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明知接驾耗费巨大,为何还要住在曹家?
▍%康熙明知接驾耗费巨大,为何还要住在曹家?
曹家实际上是家奴出身,即是皇家的“包衣奴才”,他在康熙,雍正的眼中地位类似于曹雪芹所写的“红楼梦”中赖家的位置。
康熙皇帝南巡和乾隆皇帝不一样,康熙皇帝南巡是明显带着政治目的的,笼络江南士人,巡视河道治理,确保江南财富重地的安全,但是在公事之余,游山玩水,纵情享乐也是“搂草打兔子”顺手的事,只是这些私事,爱惜名声的康熙皇帝当然要找自己人来办,因此住在曹家那是实实在在的把曹家当成了自己人,那是实实在在的恩宠,曹寅也会做官,利用接驾机会邀宠。
曹雪芹的曾祖母孙氏是康熙皇帝玄烨的乳母,曹雪芹的祖父曹寅又是玄烨的侍读,因此玄烨对曹寅高度信任,正因为此,玄烨才把江宁织造这一“肥缺”给了曹家,并且事实上让曹家世袭。
康熙六次南巡,四次都驻即曹寅府中,为了奉承最高统治者以图永保禄位,曹寅四次接驾时,不仅倾注全家财力,还挪用库银数十万两,在经济上造成了巨额的亏空。曹寅、李煦还为康熙南巡营建“宝塔湾行宫”,康熙四十四年三月十二日,迎来康熙第五次南巡,御舟开抵三汉河宝塔湾,曹寅奏请康熙皇帝起銮,康熙皇帝带着皇太子、十三阿哥,后宫嫔妃驻跸行宫。在行宫内,又是演戏,又是摆宴,真“比一部书还热闹”。
事实上,对于曹家的接驾安排,康熙皇帝还是非常满意的,对于曹寅亏空公款的事,康熙皇帝心里十分清楚,但是并没有处理曹寅反而对曹家百般维护,甚至可以说是直接出手帮助曹寅填补亏空,连着历史上有名的“薄情寡恩”的雍正皇帝实际上都对曹家网开一面,作为皇家的包衣奴才,亏空不是曹家衰败的主要原因。
因此,在有大臣奏报曹寅等人挪用库银时,康熙直接替曹寅开脱罪责:
“曹寅李煦用银之处甚多,朕知其中情由。”
康熙皇帝把曹寅的亏空原因归结为三条:南巡接驾、修造行宫和临行馈送。
康熙并没有对曹寅等人作出处罚,只是私下告诫他们尽快将亏空补上,康熙四十九年时,康熙因此事一连在曹寅的奏折上批写了四个“小心”。
康熙五十一年(1712年)七月曹寅一病不起,死在扬州,李煦上奏康熙皇帝,称:弥留之际,核算出亏空库银23万两,而且曹寅已经没有资产可以补上。曹寅死后,康熙不但没有埋怨曹寅没有及时弥补亏空,反而多方运作保全曹家。
首先,为保全曹家的江南家产免遭搬迁的损毁,特命曹寅之子继任江宁织造:两年后曹寅之子病故,康熙又亲自主持将曹寅的四侄过继过来,接任了江宁织造的职务。
其次,康熙直接出手为曹家弥补亏空,康熙让曹寅的大舅子苏州织造李煦代管两淮盐差一年,用所得的银子补齐曹寅生前的亏空。康熙五十四年(1715年),又查出曹寅生前亏空织造库银三十七万三千两。康熙再次做安排,让两淮盐政李陈常和李煦代为补还。
雍正即位后,接连颁布谕旨,开始在全国上下大张旗鼓地清查钱粮,追补亏空。他一再声明,凡亏空钱粮的官员,一经揭发,立刻革职,仅雍正元年,被革职抄家的各级官吏就达数十人,与曹家既是亲戚又患难与共的苏州织造李煦也未能幸免。但曹家并没有被治罪,看在父皇的面上,雍正特许曹家将亏空分三年还完。
作为皇帝,可以容忍大臣无能但是不能容忍家奴无能,大臣无能,反而有利于皇帝集权,但是曹家身为家奴,如果无能,不能办好皇帝的私事,皇帝是不会容忍的,最后曹家实际上就败在无能上。
雍正四年(1726年),曹负责操办的缎匹衣料质量“粗糙轻薄”受到重新补偿并罚掉一年俸禄的处分,不久,雍正穿的石青缎褂褪色经查又是江宁织造的产品,结果又罚掉曹一年的俸禄,身为织造,连皇帝的衣料都弄不好,自然引起雍正皇帝不满,曹家的无能由此可知。
雍正五年正月(1727年),两淮盐政噶尔泰向雍正密报扬州、江宁两地官员的情况,讲到曹时说:
“访得江宁织造曹年少无才,人畏缩,织造事务都交给管家丁汉臣料理。奴才在京见过几次,人也很平常。”
雍正看后心情愤激,挥笔写了“原不是一个东西”、“岂止平常”的批语。
到了这个地步,雍正并没有将曹问罪,而是决定将他召回北京当面考察和训诫,于是传旨,命苏州织造高斌不必回京,他所督运的民卷匹由曹家送来,不料途至山东长清县等处,曹知:
“于勘合外,多素夫马、程仪、骤价等项银两”
曹家飞扬跋扈,骚扰驿站,勒索贿赂,终于招致雍正“龙颜大怒”,即刻下令将其交由内务府和吏部严审。自此,曹家真正的衰败了。
▍☒康熙明知接驾耗费巨大,为何还要住在曹家?
因为曹寅是康熙帝的好兄弟啊,所以到他家做客是合情合理的。
曹寅的祖上是多尔衮掌管的正白旗包衣,多尔衮死后遭到清算,正白旗就变成皇帝直接管辖,成为上三旗之一,曹寅的父亲曹玺也因此变成了皇帝的包衣。
曹玺原本是原本是多尔衮府上的护卫,后来被顺治帝升为内廷二等侍卫,这是曹家发家的开始。在这个职位上,曹玺结识了很多皇室成员,并且跟顺治帝相处得还不错。
后来康熙帝出生之后,在顺治帝的安排下,曹玺的老婆孙氏成为了康熙帝的奶妈。别看孙氏只是个奶妈,但因为对幼年的康熙帝有养育之恩,所以曹家跟皇家的关系就更加拉近了。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一层关系,所以曹玺受到顺治帝的重视。康熙帝逐渐长大之后对曹玺也格外看中,康熙二年的时候就任命他为江宁织造,自此曹家的传奇故事就开始了。
江宁织造是清朝三大织造作之一,是内务府设在南京的机构,主要负责帮助皇家管理丝绸买卖和采办各种皇家御用品,暗地里还负责充当皇帝的耳目,并代替皇帝办理各种繁琐的事情,比如说监察地方官员。
在清朝历史上,只有皇帝极为信任的人才能担任三大织造局的织造郎中(管理者),这就足以说明康熙帝是多么宠信曹玺。
当然了,江宁织造也是个大肥缺,因为它是皇帝派遣到江南的皇商代表,要帮助皇帝从丝绸买卖中国赚钱,还要代替皇帝购买皇家御用品,所以经手钱财的数额特别巨大,获得的利润中自然也有江宁织造的份。当然了,这个也得看担任这一职务的人是否有这个胆量,毕竟皇帝可不想有人跟他争利。
据记载,当时仅仅在南京就有数万台织机,从业人员5万多人,总产值达1200万两白银之巨。由此可见,江宁织造只要想捞钱,办法是大把的,随便做点手脚就可以发财。
但康熙帝之所以任命曹玺这种亲信去担任江宁织造,也就是希望用自己人可以避免利润被贪腐的情况发生。
而曹玺也做得非常好,在江宁织造任上,不但为康熙帝获取了更多的收益,而且十分勤于公事,办事也很利索,为康熙帝解决了很多麻烦事。
因为在江宁织造任上的功劳,所以康熙帝对曹玺也很好,赏赐他蟒袍,又赠一品尚书衔,并亲自题写“敬慎”匾额送给他。
很难想象一个汉人竟然能够得到清朝皇帝如此厚遇,但这还没完,康熙帝为了表彰曹玺的功绩,还将他十六岁的儿子曹寅提拔为御前二等侍卫兼正白旗旗鼓佐领,还让曹寅陪伴自己读书,也可谓是十分宠信了。
曹寅只比康熙帝小四岁而已,两人年纪相仿又朝夕相处,因此建立了深厚感情,形同兄弟。
康熙二十三年,曹玺因为积劳成疾而去世,康熙帝深为悲痛,特意在当年巡行江南的时候到织造署慰问了曹玺的家人,这是康熙帝第一次去曹家。
曹玺去世后,江宁织造被康熙帝任命给了其他人,但依然由曹家人协助办差。
是年冬,天子东巡抵江宁,特遣致祭;又奉旨以长子寅协理江宁织造事务。
康熙二十九年,康熙帝任命曹寅为苏州织造,两年后又调任他担任江宁织造。从那时候开始往后四十余年,江宁织造就一直由曹家人担任。
曹寅在江宁织造任上为曹家聚集了大量钱财,而这一切都源自于康熙帝的信任,这也是康熙帝数次让他接驾的主要原因所在。
曹寅担任江宁织造的时候只有二十二岁,但他父亲曹玺显然不同,他非常具有商业思维和拓取精神。
曹寅作为内务府包衣,是天子的家臣,所以他是有义务为康熙帝赚钱的,这是他为官的基本原则。
但因为曹寅极得康熙帝赏识,因此事情有些不一样,那就是他的权限很大,那么究竟有多大呢?
首先,曹寅是以广储司员外郎的身份担任江宁织造的,这就意味着他的权限是大大超出江宁织造本身的职权,除了丝绸之外,他还管辖银、皮、瓷、缎、衣、茶六库,掌握买办大权,这让他可以用皇帝的名义经商,这也是他父亲曹玺所不具备的。
其次,曹寅是康熙帝在江南的耳目,虽然开始的品阶不过五品,没有达到四品以上官员才能密折上奏的权限,但康熙帝允许他上密折,还鼓励他多多益善,这是连二三品的封疆大吏都无法享受的待遇。
基于以上两点,曹寅的实际权力比封疆大吏还要高,但主要体现在财权和参政权上面。
大约在康熙四十年的时候,也就是曹寅担任江宁织造十年之后,他已经适应角色并巩固了地位,便开始想办法赚钱。
曹寅觉得买卖贩铜是个不错的买卖,于是上了个奏折,说他想参与贩铜的买卖,从而给内务府创收,但没有启动资金,需要借款十万两,康熙帝想都没想就下令拨款给他。
在买卖铜板的过程中,曹寅为康熙帝赚了不少钱,他本人也赚得盆满钵满。但后来内务府一些其他世家也开始炒作铜板,曹寅因此亏了钱,便将业务甩了出去,康熙帝竟然完全没有追究他的责任,可见他是多么受康熙帝宠信。
除了铜板之外,曹寅还经常找康熙帝借钱做生意,而且每次都数额巨大,这也不是一般的臣子可以办得到的,但康熙帝每次都爽快地答应了他。
因为有了康熙帝的支持,所以曹寅为家族赚取了大量财富,成为一方豪门家族,曹家也繁衍得非常旺盛,曹雪芹在青少年时期就是个阔少,只不过后来没落了。
除了帮助康熙帝赚钱之外,曹寅还帮助康熙帝笼络江南文人和前明遗老。这得益于曹寅汉人的身份,而且他祖上就有人是前明遗老,所以他特别合适干这个事。
为此,康熙帝可没少拨款给曹寅,让他跟文人们交往,还负责编纂各种书籍来引导江南人对清朝看法的舆论发展。
很多人可能也知道,康熙时期江南很多人都对明朝有留念,甚至暗中图谋造反,但康熙帝又不能以政令的形势去解决这些事,所以曹寅对他来说就很重要了,而且曹寅最后做得很好,从而加深了康熙帝对他的信任。
在这个过程中,曹寅不仅得了名声,也得了钱财,这也是曹家得以发展壮大的重要原因之一。
所以说,曹寅跟康熙帝的关系是十分紧密的,彼此也很信任。也正是因为如此,康熙帝后来五次南巡都交由曹寅来接待的,而且曹寅也很愿意。
康熙帝南巡的目的跟乾隆帝有很大的区别,他是带有政治目的的,主要是视察江南的风土人情和吏治,检查河道情况,笼络江南人心,顺便游历一下大好河山。
皇帝出行是需要大把的钱的,但康熙帝十分爱惜自己的名声,不愿意落下劳师动众徒耗国财的名声,他因此需要在江南找一个给他的开销买单的人,而他的好兄弟曹寅显然就是最合适的人选了,并且也只有曹寅有这个财力。
而对于曹寅来说,他之所以愿意接待康熙帝,原因其实很简单,主要有三:一是无法违抗康熙帝的意愿,二是他愿意通过这种形式来感恩康熙帝,三是可以利用接待康熙帝来让自己家族的地位进一步得到稳固。
除此之外,康熙帝还给曹寅派遣了非常多的临时工作,而且都是机密要务,这些事情都需要两人共同商议,所以住在一起也更加方便。
据记载,曹寅一共接待过康熙帝五次,其中有四次是住在他家里的。每一次康熙帝来到曹寅家中,曹寅都十分讲究排场,从不吝惜钱财,各方面都想做到尽善尽美。
就比如说著名的宝塔湾行宫,就是曹寅专门为康熙帝建造的。康熙帝在宝塔湾行宫住过几次,还有好几次康熙帝去别的地方视察,他的妃子和皇子继续住在那里,曹寅依然每天举办宴席,还赠送大量珍贵物品,花费的钱财不可计数。
但让康熙帝没有想到的是,因为曹寅数次接待他,结果造成了织造局巨大的亏空,以至于曹家最终败落。
曹寅再有钱,也经不起康熙帝频繁南巡,再加上他自己打肿脸充胖子,所以康熙帝一度对曹寅的财务状况一无所知。
一直到康熙四十八年的时候,两江总督噶礼弹劾曹寅,说他亏空了织造局三百多万两白银,康熙帝这才得知实情。
康熙帝虽然知道曹寅亏空了,但是他并没有打算怪责他,毕竟钱都是花到康熙帝身上去了。
据记载,康熙帝就像是对待家人一样对待曹寅,不仅将噶礼的奏折留中不发,还暗地里派人去告诉曹寅,让他想办法尽快填补亏空。
曹寅李煦用银之处甚多,朕知其中情由。
但是曹寅满身债务,根本就没办法马上偿还,但又不敢跟康熙帝说,只能是慢慢想办法还了。但还没等钱还完,曹寅就在康熙五十一年去世了。
康熙帝在悲伤之余,让曹寅的儿子曹颙担任江宁织造,一来是为了保全曹家在江南的产业,二来是为了让曹家继续将江宁织造局的亏空补上。
到康熙五十四年的时候,江宁织造局的亏空依然还有四十多万两白银,康熙帝担心有人再弹劾曹家,便让曹寅的妹夫苏州织造李煦帮忙还,终于是填上了所有亏空。
不过康熙帝也真是小气,曹寅明明为他花了不少钱,自己却一分钱也不帮着还,还舔着脸让李煦帮着还。
不仅如此,康熙帝在曹寅死后对曹家的态度要差很多,毕竟隔辈的情分还是不一样的,康熙帝明显疏远曹颙以及曹颙去世后的继任者曹頫。
就比如说,康熙帝曾对曹頫说,“念尔父出力年久,故特恩至此”,可见康熙帝对曹頫并没有什么感情。
后来曹頫帮康熙帝卖人参,因为拖欠了一些银两,结果康熙帝就翻脸不认人了,让人催促曹頫赶紧把钱送到京城去,不然就要治罪。
由此可见,康熙帝对曹家的态度确实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事在曹寅身上就从未发生过。曹頫只是欠了点银子而已,康熙帝就开始威胁了,他的态度也预示着曹家距离没落不远了。
雍正帝继位之后很重视财政问题,便在雍正元年的时候颁布谕旨,开始在全国上下大张旗鼓地清查钱粮,追补亏空。
然而,不论是苏州织造李煦还是江宁织造曹頫,都出现了库银无法偿还的情况。后来雍正帝将李煦革职抄家,但给曹頫留了些情面,只是让他分三年偿还亏空。
由于亏空数额巨大,所以曹頫十分着急,便到处托门子找关系,还联系京城的王爷帮忙说情。雍正帝得知此事后,担心廉亲王胤禩趁机拉拢曹頫,于是将曹頫革职抄家,全家迁移到北京老宅居住,至此曹家彻底败落。
事实上,雍正帝之所以对曹家下死手,还在于九子夺嫡的时候,曹家是胤禩成为太子的坚定支持者,这触怒了雍正帝。再加上雍正帝登基之后地位不稳,曹家在江南地区的势力又大,雍正帝担心曹頫跟胤禩再次搅合到一起,便痛下杀手了。
简单来说,曹家是因为接待康熙帝产生了巨大亏空,再加上选边站队出现了误判,因此才彻底没落的。
▍◔康熙明知接驾耗费巨大,为何还要住在曹家?
史料记载,康熙皇帝曾对曹家有过承诺:“只要我大清不灭,保尔曹家百世尊荣。康熙住在曹家,是把曹家当自己家,这是曹家莫大的荣誉。曹家被雍正查抄,也不完全是因为亏空之事
曹家与康熙的亲密关系:曹家远祖曹振彦是多尔衮的包衣奴才,在多尔衮入关后,为大清问鼎中原立下汗马功劳,堪称“从龙勋佐”。但是真正发迹是在康熙年间。
当时在内务府当差的曹玺妻子是康熙帝幼时乳母孙氏,乳母有喂养皇帝之功,在注重孝道的古代,皇帝的乳母地位都非常高,甚至有些乳母会插手朝政,比如众所周知的朱由校的乳母客氏,被封为奉圣夫人,尽享荣华富贵,应有尽有,为所欲为。
康熙小时候得过天花,天花在古代是传染人并且死亡率极高的病。康熙全靠孙氏不顾性命的细心照顾,才得以痊愈,对此康熙终身感恩不忘。
曹玺的儿子曹寅是康熙的奶兄弟兼发小,曾做为康熙伴读一同入御书房学习,后来成为了康熙的御前带刀侍卫,库布之一,鞍前马后的跟随康熙。在康熙“智擒鳌拜”时立下奇功,一举成名,也绝对是康熙皇帝的心腹。所以康熙即位后不久就派曹玺到江宁任织造监督。
康熙帝南巡为什么一定要住进曹家:康熙南巡并不是游山玩水,主要目的是巩固统治,快速的了解南方实际政务和风土人情,笼络江南人士的心,巡视河道治理工作,确保江南财富重地的安全。
清朝建立初期,社会动乱,经济尚未稳定。为了安全和财力考虑,再加上对故人的惦念,一向受宠隆恩的曹家当时也有这个实力,最终决定下榻曹家让曹家接驾。当然还有一个更深的政治原因:曹家是康熙设在江南的耳目,“情报站”。康熙要曹寅面奏重要情报内容。
江宁织造的官员地位仅次于两江总督,权势显赫。由皇帝亲自任命,直接对皇帝负责,所有奏折不经户部,也不过内务府,直接向皇帝禀报。《清史稿》记载,康熙曾反复叮嘱曹寅:“以后有闻地方细小之事,必具密折来奏。”这说明,除了朝廷的丝绸采买外,江宁织造还负责江南的情报收集工作。在曹寅上报康熙的奏折中,很多内容涉及丝绸织造以外的事,如“朱三太子”、“废太子胤礽”等。
康熙给了曹家填补亏空的机会:康熙六次南巡,四次留驻曹府。谨小慎微的曹家为永葆爵禄倾注全家财力,曹家每次都要翻新各居所,置办康熙的一切御用物品,还有嫔妃,大臣们的所用之物还有临行馈赠。有时还得根据康熙的要求,重建一些馆社,耗费巨大。甚至不惜挪用公款。曹寅又喜欢结交名士,养戏班子,建造庭院园林,挥霍无度,再加上官场应酬,也加剧了亏空。
大臣们弹劾江宁织造亏空大太,康熙心知肚明,百般维护还为此开脱,让曹寅尽快填补亏空。江宁织造监理是个肥差,专门负责制造或采购宫廷御用丝绸,只供后宫或亲王使用,极少出现在民间。所以,江宁织造生产的全是贡品,是皇室直属的国企。这个职位本来三年一任,康熙却让曹家世袭,曹家在这个位置上前后共做了六十年,同时康熙还把两淮盐运使的肥缺也给了曹寅,其实也是为了让他们在机会捞钱填上亏空。
曹寅在世时,江宁织造已经开始出现亏空。康熙五十年,两淮盐运就查出亏空一百三十六万两,最后,由商人补六十七万两,而曹寅及其大舅子李煦补赔剩下的七十万两。江宁织造也被查处亏空七万两。第二年,曹寅即将病逝之前,被查出江宁织造已经亏空到了二十三万两。李煦不得已上奏折说,曹寅已经无家财可赔。
曹寅去世后,康熙为了保全曹家,让曹寅之子曹颙接任。同时,康熙还让李煦,以及新任的两淮巡盐御史李陈常,代曹家偿还亏空。康熙的这一举措,暂时保全了曹家。但是康熙对曹家的感情也随着曹寅去世而变淡,但是曹家的继任者却不自知,仗着皇帝宠信,贪污严重,生活奢靡,本来差不多还清的亏空,到最后一任江宁织造曹頫时,又变成了巨额亏空。
雍正皇帝查抄曹家有多种原因:第一:曹家在康熙晚年皇位争夺的政治斗争中,和废太子胤礽以及八王爷胤禩过从甚密,压错了宝,站错了队,以至最终失去了政治依靠。从九王夺嫡杀出重围的雍正,登上大宝后逐渐显露出其冷血无情的一面,一众兄弟纷纷革爵圈禁,以至有圈禁致疯、致死的。收拾曹家这是早晚的事情,没有株连九族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可是雍正四年曹家操办的缎匹衣料质量太过于粗糙轻薄,不久后又出现皇帝所穿的石青色都安褂严重褪色的事故。长期的独宠待遇,让曹家变得嚣张跋扈,雍正对曹家早就不满。
第二:其次就是朝廷本身已经是国库亏空了,康熙皇帝虽然说早期英明神武,但是晚年却是糊涂得要命,大肆享乐导致国库内仅剩了八百万白银,雍正上台后,根本不够他来使用,官员们挪用公款,亏空现象严重,曹家首当其冲,雍正并没有想把曹頫置于死地,所以,仅仅是申斥曹頫行为不端。同时,让曹頫赔偿自己,以及曹寅时期又被查处的八万余两亏空。雍正甚至下旨说,可以分三年补齐。但曹頫在还款期间违制索取驿站供给,有敲诈勒索、转移财产之嫌,终于惹怒了雍正抄家。
雍正六年,回天乏术的曹頫因为没有补齐亏空的银两,被罢职抄家,宅第、田产、财物全部没收充公。曹頫本人并没有获重罪,只是革职,准其回京归旗。把鲜鱼口曹家的老宅子还有奴仆留给曹頫养老,但是曹家迅速衰败。
总的来说,曹家被抄,跟亏空有一定关系,但是更最重要的原因是一朝天子一朝臣,曹家失宠了。
▍▦康熙明知接驾耗费巨大,为何还要住在曹家?
康熙住曹家就如同住自己家,至于接驾的巨大耗费,康熙早就替曹家想好了办法。
在清朝历史上,最爱出巡的皇帝莫过于康熙与乾隆这对爷孙,其中,仅仅康熙自己,一生就曾经六次南巡。
康熙的南巡,包含有一定的政治目的,比如笼络江南士人,巡视河道治理等,但在公务之余,顺带着游山玩水也是必然的事情。
而在这六次南巡中,康熙皇帝先后有四次,均住在了宠臣曹寅的家中。
皇帝住在臣子家里,这在封建社会是一种无上的荣耀,但曹家在享受着这种荣耀的同时,也因为接驾导致了自家的巨额亏空。
那么,康熙皇帝知不知道曹家为了让自己住得舒服,所产生的巨大耗费呢?他当然知道,但他为何还要多次住在曹家呢?其实很简单,就是康熙皇帝早就替曹家想出了弥补亏空的办法。
这个办法说白了一点都不复杂,就是康熙皇帝默许曹寅以及其后人公开“捞钱”。
曹寅和康熙,属于一个妈养大的孩子,两个人的感情,从很小的时候就十分深厚,并且,曹家的祖上,也和爱新觉罗家族渊源极深。
根据史料记载,曹家与爱新觉罗家族搭上关系,还要追溯到明朝天启年间。
当时,在东北沈阳中卫担任指挥使的,是一个叫做曹锡远的人,这个曹锡远于天启元年(公元1621年),在对抗清太祖努尔哈赤的战斗中大败并被俘虏,最终,他便选择归顺了后金。
这个曹锡远,就是曹寅的曾祖父。
与曹锡远一同被努尔哈赤俘虏的,还有曹锡远的儿子曹振彦,根据《八旗满洲氏族通谱》中的记载,曹锡远父子在归顺数年后,被编入了正白旗,成为了正白旗之下的包衣奴才,而当时,正白旗是归多尔衮所辖,因此,曹家最早是多尔衮的家奴。
虽说身份是家奴,但由于当时的曹振彦年轻有为,并且机敏善战,因此就受到了多尔衮的赏识,提拔其为旗鼓佐领,自此,曹振彦开始跟随多尔衮四处征战。
公元1644年,多尔衮应吴三桂之请,率领清军入关,并在山海关大败李自成,这这场战役中,曹振彦作为多尔衮的亲军首领,可以说是立功颇大,为清军的顺利入关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因此,曹家也自此落了一个“从龙勋佐”的巨大功劳,也正因为如此,曹家开启了显赫百余年的辉煌历程。
在曹振彦之后,他的儿子曹玺在父辈的基础上,继续将曹家的辉煌推往高处,并且,曹玺还因为平定山西叛乱有功,在康熙二年时,升任江宁织造,任职周期一直维持到其病逝。
从曹家早期的经历来看,他们是用了三代人,把曹家从降臣、家奴这样的身份,转变成了在清朝具有显赫地位的家族,福荫了其后人。
而到了曹寅这一代,曹家与皇室的关系则变得更加的紧密。
之所以紧密,是因为在康熙皇帝年幼时,其乳母正是曹寅的生母孙氏,这也就是为何说康熙和曹寅是一个妈养大的原因了。
除此之外,在康熙小时候,曾因为患上天花差一点小命不保,也是孙氏劳心费力,不分昼夜地照料康熙,最终才让康熙得以恢复健康。
再加上康熙在少年时期,年龄和他差不多的曹寅是其贴身侍卫,因此,康熙皇帝对于曹寅,完全没有拿他当下人看待,而是如同对自己的兄弟一般,
也正因为康熙皇帝的厚爱,曹寅在三十二岁时,就被委以重任,先是担任苏州织造,两年后,又迁任江宁织造。
之所以说曹寅担任江宁织造属于“委以重任”,是因为这个职位在清朝时,着实是一个肥差,其具体负责的是为皇宫供应织品和绸缎,同时还负责采买各种御用物品,说白了,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皇商”。
除了替皇家采办物品之外,在曹寅就职期间,还常以密折向康熙报告各处及官员情况,充当康熙在南京的耳目。
不管是让曹寅担任江宁织造,还是让其充当自己的耳目,这都说明了曹家在康熙的心中位置不一般,也正是因为这种不一般,康熙在南巡时住在曹家,一点也不奇怪。
毕竟曹家是自己人,曹寅还是自己的“兄弟”,住在这里,康熙也睡得踏实。
康熙的驾临,让曹家人极为风光,但在风光的背后,曹家人也是蛮痛苦的。
康熙皇帝一生共南巡了六次,第一次是在康熙二十三年(公元1684年),最后一次是在康熙四十六年(公元1707年)。
而在这六次南巡中,康熙前后有四次,都住在了曹家。
当然,曹家对于康熙皇帝的驾临,是持求之不得的态度的,毕竟在古代封建社会,一个皇帝能来到一个臣子的家里,那可以说是无上的荣耀。
因此,在接驾康熙皇帝时,曹家可以说是倾其所有。
之所以说曹家要倾其所有,是因为每接驾一次的耗费,那都是一个惊人的数字。
这其中的花费,包括康熙皇帝本人的吃穿用度,以及其身边服侍他的太监宫女的打赏,加上随行人员每天的消耗,这一切算下来,所耗费的银子何止百万?
并且,康熙可是皇帝,不是一般的王公大臣,因此,所有涉及到接驾时用的东西,必须要是最好的,差一点都不行。
吃穿用度只是所有花费中,占比较少的一部分,除此之外,还有供康熙娱乐的项目,比如唱戏、杂耍等等。
另外,还有各地前来觐见康熙的官员,这些人来到之后,所产生的花费,也全都算在了曹家的身上。
这还不算完,在康熙第五次南巡时,曹家还斥巨资,专门为康熙修建了一座行宫,名为“宝塔湾行宫”。
这一切的一切加起来,其花费都堪称恐怖,并且最重要的是,如此巨额的花费还不止一次,前后多达四次。
虽说曹家自打曹寅的父亲曹玺这一代开始,就已经是朝中的一品大员,并且,曹玺也干了近二十年的江宁织造,再加上曹寅也在江宁织造的任上积攒下了不少钱财,但再多的钱,也架不住这样花啊。
因此,曹家在这种花钱如流水的接驾中,逐渐把家底儿花空,但即便是家里的钱花完,也不能让在接驾康熙皇帝时,有一丁点的不周到。
那么,该怎么办呢?为此,曹寅没少想办法。
根据史料记载,在康熙四十年前后,曹寅在偶然间,注意到了贩铜是个好买卖,由于当时很少人做,因此其中的利润很高,因此,曹寅就打算进行贩铜。
但贩铜需要不少启动资金,曹寅一时半会又拿不出来,思来想去,他就写了一封奏折呈给了康熙皇帝,奏折中言明自己想要参与贩铜的生意,但要借内务府十万两白银进行投资,而康熙皇帝见到奏折后,二话不说,当即就准奏。
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来两个关键信息,第一,曹寅是想尽了办法多赚钱,而他赚钱的目的,就是为了填补接驾康熙时的花费,第二,康熙对曹寅是真的不错。
除了想办法做点来钱的生意外,曹寅以及其家人,还把主意打到了公款上面。
其实这也能理解,毕竟前文也讲到这个接驾的花费相当巨大,曹家的积蓄根本顶不住,即便是曹寅做点别的生意,但也是杯水车薪,但又不能委屈了康熙,因此,借点公款,也是必然的事情。
但借了公款后,曹家却没有能力将其还上,毕竟康熙的多次驾临,并不是三两百万银子就能摆平的,况且,即便是摆平,又让曹家拿什么去还呢?
因此,在借了一次又一次,却少有还上的情况下,曹家的亏空越来越大,最终终于事发,被大臣一份奏折,参到了康熙皇帝的面前。
而作为康熙皇帝而言,他对于大臣弹劾曹家,是一个什么态度呢?简单来说,就是极力包庇。
第一个参奏曹寅的,是时任两江总督的噶礼。
当时,噶礼是用密报的形势,上奏康熙皇帝,指控曹寅以及其大舅哥李煦擅自挪用库银三百万两,请求对曹寅公开治罪。
而康熙对于这份奏折,并没有明确表态,更没有批准噶礼的弹劾,也就是说既不表示同意,也不表示反对。
但在私下里,康熙却以密信告诫曹寅和李煦,让他们尽快想办法把亏空补上。
而随着曹寅亏空一事被越来越多的人得知,弹劾他的奏折也越来越多,对此,康熙皇帝也十分焦急,但依然没有对曹寅问罪,反而想办法在朝堂上位其开脱。
康熙为何会为曹寅开脱呢?其实很简单,他太清楚曹寅是因何而导致亏空的,更知道这些钱,大部分都是他康熙自己花掉的。
但仅仅是开脱,毕竟只是权宜之计,这亏空是必须要补上的,不然康熙也没法给朝臣们有个交代,因此,为了让曹寅早点补上亏空,康熙主动帮助他想了不少办法。
比如,安排曹寅的大舅哥李煦,兼管巡盐务,这其中的意思,就是摆明了让曹家公开的利用职务捞钱。
这就是前文所说康熙替曹家想到的办法,康熙这么做,是为了曹家,同时也是为了自己。
但亏空实在是太大了,补来补去,一直到曹寅去世的时候,还有几十万两的亏空没补上,对此,康熙并没有怪罪,而是接着帮助曹家想办法。
他又将曹寅的儿子曹颙,安排到了江宁织造的职位上,用这个行动来告诉曹家,接着“捞钱”,接着补亏空。
不过,曹颙仅仅上任两年便因病去世,在他去世后,由于其没有子嗣,因此为了保住曹家的地位以及生活品质,曹寅的大舅哥李煦,亲自带着曹寅的侄子曹頫进京面见康熙。
对于曹寅无后这件事,康熙也是十分上心,最终,经他同意,曹頫被过继给已经去世的曹寅当儿子,同时,恩准曹頫袭任江宁织造一职。
至此,江宁织造这个职位,已经在曹家传了三代,在此之后,靠着李煦和曹頫的打点,终于在康熙五十六年(公元1717),基本上将曹家的亏空补齐。
对此,康熙帝也十分高兴,毕竟这始终是他的一块心病。
所以说,曹家在接驾康熙时,确实相当巨大,而康熙也知道这种情况,但他依然多次选择住在了曹家,究其原因有两个,一是曹家就相当于康熙自己家,曹寅就是康熙的自己人,二是康熙皇帝已经主动地帮助曹家想办法,批准他们公开“捞钱”了,所以,这点亏空不算什么。
▍☩康熙明知接驾耗费巨大,为何还要住在曹家?
曹家与康熙,绝非简单的君臣关系。从努尔哈赤时代开始,曹家就与清朝皇室有密切联系。清军入关前,曹寅的曾祖父被努尔哈赤所俘,编入正白旗的包衣;在皇太极时代,曹寅的祖父开始崭露头角;顺治时,曹寅的父亲曹玺曾在内务府当差,于康熙初年外放至江宁织造。
在清朝,上三旗的包衣有别于下五旗,其子孙都是皇帝家的奴才。曹家所在的正白旗,原本是多尔衮,后来被顺治收编,成为上三旗。这就让曹家占据一个有利地位,因为近水楼台先得月,皇帝可以随意派遣他们从事各种前朝太监所从事的秘密工作。曹家的真正兴盛,从曹玺开始。在内务府当差时,他接了一门亲事,助力日后的飞黄腾达。曹玺的妻子孙氏,二十出头就给皇子玄烨当保姆。孙氏同样出自上三旗包衣,根据当时的惯例,凡上三旗佐领和内管领必须明确记载辖内十三岁的女子,并且每年报备总管太监,再由总管太监报告皇帝筛选。
入选人员进宫为宫女伺候皇帝,运气好的可能成为妃嫔。宫女年满二十五岁即可回家。当皇子出生时,总管太监会指示左领上奏合适的保姆名册,以供考察。曹寅的母亲便是其中之一。玄烨小时候,受孙氏照顾,长大后显然还记得当年的恩情,并给予特别关照。1684年,曹寅的父亲去世,康熙亲自登门吊唁;1699年,康熙第三次南巡,还特别召见孙氏。孙氏觐见时,康熙说出“此吾家老人也。”言外之意,就是我和你是一家人。不过,康熙对孙氏的感情,对于曹玺1663年任职江宁织造没有多大影响。因为当时的康熙,年仅9岁。
曹玺在江宁织造任内,职责包括监督城内三个官方的织场,采买生丝,运送定额织品进宫。由于曹玺办事干练,政绩突出,很快就得到朝廷的认可。1667年,曹玺回京觐见皇帝,被授予蟒服,加一品。第二年,他的祖父母还被追授为二品衔,他本人还被授予工部尚书头衔,老婆加授一品夫人衔,这是曹家前所未有的殊荣。江宁织造的职位,不仅带来的地位,也给家族带来无数财富。外面的利益输送以及本职工作的灰色收入,源源不断地流入曹家。曹寅五岁便随父亲曹玺去南京,在南京接受良好的儒学教育。少年时,曹玺送他到内务府当差。后来,曹寅凭借家族关系,调入銮仪卫工作。这是一个级别不高但上升空间很大的岗位,而且一般都由关系户担任,隆科多曾在此岗位任职。岗位的价值在于,曹寅能够时刻与皇帝接触。在京城任职十五年间,曹寅工作时如同满人,为皇帝开道,狩猎于长城内外;下班后,又如同汉人,与一帮汉族文人士大夫吟诗作赋。这种兼具满汉双重属性的特点,加上康熙的信任,让曹寅很快就脱颖而出。曹寅升任江宁织造后,其职责并不仅仅局限于本职工作,还要配合康熙,做许多调查方面的事。平时,曹寅需要将江南各地官员的动向、物价、商业、漕运、民情等,向康熙汇报。此外,他还出任过两淮巡盐御史,征集每年两百万两的税银,还要筹措五十万两以上的皇室各种开支。曹寅的一生,与康熙时代几乎重合,两人在奏折中,所聊的内容,不仅有工作还有许多家常事,就像一对兄弟。
康熙南巡,其目的主要是了解南方的实际政务与风土人情,肯定需要一个信任的人接待,既要保证安全,还要有足够的财力。就当时的情况而言,曹家再合适不过。南巡带有私人性质,包衣就是皇帝的私人奴仆,曹寅又刚好符合条件。此外,南巡的接待工作,不仅是差事,也是一份无上的荣耀,曹寅恐怕还求之不得,暗地里可能也做过许多公关。
秋媚说:曹家的兴盛与衰落,始终伴随着皇权。依靠康熙,曹家飞黄腾达,但到了雍正时代,曹家人没有适应形势的变化,导致家道中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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