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有人会怀疑《红楼梦》的作者不是曹雪芹呢?
为什么有人会怀疑《红楼梦》的作者不是曹雪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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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读了十四阿哥允禵的孙子永忠的《因墨香得观<红楼梦>小说吊雪芹三绝句》,就不会怀疑了。这首诗写于曹雪芹逝世后的5年一一
传神文笔足千秋,不是情人不泪流。可恨同时不相识,几回掩卷哭曹侯。
颦颦宝玉两情痴,儿女闺房语笑私。三寸柔毫能写尽,欲呼才鬼一中之。
都来眼底复心头,辛苦才人用意搜。混沌一时七窍凿,争教天不赋穷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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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适开创的“红学”,认定《红楼梦》的作者是曹雪芹,之所以被越来越多的人质疑,怪不得别人,只能怪胡适、冯其庸、周汝昌等红学专家自己。
因为他们的急功近利、选择性“考证”和作伪作假等如同儿戏一样不严谨的学术态度,致使对《红楼梦》的研究,完全变成了漏洞百出的,与“红学”已经毫无关系的红外线“曹学”。
为何说所谓的“主流红学”属于红外线“曹学”呢?因为近百年来,曹学专家们汗牛充栋的研究“成果”都是在《红楼梦》文本之外“大胆假设,小心考证“。只是“大胆”确实足够大胆,“小心”则极其不够小心。
关于曹雪芹的资料,经曹学专家们“考证”,开头是这样介绍的:
曹雪芹(约1715年5月28日一一约1763年2月12日),名沾,字梦阮,号雪芹,又号芹溪、芹圃,中国古典名著《红楼梦》的作者……
这段短短的介绍,是怎么得来的的呢?
首先来自于袁枚《随园诗话》中的两段文字:
”康熙间,曹练亭为江宁织造……其子曹雪芹撰《红楼梦》一书,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
“雪芹者,曹練亭织造之嗣君也,相隔已百年矣。”
曹学专家从中撷取釆信了“曹练亭为江宁织造……(其子)曹雪芹撰《红楼梦》一书”,而舍弃无视了“康熙间,……其子……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和全部第二第段文字。
为何要选择舍弃和无视呢?因为袁枚说的“康熙间”与专家们认为的“乾隆间”是不相符的,“大观园”的规模与“随园”也相差大远;而“其子”与“嗣君”到底是曹颙呢,还是曹頫呢?尤其是“相隔已百年矣”令人难以容忍:因为专家们认为寅孙曹雪芹生于1715年,而袁枚生于1716年,虽然《随园诗话》中这两段话大约写于1780年之后,如若上溯百年,那时的曹寅还没有任江宁织造,儿子曹颙、嗣子曹頫还都未曾出生,又哪里有什么孙子呢?况且袁枚还把曹楝亭写成了“曹练亭”,更加说明袁枚对曹寅一家根本就不熟悉,那些文字也只不过是道听途说而已。
可专家们偏偏就筛选出了“曹练亭为江宁织造……(其子)曹雪芹所撰《红楼梦》一书。”这十八个字来作为“考证”依据。
与袁枚有着多年交情的富察.明义,其《绿烟琐窗集》的“小序”的一段话,也被专家认为是“寅孙作者”说的“铁证”:
“曹子雪芹出所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盖其先人为江宁织府,其所谓大观园者,即今之随园故址。惜其书未传,世鲜知者,余见其钞本焉。”
其中第一句话,甚至被专家们认为,是明义亲眼看到了“曹子(先生)雪芹”,亲手拿出了自己所写的《红楼梦》,而后面的几句话几乎与袁枚所言如出一辙,说明明义与袁枚一样根本就不认识曹雪芹,都是道听途说;而“惜其书未传,世鲜知者,余见其钞本焉”,更象是说明义从他处见到了抄本,而不会是雪芹亲手拿出的自己“所撰《红楼梦》一部”。
另外是这段话的位置很是耐人寻味:
这样的“小序“让人感觉是后来的夹塞,很有作伪作假之嫌。而拿其中的一句话作“铁证”是很难令人信服的。
至于永忠、裕瑞等人也都存在着道听途说,他们笔下的曹雪芹更是语焉不详、模棱两可、身份矛盾,又怎能证明《红楼梦》的作者是曹寅之孙呢?
曹学专家说,敦诚、敦敏兄弟和张宜泉是曹雪芹的知交好友,他们能证明。
他们能证明什么呢?
从敦诚敦敏的十二首有关曹雪芹的诗文中,可知他俩所认识的曹雪芹,名沾,号芹圃;从张宜泉的四首有关曹雪芹的诗文中,可知他认识的曹雪芹“姓曹,名霑,字梦阮,号芹溪居士”。
但是,在这十六首诗文中,提到了“佩刀质酒饮”、“芹圃画石”、“仿曹雪芹”、“西郊信步憩废寺”,甚至还提到了曹雪芹唯一留下的:“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平仄还有待商榷的这两句诗,就是不提曹雪芹是否写过《红楼梦》,难道在他们心目中,《红楼梦》之于曹雪芹,还没有用佩刀换酒喝、画石头、信步憩废寺更重要吗?
曹学专家们会说,敦诚的《寄怀曹雪芹-沾》中的那个小注,“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就是“铁证”。
那么,我们来看看吴氏红学的吴雪松老师对这个签注的考证吧:
胡适对《红楼梦》作者是曹雪芹的史料论证,只有《四松堂集》算是比较有说服力的,敦诚的《寄怀曹雪芹-霑》的这首诗歌里,“扬州旧梦久已觉”后签注“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就此确立曹雪芹与曹寅关系,并得出曹雪芹是曹寅孙子的结论。
这里不讨论曹雪芹能不能“随其先祖”,见没见过曹寅不在话下,只说这个签注。
其实这个《四松堂集》在刊刻的时候,是经过付梓刊刻的人做了手脚的,史料的可信度以下降低到了零点。《四松堂集》是在1796年6月26日之后刊刻的,纪晓岚作序。
付梓之前,那个对红学研究十分关键的一句话“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在原始抄本中是不存在的,而是附着签条,在刊刻时刻入的,底本钤有小章“刻”字,的确证明了的刻本的付梓底本,不是一般抄本,这个附着的批条,并非原始抄本存在,那么,“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就确定不是敦诚所写,而是后人刊刻另加的。
下面是付梓底本的书影:
从付梓底本看,《挽曹雪芹》还在刊刻时把“甲申”二字给删除了,这直接就把曹雪芹的生活年代给模糊了,只留下“前数月伊子殇,雪芹因感伤成疾。”如果加上原抄本“甲申”二字,这恐怕又要愁死一大堆砖家了。
《红楼梦》作者问题,就是在这样鲜为人知的诸多疑团中,楞被胡适指定了曹雪芹,那些仍然抱定《四松堂集》的论调,不知如何自圆其说这样荒唐的结论了。
《红楼梦》中确实说到了曹雪芹,但《红楼梦》中所说的曹雪芹,跟敦诚敦敏等人说到曹雪芹是一个人吗?
本文不想多说什么,提供些资料,网友们自然会有自己的认识与收获。
敦诚卒于1791年,《四松堂集》是五年后刊刻的,所以吴雪松老师说,付梓时夹的这个贴条,与敦诚无关。
而这个贴条说“雪芹曾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与曹学专家认为的曹雪芹生于1715年也是互相矛盾的,因为既能“随其先祖寅织造之任”,那么曹雪芹最低应该生于曹寅去世的1712年之前。这仿佛是不知底里的夹贴条之人,无意间挖了一个大坑,一百多年后,胡适等曹学专家义无反顾地就跳了进去。
匪夷所思的是,就这一句话,胡适等专家也只撷取“雪芹……先祖寅……”,而把“曾随其……织造之任”给舍弃了。显得专家们比敦诚和夹贴条之人,更了解曹雪芹一样。
然而,还有比这个更让曹学专家虐心的问题:那就是敦诚的《挽曹雪芹》和《挽曹雪芹-甲申》中各一句诗:
“四十萧然太瘦生”,和“四十年华付杳冥”
曹学专家们或者无视这两句诗,或者强行把“四十”赋予其它含义,但,无论怎么诡辩,也改变不了这是指曹雪芹只活了“四十年华”。
而在敦诚《挽曹雪芹.甲申》的“孤儿渺漠魂应逐”后,还有一个注释:“前数月,伊子殇,因感伤成疾。”意思是,数月前儿子夭亡,曹雪芹因痛伤过度而得病。这证明了,曹雪芹卒于甲申年,即1764年。而曹学专家们因《红楼梦》中有“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的脂批,偏说曹雪芹是卒于1763年2月12日,即壬午除夕。正如吴雪松老师问的那样,专家们认为的曹雪芹,与敦诚笔下的曹雪芹,是一个人吗?
敦诚笔下的曹雪芹1764年去世时四十岁,说明他出生于1724年;可专家们认为,写书需要十年,增删又要十年,假如曹雪芹只活到四十岁,那么从二十岁就开始写《红楼梦》,显然是不可能的。加之在小说开卷的楔子中又有这样的话:
“今日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之女子,一一细考较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我堂堂眉须……以至今日一技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集……”
这显然不是二十岁之人,所能所该说出的话。幸亏专家们在张宜泉那里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张宜泉在《伤芹溪居士》的悼诗前有个小序:
“其人素性放达,好饮,又善画,年未五旬而卒。”
专家们认为,五旬即五十,“年未五旬而卒”,就应该是四十八、九岁去世的。那么小说中脂批的“壬午除夕”(1763年),往前数四十八年,就是1715年。恰好是年三月初七曹寅嗣子曹頫曾上书康熙道:“奴才之嫂马氏,因现怀妊孕已及七月。”又因《红楼梦》第二十七回写道:“至次日乃是四月二十六日……芒种节。”于是,专家们就认为曹雪芹是曹颙的遗腹子,生于1715年农历四月二十六日。可查《五庆堂谱》中的曹氏家谱,上记:“天佑,颙子,官州同。”身为六品州同的曹天佑,显然不会是“举家食粥酒常赊”、甚至还一病无医的曹雪芹。专家们于是就模棱两可了:一说曹颙之子,一说曹頫之子。如是这样,为那个专家们心目中的曹雪芹,而量身打造的“大约生于1715年5月28日”,如若不对出生年月作重新更改的话,还能继续蒙混过去吗?
其实,关于那个“五旬”,吴红的至真斋主和土红的土默热等老师,早就确凿地指出,“年未五旬”并非年龄未到五十岁:
旬是古时以天干计时的一个数据单位,比如,十日为一旬,一个月分上中下旬;而计数人的年龄,就是一至十岁为一旬,十一至二十岁为两旬,二十一至三十岁为三旬,三十一至四十岁为四旬,四十一至五十岁为旬。因此,如若说年满五旬,就是指已经将四十一至五十岁这个五旬的年龄段过到了最后一年,即年满五十;而“年未五旬”,则是指还没有达到四十一至五十岁这个五旬的年龄段,也就是说最多为四十岁。
由此可见,张宜泉说的“年未五旬而卒”,与敦诚说的“四十年华付杳冥”,根本不存在一点矛盾,都是指他们所认识的曹雪芹只活到了四十岁。同时,也证明了,二敦与张宜泉认识的那个曹雪芹,与曹学专家们制造出来的曹雪芹,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儿。
但是,曹学专家制造出来的曹雪芹,却又是从不认识曹雪芹的袁枚、明义、永忠、裕瑞,和认识曹雪芹的敦诚敦敏、张宜泉那里,以及文本与脂批,合意则撷取,不合意就舍弃,张冠李戴、东拼西凑出来的,可谓是一个匪夷所思的世纪假学术。
从诸多文本外证中,已完全否认了《红楼梦》的作者是曹寅之孙,而《红楼梦》中所隐藏的故事,作为文本内证,自然而然也否定了曹雪芹自传和包衣曹寅家事说。
《红楼梦》开卷的楔子中,是出现了曹雪芹这个名字,但是前边还有吴玉峰和东鲁孔梅溪两个名字,专家们却给不出合情合理的解释。说什么第一前两个名字另有深意,可又讲不明白究竟是何”深意”;第二又说是障眼法,直接又否定了第一条的“深意;第三,说“东鲁孔梅溪”是对儒学及衍圣公的讽刺,又把笫一、二条全都否定了;第四,说是为了规避严酷的文字狱,有这么欲盖弥彰、这么愚蠢地自己找死的规避之法吗?
文中的“独他家接驾四次”,被专家视为是写“曹寅家事”的“铁证”,其实,康熙六次南巡,驻跸江宁织造局五次,怎么就成了曹寅接驾四次?特别是书中讲的“太祖皇帝仿舜巡”,曹家深受康熙隆恩,把努尔哈赤的庙号“太祖”安到康熙头上,这不是在骂康熙吗?专家们为了把寅孙推为作者,硬生生地把“太祖”二字给抹杀了。
在清朝的王府建筑制度上,有一系列极其严格的成文规定,所谓“府”是指亲王府、郡王府、贝勒府、贝子府、辅国公府、公主府。只有获得此类封爵者的住宅,才能称做府,除此之外的达官显贵,尽管有公、候、伯、子、男的封爵,或有尚书、大学士、军机大臣头衔,他们的住宅也只能称为“宅”、“第”,绝不能乱叫成府。可专家们却说《红楼梦》中的贾府(荣国府),即是隐指曹家。可是,在南京的江宁织造局是衙门,不是住宅,而在北京,曹家也只有十七间半房子,也敢称为国公府吗?把包衣曹家隐写为贾府,这得提高多少级?有这样的隐写吗?
曹寅一个女儿出嫁后成了王妃,专家们就说这是影射贾元春。可书中的元春是皇妃,如果曹寅的女儿是皇妃,那不是嫁给了康熙或者是雍正吗?真是乱七八糟。
尤其是,补天余石幻化为“通灵宝玉”隐有“受命于天”之意,这使通灵宝玉上刻的“莫失莫忘,仙寿恒昌”,实际象征的是传国玉玺上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也就是说通灵宝玉,是传国玉玺的象征。专家们说曹雪芹就是贾宝玉,包衣之孙难道敢自命是皇帝吗?
曹家是被抄家了,可书中表面文字中的“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白骨如山”,“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这样的句子,是曹家被抄能担当得起的吗?而假语村言的文字表面下,“真事隐去”的章章回回、字字句句,都与包衣曹家没有任何关系。
作为胡适“新红学“泰斗的俞平伯,晚年开始反思自己的曹学研究观点。1978年,他在一篇随笔中写到:“《红楼梦》好象断纹琴,却有两种黑漆:一索隐,二考证。自传说是也,我深中其毒,又屡发为文章,推波助澜,迷误后人,是我生平的悲愧之一。”
窃以为,《红楼梦》这部巨著,所隐写的故事的场面场景,非常深广恢弘,与作者的自身生活规迹没有任何关系,为了逃脱血腥残酷的文字狱,作者完全隐藏了自己的身份,虽然假托自身经历,但决不是作者的自叙传与家事。因此,在研究中,应该淡化作者,要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对文本中所隐藏故事的解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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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人喝酒喝醉了,想让别人说是他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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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中国古典名著《红楼梦》的作者是谁这个问题,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一个有争论的问题。只是到了上世纪初,在胡适,俞平伯以及周汝昌三位的“考证”下才被“确认”,但这种“确认”的确有勉强的嫌疑,争议依然很大。
关于《红楼梦》作者的的疑问,大约可以从书中和书外两个方面可以得出结论。
先说说书中的疑问。
在《红楼梦》的第一回当中,作者比较清晰的介绍了《红楼梦》这部书的来历。
按照书中的介绍,这部书来自于一块“无才补天”的带有灵气的石头。这块女娲为了补天而炼制的但最后被弃用的石头,因为可大可小且“鲜莹明洁”被一僧一道看中了,带着它到“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走了一遭。
不知过了“几世几劫”,这个石头又被一个叫做“空空道人”的道士看见,并发现了石头上的“字迹分明,编述历历”的记载,这个记载应该是这块石头投胎到世间之后的亲身记载。
空空道人从头至尾抄录了石头上的记载,这就是《石头记》。后来这个《石头记》被空空道人改为《情僧录》。
《情僧录》经东鲁孔梅溪改名为《风月宝鉴》,这个时候,有个叫“曹雪芹”的人对《风月宝鉴》“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并再次改名为《金陵十二钗》。
至于最后定名为《红楼梦》,是另外一个号称“脂砚斋”的连男女都不知道人确定的。
这一段在第一回里交代的非常清楚,同时在第一回的开篇“作者自云”中,比较清楚的把自己和那个“无才补天”的石头之间的关系说的比较清楚——那块“无才补天”的石头,就是作者本人(参见第一回“作者自云”)。
仔细梳理一下书中的第一回其实可以比较清楚,《红楼梦》这部书是说的一个人的亲身经历,这个经历是有“原始记载的”这个记载就是那个从石头上完整记录下来的《石头记》,这个《石头记》应该是小说《红楼梦》的“原始素材”。
但是,从《石头记》到《红楼梦》经过了三个人的手:空空道人,孔梅溪,曹雪芹。
第一个人,是空空道人,从石头上抄录《石头记》肯定是虚构的,那块“无才补天”的石头也是虚构的,但空空道人,也就是后来改名“情僧”的那位应该是个大活人,他就是《石头记》的原始记录人,也就是“素材提供者”。
以《石头记》的书名来看,“石头”不存在,但是“石头城”是存在的。南京在明朝还真的就是“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当然,清朝的“江宁织造”府就在南京。
第二个人,是孔梅溪(东鲁孔梅溪),孔梅溪是何许人也?不知道,但是有证据表明这个“梅溪”在《红楼梦》上有批语。关于孔梅溪,有一种说法认为孔梅溪就是大名鼎鼎的孔老夫子的六十四代孙孔尚任,但是,孔尚任在康熙年间就死了,假如《红楼梦》为曹寅后代的曹雪芹所著,那么孔尚任是不可能看到这部巨著的。
另外,署名“梅溪”的批语倒是存在,说明孔梅溪至少是红楼梦作者同时代的人,并且至少参与了《红楼梦》的创作,并为这部书题过一个书名。所以,如果孔梅溪是孔尚任,那么《红楼梦》的作者就不可能是曹寅的后代。
所以,孔梅溪这个人就成了判断《红楼梦》作者究竟是哪个朝代和年代的人的关键,但是这个关键一直没有什么突破。
第三个人,就是曹雪芹。按照书中的说法,他只是一个“披阅编纂者”。
这里面有一个“悖论”,如果《红楼梦》里面真的是“假语存,真事隐”的话那么空空道人,孔梅溪都有可能事虚构的,按此推论,曹雪芹这个人物也有可能是“虚构的”。不太可能出现其他的人物都是虚构的而仅仅“曹雪芹”是真实的存在这个道理。
再说说书外,书外的最大的疑问,就是这个“曹雪芹”究竟是谁?
周汝昌写过“曹雪芹小传”(这里不用书名号),考证了曹雪芹是康熙朝江南制造曹寅的孙子,但是,这个考证我认为很牵强。在曹寅的家谱当中,“曹雪芹”是找不到“明确的记载”,大约只有“遗腹子”一说。
江宁织造曹家的从辉煌到落魄的历史的确比较明晰,但是正是这种明晰,让作为曹寅的孙子的曹雪芹(之所以只是说曹雪芹是曹寅的孙子,是因为曹雪芹究竟是谁的儿子还是有争论的)不大可能写出除非有亲身经历才会写出来的《红楼梦》。
按照推测,曹雪芹假如是曹寅的孙子的话,那么他应该是在十二岁左右家道就中落了,曹雪芹就从江宁(南京)随着家人到了北京,在北京的曹雪芹最大的感受应该是“落魄和艰难”。而《红楼梦》这部著作如果是没有亲身的经历为坚实的基础的话,是编不出来的,尤其是“四大家族的关系”和“宫里的事”。更为重要的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对于情感,特别是被称为男女之情的“爱情”,以及男女关系当中的那些“龌龊的东西”,有那么细腻和深刻的感受。那至少是“青春期”的事,那个时候曹雪芹还是个“少年”。
《红楼梦》的披阅者其实还有一个人,这个人就是“脂砚斋”,从脂砚斋的批语来看,这个脂砚斋是早已“通读”过《石头记》的,并且他的批语总体上是对曹雪芹“披阅增删”的评价和解释 。同时在脂砚斋笔下,“石兄”和“雪芹”很明显是两个人,脂砚斋自称“老夫(老朽)”而称作者为“石兄”,几乎可以显见,曹雪芹的身后,除了一个监督他“披阅十载”的脂砚斋,应该还有一个“石兄”。
所以,《红楼梦》作者另有其人的观点并非空穴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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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一点,我觉得并非是题主脑洞大开,而是很有道理的一件事情。我们看《红楼梦》原书序言中,其实没有说“曹雪芹”是真正作者,是假托一个红尘历幻的“石兄”所著,然而交给了空空道人,空空道人因此开悟,改名为“情僧”(道人怎么一下成了和尚?),所以这本《石头记》也称为《情僧录》。然后又经东鲁孔梅溪之手,题为《风月宝鉴》,再由曹雪芹在悼红轩里做了一番编辑工作(披阅十载,增册五次),改名为《金陵十二钗》。
其中,石兄、空空道人、孔梅溪等,都是历史上查无此人的虚构人物,那为什么偏偏最后的曹雪芹就是个真名?有人说曹雪芹是“抄写勤”的化名,就像贾雨村是“假语村言”的代称一样。
我们现在发现的有关曹雪芹的资料,都是零散的,像一堆陶罐的碎片,至于这些碎片是不是一件器物,还很难说。我们知道的所谓曹雪芹的生活境况,基本上都出自于乾隆年间的两个皇族敦敏、敦诚的笔下。通过兄弟二人的诗,我们知道了曹雪芹的一些零碎细节,他住在荒凉的北京西山,“举家食粥”日子过得很艰难。又知道乾隆二十九年(1764),他因小儿子染病死了,伤心痛泣之余,不久也染病而亡。又通过一个叫张宜泉的,在他著有《春柳堂诗稿》的里,有四首诗提到曹雪芹的名字。但是他一般都把曹雪芹叫“芹溪”。
后来,又出现过一个造假的曹雪芹像的事情,1960年代时,惊现曹雪芹画像,有人把“曹雪芹”的画像10块钱卖给了河南博物馆,上题画着一个席地而坐的清朝人物,长衫麻鞋,,右手平抚右膝,显得风流儒雅,闲情逸致。画像上还有字,上书:
雪芹先生,洪才河泻,逸藻云翔,尹公望山,时督两江,以通家之谊,罗致幕府,案牍之暇,诗酒赓和,铿锵隽永,余私忱钦慕,爰作小照,绘其风流儒雅之致,以志雪鸿之迹尔。
一时间,周汝昌先生等红学家奉为至宝,还在写《曹雪芹新传》的时候,专门写了一个章节,脑补了许多“曹雪芹”在尹继善手下工作时,倍受敬重的情形,然而,正如一句谎言要十句来圆,这里又出现了一个大BUG,尹继善和随园主人袁枚是再好不过的朋友,“曹雪芹”既然和尹继善相熟,那为什么袁枚没有提过这事?这不合情理啊,不过周汝昌先生有办法,他又脑补道:
“有人介绍,想为曹、袁二人牵丝引线,以为两诗人定能投契。雪芹素知袁枚风格不高,看不入眼,拒而不往。这也得罪了南京的诗坛文苑”。
结果后来真相一出,真让人笑掉大牙。这个所谓“曹雪芹”的画像,根本就是个伪造的赝品,画确实是清朝的,也是乾隆年间的,但画上人,根本不是曹雪芹,而是一个叫俞楚江的人,卖画者觉得这人籍籍无名,根本卖不上价,于是就题了一行字,伪称是曹雪芹的像(那才卖了十块钱,捂脸),引发了红学界的一场闹剧,要说还是郭沫若有两把刷子,当时就觉得这画有蹂躏,不像是真的。可叹周汝昌等却迷在其中。PS: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很多曹雪芹的像,都像是从这幅假画中模拟来的(百度百科上还用这张像)。
所以说,红学家们研究的结论不见得都是对的,焉知在敦敏兄弟笔下发现的这个曹雪芹,不是一个偶然名字相同的一个人?有一点极为可疑,敦诚、敦敏、张宜泉这些人,都说过曹雪芹能诗善画,却从来没说过他写小说,写《红楼梦》,古往今来,又穷又愁的诗人画家,车载斗量,乾隆年间有这么一人也足为奇。所以说,这个“曹雪芹”到底是不是真是《红楼梦》的作者,还是有质疑的理由的。
其实,古代写小说的,类似现在网上写H文的,大都不留真名,有很多的“无名英雄”,《金瓶梅》且不说,写有《玉娇梨》、《平山冷燕》等十几部小说的作者,署名为天花藏主人,真实的姓名却不得而知,至今也没有考证出来。不过天花藏主人、兰陵笑笑生之类,一点也不像真名,而曹雪芹像是真名,所以大家就这样认为了,正像现在祥瑞御免的马亲王,取名马伯庸,大概编辑觉得像是真名,稿费邮单上都开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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