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敖为什么说钱钟书是“读死书的”?
李敖为什么说钱钟书是“读死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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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和钱钟书都属于知名作家兼民科,都有文学创作能力,到学术研究基本上是零散的,感悟,没有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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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实际上算不上是一位真正严谨的学者,他的学术成就是非常浅薄的,各种著作充满了常识性的错误,经不起认真的推敲。说到底,他只是一个口才出色的文人和小说家而已。他可能读得懂钱钟书的《围城》和《人兽鬼》等小说,但却不一定能看得懂钱钟书最重要的学术著作《管锥篇》。这部书钱钟书化了相当大的心血去写,貌似是在堆叠引用他人的言语,其实却蕴含着深刻的中西文化比较研究,是其半生读书的心得体会。李敖是个骄傲自大的人,他读不懂钱钟书的著作,也不屑于去读其他专家对钱钟书研究分析的论文,就轻率地做出了读死书的结论,这显然是毫无道理的。另外,李敖可能也觉得钱钟书虽然声名在外,但参与的社会活动不多,不像他那样非常懂得宣传吹嘘自己。在李敖眼里,钱钟书生平读了那么多书,却没有让书起到很好的包装作用,等于是做了无用功。在他的字典例,这就是典型的读死书。李敖这么评价,站在功利的角度上说,不无道理。这也是钱钟书和他的本质区别,一个是纯粹的读书人,学问渊博,一个是假大师,师心自用,自以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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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80年代,外国人到中国来有三个愿望,一是登长城,二是游故宫,三是见见钱钟书。
1979年以前的钱钟书在大陆还是默默无闻,在海外确是声名显赫,尤其是美籍华人学者夏志清在自己的著作《中国现代小说史》中,称赞《围城》可能是中国现代小说史上最伟大的一部长篇小说,在美国学术界掀起一股钱钟书热。开放以后,大陆发现美国人居然这么崇拜钱钟书,国粹派终于扬眉吐气,有了自己的超级文化偶像。钱钟书变成了中国文化界的圣人,于是有人说中国有三件宝:长城、故宫、钱钟书。
钱钟书是当代中国的文化巨人,兼学者、教授、 诗人、作家、翻译家于一身,学贯中西,记忆力惊人,精通多种语言,能背诵无数的诗词和文献,能将经史子集随手拈来、头头是道。有人称钱钟书为“文化昆仑 ”、“大天才”、“大思想家”、“一代鸿儒”,而且有了专门研究钱钟书的“钱学”,这是大陆第一个还活着的学者就有专门研究自己的机构。
钱钟书是相当清高的,根本不把名利放在眼里,拒绝媒体炒作,哈佛大学牛津大学天价也请不动他,对那些吹捧者也是反感的,在给人信中说“钱学之名,牵累弟不少,年来清静,破坏殆尽”。对“文化昆仑”的称号,钱钟书则说是“昆仑山快把我压死了 !”。钱钟书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值得人们去研究的,导致后世很多人都只记住了他的狂妄,而记不住他的冷静。夫人杨绛曾经为钱钟书辩解说,钱钟书绝对是不敢以大师自居的,因为他从来都不把自己放在大师之列当中。
吴宓说过,“自古人才难得,出类拔萃,卓尔不群的人才尤其不易的。当今文史方面的杰出人才,在老一辈中要推陈寅恪先生,在年轻一辈人中要推钱锺书,他们都是人中之龙,其余如你我,不过尔尔。”钱钟书的确学问渊博,一部《管锥篇》就引述了四千位著作家的上万种著作中的数万条书证,论述范围由先秦迄于唐前,用文言文以读书笔记的形式写成,被誉为打通了文史哲。
对于钱钟书的评价历来就有两种极端看法,褒之者誉为博大精深,贬之者称为一地散钱,钱钟书到底是单纯的学问家还是思想家呢?
王朔说过,钱钟书是个“立体书橱”,只会背死书。李敖也说过,钱钟书读的书很多很细,但是思考力不够,他是读死书的。王朔和李敖都是有名的大嘴,想什么就说什么,这次两人对钱钟书的评价居然差不多。
吴组湘先生是钱钟书的同窗学友,他说钱钟书:“你的著作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自己。”
当代著名思想家李泽厚曾在一次采访中说:“互联网出现以后钱钟书的学问(意义)就减半了。比如说一个杯子,钱钟书能从古罗马时期一直讲到现在,但现在上网搜索杯子,钱钟书说的,有很多在电脑里可能就找得到。 严复说过,东学以博雅为主,西学以创新为高。大家对钱钟书的喜欢,出发点可能就是博雅,而不是他提出了多少重大的创见。在这一点上,我感到钱钟书不如陈寅恪,陈寅恪不如王国维。王国维更是天才。”
何新认为,虽然钱先生博闻强记,学富五车,但自身却始终没有形成一种系统的哲学或主义,缺少一个总纲将各种知识加以统贯。所谓“七宝楼台,拆碎只见片断”。他也缺少一套宏观的方法论。所以现在一些人鼓吹的所谓“钱学”,我认为是一种缺乏根基的学术炒作。我想钱先生自已对此也不会感兴趣。
在《王元化晚年谈话录》中,当代著名思想家王元化认为钱钟书的书读得很多,连骈体文都会做,可以随意引述中外各家的资料,这是长处,但是钱钟书“没有什么思想内容,他思想内容非常平凡”。
学者许纪霖指出:“钱先生以知识渊博著称,前无古人,后无追者。但他不屑于建构理论体系和深入分析。舆论和有些‘钱学’研究者一旦陷入无节制的赞美,便会激起反弹。”
说钱钟书不是思想家很多人是不同意的,上海交通大学人文学院中文系教授夏中义认为,与顾准、李泽厚、王元化相比,钱锺书作为思想家的贡献之大,一点都不逊色。《管锥编》表述思想的语式,并不是现代学界所通用的白话语式,故又可说《管锥编》里的深刻思想,实是一种不宜用常规尺度来测量的思想。姑且称为“暗思想”。1979年《管锥编》初版至今,还几乎无人有能力认证《管锥编》里的思想,足以称钱为重量级“思想家”。证明不了,偏偏感觉就是,结果变成了一种假想。正如贺卫方所说:“有人认为钱锺书先生不是思想家,那不过是因为迄今为止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类型的思想家而已。”
钱钟书是知识积累型作者,而非思想型作者,《谈艺录》、《管锥篇》都是评点感悟式文字,走的《日知录》的路子,缺乏“体系性建构”,也没有什么思想体系,为中国文化提供真正新的东西。有些人偏偏不承认,说是思想默存于学术,非要读出微言大义来。
李泽厚通过与刘再复对话的形式,断然宣称:‘谈论中国近现代史,特别是近现代文化史,前不可能绕过康、梁,后不可能绕过陈(独秀)、胡(适)、鲁(迅)。他们是重要的文化历史存在。可以不讲陈寅恪、钱锺书,但不可不讲鲁迅、胡适。”在思想家的眼里,学问家陈寅恪钱钟书的份量是赶不上思想家鲁迅胡适的份量。
青年学者王晓渔认为:“士林常把钱锺书和陈寅恪并称,我不敢苟同,两者并非同一路数。无论学问还是风范,我都更被陈寅恪折服。钱锺书先生认为陈寅恪先生的学问太Trivial(琐屑),我的感觉恰恰相反,陈寅恪的史学著作,一两句内气象万千,钱锺书的读书札记虽有螺丝壳里做道场的感觉,但终归感觉像微雕。钱锺书世事洞明,可是太聪明了一点,如果在一个正常的年代,倒也无妨。但是在一个不太正常的年代,‘一生负气成今日,四海无人对夕阳’的陈寅恪,更让后人难忘。”
葛红兵从道义上指责钱钟书是“乌龟哲学”。“钱钟书在文章中做了什么?萨特说过:‘黑暗的时代不反抗就意味着同谋。’钱钟书,他反抗了吗?他躲在锅炉边看他的书——这是一种乌龟哲学。”“躲在故纸堆里生活,对时代的沉默不是‘乌龟哲学’吗?……他关心这个时代,但他为什么不讲呢?……如果一个知识分子他关注这个时代,但不向这个时代发言,他对这个时代一切都保持沉默,那么他能做什么样的学问?这很可疑。”
葛红兵的批评是一种典型的道德绑架和人身攻击。钱钟书一生平稳,没有大起大落,不关心政治只关心学问,既参与英译蒋介石《中国之命运》,又进入《毛泽东选集》英译本编委会,是一个典型的书生。钱钟书不是鲁迅横眉冷对千夫指,也不是胡适可以给蒋介石提意见,更不是陈寅恪要“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钱钟书就是一个为学问而生存的知识分子。
“在中国,面对那么多苦难与无耻,沉默似乎成了一种美德,一种良知。无论多大的学问家,一旦太珍惜自己的羽毛,就将丧失良知”,无论什么时候沉默的都是多数人,和学问多少没什么关系,你不能要求每个学问家都是向黑暗斗争的战士,甚至有人在责问钱钟书“为什么不奋起抗争?为什么没有以死相谢, 比如自缢、 投湖或卧轨?”
钱钟书一生没有害过人,手里没有血,是一个喜欢读书的知识型学者。总有人喜欢道德审判,只要求别人讲良知做烈士,自己却在权势面前唯唯诺诺。既没有必要神化钱钟书,也没有必要糟蹋钱钟书,这才是一个公正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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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钟书
别人眼中的平淡,自己心中的烟火
杨绛先生的《我们仨》曾是感动过我的书,我分明看到他们三平淡的日子下面,有一种热闹的烟火气,更有一种令人动容的沉重。
杨绛说:“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三个人,很单纯。”
钱钟书家里朴素,没有电视,电话,煎药的药锅子是较为潮流的电器。生活就在煎药的“噗噗”,在书香中静静流淌。
从窗外看来冷冷清清,但屋子里的烟火却好热闹。
在那间安静的小屋里,钱钟书每天都会把自己的稿子藏起来,而女儿钱瑗每天会想法子找出来看,父女玩着斗智斗勇的捉迷藏的游戏;母亲则静静地在旁边看着他们,温婉地笑着。生活虽然朴素,但是很快乐。
有人说:“生活如一碗清水,平平淡淡却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甘甜”在冷冷清清的生活中,总有某个时刻风风火火让我们恍然活在人世间。
在那个人间里,年幼的孩子在追逐笑闹,厨房里正传来煎鱼的嗞嗞香气,丈夫正从她身后捂着她的双眼要她猜是谁。夕阳静静钻进来,暖红的霞光映出乳白的烟火,时光慢慢流淌着。
这是平静生活中令人珍惜的热闹。
朴素冷清点没关系,我们能把日子过得风风火火,让生活里总有热汤与烟火。
▲ 钱钟书给杨绛写的情书。
孤独,是生活的常态,
是冷冷清清的样子。
我们得学会享受独处,
学会在冷清中,
保持清醒与丰盈,
活出我们的风风火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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