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有没有特别老实,但没有人敢惹的人?
▎✢你身边有没有特别老实,但没有人敢惹的人?
有,我的老师!
听说有人要到学校来打同学,杨老师带着我们男同学一起上,还给女同学分配了任务。
上中学的时候,有个女同学晚自习突然不舒服,要请假回去。
农村学校,那时候还没有住校的。考虑到晚上一个女孩子走路不安全,杨老师就叫两个男同学一起把她送回去。
把人送到家后,那两个同学在回来的路上结果出事了。
当时是秋天,那俩同学在路过一片玉米地的时候,被人拦住了。
是个年轻人,一身的酒气。
那人就是酒后生事,故意找茬的。一开始嘴里不干不净,接着就动手了。
三个人很快扭打在一起,那俩同学没吃亏,但都很害怕,毕竟还是学生。
撕扯一阵后,他俩合力把那人推下了水沟,扭头就跑。跳上自行车一阵狂蹬猛踹,直到进了教室还气喘吁吁的。
大家本来都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了,可没想到第二天又出事了。
第二天,其中一个同学在上学的路上又遇上了麻烦。还是头天晚上的那个年轻人,身边还站着两个长毛。
白天能看清楚了,他们都是街上的小混混,有一个是供销社主任的儿子。
不由分说,几个人就把同学揪住打了一顿,临走前还放话说要到学校去掏人,指的是另外一个同学。
同学到学校跟杨老师说了情况,杨老师听了也没说什么,转身去了食堂。
快上课的时候,杨老师抱着一捆树枝来了。食堂烧煤,树枝是用来引火的。
“他们只要敢来胡闹,就给我打!男同学都上,女同学离开教室,去把大门给我关上,一个都不能让他们跑!”杨老师的声音不大,跟平时一样,但让人听了提气,顿时热血沸腾的。
杨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教数学。当时有五十多岁了,个子不高,一个精瘦精瘦的小老头。
学校在山脚下,破旧的大门没有门卫,只有两棵松树在站岗。
第二节课刚下课,几个小混混真的来了。
一共六个人,气势汹汹地直奔我们教室,看来是打听过了。
当他们走到教室前面的花坛时,站在走廊上的女同学就发出了信号。
我们纷纷拿起树枝,人手一根。
那帮人进了教室,为首的一脚踹翻了讲台,指着同学们叫开了:“昨天是谁打了我兄弟,给我站出来,不然……”
不然什么?不然你就挨揍吧,我们没等他说完就直接开战了。几个前面的同学一起冲了上去,拿树枝猛抽。
那帮人根本没反应过来,当时就懵了,身上都挨了几下。为首的那个家伙一看势头不对,慌忙往外钻。
到了外面更好,能抡开了打!反正大门已经被女同学们关上了,一个都跑不掉。
杨老师也已经闻讯赶来了,他站在花坛沿上双手一叉腰,冲着我们喊了句:“揍!给我使劲揍!”
这小老头有点逗,都这时候了声音还是不大点,可我们都听得真真的。
这时候其他班级的同学们也都围过来了,有看热闹的,也有直接参战的,校园里面瞬间沸腾了,就跟开运动会似的!
那么多同学抓几个小混混还是轻松的,不大一会儿,六个人全都被按在地上了,一个不少!
为首的那小子是街上车站饭店老板的儿子,他没上过中学,不认识杨老师。这小子嘴硬,趴在地上还朝着杨老师吹牛:“老头,我记住你了,我看你以后还上街不。”
杨老师一听,不慌不忙地从花坛上下来了。来到跟前抬腿就是一脚,踢得那小子嗷嗷叫。嘿嘿,老头那天穿的是皮鞋,部队的那种两块瓦,是他当兵的儿子给的。
“你看清楚了,我姓杨,杨楼村的,天天从街上过!”说完,杨老师又补了一脚,我们有点忍不住想笑。
后来那几个小混混被派出所处理了之后,还真的盯着杨老师不放了。
不过,这次杨老师没动手,因为根本用不着他动手。
没过多久的一天,上班路过街上的杨老师被那几个小子拦下了,一个个撸胳膊卷腿的准备给杨老师点颜色看看。
街上有看热闹的人认出了杨老师,有人连忙上前解围。
“这是中学的杨老师,你爹你叔都是他的学生,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滚!”说话的是车站边上卖冰棒的阿姨,在那儿摆摊有年头了,乡里乡亲的都认识。
话刚落音,杨老师正要跟那阿姨打招呼呢,就听见砰的一声响,把人吓了一跳。
原来,是在车站卖包子的老头过来了,等他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后,气得把手里的开水瓶都摔了,走过来照着那小子就是一巴掌。
“你小子不学好,谁都敢打了。以后你要是再敢对杨老师动粗,我可不答应!”老头拉着杨老师的手,非要那小子认错才行。
老头是个热心人,看不惯那些瞎混的二杆子。他的几个儿子在当地颇有声望,人缘也好,所以腰杆也硬。
杨老师带同学打混混的事很快就传开了,人们都纷纷叫好,说杨老师护犊子那是真把学生当成自己的孩子了。
杨老师平时挺严肃的,很少跟同学们开玩笑,后来有同学问杨老师:“这事校长是怎么说的?”
“咱们的校长都扛着板斧出来助阵了,你们没看到吗?”杨老师非常认真地来了这么一句,还是用普通话说的。
校长是个女的,杨老师的话让我们听了哈哈大笑,有的同学眼泪都笑出来了。
那时候学校里并不讲普通话,除了朗读课文以外,说的都是方言。
岁月如梭,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杨老师已经去世多年,很是想念!
▎≇你身边有没有特别老实,但没有人敢惹的人?
我九一年上班的时候,单位有个老潘,是农村来的临时工。有力气,能干活,为人忠厚老实,不爱说话。
每天早晨上班点名喊一个“道”字,是老潘唯一主动说的一句话。一般的时候都是别人叫他,吩咐他做什么,他答应“哎!”“嗯!”或者“好!”“行!”等等最简单的语言,连两三个字的时候都极少数。
老潘不喜欢和人聚堆谈笑,更多的时候都是一个人躲在一边卷旱烟抽。别人怎么逗弄他,他也不吱声,爱听了就微微笑一下,不爱听就转身走了。
有一次中午休息,大家在院子里闲聊,老潘靠在一边的篮球架子上抽烟。一个男同事拿来一根挺粗的臂力棒(是五十公斤还是六十公斤不记得了),跟大家说自己最低能“撅”四十个。
有的同事不信,就跟他打赌请大家吃雪糕,结果只“撅”了十多个就没劲儿了。然后又不甘心买雪糕,就故意逗弄老潘,“这样吧,老潘要是能撅五十个,我保证给大伙买雪糕,绝不赖账!”
老潘刚要转身走开,就被他拽回来,死说活说要老潘“撅”那根臂力棒。老潘躲不过去,就拿起臂力棒,轻轻松松“撅”了起来。
同事们一起给他查着个数,眼瞅着要到五十,四十九下的时候,老潘突然放下臂力棒,抬腿走了。大家面面相觑,都愣在那了,只有那个打赌的同事涨红了脸!
老潘腼腆,尤其不爱和女同事接触。有爱开玩笑的女同事故意逗他,他从来不搭茬,总是红着脸躲得远远的。所以,赶上大家分组干活的时候,老潘就会被女同事“抢”。
因为他不跟女同事较真儿,就知道一个人闷头干活,多干多少也没有怨言。
有一次下夜班,和老潘一组的女同事们回宿舍换衣服洗澡。然后发现有个黑影在窗外晃,大家害怕,第二天去跟领导报告(其实之前也遇到过类似的事,只是没发生什么,大家也没在意)。
领导说,“半夜三更的也不能有外人啊,你们看那身影像谁?”大家说不明白,只有一个女同事说:“不能是老潘吧?我们一起下夜班的除了他就是大李,人家大李回家了!”
旁边一个女同事赶紧给否了,“绝不可能,老潘平常见着女的连个瘪屁都不敢放,他可没有那花花肠子!”
领导就说是不是没关系,先问问再说。然后就问了老潘两句,老潘一听就急了,瞪眼瞅着领导,脸涨得通红,老半天才憋出三个字,“不是我!”然后转身就走了。
领导也后悔不该问,私下里说:“就老潘那眼神,瞪着我足足有一分钟,眼珠不错地瞅着我,让我心里一激灵。我就知道不是他,贼人胆虚,他可不是,如果再问我怕他要打人!”
但是谁也没想到老潘留心了这件事,没过多久,他就把那个趴窗户的黑影抓住了。
那天还是老潘夜班,女同事们换衣服洗澡的时候。大家听见外面“嗷”一嗓子,“站住!”同时又听见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接着又看见瓦亮的手电光来回晃……然后就见老潘揪着一个人的脖领子去找领导!
领导值夜班,也早听见动静,穿好衣服出来了。大家挤在走廊里一看,那个黑影是街里开豆腐房的老头,经常给单位食堂送豆腐的“大老黑”……
领导为此特意表扬老潘,让他在早会上讲话。老潘站起来憋了半天,脸红脖子粗的,只是嘿嘿笑了一下,到底也没说出一句话来……他就是这么一个老实人!
有一年冬天,单位派我们几个去老潘家里拉粮(那时候单位在工人家里设点,在下面收粮)。检斤检质以后,天降大雪,车不敢往回开(都是山路)就在老潘家里住了一夜。
夜里十一点多,听见窗外有动静。旁边一个岁数大的女同事说:“妈呀,好像是狼叫唤呢!”老潘媳妇说:“没事,有老潘呢,放心睡吧!”
但是我们睡不着,就偷偷扒开窗帘往外瞧。只见老潘披着棉袄坐在窗根底下抽烟,一只小驴驹那么大的大“狗”偎在老潘旁边,看着他,眼睛冒着绿光“嗷呜嗷呜”地轻声叫着!
老潘一边抚摸着它,一边跟它说话,“你又想家了?又回来了?啊?可这不是你的家啊,没办法啊,你待一会儿就回去吧……”
那一刻,特别唯美,在白色光辉的月亮底下。一个男人,和一只大“狗”,那种亲昵的,和平的,友好的状态……如果可以画下来,如果像现在这样有手机,可以拍下来,那真是一种神话般的意境!
——那是我见过老潘说话最多的一次,后来听他媳妇说,老潘原来爱打猎。有一次打伤了一只狼,追上去一看是个挺着大肚子的母狼。母狼当时叫得十分凄惨,老潘心一软就把老狼背回家来,还把腿伤给治好了。
那时候媳妇说,如果狼反性了,吃人咋办?老潘说,不会,哪怕它吃一只鸡我都会杀了它……后来母狼被老潘送走了,然后就会经常回来看他……这件事在当地几乎家喻户晓!
——老潘是个老实人,老成踏实,在单位一直干了十多年。他从来不惹事生非,但别人也从来不敢欺负他。
其他的临时工都是有活就来,没活就走。只有老潘,领导一直留着他,有活的时候让他干活,没活的时候让他打更。后来单位解体,领导自己开了粮站,还把他留在身边继续工作,而且一直给他高工资!
▎↱你身边有没有特别老实,但没有人敢惹的人?
以前在证券公司工作时,碰到过一个奇女子。
当时我们一批实习生刚进公司,男男女女10几个人。
前柜老员工小鹿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孩子,比我们年纪稍微大点。穿着打扮是那种不妖艳,但一看就很大气的那种。举手投足之间,都像个非常有家教的人。
她对我们非常好,知道我们开户不容易。所以,只要是我们带来的客户,她一般都会赶紧办理,还会夸我们专业、热情之类的,让我们在客户面前倍儿有面子。
但那个时候吧,我们年轻不懂事,比较调皮。看到小鹿这么平易近人,就开始有点飘。
有些人开始口无遮拦了,言语之间透露出轻浮,她只是笑笑而已。
有些人让她请吃饭,说自己工资太低不够花,她就真的请人家吃快餐。
我记得有一天,有个实习生带着客户来开户。当时小鹿刚去上厕所。
前柜开户的手续有点繁琐,是需要2个人分工合作的,而小鹿是第一道工序。
小鹿当时不在场,别的前柜又比较忙,于是,客户就被晾在了那里。
大概2-3分钟后吧,小鹿回来了。
实习生当着客户的面就开始责骂小鹿,各种难听的话都讲了出来。
众人都诧异地看着他,而小鹿都快哭了,但她没有说什么。
当时我在跟老客户聊天,这一幕也就看在了眼里。联想到小鹿平时对我们的好,我有点心疼她。
过了一会儿,经理赶了过来。她没有指责谁,而是赶紧向客户道歉,说让他等了那么久,实在是不好意思。
收盘之后,经理给我们开了个会,非常严厉地骂了那个实习生一顿,并告诫我们说:“很多大客户是看小鹿的面子来的,你们别招惹她!”
从此之后,我们都对小鹿毕恭毕敬。
再后来,我去了电力公司工作,是个国企。
工会里有个年轻人,脾气非常好,不苟言笑。别人找他,他都会放下手头的工作去处理。
按理说,这种老实人多多少少都会受点气,毕竟好欺负嘛。但奇怪的是,大家都对他客客气气的,我起初还以为是大家素质高。
直到有一次我去出差,兄弟单位的人问我:“涛哥近来还好吗?”
我当时刚去公司不久,还不太熟悉公司的老人们,当时大脑就飞速地旋转,想找出哪个男同事的名字带有“涛”字。但想来想去,只有工会的年轻人。
我试探着问道:“你是问工会的X涛?”
他说:“是啊,就是他!”
我当时就很好奇,因为他只是工会的普通职员,何德何能会让兄弟单位的领导惦记呢?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真相,X涛很老实,但没有人敢欺负他。不是因为大家素质高,而是他父亲是统计局的领导,岳父是地方央行的。
这两件事告诉了我一个道理:单位里的老实人,要想不被人欺负,要么自身有实力,就像小鹿;要么背后有实力,就像X涛。
同时,我也懂得了一个道理:老实人能在单位里生存下来,一定有他强大的一面,只是你可能不知道而已。所以,千万不要欺负老实人哦。
▎≃你身边有没有特别老实,但没有人敢惹的人?
我的大表哥,身高一米八五到一米九还多吧!体重两百多斤。人特别老实,不爱说话、从小就练习武术!(长拳)他跟我舅、(我舅也1.8)爷两个自己托砖坯,自己烧窑,自己盖房子。保括上梁也是爷两提前磊几层了。抬上去放一头,磊几层了再抬到另一头!盖了六间大瓦房,愣是一个人都不找。爷俩自己盖起来!一天再苦再累,晚上都要去村南的空地上去练习武术。打完拳以后在去池塘里或河里洗澡。他的水性特别好,夏天雨水大的时候。4。 50米的章河,他一口气可以游个来回。冬天再冷的天气,他也得游个十分钟或二十分钟。实在结冰了,不能游了!他也要砸个冰窟隆用冰水洗的毛巾把身上擦洗一遍!所以我表哥练就了一身健子肉。虎背熊腰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夸张!
到了结婚的年龄了,媒人给介绍了一个对相。那时候的农村订了亲,不让你马上结婚!最起马要等个两三年或三五年。为了过节让你多送几年的节礼!谁知道他这亲家不讲理,到了第五个年头还是不让结婚!提的条件让你无法接受,我舅和舅妈愁得不行。表哥急了,贵贱不要了!谁劝也不听。最后也就给耽误了!
后来又介绍了几个也没成,7。 80年代那会。有给南方往北方
介绍对象的(后来才知道那是拐卖过来的、或者是放鹰的)我妗子就让那介绍人给领过来一个!花了几千块钱,长得还特别丑。我妗子说丑就丑吧!过日子的人又不是天天当画看哩。只要好好成家过日子就行!南方人吃不惯北方的面食,我舅跑十几里路,来我们镇上买大米给她吃!过了两三年也没生小孩,(后来才知道她和她姐都是放鹰的,是偷偷的吃着药呢!)在一个收割小麦的季节,带着家里的钱跑路了!
我表哥回来以后也不着急,憨憨地笑着说:没事!我去把她找回来。我有她家的地址!我舅和妗说不能去,她要是骗你的那?表哥还是憨笑着说;不去咋能知道呢?我表哥还是个文话人,上过高中、破旧的书架上放着好多厚厚的书。墙上粘贴着世界地图和中国地图,还有河北省地图。那时候跟现在没法比,通讯就十多里以外的镇子上邮局有电话!一班都是写信或有急事了拍电报。交通也不方便,偏闭的大山里下了公共汽车,步行也得走个两三天。何况一个没有去过的人了!
可表哥非要去,我舅也知道劝也劝不了!就由他去吧。他带了几百块钱和换洗的衣服,包裹里放了他常练武用的流星锤和七节鞭!还带了一张全国地图就出发了!不知道到倒了多少次共交汽车,进入了湖南境界。那时候的社会环境非常乱!车上有掏包的劫道的!车站有讹人的(我在石家庄还遇上过一次)还有诈骗的!他一路遇到了好几次,但一次都没骗走他的钱。有次公交车出市没多远。就上来七个长毛带墨镜的家伙。一个留着小胡子的家伙,上来就掏出匕首,逼着乘客都把钱掏出来!走到我表哥身边了。他也假装掏出了几十块钱!(大钱都在贴身内裤里装着)等那小胡子靠近拿钱的瞬间,一把抓住了小胡子拿刀手腕。那家伙马上痛得鬼哭狼嚎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我表哥一脚就把刀踢进了车座底下!他的几个同伙一看就往前凑。我表哥大喊一声:再往前走我就把他胳膊给卸了!赶紧下去!那几个家伙一看事情不妙。都灰溜溜的下车了!我表哥押着小胡子走到门口,一把就把小胡子推下了车!随后就示意司机关车门开车,可司机不关车门也不开车。我表哥往前一看;原来提前下车的长毛和墨镜几个不知道从那拿出了几根木棍当在了车前!示意司机不能开车,让我表哥下车。否则的话把玻璃给砸了!司机经常跑这条路线的,也不敢得罪他们。我表哥对司机说:行!你等我一下!说着就一边下车、一边从腰间抽出了七节鞭!(他知道了外边不太平早就把七节鞭藏在了腰间)说到;练了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试过真人!来吧:你们一起上!一个家伙挥刀就向我表哥扎来。表哥轻松闪过!一脚踢飞了他的匕首。随后一鞭甩出缠住了他的脖子,轻轻一甩。这家伙脖子上留下一圈的血印。就像带了个红色的项链!爬在地上嗷嗷大叫,再也起不来了!墨镜男见他同伙吃了亏!抡起棍子向我表哥头上打来。表哥不躲不闪,等那棍子快要打到他时!他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棍子向后一带,往右一闪、伸出左腿。那家伙重重的摔在地上。啃了一嘴的沥青,满嘴流血!表哥随后又朝后心
猛踹一脚。疼得墨镜男连哼都没哼!躺在地上打滚!又一穿花衬衫的长毛男拿着匕首猛的冲我表哥胸口刺来。表哥一惊!心想;。本来想陪他们玩玩!可他想要老子的命!不能再陪他们玩了。猛地一闪,一记飞脚踢中花衬衫的手腕。只听咔擦一声!匕首落地,花衬衫不顾捡匕首,抱着断手哭喊着跑开了!剩下的几个一看遇上茬子了。带着哭腔说:大哥饶命!饶过我们吧!再也不敢了!表哥说:再看见你们干坏事!把你们的狗腿都给打断!滚!几个家伙连滚带爬的跑走了!
(字不能码的太多了,要不审核不通过)
(下期更精彩)
▎➥你身边有没有特别老实,但没有人敢惹的人?
2004年我到报社工作,单位分来个女大学生小林,沉默寡言,有人挑剔她的工作,她也只是笑笑,埋头干活。
小林是编辑,她非常老实,一天很少听到她说话,甚至都很少看到她走动,她每天就坐在格子间的电脑前,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报纸样版,每天都是画板、排版,不停地画版、排版。
我记住她,是因为她的腰板特别直流,她坐在靠门前的一个格子间里,后背对着门,所以每天一进门,就能看到小林脑后梳的马尾,还有笔直得像一杆旗杆一样的后背。这个女孩子给我很独特的感觉,俩字:神秘。
只是,她一开始排版、画版似乎总有错的地方。不过,主任到她的格子间指点她排版时,总是轻声细语地说话,从来没有疾言厉色地对待她。这让我比较好奇。
我们的主任外号大嗓门,跟谁说话都像要吵架一样,就是跟我们承包这张晚报的老总说话,嗓门都那么大,甚至有一次因为广告占的页面太多了,主任还用他的大嗓门跟老总吵过一架。但就是这么暴脾气的主任,跟小林说话,却总是和颜悦色的,让我这个新来的记者很好奇。
有一次,广告部的大拿赵哥,因为他跑来的广告要放在当天的报纸上刊登出来,没想到小林没把他的广告刊登出来,赵哥气得冲进采编部,训斥了小林一顿。
小林一直不吭声,直到赵哥发泄完了怒气,小林才说:“昨天市里的会议太多,版面排不下,老总让把广告撤下去的。”
我当时在旁边听见了,心里替小林着急,我心里话,这话你应该早说,赵哥就闭嘴了,他就不敢训你这么半天了。
赵哥这人就是欺负老实人,小林都说是领导让撤下广告的,赵哥还是又训了小林几句,说:“那你昨晚为何不告诉我一声,你给我打个电话不行吗?也不至于我今天这么被动啊,人家商家不高兴了,没看到今天的报纸上有他们的广告啊。”
小林说:“昨晚撤下稿子的时候,都半夜12点钟,没法给你打电话。”赵哥还是磨磨唧唧地,抱怨小林,说了许多难听的话。后来,他把小林训哭了,他才余怒未息地离开。
小林就坐在椅子上,吧嗒吧嗒掉眼泪,可眼睛还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报纸版面,画版。
后来,主任找赵哥训话。赵哥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对我们几个人说:“没想到,蔫吧的小林挺有背景啊,是某某的儿媳妇。”
哦,原来如此,神秘的小林原来是某位大人物的儿媳妇,那她的业务不强,还能在报社这种地方站住脚,也就不足为奇了。
不过,我总觉得小林能在报社工作,应该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某人的儿媳妇。很快,小林就用她的实际行动,解答了我的疑问。
半年后,我们老总独出心裁,开始换岗,就是让记者做编辑,让编辑做记者。不过,我比较幸运,没有换岗,老总还是要留着一些写稿子的快手,以防有些新闻需要及时采访,及时写稿。
这时候,编辑小林就做了一段时间的记者,也让我又发现了小林的一个秘密。
夏天的时候,东边的江湾发大水,有些村镇面临被淹的危险。这时候,领导们都下基层,一起抗洪抢险。我和小林分到了一组。
那些天,连日暴雨,天像漏了一样。我和小林被领导们的车拉上,一起到前线,他们督战和慰问,我们负责拍照和采访。
小林那天完全变了一个人,再也不是那个老实得沉默寡言的姑娘了。她一直紧跟着领导,手里拿着录音笔录下领导的讲话。我那天负责拍照。
大坝上人很多,雨大路滑,特别危险。领导干部有专人保护,小林一个柔弱的女大学生,跟着一群男人冲到坝上。
我也不能落后啊,也跑到坝上拍照。小林那天穿着一双凉鞋,但两只凉鞋的鞋带都被淤泥拽掉了。她干脆把两只凉鞋都扔了,就那么光着脚丫跟着领导采访。她拿的雨伞也被大风给吹走了,她就顶风冒雨,跟在领导的身后采访。
我那天幸运,因为手里端着报社仅有的一台数码相机,报社给我派一个实习记者,专门给我打伞,怕相机淋雨浇坏了。
小林那天不仅采访了领导,还采访了抢修的村干部,以及附近修大坝的农民工。她风里来,雨里去,一脸的雨水。雨水都把她的眼睛迷住了,她就用衣襟抹一下脸上的雨水。衣襟都淋湿了,她就用两手把衣襟拧一下,再用衣襟抹脸上的雨水。
那天小林把我折腾坏了,因为她采访啥,我就必须得拍下照片。摄影记者是要听新闻记者的吩咐,因为采访稿如果没有相应的照片,新闻的真实性就打了折扣。所以,小林跋涉到哪里采访,我就要追随到哪里拍照片。
那天在村干部家里吃的饭,刚坐下匆匆吃了几口,小林就又去附近的村民家采访。她还买了老乡的一双旧球鞋,太大,穿着也不太跟脚,但她就一直在外面奔波采访。
我一开始是不愿意跟着小林到处跑的,哪都是水,哪都是泥。虽然有人给我打伞,那我身上也都淋透了,只有相机没有淋湿。
不过,在跟随小林采访的过程中,我对小林的疑惑却越来越浓了。因为小林采访的角度很刁,她采访的问题很专业,倒让我长了不少见识。
说句实话,我不是专业记者出身,我是个写小说的人,就因为写了一部长篇,便应聘到这张晚报做记者。这张晚报当年被一个老总承包了,也就是说,雇我做记者的,并不是报社,而是承包这张晚报的老总。
我们这些新手培训了两个月,就发了记者证。据说,我们的记者证在省内好事,出了省就不好使了。我虽然是刚从事记者工作,但我对这个工作很热爱,在报社里,我算是拼命三郎了,写稿快,写稿多,采访时候我不顾个人安危,什么热心新闻都能采访回来。
但我在小林面前,却觉得我的专业方面比小林差了一截,对新闻的敏感度更差了一截。我感觉小林专业性很强,她采访很到位,一点也不像一个新手。
尤其是回到单位,她干脆就没回家,坐在格子间里,噼里啪啦在电脑上写新闻稿件,那晚上她一气儿写了三篇新闻稿,连夜刊发在报纸上。她新闻稿写的质量不一般,我都暗暗佩服。这个老实人小林,还有这么强的业务能力吗?
事后,我问过小林,小林笑笑,说:“我在大学学的就是新闻学,主攻采访。”别的,老实憨厚的小林也没有多说。
但是小林一夜写三篇新闻特稿,一写成名,报社上上下下都知道了,连日报社那面也知道了小林的大名。
不过,过了几天,小林又换岗了,回到她编辑的格子间。后来听同事传说,小林对象不喜欢小林做记者,因为做记者每天都要跑外勤,甚至到外地去采访,工作时间不固定,还有危险,小林就又回到办公室做编辑。
我们都为小林感到可惜。广告部的那个大拿赵哥却说:“小林太老实了,她对象说啥就是啥,她能敢反驳吗?尤其是做大人物的儿媳妇,做啥事都得听婆家的。她呀,也就仗着有个身居显位的公公,要不然报社未必要她。”我们都觉得赵哥说得片面。
后来,小林出了一件事。同事间有人传说,小林的对象在外面有了新欢。第一个传这种的话的人就是这个赵哥。
小林知道后,整个人就变了,她工作也不干了,就追问赵哥:“你有证据吗?”赵哥说:“我要没有证据,敢说这种话吗?”小林说:“把证据给我!”
赵哥当然不敢把小林对象出轨的证据交给小林。老实的小林就做了一件让人嗔目结舌的事情:小林从那一刻开始,就像影子一样跟着赵哥。赵哥上楼,她也上楼,赵哥下楼,她也下楼。赵哥去厕所,她就在厕所门口站着。
赵哥下班回家,小林打车跟着赵哥去了赵哥家,就守在赵哥的门外,一动不动,到了半夜,赵哥害怕了,服了,他把拍摄下来的证据照片交给了小林。
小林随后又做了一件事,她跟对象离婚了,并用赵哥交给她的证据,获得了离婚时她应该得到的财产。
具体小林是怎么做的,没人知道。只知道她离婚后,他的前夫曾经来过几次,又送花又送什么,一脸的恳求,但小林一言不发,总是把前夫送来的东西看都不看,扔到垃圾桶。
小林依然还在报社做编辑。我们的暴脾气主任,跟小林交代工作时,依然对她客客气气。
赵哥曾经问过主任:“小林没有靠山了,你老人家还对她这么客气?”主任说:“小林业务强啊,现在报纸的画版、排版,报社里的编辑,有一个算一个,谁有小林做得好,做得快?”
主任后来又说:“记者要是不够用了,小林还能打替班,做记者,这样的人才哪找去啊?不恭敬她,万一哪天人家就辞职走了,去大城市了。当年她可是学校的一枝花,就因为这个青梅竹马的对象,才回到咱们小城的。现在离婚了,我看呢,咱们这里水浅,不一定能养了人家这条大鱼啊!”
果不其然,还真被我们的主任说中了。
2007年的夏天,承包晚报的老总离开了,不承包了,这张晚报就回到了日报社的手里。当年老总招聘的编辑和记者,报社开始以各种理由辞退了他们。还有四个编辑和记者没有辞退,其中就有编辑小林,还有我这个记者。
不过,报社对我们这四个人的待遇不怎么着。属于报社的带编的员工,工资都是三千以上,而我们几个老总招聘来的员工,除了小林有编,其他三人都没有编。没有编制,我们的工资就是一千以内,还看不到未来什么时候能涨工资。
不久之后,小林自己辞职了,人家也没有跟报社里任何人说,就直接拿了工资走人了。后来还是我们的主任跟我们说的,小林去深圳了,有一张报纸请小林过去做主笔。
老实巴交的小林,其实身怀绝技,当年在学校做学生时,就是学生会主席,她当年采访过很多体育赛事,写过许多球评,深圳的报纸就相中了她的一支笔。
我在当年的10月份,也主动辞职了。我决定做一名自由撰稿人。老实巴交的小林,虽然我们交往不多,但她的行事,却给了我许多鼓励和指引。再此谢谢小林。
写在最后:
老实巴交,还没有人敢惹的人,可能背景强大。
老实巴交,还没有人敢惹的人,可能业务能力很强。
老实巴交,还没有人敢惹的人,可能是那种一旦发脾气,你连下跪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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