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人是怎样看待江苏人的?
▎❈上海人是怎样看待江苏人的?
我无锡人。从2000年到2005年公司派驻上海负责本公司家电售后,接触到千家万户的上海客户,听说我是无锡人,亲近感顿时爆棚,他们说阿拉上海称呼除了苏锡常其他都是外地人,有次我上门服务,那天我正好牙疼,客户问我咋回事,我说牙疼,她说你老家哪里,当她得知我是无锡人后说:明天你到徐汇中心医院牙科来找我,第二天就去,一共去了两次,把我蛀空的牙全部补好,我说多少费用,她说我已经付了,我说这怎么可以,她说我也是祖籍也是无锡人。
▎▀上海人是怎样看待江苏人的?
笔者很有资格谈这个市井题目,因为缘分。所谓缘分说白了就是关系。现代科学正在探讨宇宙是一个超级无际的网络这一课题,将宇宙联在一起的是量子。量子在微观态的特性可以用来解释东西方传统文化与现代科学文明的困惑。
有道是“亲不亲血缘分”,“一方山水养一方人”。
从遗传看,笔者家属的祖先在江苏吴县(苏州),父母出身在富庶的江南,是他们的福报(要知道人的出身地不是你决定的,这就引申出人有“命”的事实),有一定的神秘性。
笔者出身在上海。上海解放前属江苏,从1843年上海开埠起,上海在地理和行政管辖上都与江苏绑在一起;同为江南兄弟,不分彼此,互相成就。台面上似乎没有听说过江苏人拆上海台脚的事,本是同根生么。
笔者潜意识里认为自己的家属之根在苏州,江苏是家属血脉所系,因此视江苏人为近亲,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笔者在部队服役时,第一任指导员是山东人,笔者敬若神明;第二任指导员和副指导员都是江苏人。不知什么原因他们对我这个上海兵有兴趣結交,于是对政治敬而远之的我成为他们的战友。终生难忘。笔者去新疆工作,遇到一位泰兴藉的江苏人,他助我一臂之力,使我很快安顿下来,进入角色。他后因官场不顺调回老家。依此人能力,放弃官梦做工程早就大发了。还有一位南通藉的新疆文化人,将我这个上海退伍兵推荐到体制工作……为什么?有一句名言:“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上海人和江苏人在历史和地域本是一根滕上的瓜,手足情深。再说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性相近,习也相近。
▎∰上海人是怎样看待江苏人的?
我出在江苏如皋,但我父亲是苏洲张家港(原沙洲县)人。父亲告诉我,他年轻时在上海呆了三年,差一点就成上海人,要不是爷爷一个劲写信催父亲回张家港,父亲就不回江苏了。要问上海人如何看待江苏人,父亲最有发言权了。
我的祖籍是江苏省沙洲县南丰镇人,爷爷一共生了八个孩子,四男四女,我爸上面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三个妹妹,只是最小的活到十二岁那年得急病死了,最后是七个兄妹。
一九四七年,那年父亲才八岁,爷爷从张家港乘船来苏北如皋县长江镇(那时叫二案镇),花了四十块大洋买了紧靠长江边的新涨起的地(长江潮水不断冲击形成),说起来这里面还有段故事,那一年秋天,爷爷听人说江北有地卖,便带着洋钱来到江北,没想到身上的洋钱让海盗知道了,于是爷爷赶紧沿着江边跑,一边跑一边把洋钱往江边扔,再踩进水下,海盗追上后,爷爷身上就剩一块大洋了,这一块大洋也是爷爷有意留的,他怕海盗把他害了。等海盗走后,他再顺着江边的脚印把洋钱掏出来。爷爷在江北时间不长,便买了三十亩地,然后把在张家港的奶奶和三伯及大姑,二姑,三姑还有我父亲带到江北——如皋县二案镇,从此,只在江南留下大伯和二伯,从此我父亲就成了如皋人了。
父亲长到十七岁,又从江北去了上海学裁缝手艺,跟一个上海老裁缝学的,老裁缝手艺高,可对学徒的非常严,只要哪个徒弟不认真学,他便用尺子打手,这一尺子下去,便是一道印,他骂我父亲特狠:″侬个小岗北佬,不好好做,将来在上海哪吃得开,还得回岗(江)北去!″后来父亲手艺学成了,老裁缝又啥不得放我父亲走了,父亲临走时,他师博给了一把好剪子,并一再说,以后常来上海看看他。
父亲后来在如皋开了裁缝店,他告诉我,其实上海人挺好处的,你刚跟他们打交道时,他们是有些看不起,总是说你们是乡下人,时间长了,只要你做出成绩了,他们就佩服了,很好处。其实百分之八十的上海人祖上就是江苏人,上海就在江苏地界内。
▎┽上海人是怎样看待江苏人的?
我是常州的:我认为上海,苏州,无锡,常州其实就是兄弟关系,大家以前就是一家人,现在分家了,大家各过各的,但在情感上大家都同根,同源,同种的吴文化亲兄弟。
▎︸上海人是怎样看待江苏人的?
我是江苏海门人,以前在上海工作过五年,举两个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吧,也就是碰到不同的人。有一次在徐家汇,路过建设银行,正巧要办点事情,我就进去了。保安大叔问我要办什么业务,我用上海话跟他交流起来(了解的人应该知道,我们海门的方言跟启东,崇明一样,学说上海话很快,基本无障碍沟通),他让我找客户经理,客户经理问了我要办理的业务,我也同样用上海话跟他沟通,他引导我在柜台前坐下,让我出示身份证,当他看到我身份证上户籍地址之后,抬起头盯着我看了起码有5秒钟,什么也没说,帮我办好业务我就走了。
还有一次,那时是世博会召开前,地铁安检很严格。我应朋友之邀去他那玩,我估计要过夜,我本人胡子长得很快,天天要刮胡子,所以带了刮胡泡和刮胡刀在包里。坐地铁要安检了,我把包放安检仪器上过一遍,到对面拿包时,一位志愿者大妈把我叫住了,让我打开包,看看里面是什么。我一脸懵,不过还是多了个心眼,用上海话跟她交流。她说你这个罐子(刮胡泡)是易爆品,是不能上地铁的。又问我要去哪里,坐不坐火车?我说去哪里哪里我朋友那,火车的话地铁算吗?她笑了笑,教我过安检的时候,把这个放口袋里。那个时候还不用手持安检仪检查,还算挺松的。她也不没收我的东西,让我走了,我向她道了谢,离开了。后来我有想过,如果我用普通话跟她交流的话,会不会不是这个结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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