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营里最难忘一道菜是什么?
▎▾在军营里最难忘一道菜是什么?
我是91年入伍的兵,对军营生活感触颇多,至于军队伙食更是回味尤深,今儿跟大家聊聊我钟爱的军营美食。
29年前,我从山东当兵,坐了三天三夜火车到达闽南,晕头转向的又换乘大解放来到了绿树翠竹环绕的部队,开始我在野战部队宝贵的军营生活。山东兵说普通话和适应南方饮食是两道不小的关,但对于我来说居然一点都没问题。
1、一顿饭吃19个馒头
野战部队军事训练紧张严格,运动量特别大,所以我们这群不到二十岁的大小伙子饭量都挺吓人的。难得每天可以吃一次馒头,闽南的刀切馒头有鸡蛋大小,加上我在连队是负重较大的机枪手,所以一次能吃15、16个馒头,甚至有一次班长还从他的盘子里又夹给我3个,也瞬间都吃了。现在,我一顿饭最多也就吃两个了,唉。
2、最尴尬的一道“好料”
当年部队伙食标准很低,能吃点肉就已经是很满足的“好料”了。因为经常吃米饭,所以带肉汤儿的菜都特受欢迎。记得当时特别爱吃猪棒骨炖黄豆,碎骨头没几块,肉就更少了,主要是大家爱吃酱油肉汤和着炖黄豆来拌饭,结果都半夜了宿舍里还屁声不断,大冬天也必须开窗睡觉。
3、最难吃的菜却成了我的最爱
当年到了福建之后才人生第一次吃苦瓜,大多数人都不爱吃,我也受不了。但是,炊事班为了让大家接受,居然舍得用肉片来炒苦瓜,结果还是有不少兵们捏着嗓子不吃。我为了快速恢复体能,把战友们不吃的肉片炒苦瓜都夹到自己饭盒里,拌了冒尖的一铝饭盒米饭强忍着吃了,后来居然还喜欢上这一口。
4、苦了吧唧的“土豆丝”
刚到连队有个比较特殊的菜,因为生平第一次吃,还以为是炒土豆丝呢,结果发现又苦又涩,居然是用粗大的毛竹笋切丝炒的。据卫生所的军医说,这种毛竹被以前的山东老兵们按照种山东大葱的方法来“种植”,在每一个竹丛下面都培起高高的土堆,结果挖出来粗壮的毛竹笋超过半米长了还很嫩,就是特别苦涩。后来学了营养才知道,竹笋是草酸含量比较高的食物,必须切丝之后清洗浸泡,然后彻底焯水再冲洗,反正这玩意儿也没什么怕损失的维生素,主要就是膳食纤维和一点矿物质。
5、连队菜地大丰收,却让我们吃了半个月的瓜
在野战部队时,很多菜都是兵们自己种的。前几年又回去看望老部队,才觉得竹林和高大的桉树掩映下的大片菜地和宽阔鱼塘居然那么美,白雾缭绕的鱼塘上不时飞过成群的白鹭和忽闪而过的翠鸟。连队的伙食也比当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国家强大了,士兵的伙食标准也高了,真为小伙子们高兴!
那时候每天紧张的训练回来,休息半小时之后就挽着裤腿,挑着扁担下菜地搞生产。记得有一次西葫芦大丰收,我们一个班就摘了1000多斤,害的大家半个月天天吃那玩意儿!
6、自己养的鱼,吃的倍儿仔细
那时,每个连队都有鱼塘,我们自己养了草鱼、鲢鱼和罗非鱼,草鱼和鲢鱼是年底才打捞的,只有罗非鱼每个月会吃一次,基本上都是二三两的小鱼,每人一条红烧了吃,那简直是盛宴,大家恨不得把鱼刺都砸吧的精光。
后来虽然当了营养师,天南海北的美食也吃的数不清,但即使是最普通的盒饭依然会吃的津津有味,一点都不浪费,想来也是因为有了艰苦生活的历练吧,不浪费食物,尊重厨师的辛苦工作是咱们的本分。
军旅生涯给了我一生美好的经历,至今还意犹未尽舍不的远离。说句心里话,年轻人到部队去锻炼锻炼,真的会有太多的收获。这种锻炼不仅仅是身体的锻炼,还有意志的磨练和三观的修炼。
注:各种原因所限,所有图片均来自于网络,与原部队无关。
▎┬在军营里最难忘一道菜是什么?
我是一九八一年十月份入伍的,一九八五年十月份退伍,服役于渤海前哨一个仅有2,537平方公里的小海岛上,一到冬季,经常刮风数日,供给军船进不来,只有天天顿顿吃大白菜。
大白菜炖一锅得了,炊事班也是花样百出,不行,非要整出三菜一汤,即白菜根部切片用酱油腌好一个菜,白菜中部炒猪肉(肉也很少),白菜上部放鸡蛋做汤,剩下那个菜就是我终生难忘的一道菜了,就是:白菜下部切成条状,炒的半生不熟的,放上不少的醋,学名叫‘醋溜白菜邦’,那道名菜我是一囗不吃,因为太酸,不敢吃。
到了夏天生活就好了,因为连队自己也能种菜,加上风少,供给船经常进岛送菜,再者我们连是通信连队,训练强度少,消耗体力小,吃饭少,所以就比兄弟连队生活好了。
三十五年了,回想部队的紧张而活泼的生活环境,我还是想吃上一口原来不想吃的醋溜白菜,因为我爱我的军旅生活,也爱我的第二个故乡——山东省烟台市长岛县北隍城岛乡山前村。
▎⊱在军营里最难忘一道菜是什么?
哈哈,不好意思说,有一年我们部队一匹马(运输用马)死了,我们连队分了一些马肉,炊事班长是河南夏邑老乡,晚上熄灯前悄悄喊我去炊事班,说有肉吃。去了后他端了一碗卤肉,因为我是新兵蛋子,不会喝酒,他喝酒让我吃肉,中途问我好吃吗?我说好吃!他问我知道是什么肉?我不知道,他直接说‘’马xx…“。
▎◥在军营里最难忘一道菜是什么?
童年时我们家住在部队大院,住的是一排五家的平房,屋后面是一条马路,越过马路就是一片部队的菜地。那个时代部队备战备荒为人民,大搞生产。团以上单位有农场,营以下单位在大院里有菜地和猪圈。每到春天战士们就开始在田里忙碌起来,翻地、晒土、施肥、播种、育苗、浇水,一段时间后嫩绿的菜苗就破土而出,一片生机盎然。夏天,西红柿、茄子、辣椒压弯了枝条,大雨过后癞蛤蟆的叫声此起彼伏,夜里伴我入眠。我曾亲眼看见一个战士在田里抓到一只硕大的癞蛤蟆后,助跑两步,迅速右脚蹬地、送胯转体、挥臂,做出了一个标准的手榴弹投掷动作,嗖得将癞蛤蟆扔了出去。只见癞蛤蟆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后,消失在了菜地的尽头。我不知道那只癞蛤蟆的结局是死是活,但它自由飞翔的那一刻,一定认为自己今天能吃上天鹅肉了!一到秋天,秋虫声声,这里就成了我们捉蛐蛐的乐园。初冬,蔬菜都采摘的差不多了,我们就开始在茄子丛中玩捉迷藏。大雪降临时皑皑一片,我们便奔向菜地打起雪仗来。
一开始连队对菜地管理没那么严,我们上学、放学时都喜欢穿过菜地,饿了、渴了就随手摘个西红柿、茄子什么的,用衣服擦擦就吃。那时的蔬菜有阳光和泥土的味道,吃起来满口生津、齿颊留香。后来有熊孩子在菜地里搞恶作剧,在毛冬瓜的背阴面开个方口,将里面掏空,拉了屎,封上口,再翻过来摆好,直到战士摘回去用刀切开才发现。营管股长在部队家属大会上专门讲过此事。从此各连队都开始安排人日夜巡视菜地,见了小孩子就驱赶。但这种猫捉老鼠的游戏,反倒激起了我们偷菜的热情。
当年整个炮团只有卫生队有一台黑白电视,是那种很笨重的木头外壳的电视机,就两个频道,即便如此也很稀罕了。每到天黑,卫生队的人就会将电视抬到室外,再摆上几把长条凳,以方便更多的人观看。那时业余文化生活极其匮乏,晚饭后很多部队家属都会自带板凳来看节目。一天,我正坐在人群中看电视,哥哥和几个小伙伴大摇大摆地来了,他们对坐在长条凳上的几个女孩子说:“往里坐,挤挤,挤挤!”其他孩子怕招惹他们,极不情愿地往里挪了挪。哥哥他们坐定之后,各自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红辣萝卜,抱着啃了起来。我一看就知道,这萝卜是他们从菜地里偷来的。他们咵呲咵呲地吃着,其中一个叫亮头(绰号)的孩子很夸张地不断打着饱嗝。当天刮西北风,他们正好坐在西头。处在下风口的人开始抗议:“哎呦,这萝卜味真难闻!”听到有人抱怨,哥哥他们反而嚼得更来劲了。过了一会儿,人群开始骚动起来,紧接着我闻到了一股直冲脑壳的萝卜屁味。有人嚷嚷:“谁放的屁这么难闻!”这时亮头高声吟道:“萝卜好吃屁难闻——”紧接着,一阵浓得化不开的萝卜屁滚滚而来,大家立刻四散奔逃,最后只剩下我和哥哥他们几个人。亮头志得意满地说:“还不早点走,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一次,妈妈出差了,要在外地学习一段时间,正巧爸爸也要跟部队出外拉练。临行前爸爸给了哥哥十块钱,让他负责我们兄妹三人吃饭。哥哥舍不的破开到手的大钱,就吩咐我每天放学时从菜地捎点菜回来。我每天中午、傍晚放学时都特意从菜地经过,只要周围没有巡视的,就快速摘点茄子、青辣椒放进书包里。那段时间我们就光吃茄子炒辣椒了。但是,我们不是每天都有机会下手的。一天,家里一点菜都没有了,哥哥决定夜里带我一起去偷菜。是夜,我们将背心束在裤头里,这样背心就成了一个可以装菜的大口袋,然后从后窗户翻出去,猫腰跑过马路,再匍匐着进入菜地。我们摘了些茄子、辣椒、西红柿,感觉够吃两天的了,正准备撤退,忽然发现不远处有一个黑影在向我们移动,便立刻趴下不敢动了。黑影径直走到我们跟前,“啪”得一声一道雪亮的手电光照在我们脸上。我们知道这是巡视菜地的,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就继续趴在地上。当兵的厉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抓蛐蛐。”哥哥回答。“抓蛐蛐?你们怀里是什么?”听他这么一问,我们低头不说话了。“把菜放下,回家吧!”当兵的语气缓和多了。我们只能照他说的做,把菜全部掏出来放在地上,悻悻然起身回家了。
我们想尽办法一直坚持到爸爸妈妈回来,终于保住了哥哥手里的大票没有破开。
一晃大半生过来了,随着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渴望拥有一座小院,房前栽花屋后种菜,重温童年那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在军营里最难忘一道菜是什么?
先说说这个新兵连的饭菜吧,早饭炒雪里红,豆腐,中午晚上也两个菜,其中一个还是豆腐,而另一个白菜胡萝卜海带盐水煮,别说肉就是油都没有,吃完饭饭盆自来水一冲绝对干净,主食早晚馒头中午米,米是最次的米,里面沙子老鼠屎不说,他还不给你整熟了,用手一捏一个白核,这馒头也是,怎么形容呢,我们的副班长实在吃不下新兵连的馒头,把馒头使劲握了一下,往墙上一摔,馒头啪一下沾在墙上好几天没掉下来,就这样的馒头我们一顿吃7-8个,吃完饭还偷偷往兜里揣两个,等晚上做完体能躲被窝里偷偷的吃!
还好新兵连没结束我就去了文工团,我们文工团没有自己的饭堂,我们吃政治部机关饭堂,从此走上了人生巅峰,我们饭堂厨师是个四川厨师,最拿手的麻婆豆腐,回锅肉,对了还有木须肉,现在都退伍20年了仍然怀念。
我记得在文工团里我几乎不吃主食,我跟女兵一桌吃饭,女兵们为了保持身材大多不吃肉,只要大家落座,我总是把饭盆往饭桌中间一推,大家都开始往我碗里挑肉,一顿饭别的不用吃,光吃肉就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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