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感觉《水浒》中的金翠莲和白秀英其实是一路货色,不知对否?
个人感觉《水浒》中的金翠莲和白秀英其实是一路货色,不知对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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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翠莲和白秀英是不一样的。
金翠莲受恶霸镇关西欺负,毫无还手之力,还要被迫卖唱还债,如果不是遇到鲁提辖路见不平,很有可能沦为社会的最底层。金翠莲逃出生天后,遇到了贵人,过上了幸福的日子,成了富员外的外宅,这在当时社会是被允许的。而且她虽然发达了,但是她和她的父亲却没有仗势欺人,反倒时刻记挂着恩人鲁提辖,看到鲁提辖之后不仅好吃好喝招待着,而且还帮他找到了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这也算是有恩报恩了。
白秀英仗着是知县的二奶,她和她家里人不把雷横放在眼里,处处仗势欺人,还说风凉话辱骂他。当然这也和雷横自己脾气过于暴躁有关,生气之下就把白秀英的老父亲给打死了,他因此受到了惩罚,可以说是罪有应得。只是白秀英不该再去招惹雷横,更不该当着雷横的面去羞辱他的母亲。雷横一气之下也把她给结果了。白秀英如果做事低调一点绝对不至于发生这样的悲剧,本来她完全也可以像金翠莲一样尊荣富贵。
所谓性格决定命运,白秀英和金翠莲就是最好的例子。她们出身相似,遭际雷同,但结局却大不一样,为人处世还是应该低调一点,尽量与人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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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里的金翠莲与白秀英两个女人,一个令人同情,一个遭人痛恨。並非一路“货色”。
两个同为东京人氏,都是流落他乡靠卖艺求生的艺人。但是两个人却有过天壤之别的遭遇,这个过程也揭示了两个人完全不同的本质。
先说金翠莲,随父母出东京到渭州投亲不成,母亲却不幸染病死在客店里。父女两人正无着落之际,本地杀猪老板镇关西(实名郑关西)迷上了金翠莲年轻貌美,强媒硬保,虚钱实契3000贯,强将金翠莲纳为小妾。过了不到三个月,不知什么原故,郑关西老婆硬将金翠莲打了出来。郑关西把金莲父女困在客店,强行索要3000贯典身钱。金莲父女哪能惹得地头蛇郑关西,只好在客店卖唱筹钱,挣的钱大多还给郑关西,留少许做盘缠。
后来鲁智深路见不平,三拳打死了郑关西,父女得救逃往他乡。
再说白秀英,也是父女两人也是从东京过来的。白秀英与金翠莲不同的是,白秀英投奔是本县知县。那白秀英在东京时就与这郓城县新任知县旧有来往,如今又跟了过来开勾栏演出挣钱。既不为赎身也不还债,是本县县太爷的姘头。
说来也巧,本县都头雷横出差回来,听说勾拦里新来个好粉头,赚得人山人海的看。也就去看个新奇,当看到叫好时,白秀英来讨赏却忘了带银子。雷横百般解释那白秀英却不依不饶,语言十分酸刻。同时他父亲也来帮衬,白秀英大骂雷横。有人喝道:使不得,这是本县雷都头。白秀英父亲白王乔说:“只怕是驴筋头。”雷横哪里吃得这个,跳将过去把个白玉乔打得唇绽齿落,勾栏里众人一哄而散。
白秀英见父亲挨了打,急忙叫了一顶轿子到县衙控告。这个叫“枕边灵”的知县一听大怒。白秀英泼妇一般在衙内大堂上撒娇撒痴,立等知县拿了雷横当堂责打,枷号示众。白秀英又偏要把雷横枷到勾栏根前示众,知县拗不过只得由了她。
雷横母亲听到儿子被枷示众,连忙来到勾栏,正看见儿子让差衙们剝衣羞辱。便与在那指使的白秀英发生了口角,随后兩人对骂起来,白秀英一记大耳光把老妇人打个跟跄,那白秀英不待老妇人站稳,便抢上来老大耳光只顾打。那雷横见母亲被打,怒从心起,举起枷梢照白秀英额头狠命砸去,顿时脑浆迸裂一命乌呼!
从上可以看出金翠莲柔弱无助,受尽地头蛇郑屠欺辱,实属身不由己。白秀英甘当知县小姘,符强欺弱不可一世,终着横祸惨死。
所以金翠莲与白秀英並非“一路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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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翠莲和白秀英都是从事卖唱赚钱,这点算是一类人。白秀英能在勾栏里演唱卖艺,可见其生意规模就比金翠莲只在酒店里唱大的多,白秀英又有情人知县作靠山,这些上金翠莲是无法相比的。金翠莲没有任何靠山,地位很卑微才被郑屠虚钱实契强买作妾。被郑屠大婆子赶走又被郑屠欺负敲诈3000贯虚有的典身钱,被鲁志深施救后嫁给赵员外作外宅,算是脱离苦海。所以金翠莲、白秀英竟菅同是卖唱的,但白秀英确算得上有钱、有靠山有地位,白秀英仅仅是知县的相好,也就是情人,还不是知县的小妾。而金翠莲在嫁给赵员外当妾前,就只有贫穷和受欺压的分,所以他俩还是有明显区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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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翠莲、白秀英从本质上来说,不是一路货色,而是施耐庵笔下的两个层面的人物。无论从其出身、遭遇、结局,等情节来解读,都是为了服务主题的文学形象,不能以“货色”一概而论,且这两个人物根本就不是一路货色。
那么,《水浒传》中的这两个女性又是怎样的两个角色,施耐庵写这两个人物有什么样的含义呢?
金翠莲是什么样的人
《水浒传》“史大郎夜走华阴县,鲁提辖拳打镇关西”这回书交代,金翠莲是东京人,与她的父母一道,到渭州城投亲。没想到,那位亲戚却搬到南京去了。投亲不遇,母亲在客店病死,金翠莲父女回乡不得,流落在渭州受苦(生受)。
后来,渭州城的屠户郑屠看中了金翠莲,便“强媒硬保”、“虚钱实契”把落难中的金翠莲娶做外室。大约过了三个月,郑屠的大老婆便将金翠莲赶打出来,不容她与郑屠完聚,还要追讨本来就没给的三千贯典身钱。没奈何,金翠莲父女只得在潘家酒楼卖唱,以偿还那笔冤枉债。
从金翠莲的口述来看,她们家很有点像《大宋宣和遗事》中的“周秀茶坊”,是东京金环巷的烟柳人家。这一点,后来的阎婆惜一家可以佐证。
阎婆惜也是随父母到郓城县投亲的,阎公与金老一样,都是燕青那样的“艺苑专精”,是个好唱的人,也教女儿唱曲。金老比阎公还多了门手艺,见鲁达时,手里拿着串板,大概是个给唱曲的角儿伴奏的乐师罢。
那么,是不是金老、阎公这两个文艺老年只是自己从事这个行当,而没有让女儿入行呢?
施耐庵的《水浒传》涉及到北宋时期各个方面的知识,书中的阎婆惜原本也是有原型的。据《东京梦华录·京瓦伎艺》讲:
崇、观(宋徽宗年号:崇宁、大观)以来,在京瓦肆伎艺,张廷叟、孟子书、主张小唱;李师师、徐婆惜、封宜奴、孙三四等诚其角者。
其中讲到的徐婆惜,大概就是《水浒传》中的阎婆惜。巧的是,金翠莲、阎婆惜,以及白秀英三人都是来自东京,都是唱曲的,而且,都是父亲教会的技艺。但是,这三人中,金翠莲、阎婆惜是一路“货色”,但也略有区别,白秀英却与这两人大不相同。
金翠莲没有原型,虽可参照阎婆惜的出身而断定她也有可能出自瓦肆,但却是迫于生计才沦落为唱曲的。阎婆惜显然已经入道,父母健在时就登场表演了,只是因为郓城县人不喜此道而生活窘迫罢了。
金翠莲恐怕尚未进入瓦肆伎艺这个行当,而白秀英呢?
白秀英乃行院之人
“雷横枷打白秀英,朱仝误失小衙内”这回书写到了白秀英其人。书中写道,雷横这天无事来到县城东首,遇到了帮闲李小二。这李小二对雷都头说:
近日有个东京新来打踅的行院,色艺双绝,叫做白秀英。那妮子来参都头,却值公差出外不在,如今现在勾栏里说唱诸般品调,每日有那一般打散,或是戏舞,或是吹弹,或是歌唱,赚得那人山人海价看。都头如何不去睃一睃?端的是好个粉头!
李小二说的这人正是白秀英,此人原来也是东京来到郓城的,但却与阎婆惜大不相同,是“行院”的粉头。
行院,就是妓院,白秀英原来却是个妓女。白秀英又不是一般的妓女,是个戏剧名角,所以是“粉头”。想当初,阎婆惜来郓城县唱曲讨不到生活,白秀英却受到了十分的追捧,简直就是网红般,赚得人山人海的观赏,自然,打赏一定不会少。为何如此?正是因为白秀英是妓女,雷横老母痛骂白秀英的那一段话,其实就揭秘了白秀英的真实身份。白秀英卖艺又卖身,当然大有行市了。
白秀英的父亲叫白玉乔,很女性化的名字,显然就是行院的男鸨或者老板。不知是何原因,白玉乔父女不再呆在东京,而是四处走穴开演唱会,“普天下伏侍看官”。东京来的行院,又是才艺双绝的粉头,在郓城县人看来,不亚于迎来了大明星,因而,一时蜂拥追星。
金翠莲与阎婆惜都是卖艺不卖身之人,且金翠莲恐怕尚未入道。因而,与白秀英大有区别。
白秀英来到郓城县也有投亲靠友的意思,但却与金翠莲家的投亲大不一样,郓城县新来的知县却是白秀英的旧相好。白秀英既然来到郓城县找旧相好,何必又要继续做下九流的行当呢?
别看白秀英父女很嚣张,其实,这等人在当时是没有社会地位的。知县是朝廷命官,官德不允许其有如此不检点的行为。然而,白秀英却仗势欺人,俨然成了郓城县一霸,资历颇深的县衙步军都头雷横都遭她欺压,在勾栏外枷号示众,受尽屈辱。
行院粉头恶霸到如此地步,恐怕连李师师都做不到,金翠莲能与白秀英是一路货色吗?
金翠莲算得上明媒正娶
渭州城潘家酒楼,金翠莲向鲁达诉说了自己的遭遇,说到“镇关西”时,书中是这样写的:“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作妾。”尽管是“强媒硬保”,然后又“虚钱实契”,但却说明金翠莲的身份与良家妇女很接近,其婚姻配得上明媒正娶,所以,即便是郑屠是个恶霸,也需走这个程序。
只不过良家妇女出嫁需要下聘礼,而金翠莲则要索一纸典身契约,而即便是卖身,也需有中间人说媒。
白秀英却是个行院妓女,假若要得到明媒正娶的待遇,还有一道“从良”的手续要办,而且,纵然是从良,也大都被省略了媒妁之言,直接赎身买了来做小而已。
阎婆惜与金翠莲一样,给宋江做外室,中间人是王婆。这个王婆便是郓城县著名的媒婆,而且,王婆做媒是要把阎婆惜说给宋江做娘子的。可见,金翠莲这样的人还有做正室夫人的可能,根本就与白秀英不是一路货色。
白秀英仗势欺人,这段故事读来令人很有点气愤,俨然就是郓城县新来了一只白额吊睛母大虫。这只母大虫不仅让郓城县都头受辱,还恼羞成怒,抽雷横老母亲的耳刮子,“只顾打”。如此仗势欺人,横行霸道,比郑屠还要凶恶百倍。雷横忍无可忍,一枷将她打得脑浆迸流,眼珠突出,死于非命。“雷横枷打白秀英”,简直比“鲁提辖拳打镇关西”还要解气。龚开给雷横的绰号是“插翅黑虎”,此人固然有点黑,但就枷打白秀英一节,还是很有点大丈夫气概的。
郑屠虽然骗了金翠莲,强媒硬保,也是恶霸行径。但是,金翠莲说他是“镇关西”却不一定是事实。作为渭州城专管杂卖场的提辖,郑屠是个什么样的人,鲁达比金翠莲更清楚。假若郑屠户真的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镇关西”,鲁达恐怕早就把他制服了。所以,白秀英之恶比郑屠更甚,金翠莲能与这样的人是一路货色吗?
金翠莲从渭州城逃到雁门县之后,在很短的时间里又做了赵员外的外宅。从文本理解,金翠莲这样的人总是要找依靠的,但与白秀英不同的是,金翠莲很有底线,这回也是东京的古邻做媒,才再次典身。书中交代,金翠莲派颇有姿色,做个行院粉头也能过活。正因为与白秀英不是一路货色,两次典身才都有中间人保媒拉纤。对于她这样身份的人来说,也算得上明媒正娶了。
一个够得上明媒正娶,一个则卖艺卖身,暗中勾搭朝廷命官为非作歹,这两人根本就不是一路货色。
白秀英自寻恶果报应
白秀英之死与雷横、朱仝的孝义大有关联,倘若不是因为白秀英痛打雷横的母亲,大概就不会引出后面的故事了。
雷横枷打白秀英的故事,一直到朱仝上梁山为止才告一段落。在这一大段故事中,施耐庵在沧州城为白秀英的恶行做了最终注脚。
却说吴用为赚朱仝上梁山,便带着雷横、李逵来到沧州城,杀掉了沧州知府四岁的小衙内。这个故事大有寓意,讲述的就是救苦救难这个主题。
施耐庵把李逵杀小衙内的故事置诸盂兰盆大斋之日的前半个月,这一天就是农历七月初一。道家传说,七月初一这天,地狱解除鬼禁,放风半个月直到中元节。于是,在世的人们纷纷在这期间祭奠故去的亲人,为他们祈福,在地狱中少受点痛苦。所以,朱仝带小衙内去看河灯,专门到地藏王菩萨寺庙转了一遭。地藏王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曾发誓地狱不空就不成佛。
此处,又是佛、道两家信息同时出现,除了中元节与地藏王菩萨外,七月十五还是佛教的盂兰盆大会之日。这天,目连按照佛祖的指示,以盂兰盆盛百味果蔬,供养十方僧众,借助僧众的法力解救自己受苦受难的母亲。
雷横因为母亲受辱而打死白秀英,朱仝因为成全雷横的孝道而甘愿吃官司,都是孝义的勾当。而白秀英却仗势欺压老人,恐怕不为佛道所容,脑袋开花是其自寻的恶果。
白秀英下场悲惨,施耐庵还诅咒她下地狱也不得善报。然而,金翠莲却嫁了个好人,赵员外不仅家道殷实,拥有“七宝村”,而且,很讲义气,也很给金翠莲父女面子,不把金翠莲当小妾看。得知鲁达曾经救助过自己的外宅,赵员外慷慨出手,资助鲁达上五台山出家。
一个有不凡经历的类风尘女子得到这样的结局,就是因为金翠莲原本就不是白秀英那路货色。而且,这个赵员外很有些来头,金翠莲此后的生活恐怕比书中写的还要优越。
金翠莲、白秀英的隐喻大不相同
金翠莲的故事中,镇关西不是郑屠而是鲁达。这一点,几乎被所有读者误读。在拳打郑屠之前,鲁提辖就大骂道:
洒家始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
这段话说的就是谁是《水浒传》中的镇关西,除了鲁达很直白的说自己不枉了叫做镇关西外,“关西五路廉访使”其实就是“镇关西”的代名词。这个官职在政和六年(公元1116)前叫做“走马承受公事”,隶属经略安抚使,专为皇帝奏报边事。然而,这些官员却干预边事,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简直就是边关的恶霸。施耐庵特别写到“关西五路廉访使”,说的就是“镇关西”。
也就是说,鲁达是真正的镇关西,郑屠充其量不过山寨版的。即便是山寨版的,也涉嫌金翠莲金翠莲不明真相,以讹传讹。
上文讲到,鲁达是个专门管理渭州城杂卖场的提辖,郑屠是个卖肉的商户,当然也是鲁达管理的对象。以书中所述,郑屠的手艺很好,大概经略府的猪肉也是在这里采买的。所以,郑屠与鲁达非常熟悉,关系似乎还很近。知道经略府的饮食习惯。既然如此,郑屠叫没叫镇关西,平日里是否作恶,鲁达肯定要比金翠莲了解得更多一些。
正是因为金翠莲说郑屠叫镇关西,惹怒了鲁达,便借给金翠莲出气之机,要为“镇关西”这个称号讨个说法,“狗一般的人”竟然也敢叫镇关西?地位的不对等,导致鲁达行凶打死了郑屠。
这样解读,是不是说金翠莲不是好人了?文本中的金翠莲不是坏女人,生活所迫,明媒典身,金翠莲一点都没错。但是,文本背后却是大有隐喻,金翠莲来历不凡。
金翠莲的身份与“镇关西”大有关联,历史真实中,童贯就做过关西五路的走马承受公事。而且,童贯后来还密会辽国马植(赵良嗣),发起海上之盟,联金灭辽。因而,施耐庵把流落到渭州城的父女写作金姓,父亲就叫“金二”。《水浒传》中的“金大”,其实是另外一个真正的提辖,曾头市的曾长官。
绿野老道在上一篇关于段景住的问答中讲到,《水浒传》中隐藏了宋金海上之盟这段历史,金翠莲这个人物同样有这样的隐喻,可谓遥相呼应。
上文提到,赵员外有一座“七宝村”,施耐庵讲的是佛家七宝。所以,鲁智深后来大闹五台山,正是赵员外占据了佛家七宝,也就宋徽宗宣和元年二月下“革佛诏”这段历史的隐写。施耐庵以鲁智深禅杖的重量,暗示从嘉佑三年(1058年)到宣和元年(1119年),期间正好是六十二年。禅杖重量是“待诏”确定的,待诏定了禅杖的重量后,鲁智深又吃了顿狗肉——宋徽宗属狗。
所有的符码,都与“赵员外”有关,金翠莲最终投靠了赵员外,这大概就是金翠莲、白秀英形同陌路,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的最大标识。施耐庵写这两个人物,有截然不同的寓意。
后来,鲁智深与杨志一道打下了二龙山,“二龙”同样在九天玄女庙出现,说的就是宋徽宗、宋钦宗做了金国人的俘虏,在五国城“坐井观天(二龙戏水)”的历史故事。而在二龙山上有一座宝珠寺,遥对赵员外的“七宝村”。金翠莲引发了这么多故事,白秀英在《水浒传》中的作用和意义远远不及她,这两个人怎么会是一路货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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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中的金翠莲和白秀英,在本质上她们的确是一路货色,只不过她们一个是批发,一个是零售;一个知恩图报,一个得理不饶人而已。
古代的良家女子,是绝对不会去学唱小曲的
在古代,唱小曲可不同于现在的流行歌曲,人人都是可以唱上两句的,能学这个的人家,地位都是很低的。金翠莲从小就和他的父亲学会了唱小曲,所以说,他们家应该本来就是从事这个行业的。
白秀英也是在勾栏瓦舍里靠着唱曲子来谋生的,可见她们两人应该都是属于妓的身份,理论上应是卖艺不卖身的。
金翠莲做了赵员外的外宅,而白秀英只能是人尽可夫
金翠莲和他的父亲从东京来到渭州后,阴差阳错就做了郑屠的小妾,但是被郑屠的娘子不容,又被赶了出来。
鲁达救了他们,要他们回到东京,但实际上他们只是换了个地方,金翠莲又做了赵员外的外宅。需要注意的是,外宅不是妾,这种身份是没有任何的保证的,唯一的好处,就是金翠莲只需要向赵员外一个人服务就可以了。
白秀英就不同了,她只能是自食其力,靠着卖唱来养活自己了,顺带着再挣点儿外快,而知县,只是她的一个常客而已。
如果从人性上来讲的话,她们俩的人品可是有着天壤之别的
金翠莲父女都是知恩图报的人,当再次见到鲁达的时候,他们把鲁达直接请到了楼上去吃酒,楼上是金翠莲的住处,是属于很私密的地方,可见他们父女二人都是把鲁达作为自己的亲人来对待的。
白秀英的人品就差了许多,仗着自己是知县的相好的,就对雷横母子不依不饶的,最后被雷横打死,也算是她自找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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