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前贫困潦倒的世界级中国画家常玉,如今他的画的拍卖价能连创记录,对此你怎么看?
生前贫困潦倒的世界级中国画家常玉,如今他的画的拍卖价能连创记录,对此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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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再高的价格也与他本人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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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10年来,中国文艺圈,有两位国宝级“黑马”,是像出土文物一般从寂寂无闻到一夜之间炸裂世人耳目的。一位是木心;另外一位,就是被称为“画坛贾宝玉”的常玉——以往人们听过这个名字,只因他是传说中的“徐悲鸿情敌”。
木心与常玉,境遇都很相像,都是近代画坛的奇葩或异类:他们都是家境殷实的公子哥出身,都是画洋画的,都爱写作,也都曾经跑到西方世界去接受一番洗礼,也都一度落魄不堪孤独终老,更都是包羞忍辱大半辈子,直到死后才被真正挖掘,暴得大名。只不过,微有不同的是,木心被动受尽磨难,常玉是自愿落魄不堪。
常玉画作《曲腿裸女》以1.98亿港元成交
木心比他更幸运,中年以后,机缘巧合收了陈丹青这么一死忠粉徒弟,不仅得以安享晚年也在临死前些年,终究得到了名利补偿。而常玉这位来自四川南充的浪子、天才画家,尽管匿身海外逃过了动荡时代的身心洗劫,但他早就穷到买不起油灯,更别说画画材料了,论经济状况实在混的比梵高还惨。1966年,66岁的他在巴黎因煤气泄漏去世,至今也没人明白,这到底是一场意外,还是一种自我了断。
常玉
大多数人得知“常玉”这个名字,似乎要远到2019年。而且也不是欣赏他的才情,而是直接被“钱”给震惊到了:当年10月的香港拍卖周,常玉绝唱之作《曲腿裸女》以1.98亿港元落锤,这位已故无名画家第一次冲上了亿元大关;更为刺激的是,随后的香港佳士得秋拍,常玉的《五裸女》以1.9亿起拍价上阵,仅仅7分钟后就以成交价逾3亿港元为人投得,瞬间海内外震动。连从不关心艺术圈的我等吃瓜群众,也遭媒体轰炸得里焦外内。
浪荡公子常玉凭什么成为华人收藏的品味象征?
这个记录,迄今为止是仅次于赵无极《1985年6月至10月》(5.1亿港元)的亚洲油画第二高价,而且蓄势待发有望再疯涨,这确实是超乎绝大多数人想象的,包括艺术圈内中人。这位横空出世的“常玉”是何许人也?连他自己都认为“只是在几块布上画了又涂涂了有画”的东西,怎么就突然爆出了3亿天价?
风光显赫的赵无极夫妇与张大千在台北,1983年
3亿,这是什么概念?中国书画两大不可逾越的高峰,八大山人的画最高才1.18亿,宋徽宗个人字画的最高纪录也只1.61亿,一个常玉竟艳压所有同行。因为过于耸动和传奇,以至于一个“阴谋论”也在盛行:是不是资本市场又在运作新一轮的金钱游戏?
和贾宝玉一样,常玉留给世人的形象,就是特立独行,都到了索隐行怪的地步。他的画风,最大特色也是怪异。他“最值钱”的地方,恰在于和所有中国画家都不太一样。
巴黎贫民窟
搞美术史的,也都是很势利的,喜欢搞各种排名。但无论谁来排,百年来画坛大咖座次,常玉至今都挤不进去前20位置。他很受轻视,谁也没拿他当回事,常玉自己生前也觉得这些东西也就值几个法郎。常玉自小痴爱画画,但画到后来,往往只为讨口饭吃。这位前阔少,当初在上海看见巡捕房华人随意殴打江北佬黄包车夫,发誓宁愿在巴黎做乞丐也不愿回国内,不想一语成谶,后半生沦落的真如乞丐一般无二。
早年密友徐悲鸿蒋碧微夫妇
落魄画家常玉,他生前最喜欢干的事,就是在巴黎老破小咖啡馆里,一边啃一块廉价面包过顿,一边盯着过往顾客,飞快地画完一副肖像,然后递给肖像主人要几个法郎。在好伙伴庞薰琹笔下,常玉充满“流氓气”,他专画全身女像,而且不管老少一律画成裸体,最多10来分钟解决。如果我们遇到常玉,也照样会轻视,觉得不过一街头流浪艺人,而且可能会上前打他,觉得他当街耍流氓。
常玉与友人在街头
但常玉那些动辄上亿的画,尤其是那些裸体像,基本都是这么草草瞎玩一挥而就的。他50岁过后,日子更加贫困,曾因修理屋顶玻璃而摔伤,为节省颜料费用甚至用油漆创作,疯狂与随意,精致与粗疏,乃至欢愉与悲苦,始终交织于一身。
常玉这种声名奇低与身价奇高的错谬,某种程度也在说明,他和吴昌硕徐悲鸿齐白石林风眠乃至吴冠中这些同行,都不太一样。他的为人和作品,都是无法归类又无以名之。如果他活到当下,大概率也不会和陈丹青一样到处出风头,更不会同意人家给他盖个什么劳什子纪念馆。
按世俗说法,常玉是一手好牌被自己故意打烂,是他自己作死了不偿命。现在也是这样,很多人对他惋惜,但绝少人同情他。
常玉:我没有思乡病
这种人,旧中国叫“畸人”。他出身锦衣玉食之家,本是四川富商家庭子弟。他的父亲在当地以画知名,他自小就拜蜀中真正的诗书画三栖大佬赵熙老先生为师。他后来出蜀,远行各地,凡所结交诸如邵洵美等都是文化名流,一块留洋的同学例如徐悲鸿潘玉良林风眠后来也都是画坛大腕,是名副其实贵公子。以他的才华、功底、人脉,假设稍微愿意从众一点,都不可能搞得这么狼藉,这么惨淡。
在其友人王季冈回忆中,青年时代的常玉,也是妥妥的帅哥。他这个人,“人美丰仪,且衣着考究,拉小提琴,打网球,更擅撞球”,但“烟酒无缘,不跳舞,也不赌”,说好听点一辈子“游于艺”,说实话就是终身游手好闲,不会也无意挣钱,只晓得挥霍。这是最典型的艺术家气质:多才多艺,放浪形骸,视名利如粪土,及时行乐死便埋我。
同时流浪巴黎也以画裸女闻名的藤田嗣治
常玉早期,有兄长源源不断的资金资助,过得是陈子昂式的裘马轻狂生活,好不恣意放荡。可随着这些支柱去世、时代波折,他再也无法接到大陆来款,日子一下子从天堂堕到泥泞。所幸的是,他这样的人,犹如见过世面尝遍繁华的张岱,只要自由什么生活都无所谓的,万事不挂心上。三亚海胆一盆盆吃得,武汉热干面照样大快朵颐。
在《巴黎的鳞爪》这本书里,在巴黎旅行的徐志摩,时常会去拜访一位放浪不羁的画家。这位年轻画家,住在弥漫鱼腥味的贫民窟尽头,触目是烂袜子、发霉沙发、洞口屡现的床,甘之如饴画着最便宜的画。这位画家,头发像刺猬、胡子八九天没刮、脏衣服半年没收拾、皮鞋鞋带扣不上,时不时有姑娘留宿,徐志摩还挺羡慕,称之为“艳丽的垃圾窝”。整整80年后,我们才明白过来,徐志摩笔下这位“San Yu”,其实就是常玉。
徐志摩虽然是写诗的,但他那个时候,就慧眼识珠看出这位年轻人的与众不同,与天才闪耀之处。常玉的3亿画价到底有多少水分、多少浮夸,大家看法很不一样,但大概没人会去否认,他的东西个性实在太显著。所谓艺术,说穿了不就是求个与众不同,力求创造性吗?
作为画家,常玉之所以数十年不为人知,最大的原因,在于他的个性太强烈了,而且其艺术眼光、理念都太超前了。
比如,古往今来的中国画家,总习惯忽略身体,尤其是女人的身体。或者忽略而过,或者压制特征,或者匆匆几笔线条就营造出一个端庄婉约人畜无害的美人,这是故国传统。但常玉受不了这一套虚伪和虚假。在他笔下,女性几乎都是裸体,而且一点都不美,基本都是丰硕的大腿,几乎占据了整个画面,按时下审美甚至只能说丑陋不堪,但常玉会觉得自由伸展就是最美的。
这种观念和实践,不说1930年代,到了现在多数人也无法理解。常玉画作屡屡拍出亿万天价后,网上不断有群众表示不解,甚至嗤之以鼻。“这样的鬼画符,我家孙女一天能画上百幅”、“这样没有功底的油画,任何美院大一学生都会认定是垃圾”,甚至是“不雅、庸俗、冲击三观“,诸如此类的声音不绝于耳。中国艺术圈的堕落,似乎也得到了验证。
但常玉一开始,就不想“正经”,只要颠覆。这是他的勃勃野心,也是他爱玩懂玩的妙趣。他幼时就接受过最好的训练,可一旦成人就有意反叛传统,尤其是中国画、西方古典美学的那种束缚感。1920年代,他与徐悲鸿、张道藩等在巴黎留学,所有人挖空心思进学院,他一心到贫民窟瞎转。好友庞薰琹想到巴黎高等美术学院进修,他使劲劝阻。
他对“好基友”邵洵美说过,要想成为大画家,在懂得捏笔之后,千万不要再到卢浮宫去了。这是他个性使然,也是他对传统画风太怀疑了。当时正在转型中的欧洲现代艺术,他其实也是最早的参与者之一。
《紫裙女士》 常玉 水墨水彩纸本
现在看来,大体是中国最早的,是先行者。今人写《中国现代艺术绘画史》,如果不偏心不搞门派主义,常玉怎么也得放第一章。
顽强坚守古典艺术观、只喜欢传统画风的人,大概率为认为常玉那种就是杂耍,现在的天价也只不过就是资本游戏场上的提线木偶,就像他们其中很多人至今认为梵高杜尚毕加索欺名盗世一样。
但常玉的不走寻常路,让他一骑绝尘,一夜之间超越苦心经营的徐悲鸿齐白石等大家。但他确实又很孤独。落魄不堪,没有什么朋友倒在其次,没什么人理解他的用心,可能才是最致命的。如果不是1960年代,台湾那边曾邀请他去办画展,他寄去了部分画作,也许他的画作百分九十都会扔在巴黎垃圾堆,重新发现他也得推迟几十年。
常玉此生,最后一件作品,就是后来最广为人知的《孤独的象》。画中,一只极小的象,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奔驰。据说,常玉曾用手指着小象,莞尔一声苦笑,“这就是我”,那轻轻一指 沉闷不已的尽是悲苦又充满寓意。反讽的是,这幅《孤独的象》,当年他挂6法郎无人问津,而今市场预估价已是5亿起步。那干枯瘦硬脏兮兮的手指,简直点石成金,令人大感困惑,仿佛是一场幻觉。
从流浪街头饥寒而死的流浪画家,到成为当前亚洲市场最炙手可热的红人,常玉经历了50年。
但这一切都与他无关,包括“他的画的连创记录到底值不值”的争议。他不太需要名利,艺术市场更是从不差钱,许多资金都在寻找保值标的,只待足够吸引人的“硬通货”出现,常玉恰逢时机破土而出。
不少人在揣测,常玉会是当代中国画坛,最贵、最有名、投资回报率最高的画家。这一行情预测,当然不断推动着他的画作,水涨船高节节攀升。至于说,常玉的画是不是资本操作,到底值不值这个价位,实在是说不清楚的。
譬如,毕加索的画如今堪比国宝,自从1980年代以来攀升了195倍,但是你若在1901年6月24日的法国,能去沃拉尔的画廊,花几十法郎就能买下他最好的作品,只因为那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画展,巴黎人指责其作乌七八糟白送不要。这一切谁能说清谁敢预料?
常玉绝笔《孤独的象》
常玉也一样。他的作品卖出多少亿,本来就不是我等黄焖鸡常客可以参与的事情。那些挤在拍卖场如坐针毡的有钱人会懂得,“不管砸进去了多少钱,加一个0就可直接卖给下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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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玉身上有很多标签:第一个进入西方主流艺术圈的中国画家,中国最后的贵公子,还有,中国式的“莫迪里阿尼”。
上世纪20年代,常玉去法国留学,因为家境殷实,常玉可以随心所欲地追求自己的艺术理念,他不进美院学习,而是从画廊和巴黎人的生活中去了解西方绘画的脉络,以此为基调,形成了自己的创作风格。
常玉的画逐步被世人发现和认可是上世纪80年代,这时候常玉已经死去20年了。这要从1964年说起,那时候常玉已经60多岁,生活穷困潦倒,虽然他的画也常常参加沙龙展览,但销路并不好,这时候有台湾画商邀请他做展,可是画发到了台湾,人过不去。画展黄了,画要不回来。
到了80年代,台湾的画商以及法国的画廊开始推介常玉的作品,常玉火了,画商们暴富。
常玉的画能卖出天价无非两个原因,一是画得好,常玉的画有他独特的个性特点,无论是人物、动物还是花卉,都有自己独特的思想和绘画语言。二是画商们的大力推广,当年台湾画商得到一批画要通过宣传推广变现。法国画廊也是白菜价买到了大批的作品,据说常玉死后他的朋友把他的画成捆地卖给画廊。
常玉的才华没有被时间湮没,这也算是万幸吧,但愿他在天之灵能有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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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藏来答】大家好,我是文藏的艺术小编Kiki~如果各位喜欢我的回答,就请给我一个赞或者是一个关注吧!
当常玉的作品在近日2018年春季拍卖中“拍”的火热的同时,我们是不是也会惋惜,惋惜那个同梵高一样,生前不被关注,穷困潦倒最终走向绝望和死亡的常玉。
艺术家常玉
“我的生命中一无所有,我只是一个画家。关于我的作品,我认为毋须赋予任何解释,当观赏我的作品时,应清楚了解我所要表达的……只是一个简单的概念。”—— 常玉
《妩媚》1920-1930年作
1966年8月的一个午后,巴黎近郊沙坑街的一幢公寓里,一个默默无闻的中国画家在他杂乱无章的画室中离开这个世界,屋里的煤气未关,人们在抽屉里还发现了一把手枪。生前,他每天仅靠三个法郎过活,过世以后,他被草草安葬在巴黎的贫民墓地里,他的画成捆出现在巴黎拍卖行及跳蚤市场上,价格十分低廉,几十到几百法郎不等。而许多年后,他的《仰躺的豹》在香港以4913.55万落槌,他的《五裸女》几年前以1.28亿港元(约合1.07亿元人民币)的价格刷新了当时华人油画最高成交纪录。
睡美人 油彩木板 1950年代作 50 x 100 cm 成交价:46,877,500 HKD
赴法留学
1920年,在兄长的支持下,常玉赴法学习绘画。彼时巴黎,不止有常玉,还有许多后世璀璨的艺术家。徐悲鸿、林风眠、潘玉良与常玉亲密无间,而徐志摩、邵洵美等文人也与他过从甚密。
因为有兄长的经济支持,在巴黎常玉仍是公子哥的作风。他外出会带着白纸和铅笔,找一间咖啡馆,坐下观察邻桌男女,认为有突出形象者,立即素描。有时,他边画画边读《红楼梦》,时不时再拉上一段小提琴。当徐悲鸿在达仰教授的工作室刻苦作画练习基本功,渴望以西方的训练改革中国绘画的时候,常玉却穿着考究,和美丽的法国女友坐在圆顶咖啡馆讨论蒙帕纳斯的气温会不会比枫丹白露高那么几度。1929年,常玉结识了巴黎大收藏家侯谢,侯谢的大量购买使常玉的作品开始被法国画坛注意及收藏,并于多间画廊展出,多次参与沙龙,特别是在欧洲地位很高的法国杜勒里沙龙,那时常玉在巴黎有了不小的影响。
1950年作 五裸女 120×175cm 成交价:1.28亿港元
潦倒时仍淡泊名利
到法国后的第十个年头,国内长兄常俊民经营的丝厂受到日本生丝倾销中国的巨大影响而倒闭,次年大哥离世,常玉既断了经济来源,又失去了最心疼他的亲人,生活一脚踩入虚空。
那时,除了偶尔靠朋友帮忙卖画维持生计,常玉也出版过法文《中国菜食谱》来解囊中羞涩,为了谋生,他甚至跑到一家中国仿古家具厂绘制彩漆屏风和器物。即便一贫如洗,常玉仍在自己的斗室中继续着自己的创作。徐志摩在《巴黎的鳞爪》中细腻地描述了常玉和他的画室,更把那个落魄的阁楼画室称为“艳丽的垃圾窝”。虽然潦倒,但常玉生性淡泊名利,对于画商及艺坛里的商业行径无法适应。小有名气之时,就算被索画之人包围,他也只送画不收钱。请他画像,他约法三章:一先付钱,二画的时候不要看,三画完后拿了就走,不提意见。这样的“不合作”态度使常玉和画商乃至整个艺术市场渐行渐远。要不是二十年后,遥远的故土突然思念起那客死异乡的孤儿,为他接连举办了三次展览和一次拍卖会,常玉,这个巴黎的流浪汉、中国的马蒂斯,被张大千、潘玉良、赵无极、朱德群、吴冠中公推为旅法华人之首的民国画家,注定会被浩瀚的艺术大海所掩盖,消失得无影无踪。
1930年作 碎花毯上的粉红裸女 油彩 木板 46.5×82cm
常玉笔下的女人、动物与花
在常玉的画笔下,男人几乎没有入过他的法眼。就是他自己,也没画过一幅自画像,这在“就地取材”的艺术家里,是很罕见的。他几乎不审视自己的样子,一双训练有素的眼睛,永远顾盼在女人身上。常玉的女人作品表现角度与常人不同,他以裸女整个身体轮廓表现内心的风景,他笔下纤细裸女不多,大都是丰满肥硕的女子,即便是亭亭玉立、玉体冰肌的女人体也都是脂润肌满,风韵张扬。
在巴黎侨界,曾经有过这样的说法,留法中国画家常玉倾慕徐悲鸿的妻子蒋碧薇女士,徐悲鸿在巴黎时经常因为生活小事起疑不悦,尤其是妻子蒋碧薇和常玉的偶尔交往,常使他心存芥蒂。所以有人半开玩笑地说,徐先生是“小心眼儿”,称常玉是他的“情敌”。综观常玉一生的创作,静物主题横跨近40年,花卉是他最偏爱的主题之一。那些平凡的花卉并不艳丽,但很坚韧。特别是花卉的枝条,像中国秦汉碑刻中的笔画,蕴含着特殊的执拗。吴冠中说那些线条是“一鞭一条痕的沉痛”。常玉也喜欢画野兽,他笔下的走兽,不论是野性的象和豹,还是驯养的马和猫,它们都显得悠闲而小巧。常玉从这些动物身上看到的不是它们的劲健威猛,而是它们的自在与自由。 画中多表现苍茫大地,古道绵绵,或黄沙漫道,渺无人烟的苍凉情境。画中在无边的空旷辽远的苍穹中,只有那小小如沧海一粟孤单的动物,动物有时急行、有时缓步,或深思、或徘徊。它们要往哪里?它们心在何方?乡关何处?使观者无不感到这位异乡游子晚年的孤独和凄楚。
1966年作 《孤独的象》
不管是女人、是花草、是金鱼、还是野兽,它们都像常玉一样,超然物外而悠闲自得。常玉说过,他画上的野兽就是他自己——它们孤独地彷徨于无垠的天地之间。1966年夏天,常玉电话中告诉好友:“孤独……我画了一张画……”画中一只小象在沉沉背景中奔跑,即将消失在莽荒。常玉告诉他的朋友:“那就是我。”
不久,常玉去世,这只小象也成为他的绝笔。
原文:《历史的缺席,市场的奇迹——错过了梵高,我们也错过了常玉》
资源出处:《艺术品鉴-见今》2018年4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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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幅画的价值除了它本身描绘的事物,更多的是在于它的作者,我们可以从画中读出作者此时的心境,也可以读出作者此时想表达的思想。
那之所以一幅画之前不值钱,现在又十分值钱,并不是说画本身的价值增长了,而是因为更多的人读懂了作者,读懂了他此时的心境。人们开始喜爱这个作者,开始崇拜他,那他的作品自然而然的升值了。
那有人说从画里怎么读懂作者,所谓画表达的心境,其实很简单,好比一个人画同一个场景,在他高兴的时候用色可能就会明度比较高,整幅画面会显得明亮生动,而若果他今天画画的时候心情低落,那他的画很大可能是灰色的。
所以从儿童画到极好的藏品,其实是我们对作者看法上的改变,是我们读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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