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写过哪些脑洞大开的武侠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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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雪殇
正文: 元日,北风卷地,过处,百草枯折。
雪花,纷纷扬扬过不停,从日暮至日升,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山林之间,白茫茫一片,间或传来一两声树枝被积雪压断的声音,大多时晨,簌簌的落雪声,清晰可闻。
一女子头戴面纱,白衣胜雪,俯靠在进雍城的,一棵有着三丈高的树杆上。女子双手环抱于胸,一柄利剑倚在左肩,双目紧闭。
等女子睁开眼,一阵急促地马蹄声,夹杂着粗矿地吆喝声,从远处传来。撇过头,女子瞧见一行人一身黑衣装束,腰挎长刀,有十余骑,护着一辆马车,急驰而至。
一翻身,女子飘然落在了道路中央,没有惊落一朵雪花,却惊的为首的大喝一声,匆忙提缰勒马,马仰头嘶鸣, 拉车的双马也跟着嘶鸣,车中的妇人将一男孩和一女孩死死护在怀中。
为首的身随马动,双腿稍一用力,便稳住了坐骑,怒斥道,“你是何人?竟敢拦我去路?”
女子没有回答,将手中的利剑缓缓抽出,抽到一半,陡然加速,剑锋一转,一道剑气斜飞出去,只见雪花纷飞,满是积雪的道路上,顿时露出了一道泥土。
一剑飞雪?
为首的脸上悄然飘过一丝惊诧,“风雪了无痕,一剑梨花开。莫非你就是了无痕雪字号第一杀手,了飞雪?”
“既知我名,也该知晓我的规矩,越线者死。”了飞雪持剑而立,语气冰冷如雪。
“从军多年,我韩立还没遇到过不敢跨越的防线。”唰的一声,韩立抽出腰间佩剑,直指了飞雪。
他身后的十余骑将士,纷纷抽出腰间长刀,纵马朝了飞雪杀去,了飞雪纵身一跃,飞在半空中,再次使出一剑飞雪,剑气所到之处,等不及鲜血流出,一马当先的三人几乎同一时间坠马,气绝身亡。
余下士兵,无一人后退,继续掩杀过来。
了飞雪持剑直直迎了上去,待她近到韩立身前,余下士兵皆已坠落马下,韩立见状,持剑便刺,了飞雪身影一闪,已然到了他的身后,一脚踢到他的后背。
要不是韩立征战沙场多年,练就了一身马上功夫,只怕要被这一脚踢翻在地,韩立纵马急行了几步,调转马头,就在要马踏了飞雪时,突地从马背上一跃而起,凌空一剑劈向了飞雪。
了飞雪横剑阻挡,被震的连连后退了几步。
立身,站定,了飞雪大喝一声,雪花满天,飞速舞动手中的长剑,剑随气动,气随剑走,周围的雪花,亦跟着她剑走的方向,飘飞了起来。
于漫天雪花中,了飞雪一剑接一剑朝韩立攻去,韩立顿感空气开始变得稀薄,呼吸急促,一不留神左肩就被刺了一剑,勉强接了十几招之后,他已开始分辨不清刺向他的是人是剑。
再 一不留神,韩立手中的长剑被了飞雪挑飞了出去,接着了飞雪一脚踢在他的胸口,将他踢翻在地。
韩立刚想起身,了飞雪如影随形,先一步将剑尖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爹爹!求你不要杀我爹爹。”就在了飞雪想要将手中的剑往前送几分的刹那,从马车上跳下来一个四五岁的女孩,一边哭喊着,一边踉跄着朝她跑来。
女孩的哭喊声,像是一根尖锐的绣花针,穿过还在飞舞的雪花,如过眼云烟的岁月,直直地,不偏不倚地刺在了飞雪早就满目疮痍的心里。
红色的血,白色的雪,红色的雪……
恍惚中,了飞雪下意识用左手摸了一下左脸。
就在了飞雪分神的间隙,韩立右脚蹬地,头向后仰,滑到落剑的地方,抄起剑飞身一跃,等了飞雪反应过来,他已右手持剑,左手将女儿护在了身后。
“乖,回车上等爹爹。”韩立将女儿抱回车上,交由妻子看护,拉下儿子掀起的车帘。
瞥了一眼被了飞雪刺伤的左肩,伤口的血已凝固,韩立决绝地走到马车前,双手握剑就朝了飞雪砍去。
了飞雪纵身一跃,再次使出一剑飞雪,韩立横剑阻挡,被凌厉的剑气震退了几步,不待他稳住身体,了飞雪又已欺身上前,将剑对准了他的胸口。
就在剑尖刺破护甲,即将入体的一刻,凭空飞出一把飞刀,击在了飞雪的剑上,了飞雪紧急收回长剑,于半空中踉跄着落地。
紧随着飞刀而至的,是一个面容冷峻的男子。
“长风,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面纱之下,了飞雪的脸上写满了疑惑。
“韩立不能杀。”长风对自己的突然出现,没做半分解释。
“他能不能杀,不是你我所能决定的。”说着,了飞雪从怀中掏出一块写有韩立两字的必杀令牌,扔向长风。
长风接过令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随手抛向空中,一剑劈成两瓣。“痕主若发难,我受着。”
见长风如此坚决,了飞雪后退一步,“我答应你,可以放过他的妻儿,但今天他韩立,必须死。”
死字刚一出口,了飞雪再次提剑刺向韩立,长风嘱咐韩立快走,抬剑迎了上来。
电光石火间,俩人已交手数招。韩立拱手道了声多谢,乘机跳上马车,架起马车直奔雍城而去。
两道蜿蜒曲折的车轮印,消失在山林的拐角处,了飞雪用剑指着长风,气急败坏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放走韩立?”
“因为他是雍城守将。”
“守将又如何?你又不是没杀过守将。”
“韩立不一样。他身负戍边的重任,要是他死了,外族就会趁机入侵,如若雍城被破,又不知会多出多少个孤儿寡母,到时遭殃的还是平民百姓。”
“我一个弱女子,不会想那么多。”了飞雪长剑入鞘,“我只想用手中的这把剑,杀掉想杀我的人。”
说完,了飞雪转身朝雍城的方向走去。
雪继续下着,比方才更急了。
不一会儿,便将道上打斗的痕迹、鲜血和尸体,掩藏的干干净净。
真是杀人的好天气!
长风太息一声,他深知,再大的雪,终会停歇,不像他身处的江湖,恩恩怨怨,爱恨情仇,是剪不断,理还乱,绵远如山,一眼望不到尽头。
等了飞雪走远,长风收敛起脸上的感伤,目光聚焦在不远处地皑皑白雪,“出来吧!”
突见雪花四溅,一男一女从雪地中应声跳将起来,于半空中盘旋了几圈,缓缓落地,等站定后,头发和衣服上却已瞧不见有一朵残留的雪花。
俩人不是别人,正是月字号第一杀手残月和花字号第一杀手菱花。
“痕主呢?”长风朝残月和菱花身后看了看,“清理门户这么解怒的事,他老人家不想亲自动手?”
“痕主来无影,去无踪,是来是去,他老人家自己说了算。”
顿了顿,残月将手伸向剑柄,“你我师出同门,我们虽不愿和你刀剑相向,奈何痕主让你去刺杀离国的和亲使团,你却迟迟不肯出手,甚至还出手阻拦飞雪刺杀韩立,既然你不能帮痕主解决问题,那我们只好帮痕主解决掉你。”
“你俩帮痕主杀了那么多的人,难道就不想知道痕主为什么要杀那些人?”
残月和菱花双双摇头,残月道出原因,“五岁那年,我父母被山贼所杀,要不是恰遇痕主路过,我早就死在了山贼的刀下。”
”是痕主收留了我,还教授我武功,让我成为月字号第一杀手。早在山贼的刀即将落下,我闭上双眼的那一刻,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谁要是救了我,我这辈子就对他唯命是从,上刀山下火海,也就是一句话的事。”
残月和菱花想杀的人,至今为止还没有失过手。
“痕主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竟然让你俩联手来杀我。”长风伸手接住片片落雪,略带讥笑的问了一句, “痕主说这雪是红色的,你俩觉得呢?”
“那便是红色的。”随着声音一起到长风耳边的,是残月手中的长剑。
望着近在咫尺的剑身,长风直直向后退去,一直退到飞雪俯靠的那棵树下,退无可退时,才纵身一跃,脚踏树干,于半空中拔出一直未出鞘的长剑,和残月互拆了几招。
长风脚刚沾地,菱花左手将剑弹向空中,飞身接住剑柄,剑尖直指长风。长风来者不拒,使出一招风卷残雪,用剑围着自己旋转一圈,卷起地上的雪花,剑气携带着雪花,像是一根根暴雨梨花针,迎上菱花。
见状, 菱花改攻为守,当即使出落英缤纷,将长风卷起的雪花一一击碎。
等她使完最后一式,长风已如鬼魅一般行至她的身后,一掌击在她的右肩,将她径直推向残月,残月匆忙收回刺出的剑,旋身一把将菱花拦腰稳住。
趁菱花挡住残月出剑的空档,长风飞速收剑入鞘,纵身一跃,正欲脚踏树枝而去,岂料刚飞至半空中,就被凭空出现的一掌,给硬生生逼回到了原地。
这一掌,掌力雄浑,于空中飞行数丈,掌力却不减半分,没有几十年的功力,是难以有如此成就的。
放眼整个江湖,能打出这么一掌的,寥寥无几,长风知道,他今天是在劫难逃了。
“痕主。”残月和菱花以剑杵地,单膝跪在了雪地上。
一个须发皆白,梳理得整齐划一的老者,踏雪而来,他的步伐不紧不慢,每向前走一步,长风感觉周围的寒气便多了一分。
老者行过的地方,没有一丝走过的痕迹,真可谓是踏雪无痕。
“从哪里学来的规矩,见到为师可不用行礼?”老者从宽大的袖口中,伸出枯瘦如柴的左手,轻轻一弹,一指气流打在长风的右膝上。
于规于情,长风都得下跪,他也没有反抗,顺势忍痛单膝跪了下去。
“为什么不杀离国的和亲使团,还要救韩立?”老者一步步朝长风走了过来。
面对老者的质问,长风一字字道, “因为道义。”
“道义?”闻言,老者仰天长笑,他已有很多年没有听到过这个词语了。
转而面色一沉,“现在我要杀你,你所谓的道义,能救你吗?”
“不能。”
“那我给你一次将功折罪的机会,只要你答应我去杀韩立,并将他的人头带到我的面前,这风字号第一杀手的位置,我还给你留着。”
不等老者的否则出口,长风先一步打断了他的话,“恕长风无能,不能替痕主分忧。”
“你……”老者被长风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随即毫不客气地扬起了右手。
“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休怪为师不念及师徒情谊,将你一掌毙命。”
“请痕主手下留情,放过长风。”就在老者扬起的手,快要落到长风的天灵盖上时,飞雪赶了过来,单膝跪在了地上。
残月和菱花也附和着向老者求情。
长风淡然一笑, “痕主生平最忌惮和憎恶的,就是一手扶持起来的人,不听自己的话,要不就不会派你去刺杀韩立了。”
“一手扶持起来的人?”飞雪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老者,“韩立是您老人家扶持起来的?”
老者没有回答,但飞雪已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飞雪踉跄着站起身,颤抖着嘴唇,问出困扰了她多年的问题, “那当年诬陷前雍城守将,勾结外族,意图谋反,导致我全家被处斩的人,也是您?”
见飞雪已猜地八九不离十,老者也不藏着掖着,爽朗承认,“不错,当年构陷你爹勾结外族,意图谋反的人就是我,不听我话的人,下场就只有一个字,那就是死。”
老者说的话,比飞雪见过的任何一种武器刺在身上,都要痛上百倍,千倍。
哇的一声,飞雪终于忍受不住怒火攻心,直接吐出了一口血。
飞雪右手伸向剑柄,眸光中燃起了重重怒火,飞身使出了一剑飞雪,老者站立原地,右手一扬,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的剑气给挡了下来。
“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的剑法都是我教的,想近我身都难,更别说是杀我了。”
“雪花剑法并不是你所创,师傅没有练成的雪落无痕,徒弟练成了,这就使出来让师傅指点指点。”
“好。”老者收起右手,朝飞雪走了几步, “为师也想看看,雪落无痕有多厉害。”
老者双手一挥,身前便多了一道气墙。
飞雪知道,不论与老者对掌还是对剑,她都没有赢的机会,为今之计,只能孤注一掷,全力一击,也许还能胜上半招。
飞雪以突破人体极限为代价,强行聚集起全身的内力,再将内力都倾注在剑身,使出雪落无痕,一剑破开老者的气墙。
砰的一声过后,飞雪的长剑变成碎片掉落在地,整个身体被强大的气流震飞了出去。
老者收起双手,正想嘲笑落雪无痕也不过如此时,却发现他的命门上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把飞刀,老者怒目圆睁地盯着长风,轰然倒地。
长风飞奔到飞雪身前,一把将她从雪地上抱起,见面纱上满是鲜血,就想伸手摘掉面纱,却被飞雪伸手拦住,“答应我,就是在我死后,也不要摘下我的面纱。”
蜿蜒曲折的血,顺着飞雪的嘴角,流入她白净的脖颈,飞雪咳嗽着,解释道,“我希望留在你记忆中的,一直是我六岁那年的那张脸。”
长风惊诧地望着飞雪,“你还记得我?”
飞雪微微点头,露出久违地笑容,“从进入了无痕那天,我就认出了你,那个一脸的灰,安静的坐在角落里,不争不抢的少年。”
说着,飞雪抓着长风的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长风悲痛地仰天长啸,将周遭树干上的积雪都震落了下来。
长风一把抱起飞雪,一步一步朝雍城走去。
雍城有他救下的人,也有救下他的人。
残月想出手阻拦,被菱花拦了下来,俩人拖起老者的尸体,很快便消失在了山林之中。
雪继续下着。
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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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真是勾人回忆。
我上高中的时候,最流行武侠小说。看得多了,难免手痒,就用班里同学外号写了一本《江湖浪子李小二》。
故事梗概是这样的:
男主角李小二,因为争抢武林特级保护令,被武林盟主金毛猴子追杀到四川卧龙,奄奄一息之际被熊猫救起,跟着熊猫吃竹子,饮山泉,学了一身本领,出川之后,用七十二路熊猫神拳,打遍天下无敌手。不料熊猫神拳有副作用,必须不停地吃竹子保持功力。(如果没有新鲜的,吃竹制品也行)
金毛猴子派手下第一高手荆八刺杀李小二,未遂。荆八佩服李小二的侠肝义胆,惺惺相惜。把一身功力传给李小二,自尽身亡。
李小二功力大增,和金毛猴子决战云南西双版纳,在少林俗家弟子赵光腚、骆大眼的帮助下,夺到了武林特级保护令,成为新盟主。
我这本小说还是连载的,每天自习课写一点儿,在班里争相传阅。若干年后,美国出了个动画片叫《功夫熊猫》,我觉得比我当年的创意,差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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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过一个系列,叫做《海棠修真记》,下面是其中章节的复制链接。
https://m.toutiao.com/is/R54H2fM/?=海棠修真记之一,智勇擒歹徒 - 今日头条
https://m.toutiao.com/is/R54Bvc5/?=海棠修真记之二,看捕杀野猪,与鱼同乐 - 今日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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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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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巢失敗後.有道人究其原由.庙在旬陽之境.离金州不遠。一日謂其弟子曰:"黄巢之敗.乃黄巢谷金统水之像被破″。又言:″後一千年當轉世投胎.致力於黃帝之遺愿矣"。後一千年.黄興追随於中山先生之後.鞍前馬後無不効力。
这是引言.然無真才實學.写了两章便写不下去了.只是是以武俠内容想写黄興波澜壮阔的一生。
為何.黄种人本是天下一家.黄姓當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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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魂师
一
战国末年,硝烟四起、生灵涂炭、尸横遍野,各国厉兵秣马的同时,一个不为人知的职业悄然兴起。
他们于深夜穿梭在硝烟未尽的战场,与遍地的哀鸿为伴,他们手持黑色葫芦,掐奇异法决,所过之处万物灵性都被收割,哀鸿顿止。
人们把他们视为不详之人,唯恐避之不快,但他们又暗地里被各国元首册封,称之为炼魂师。
炼魂师擅长从活物中拘取生魂作为器灵,并注入兵刃之中,据说此种兵刃威力巨大,吹毛短发,更可练就剑气以一敌百。
战国时期百家争鸣,炼魂一脉更是百花齐放,放眼七国,唯有赵国武家最为正宗。为此各国经常派说客潜入赵国,只为求取一星半点的心得。
二
“老武,那秦国的使臣今早可是又来过了?”隔壁林马夫借着晨曦,扯着嗓子喊道。
老武是如今武家一脉的掌门,武家一脉不同别家,从来都是一脉单传,老武膝下无子,于前年收养了一个男娃,取名武天。
老武沉默寡言,倒是小武嬉皮笑脸地答道:“老林叔叔,都听你问过几百遍啦,秦国的大臣今早确实来过,但我父亲是不会答应的。”
闻言林马夫低下头,顺了顺马圈里的几匹马背:“我也知道啊,不过秦国近年来东征西讨,无往不利,我看称霸是迟早的事,你也劝劝你父亲,也好给自己留条后路。”
武天望了望铺子内打铁的老武,什么话也没说。
他知道自己父亲的性子,认准的事情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况且,赵将廉颇还......
三
那年老武尚且年幼,正值赵秦两国交战,兵荒马乱时与他父亲走散后摔落于积满雨水的泥潭中,眼看着战马的铁蹄在他面前高高扬起时,一柄长刀闪电般从侧面横扫而至,前蹄应声抛飞,战马嘶鸣着倒飞而出,鲜血刹那间洒得老武满头满脸。
老武胡乱一抹,迷糊间望见一位续发皆白的老将昂首立于前方,一柄战刀生生把无数敌军拒之门外。
暴雨交加间老将回头,那张侧脸老武记得清楚,正是赵将廉颇。
而前方不远处的敌兵衣衫上,都绣着一个硕大的“秦”字。
廉将军如同天神下凡般屹立于此,震得敌兵不敢越雷池一步,直到身后赵军如潮般涌来,他才得空将老武抱起。
老武心里知道,此番深入敌军,廉颇是为了他。
“此地危险,赶紧逃命去吧,”廉将军说。
那一战,廉颇还是战死了,是他的死彻底激起了老武的愤怒,灭国之际,每个人都在为自己打算,唯独老武冒着生命危险穿梭在战场,希望尽快打造出更多的强大兵刃。
四
各脉炼魂师大同小异,武家为何能独树一帜?武天不知道,其实武家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
武家一脉单传,祖训说,这个秘密只能由上代临终时传给下代。
秦军果然实力雄厚,虽然老武已经竭尽所能地炼魂了,但仍是杯水车薪。不出半月秦军就攻入老武所在的城池,因城内百姓事先得到消息早已撤离,留守的老武父子得以有更多的空宅躲藏,秦军倒一时无法察觉。
老武郑重地问道:“国难当头,身为男子当如何?”
“男子当以身为剑,以报国恩!”
老武点点头,然后把从腰间摘下一枚白玉配件,稳稳放在武天手心:“今天我就把武家炼魂师一脉交予你手,你可愿意?”
武天眼中满是惊诧,一直以来的祖训告诉他,武家一脉,除非掌门身故不能传位,而如今父亲尚且健在,交出掌门玉印又是何缘由?
老武见他眼神惊疑,拉起武天的手走向厨房,那方他熟悉无比的土地。
只见老武费力地移开水缸,一个幽深的地道赫然摆在武天眼前,武天一言不发地跟在老武身后,地道成喇叭口愈发宽敞,拐过一个弯,竟是一个类似祠堂的模样。
“跪下!”一声爆喝在武天耳边响起。
只见面前的土灶上从高到低依次摆着数十个灵位,而最下面处,已人为清理出一个空位,上面空无一物。
“秦军势不可挡,身为武家后人,我虽不能力挽狂澜,也要尽自己最后一份力,”老武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武天,“以身为剑并非空话,对我们武家来说确有其事。”
“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武家最大的秘密吗?今天我就告诉你,”说罢头也不回地走到侧面墙边,用衣袖用力地抹掉表面灰尘。
那后面竟还藏有一扇木门,许是年代已久,在老武一推之下,木门就断成几截四散而落。
但老武毫不在意,他径直穿过矮门,门口的空间很有限,只有四尺见方,仅供一人弯腰站立。
老武走到中央,先是跪在地上郑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小心地用手挖土,长年累月的积淀导致这里的土质坚硬,还夹杂着砂石和岩块,老武的双手很快鲜血淋漓。
武天张了张嘴,想劝父亲住手,但欲言又止。
武天知道,自己父亲生性谨慎,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原因。
时间过了很久,又仿佛仅是一瞬,武天望着老武从几尺深的地底捧出一个古朴的盒子,又从盒子底下抽出一柄短剑,将两者小心翼翼地摆在地上,最后用衣衫抹去其上尘土。
然后武天跟着一起跪在盒子前,听老武继续讲述。
“武家炼魂师之所以能独树一帜,并不是因为我们的炼魂手法有多出众,而是武家有一种家传绝学,可以铸就一柄绝世兵刃,”老武顿了顿,“但代价则是武家掌门的性命。”
“正所谓以身炼魂,可成大器!”老武长身而起,仰天长叹,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紧接着他手执短剑,俯视跪伏着的武天:“秦军犯境,我愿以身炼魂,此剑名为鱼肠,认你为主。”
"列祖列宗啊,我今日正式将掌门玉印授予武天,今后由他执掌武家炼魂一脉。"
接着他不再看武天,单手反握鱼肠剑,闪电般在自己脖子上一抹,鲜血迸溅,与此同时,古朴的鱼肠剑寒光大胜,发出刺耳的嗡鸣,漂浮于空中兀自颤抖不止。
武天双手抓向鱼肠剑,竟似火炭般灼人,但转瞬间又变得温和舒适,仿佛与他的血脉融为一体。
五
临走之前,武天按照父亲的遗训,用沙土把洞口封得严严实实,将武家秘密深埋地底。
秦军果然来势汹汹,短短几日内连下赵国数城,大业初成。
为躲避秦军追杀,武天改名荆轲,成为一名江湖剑客。
江湖人知他武艺高强,一柄短剑使得出神入化,但无人知晓他心中藏着一段天大的仇恨。
两年后,江湖上传言荆轲以献图为名面见秦王,刺杀不成反被擒。
可又有谁知道荆轲的鱼肠威力巨大,所生剑气更是通灵,具有千里之外取人首级的威能,此柄神剑在手,又怎会失手。
只有秦王知道,那晚上他用自己的治国之道把荆轲感化,仇恨,终究不是平天下之道。
当然,知道这件事的还有荆轲,只是如今,他已经隐姓埋名于一座小城中了。
如同谁都知道荆轲行刺失败,谁又明白他是故意放弃。
秦王站在城墙,目光悠远地望向前方,沙场上,无数士兵正在操练,呼喝声震耳欲聋,绣有“秦”字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原赵国的一间小屋里。
“老武,打柄砍刀给我,过两天竹子盛了好去砍。”
“好嘞,包您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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