不是正史中所记载的事,但是实际上却也有迹可循,清史稿对于年羹尧有这么一段记录:
“山西巡抚伊都立、都统前山西巡抚范时捷、川陕总督岳锺琪、河南巡抚田文镜、侍郎黄炳、鸿胪少卿单畴书、原任直隶巡抚赵之垣交章发羹尧罪状,侍郎史贻直、高其佩赴山西按时捷劾羹尧遣兵围郃阳民堡杀戮无辜,亦以谳辞入奏,上命分案议罪。”
我们可以看到,吏部侍郎史贻直和刑部右侍郎高其佩去山西找山西巡抚范时捷弹劾年羹尧,弹劾年羹尧在陕西郃阳屠戮无辜百姓,随后又将年羹尧的罪行上奏给雍正皇帝。
实际上,年羹尧当时是因为郃阳地方上有人猖獗地走私私盐,所以他为了打击违法盐贩,这才命令河东运司使金启勋率部去抓人,可是因为金启勋没有事先告知当地百姓,以至于官军突然在夜晚出现的时候吓坏了百姓,百姓纷纷被吓得或逃跑,或自缢,或跳崖,或溺井,总之死了很多人。
这便是史书上所说的“郃阳缉私死命案”,或许也是《雍正王朝》中“年羹尧血洗江夏镇”的历史原型。
那么,年羹尧到底在“江夏”,或者说在“郃阳缉私死命案”一案中的郃阳杀了多少人,竟然惹得雍正皇帝勃然大怒呢?
年羹尧在郃阳到底杀了多少人,史书上并没有写明,但是雍正皇帝之所以会生气,以至于治年羹尧的罪,绝不是因为“郃阳缉私死命案”,雍正想动年羹尧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郃阳缉私死命案”的发生只是让雍正找到了一个彻底打垮年羹尧的借口罢了。
年羹尧曾经深得康熙皇帝的欣赏和重用,21岁中了进士,30岁便已经升任一省巡抚,康熙六十年的时候已经成了川陕总督,不可谓不风光。
雍正即位之后,也很欣赏年羹尧的才能,当然他也希望能够借助年羹尧的实力坐稳皇位,所以继续和康熙时期一样对年予以重用。
也正因为雍正的重用,年羹尧的政治生涯在雍正时期达到了顶峰,升为抚远大将军,总理四川、陕西和云南三省军政,人人称他一声“年大将军”,换了谁不得膨胀?
年羹尧的膨胀,几乎已经触及到了雍正的底线,也让雍正对他彻底地失去了信任和容忍度。
此时的年羹尧,在雍正的眼中已经从忠心可用的能臣良将变成了一个“才气凌厉,恃上眷遇,师出屡有功,骄纵”的人——这个年羹尧呀,确实很有才华,可是他也仗着朕对他的信任和重用,仗着他打出来的战功,变得娇纵了起来。
年羹尧的骄纵不仅是对外人,即便是对于雍正,也是如此,如果他能学学和珅拍乾隆马匹一样,或许结局也不会那么惨。
雍正能容忍年羹尧对别人骄纵,可他能容许年羹尧对自己骄纵?显然不能。
除了骄纵之外,年羹尧还有不少僭越的行为。
他驻守边地的时候,蒙古王公去见他,额驸阿宝去见他,都得对他行跪礼;后来,他在回京觐见雍正的途中,经过陕西和直隶,陕西巡抚范时捷和直隶总督李维钧都得乖乖地跪在路边迎接他;等到他即将到京城了,官府还得为他清路和驱逐百姓,朝中的王公重臣们也得一个个出城跪迎他。
年羹尧可谓是出尽了风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皇帝呢!
雍正听说这些事后会怎么想?哎哟,年大将军呀,朕好像才是皇帝吧?怎么你的架子比朕还要牛气,功高盖主了是吧?要不这皇位我也让给你坐算了?
这也让雍正不得不怀疑,年羹尧谋权篡位的异心。
所以,雍正便开始疏远年羹尧,并且想方设法地找各种借口收回年羹尧的头衔和权力。
雍正一步一步地收回年羹尧手中的权力,又一个一个地摘掉了年羹尧头上的官帽子,这让所有人意识到了一个可怕却又惊喜的事实——年羹尧失宠了,雍正要对他下手了。
雍正带头搞年羹尧了,年羹尧曾经得罪过的人哪能放过他?
所以,年羹尧被翻旧账了,发生于雍正元年的“郃阳缉私死命案”也被翻了出来,范时捷激动得睡不着觉,赶紧将此事写成奏本送到了雍正的面前。
雍正元年的“郃阳缉私死命案”,也因此成为了雍正皇帝治年羹尧罪的导火索。
当时,弹劾年羹尧的人多达数百人,上至中枢部臣和王公,下至地方督抚,个个落井下石,除了确实被年羹尧得罪过的人之外,实际上也有不少是为了站队而弹劾年羹尧。雍正一看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在雍正三年九月二十六日下旨将年羹尧逮捕入京。
雍正也够狠,一口气让人罗列出了年羹尧的九十二条罪状,会审的判决结果是“当大辟,亲属缘坐”,不过雍正也还留了一点情面给他,只是砍了年羹尧和他儿子年富的头,然后夺了年羹尧父亲年遐龄和年羹尧个个年希尧的官,年羹尧年满15岁以上的儿子则统统被发配边疆。
年羹尧的幕僚邹鲁和汪景祺,也被判了死刑。
此外,年羹尧的族人凡有官职者也一律被革职,并且永远不许出仕为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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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羹尧)
年羹尧血洗江夏镇的事,没有出现在正史当中,现在大家看到的,一是在电视剧《雍正王朝》中的桥段,二是出现在二月河的历史小说《雍正皇帝》当中的一段故事。当然,电视剧来自于改编《雍正皇帝》,所以两者基本上是一致的。
我们这里不探讨此事的真伪,我们只通过书和剧来判断江夏死了多少人,后来雍正为何会勃然大怒?
江夏镇被杀害的人数
1、有人说死了一千五六。
有人分析被杀了1千多,理由是:有个叫沅必大的千总在罩着江夏镇,这就是1千多人,再加上镇子里有好几百人,因此被屠杀的人数在一千五六。
2、有人说死了3000多。
而另外也有人分析,说死了至少3000 人以上,依据是:当时年羹尧包围了院子,有500人左右,最后被全部杀死或烧死。而另外,年羹尧下令将庄子里的所有人都得杀死,见一个杀一个。而庄子里有多少人?按照《雍正王朝》来的对话,镇子里曾经有1000户的,按照一家3口人,那么就是至少3000人,所以死的总人数在3000-5000人之间。
3、破晓君看来,可能死了八九百。
首先,这个“江夏镇”,是被土豪刘八女买下来的,买下来干什么?变成一个小金库。大部分银两归了八爷、九爷等人,小部分归了自己。
既然是买下来的,而且是秘密金库,那么不需要更多人知道。所以,原来的江夏镇,很多人大概率被遣散,留下一部分做了刘八女的“外三院”,白天种田当佃农,晚上在外围巡逻。
其次,当,年羹尧和岳钟麒包围了刘八女和任伯安时,院子里有四五百人,后来来了沅必大,带的人数在五六十人,这些兵和“内三院”的人加起来,在500人左右。
按照年羹尧的命令,院子里的500人活活烧死,出来一个宰一个。庄子上的外三院的人见一个杀一个,不留一个活口。“
外三院”的人不会太多,否则,刘八女的消息就会大量传出去了,我们就算内三院和外三院人数差不多,再加上沅必大带来的五六十个兵,整体被杀人数应该在一千以下,大概率在八九百,甚至更少。
在破晓君看来,八九百这个数字更为靠谱一些。
雍正为何会因年羹尧的“屠杀江夏镇行为”,而变得勃然大怒?
当时的雍正还是四爷,和兄弟们斗得不亦乐乎。对于年羹尧的举动,雍正生气的原因有三个。
1、超出了命令范围。
雍正是让年羹尧抓获任伯安,拿到《百官行述》就可以了,但年羹尧看到大量金银后,大下杀手,屠镇取财。后来报告给上面是:刘八女等人想造反,所以被谋杀。
近千号人的死亡,还是让雍正有所触动。
2、事情搞得太大,风险太大了。
如果年羹尧的事情,最后走漏了风声,八爷九爷能愿意吗?肯定不愿意,而康熙如果知道实情,年羹尧将死无葬生之地。而雍正也很有可能被牵连到。那么大好前程可能被毁。
3、唱戏的吹胡子。
本来是要去抓任伯安,去拿《百官行述》的,但是如果不端掉八爷九爷的钱袋子,确实让人感觉少了一点什么。也许,残忍是残忍了点,但终究讲究的是长远利益。
所以,雍正的勃然大怒也有演戏的成分在,好让身边人知道:坏人是年羹尧,不是他雍正。
如果雍正真的非常生气,年羹尧后来就没有大势头了,就不会做那么高位置了。
一切说明,雍正其实内心还是认可了年羹尧的做法。
只是,这一出太过残忍。
在江夏镇的现场,岳钟麒说:是不是太惨了?年羹尧却笑道:不知死之悲,焉知生之欢?
只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死亡之上,真地心安理得吗?
出来混,终究要还的。雍正二年,年羹尧被赐死,不得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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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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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主您好,据我所知,《清史稿》中并没有“年羹尧血洗江夏镇”的记载。而这个环节是作家二月河在电视剧《雍正王朝》中的情节架构。因此我简单的将电视剧中的情节给您介绍一下!
重要人物:胤禛、胤禩、年羹尧、任伯安、任季安。
任季安曾官任吏部主簿,利用职务之便将官员一些不良行为记录下来,制成《百官行述》。
任伯安是任季安的哥哥,老八集团骨干成员,任江苏巡盐道,肥差,老爸集团经济支柱,后被踢出局。
胤禛:后来大清的话事人。
胤禩:大哥级人物。
年羹尧:不听话的暴脾气。
关键道具:《百官行述》。
胤禩将任伯安“踢出局”,任伯安用弟弟任季安的《百官行述》要挟曾经的老大。胤禛得知有这么好的“机密文件”,就想拿来looklook,就派手底下的金牌打手年羹尧去“办事”!结果金牌打手不知道哪根筋短路,一下子搞出600多条人命。
完事!
回答的过于简单,请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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