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顶级画家石涛,画作中的孤独怪异表达了怎样的内心世界?
清朝顶级画家石涛,画作中的孤独怪异表达了怎样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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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家石涛的内心世界是家仇国恨。石涛是明朝宗室后裔,“国恨”即明朝为清所取代,“家仇”是其父亲为清军囚杀。他内心痛苦,出家后自称“苦瓜和尚”。他恨清政权,画的动物很多都是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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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涛是清初画坛四僧之一,作为明皇室后裔的石涛生逢乱世,落魄不得志那是难免的。
石涛是安徽人,年轻时住在宣城,曾经也有过混仕途的想法,当年康熙南寻的时候石涛两次面见皇上,甚至石涛还画过赞颂皇上恩德的作品《海晏河清图》,但没有得到皇上的赏识。石涛并不甘心,虽已是人到中年,他还想寻找机会,于是北上京城当了几年北漂。
但现实是残酷的,虽然混迹于达官贵人之中,但无人提携终究还是无望,在京城的日子混得就像乞丐,心灰意冷的石涛决定回南方,可是船到山东遭遇大风,船翻了,所有的书籍、诗稿、画卷荡然无存,所幸老命还在。
一些古书中描写石涛是个爱谄媚的人,作为一个前朝的皇室后裔内心应该是骄傲的,可是现实又让他不得不低头,于是内心就满是郁闷和纠结,这也就是为什么石涛的画会让人感觉孤寂而怪异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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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东西方艺术,进入高层级阶段,都是以表意为主。中国画尤其如此。
石涛的绘画,是典型的表意绘画。虽然他自己说:“搜尽奇峰打草稿”草稿也仅是草稿而已,最后创作出来的作品,还是以自己的精神意识表现为主。故而“遗貌取神”,达到“不似之似似之”是石涛绘画的总体思想。石涛的绘画,恣肆奔放,一洗当时画坛绮糜复古的风气。这是他内心渴望打破现实世界的真实体现。因此后来的张大千虽是临摹石涛的专家,却画不出石涛内心世界里的东西。
说石涛的绘画孤独怪异是不准确的。如果要真正读懂石涛的绘画,必须知道石涛的身世。石涛本姓朱,字若极是明靖江赞仪的十世孙。明亡清兴,作为失去家国的明王室后裔,石涛的内心痛楚是常人难以理解的。因此他与另一明王室后裔朱耷一道都选择了出家为僧。但是出家为僧 可以让肉体隐藏,精神的痛楚,却无法抚慰。于是他们共同选择了以绘画来抒泄排解。
僧人和常人,只是一个生活在庙里,一个生活在家里。出了家并不代表你什么都能看得穿,放得下。现实生活的窘迫让石涛常常产生依附清廷的想法。但是骨子里的气节,又时常在斥责他大逆不道。他的禅学修养,不可能解决得了明王朝的覆灭,历经人间坎坷的他种种复杂的思想问题。石涛的一生一直生活在这个矛盾体里面。因此你了解他的身世,便能明白他绘画里表现出的孤傲和峻拔,完全是他心境的反映。这同八大山人画鸟常以青白眼对人的思想同出一辙。
石涛晚年用一首诗总结了他一身心事:“五十年来大梦春,野心一片白云因,今生老秃原非我,前世衰阳却是自。大涤草堂聊尔尔,苦瓜和尚泪津津,犹嫌未遂逃名早,笔墨牵人说假真”。因此石涛的绘画是心画,读懂了他的画,你便走进了石涛的内心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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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要回答你这个问题,我想应从石涛的生平、经历等多方面去分析才能看出他画作特点的端倪。
石涛(苦瓜和尚)是明末清初“四大僧”重要画家之一。他与朱耷(八大山人)同是朱氏皇族贵胄,明朝末期崇祯帝自缢后,他父亲自立监王后被人杀害,幼年的石涛被一宦官救出,寄养一寺庙,从此落发为僧。他与朱耷一样家世凄凉,无亲无戚,遁入空门,但是他不同于八大山人清高决绝一世。他是一个热情的人,他虽居清净之佛地,却是入世之人。在康熙帝下江南时,他曾两次高呼万岁,并赠送他的画作。他也曾北上结识当朝达官贵人,他喜欢能够融入新朝代,能有所建树,但终究不受待见,人家只待他是个画者。因此他后来归隐于宣山野,以卖画为生。他的性格中有作为文人画家清高的一面,同时也有不甘于岑寂“动”的一面。他是一僧人,同时他也是一世俗之人。他是一个矛盾体。
他潜心研究画画,为后人留下宝贵的《石涛画语录》,书里提到“一画”,“搜尽奇峰打草稿”,“笔墨当随时代”的说法对后世画者影响特别深远。他是佛家,也是变革者,哲学家,诗人,书法家,画家,诗画论家。他说的“一画”以“一”惯之,我觉得他是用“太乙”说画,“一”生万物。他说:一画也,无极也,天地之道也。他反对学古而泥古不放,要化古,强调画为心声,画应自我立,法立一画,一画及画立于心。
生世凄凉的他,不得志的他,孤苦伶仃的他一生以画画表达他愁苦矛盾的心情。他的画正是他画论里所指的的“我画我心”,他把文人画发挥到极致,他是矛盾的,他是世俗的,他也是清高的,他向往陶渊明的无为超脱,他也有些像苏轼,他追求自由,他也不合适宜,狂妄不羁。他是很有“动感”之人,所以他的画看起来有恣肆狂桀之感,也极具烟火味,他的画里有世间的俗,世间的暖,也不失文人味。他的画正是矛盾苦瓜和尚“中得心源”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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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涛乃是僧人,素有狂狷之气,其画恣肆,用笔大胆畅快似无法而自称一格。尤其以写意之气度、韵致而成清代绘画之宝,其山水画从容不迫,讲求自然而然,随笔从心,腾挪任意.一派自由洒脱的风采。以讽喻方式批判画坛的成规成法,开启'我自用我法“之画法,影响极大。
石涛绘画有狂狷之气、痴癫之韵。他在《秋林人醉图》中题"发大痴癫.戏为之",在《矫姿海棠》中题"老于无事客他乡今日吟诗到海棠。放浪不羁行迹外.把将卮酒奠红妆"。他画中的题跋反映出其内心的苦涩。他仕途受挫,故乡难归,漂流异乡,寄情山水。绘画之于他不是雅趣、而是君王思想的落脚地。他为画立法、立的是我,立的是反传统,张扬自我。
清代讲绘画的气度,庄重,严谨,绘画是文人礼法的笔意表达。构图严谨,点皴有度,意旨明晰。有前代之成法可循,有传统之笔墨可度量。石涛非官场中人,他在画中以狂反而展示自我。而"反"成为其绘画理论最为精妙的论述。绘画自一画始,“万物皆备于我“、即因我而生。这也就是石涛一画立法的核心。既然绘画因我而存在,在这一世界中,有何不可?有何法可限定我?
石涛因为独尊,才能风格狂放、潇洒。虽反对限于古法,复古的窠臼,但并非无章可循,而是以"我之精神串联远山近水",所以表面看似乎随意,实则散而不乱,舍弃形似妙肖,而求精气神的完满,为笔下的山远水韵,笔意墨趣、空间营构注入了文人思想。
石涛的点法极为丰富,他曾论点,但更着意于劈头盖脸的点。他曾画山,但皴法更以拖泥带水皴闻名世界。石涛的画中看似无序的点、线,统归于文化空间之中,形成深远之境,把现实自我的渴望挥洒于绘画的意趣与期待之中。当然,他的画中同时显露着诸多不甘和不屈。水墨是石涛离世的武器.以深邃悠远的笔意,形成超凡而独立的境界,成为清代独特的水墨景观。
石涛的画有势有韵,有物有我,他着意于呈现自我,表达人生体悟。作为一个身世飘零、以画展示自我的僧人画家,石涛以心入画.创造出雄健、潇洒,飘逸、寥廓却隐隐有悲怆之意的水墨世界。而这水墨世界也造就了一个难以复制的石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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