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你见过最恐怖的事是什么?
✿※从小到大你见过最恐怖的事是什么?
这个故事是真是假,没人说得清楚。
春天的一个下午,有两个男人开大货车跑长途。
司机叫邓夸子,营口驻军的一个退伍班长。押车员叫唐伟,祖上是大兴安岭的老猎人。
刚开了二十来公里,轮胎就爆了一个,邓夸子赶紧换轮胎。没想到开了不久,又爆了一个,邓夸子只好停车再换。两次换胎,耽误了个把小时。
车子赶抄小路,一路争分夺秒,不到七十分钟,开了八十公里。
山路十八弯,唐伟远远看到一处齐整整的篱笆院和三间大瓦房。眼瞅这天大黑了,他和邓夸子说今儿就在前面打尖。
小草房的主人,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身子瘦削矮小。唐伟和邓夸子下车和老奶奶商量,想在这儿吃顿饭、住一个晚上。老奶奶看了看他们没说话,咧嘴笑了,一口牙没剩了几颗。晃得让人心里很不舒服。
灶上的水开了,老奶奶端出一簸箕包得的水饺往锅里下。饺子入锅,很快肉香四溢,邓夸子咽了咽口水,心说真没想到,在这还能吃上香喷喷的饺子。
饺子煮得了,老奶奶给他们每人盛了一大碗,桌子上有醋和大蒜瓣。邓夸子甩开腮帮子,颠起后槽牙,这一顿吃,四十多个水饺眨眼的工夫下了肚。
老奶奶笑眯眯的看着,那眼神像是一只橘猫在看缸里的金鱼。
唐伟却没吃。刚才他筷子夹起一个饺子咬了一口,忽地跳起来,几秒钟后又坐了下去,脸色苍白。他说牙疼的厉害,实在是吃不进去。
老奶奶让唐伟和邓夸子去南面儿那间草房睡下。唐伟在灶上倒了碗热水,回屋后摸出块肉夹馍,坐在墙边啃。
邓夸子眉毛一皱问他,你这是咋了?吃饺子牙疼,吃馍牙就不疼了?唐伟三口两口吃完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高抬腿,轻落步来到了门前,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约莫三分多钟,他回过身,低声说这饺子吃不得。
邓夸子脸色微变,问为什么?唐伟冷笑一声,说这是人肉饺子。
邓夸子吓了一大跳,说这怎么可能?唐伟摊开右手,掌心里有一只水饺。他撕开饺子,肉馅里混有几根碎毛发和小半片指甲。
好一会儿唐伟才缓缓说,我七岁就见识过人肉,错不了。
邓夸子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张嘴要吐,唐伟手疾眼快抓过帽子死死捂住他的嘴,压低了声音说,这会子你决不能吐,让老太婆发觉就死定了!
邓夸子强忍住了恶心,咬着后槽牙问现在怎么办?唐伟只说了四个字儿,以静制动。
半夜,炕下发出沙沙地声响。他们一直没敢合眼,立马惊觉。
黑暗中,炕下的红砖被人无声无息一块块抽开,露出一把闪闪发光的镰刀。
紧握镰刀的是那个老奶奶,她像是一条虫,一点一点爬了出来。
邓夸子再也按不住心头的怒火,大吼一声揪住了老奶奶,把她硬拖出来。
让人意外的是,老奶奶没有反抗,还咧着没牙的嘴笑。
唐伟心底微微一动,借着月光他看得明白,老奶奶嘴里剩了五颗牙。但是,进屋那会儿他明明看到,老奶奶嘴里是三颗牙,这不对啊!
砰一声闷响!邓夸子一头栽倒,鲜血像是一条条小蛇从头发里不断渗出。唐伟猛地扭过头,一个汽车扳手劈头砸落。
唐伟倒下了。
身后冒出来的老奶奶笑了,嘴里露出三颗牙齿。原来,她们是一对双胞胎,孪生姐妹。
邓夸子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黑乎乎的地窖里,身边晾着一张张蚊帐似的东西。他像是粽子,被大铁链子捆得严严实实。
他奋力挣扎了几下,没有任何逃脱机会。有人轻声叫了他的名字,是唐伟。唐伟被倒吊着,头下脚上,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邓夸子精神一振,最起码同伴还活着,就和他在一起。他这才闻到,地窖里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他提鼻子闻了闻,应该是皮子。
只是这味儿,邓夸子正想仔细去看,唐伟沉声说不用看了,那些是人皮!邓夸子心里一寒,地窖里的人皮最少也得有八、九十张。这俩老奶奶可真是一对狠人。
邓夸子问,我们是不是也得被老太婆剥了皮?唐伟沉默了一会儿,说逃生的机会有,就看你能不能配合?
邓夸子忙问,要我怎么配合?你快说!
唐伟说,人皮上一定有铁丝,你用嘴给我咬下一截,吐出来我张嘴接住。
这叫什么事儿?邓夸子要疯了,说你是不是开玩笑?
唐伟说,谁和你开玩笑?不想死,就照我说的去做。
邓夸子又扭头看看那些泛黄的人皮,犹豫了几秒钟,把心一横脸贴上去,找到一段铁丝张嘴就咬。
小铁丝很细,邓夸子牙口再好,却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嘴在人皮上啃来啃去,也就是他当过班长,换别人只怕真是不可完成的任务。
邓夸子好不容易咬断了一根铁丝,往唐伟脸那儿就吐。不巧的是没吐好,铁丝在地上弹了一下,没了踪影。
邓夸子差点要崩溃了,哑着喉咙问,我是不是还得重新来一遍?
唐伟没说话。
邓夸子圆睁双眼,把脸又贴上人皮。
小铁丝儿落在唐伟脸上,翻着个儿往下滑落,唐伟张开嘴闪电般咬住了铁丝。
唐伟整个人像是弹簧做的,他屈起上半身,叼着小铁丝插进了那把锈迹斑斑的铁锁。
邓夸子的心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他满头大汗,后背全湿透了。只不过几秒钟的工夫,锁被打开了,唐伟掉在泥地上。
邓夸子心说,这唐伟这两下子,比师侦察连那些老兵还厉害。
唐伟解困后,又帮着邓夸子开了锁。就在这当口,地窖的门吱一声被推开了,露出来半张脸,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奶奶。她往下看了看,颤颤巍巍地走下来。
不防邓夸子劈手一掌,斩在老奶奶脖子上的颈动脉,老奶奶一声不吭就倒在了地上。唐伟摸了摸,说你出手太重她没气儿了。邓夸子啐了一口,说活该!
唐伟和邓夸子从地窖出来,在屋里搜寻。很奇怪,没有发现另一个老奶奶,不知她去了哪里。
唐伟在灶上下了两碗鸡蛋挂面,就着一碟腌黄瓜,两个人狼吞虎咽,吃的还挺香。就是黄瓜口太重,咸得发齁。
那个老奶奶一直没回来。唐伟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煤油灯,向邓夸子歪一下头。
一把大火,把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灰烬。
车又上路了。三公里外,道边儿摆着一个茶水摊子,摊主是个双目失明的老奶奶,又高又胖,脚下趴着两条土狗。
邓夸子觉得口渴,就说去买碗茶水。那是大麦茶,几个大碗都有些破损看起来是有年头了。
唐伟端详了老奶奶好一阵,和那对老太婆还真的不像,多少心里踏实了一些。
邓夸子问老奶奶,您哪儿的人?老奶奶说我是前面村儿的,儿孙都在地里干农活,我在道边挣个茶水钱。
邓夸子又问您这看不见的,大晚上可怎么回去?老奶奶摇摇头,说我这不是还有两条狗么?
邓夸子不说话了,最后一句听上去有些怪怪的。他一口气喝了三大碗大麦茶,唐伟也喝了一碗。
唐伟站起来要走,怀里掉出一个肉夹馍,那是牛肉的。馍滚在土狗面前,土狗跳过来闻了闻,叫了两声却并不吃,又趴了下来。
唐伟突然变了脸色,他只来得及说了一句:“这狗”,就感到天旋地转人倒下了。
邓夸子坐那儿一动不动,他早就失去了知觉。
双目失明的老奶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说出来吧!远处的高梁地里,钻出来一个瘦削矮小,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手里紧握着把镰刀。
鲜血迸溅,刺目惊心,两条土狗兴奋的吠叫………
┰ℰ从小到大你见过最恐怖的事是什么?
95年夏天大雨后的一个清晨,我和妹妹正在吃早饭,准备饭后去上学。忽然比妹妹小两岁的侄女大哭着来叫门,边哭边不停地说:我家门口有蛇,我家门口有蛇……虽然小时候认为蛇就是最可怕的东西,但是这件事情实在是比蛇可怕太多!它让我做了很久很久的噩梦,让我很长很长时间都在恐惧中度过。
侄女是我大伯家的孙女,他家住在我们村头第一家,屋后是山,屋前是一条大河。那时候的农村还不富裕,特别是我们大山里的农村。大家靠种地吃饭,所以遇见蛇不是什么可怕的事情。但是为啥侄女哭成这样?爸妈也很奇怪,于是叫侄女和我们一起吃饭,让她慢慢说。奈何侄女太小就是说不清楚,于是我们匆匆吃了饭,就往村口跑去。
一到大伯家门口,路边上已经围着十几个邻居。大家小声谈论,都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我不顾爸妈的招呼,就跑了过去。那时候农村的电线还没有经过改造,电线就这样松松散散地挂在低矮的电线杆上。大伯平时会骑着自己家蓝色的人力三轮车去街上做点小生意,但是那天这个八成新的蓝色三轮车把手刹车的位置挂在电线上,整个车悬在半空中。当时我觉得非常奇怪,为什么大伯会把三轮车挂在电线上,为什么大家都这么的害怕,侄女说的“蛇”到底在哪?
我又害怕又好奇,于是我蹲了下来,往三轮车货箱底下望去。那是我一生也不会忘记的画面:一个胖胖的小伙蜷缩在三轮车下面,皮肤青紫,一动不动。这时候我才知道:小伙子是附近村的惯偷,他晚上偷偷地把大伯家泥土砌的围墙拆了个口子,然后在院子里把大伯的三轮车背在背上,准备偷走。然后天在下雨,他是光脚踩在湿地上,走到路边三轮车的刹车把手挂在了电线上,把他给电死了!原来侄女说的不是“蛇”,而是“死人”。
我还没从恐惧中缓过劲来,妈妈就催促我和妹妹去上学了。除了心里很害怕,还很担心小偷的家人会不会找上门让赔钱。虽然大伯家也是受害者,但是毕竟是一条人命。带着各种担忧上学去了。放学回家,三轮车已经拿下来了,小偷的尸体也安置在路边。法医经过检验确认死因就是电击,没有任何外伤,排除了我大伯一家的嫌疑。但是死者的妈妈拿来两把菜刀,就守在死者旁边。他们一家闹着让大伯家赔钱,又哭又闹。我大伯老了找地方躲了起来,我堂哥堂嫂也躲在了我家。我爸妈四处奔走,找村干部公安局,找亲戚朋友帮忙。我一直担心死者妈妈拿菜刀砍人,我又想去找爸妈,又不敢去。后面死者妈妈拿着菜刀冲进了大伯家猪圈,把两头一百斤左右的猪砍得稀巴烂,然后又拎着两把菜刀浑身血淋淋地冲了出来。一个德高望重的老爷爷过去,一边劝她一边趁其不备抢了菜刀扔在门前的大河里,大家才松了一口气。
半夜了爸妈都还没回家,我又害怕又担心,带着妹妹在家里吓得嚎啕大哭。因为死者一方纠结了很多人买了很多酒,可能会动手报复。看见大伯一家这样闪躲不出面,把所有的危险都留给我爸妈,我更是又气又急。后面因为我爸妈的原因,亲戚朋友都很给力,上百人一直在大伯家白天黑夜守了三天。村干部和乡干部公安局也很给力,发话他家再闹事就抓人。然后大伯家赔了钱(95年的800元),村上和乡上也给了一定的补助这个事情才算了解。
一直到现在,我都忘不了那个蓝色三轮车挂在电线上的样子,死者妈妈拿着菜刀血淋淋冲出来的样子。我也忘不了我爸妈因为这件事情多方奔走我害怕担心的样子。我更忘不记这些不懂法律只会闹事的刁民的样子。蛇很可怕,但是人心更可怕。我到现在都记得去抢菜刀的那位爷爷勇敢的背影,他给死者妈妈说:“你家儿子来偷东西,到处偷家家偷。我们抓住他也没有拿他怎么样,但是现在他被电死了,是他自己造成的。如果换做是我们,早就抬着尸体灰溜溜地回家了,你们怎么还有脸在这里瞎闹?”在那个是非颠倒的年代,这个爷爷是唯一给了我安全感的人,我敬佩他,我感激他。
在那段时间里,我一闭上眼,那可怕的一幕幕就不停地在我脑海里浮现。我经常梦见爸妈因为这件事情遭到了死者家的报复,死者妈妈那血淋淋的样子,死者蜷缩在车下面的样子,一直笼罩着我整个童年。经过这么多年,我也明白了,蛇不可怕,鬼不可怕,懒惰和逃避,愚昧和无知,都是比蛇和鬼更可怕的东西!
⇜♖从小到大你见过最恐怖的事是什么?
对我来说,曾经亲眼所见没有一滴血的死亡现场是最恐怖的,甚至是伴随终生的噩梦!
我读中学的时候,经常看到有一位老太太种菜。菜地在学校操场边上的河沿上,很长一溜。
学校在山脚下,听说那儿以前是一座破庙,解放后改建而成的,也是我们当地的第一所完全中学。
后来我才知道,那位种菜的老太太是校长的老母亲,一个小脚老太太。
老人跟着儿子住在学校里面,忙忙碌碌一辈子习惯了有点闲不住,就在河边上开荒种点菜。对于老人的做法,很多人都夸老人勤快,连校长自己都说,劝她也不听,就由着她吧,全当锻炼身体了!
河边离操场不远处有一颗鬼柳树,树虽不大也不高但长得却很是茂盛,枝枝叉叉的遮挡了很大一片地没阳光。这种树不成材,只是烧饭的料。
老太太想多种点菜,她就拿镰刀把能够得着的树枝都给砍了。老人没料到,那树上有一个巴掌大的马蜂窝,里面住满了土蜂子。
结果老太太被马蜂乱蛰了一通,老人的那双小脚又跑不快,很快脸上手上到处都是包。等人发现跑去解围时,老太太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了。
闻讯赶来的校长赶紧把老母亲往卫生院送,老人连痛带吓的当时就动不了了,还是几位老师轮流把老人背着送去的。
这事很快传遍了校园,听人说那种土蜂子毒性很大,弄不好要出人命的,好在送医及时,否则就凭老太太那把年纪,很可能过不了那一关。
不过,可能是因祸得福吧,自从出院以后,老太太的身体发生了悄然变化。
以前农村得高血压的人很少,可能跟饮食有关,也或许跟很少去医院检查身体有关,即使有高血压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校长的老母亲是一位高血压患者,已经服药好多年了。而令人想不到的是,自打被土蜂子蛰了以后,老太太的血压降了下来,而且基本接近正常了,后来甚至连药都停了。
至于是不是跟那次被土蜂子蛰了有关,谁也说不清楚,连医生也没给个准确的说法。
不管怎样,身体好了最好,这是好事。慢慢的时间长了,人们也就把这事忘了,直到我们村一个叫大宽的人出了事,知情的人又把这事翻了出来。
大宽是个光棍汉,死的那年还不到五十岁,他临死前的状况实在是吓人,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怕!
在学校上班的大宽是校长的表弟,校长的老母亲是大宽的二姨。
大宽这个人长相一般,黑脸膛,矮胖矮胖的,还有个口吃的毛病。家里穷,人又不出众,因而到了三十多岁的年纪也没能成个家。
也许是想帮他一把吧,当校长的表哥把大宽弄进了学校,在食堂里面烧火打杂。可别小看了这份差事,在那个年代能每个月有工资拿,那就足够庄稼人羡慕的了。如果大宽能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说不定还能找上个媳妇呢。
可这个人邋遢惯了,平时穿衣打扮不讲究不说,在学校还养成了吃现成饭的习惯,在节假日不上班的时候自己也懒得回家做饭,就厚着脸皮往表哥家蹭口吃的。
校长一看这个表弟是烂泥扶不上墙的货,也很少搭理他,在家里都是老母亲陪他说话,给他弄饭吃洗洗衣服,毕竟那是亲外甥,老人很关心他。
在一次闲聊中,大宽得知了二姨的高血压病好了,是土蜂子蛰好的。
其实,老太太也没多想,只是自己认为就是这个原因,也就随口说说罢了。谁知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大宽把这事默默地记下了。
为啥?因为大宽也是高血压患者。有一回,大宽头疼得厉害,他在卫生院被医生确诊了,还要他按时服药,说是这病没办法,只能长期吃药。
大宽不愿意吃药,他觉得自己还年轻,才四十多岁的人就天天吃药,那不成了药罐子了,啥时候才是个头啊!
听二姨这样一说,大宽马上来了兴致,他认为这是个好法子。都说偏方治大病,二姨绝不会跟自己说瞎话,这事有门!
蛰了老太太的那种土蜂子,在我们当地被人称为黑老腰,是一种毒性很强的蜂子。小时候在山上放羊曾经亲眼见过,有小孩子被黑老腰蛰了手,没多长时间就肿了个大包,跟刚出锅的馒头似的,又大又圆,那种被蛰后的惨状让人着实害怕。
为了治好自己的病,大宽开始行动了。从学校到家必须经过一片山坡,他每天只要一路过就去四周转转,想要尽快找到马蜂窝。
记得当时是秋天,连续多日找不到马蜂窝的大宽急了,因为再过些日子天一冷,那更不好找。
最后也不知道大宽是在哪儿找到的,据他自己说是在一片荆条丛中发现的,是一个大马蜂窝,说比他头上的八角帽还大。当时他很高兴,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就扔了过去。
捅了马蜂窝,那群黑老腰也给足了大宽面子,一窝蜂地都上来了,当时就满足了大宽的愿望。
等大宽感觉受不住了,连滚带爬的逃离了现场,那时他还没意料到后果的严重性。
刚进村的大宽就被人围住了,看到他满头满脸的大包,邻居们问明了情况,都纷纷劝他赶紧去村里的赤脚医生那儿看看,别不当回事。
主要还是怕人笑话,也有多呆一会儿能治病的想法,大宽没多做解释,一个人坚持回家了。
当天晚上,大宽的哥哥知道了情况后,连忙去屋后挖了几颗地皮草,捣成糊糊给他敷在上面。
包括自己在内,所有人都没把这事放在心上,都以为被土蜂子蛰了一下不要紧的,睡一觉就好了。可万万没想到,第二天天还没亮,大宽就没了。
还是大宽的哥哥不放心,鸡叫头遍就起来了。他来到弟弟的房前轻声喊了喊,见没人答应,大哥推门进去准备看个究竟。
哥哥刚推开门就被吓了一跳,只见弟弟大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倒在了门口,身子都凉了!
大宽被土蜂子蛰死了,消息一出,整个村都炸了。
等天大亮的时候,大宽的小院子早就围满了人,里里外外的都是人,大人孩子老老少少的全都去了。
我们几个小孩子不知道害怕,从人群中硬是钻了进去,想看看热闹。结果,映入眼帘的那一幕,让大伙着实感受到了死人的恐怖!
大宽已经被人放在了屋当门的一张草绳床上,头朝里脚冲墙,身上倒是没什么,就是那个肿得很大的头太吓人了。像个笆斗似的头上到处都是大包,包摞着包,个个肿得发亮,连眼睛鼻子都看不清了,一眼望去那就是个快要被吹破了的气球,站在旁边的人大气不敢出,恐怕一开口那个球一下子就会爆了似的。
几十年了,那个场景直到现在我都没忘记,有时候白天跟人聊起大宽的事来,晚上还会做梦,梦见那个欲爆欲炸的大气球!
好奇心真的是害死人,早知道当时说啥我也不去看,那种恐怖的场面也就不会想起来至今依然心有余悸了!
~╅从小到大你见过最恐怖的事是什么?
我三舅贾大壮是个命运坎坷的人。三舅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叫贾虎,二儿子叫贾豹。三舅当了一辈子汽车驾驶员,在那个年代,驾驶员是个比较吃香的行当,在东来西往干公家活的同时,可以捎带着干点私活。而且在那个年代,交通工具少且落后,当个司机求你的人也比较多,比如给家里拉个煤啊、拉个家具啊,都少不了开大卡车司机的帮忙。因此三舅在自己的职业生涯中自我感觉一直比较好,所以,三舅退休后,就让顶替自己工作的大儿子贾虎也干上了驾驶员的工作(当时工厂里都有父退子顶的政策)。贾虎对三舅的安排也十分满意,他整天开着一辆崭新的解放牌大卡车,威风凛凛地穿街走巷,吸引着众多邻居的目光。这当中,就有一个女子,她叫海艳,是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海艳长得好看,是我们那里方圆几十公里范围内出名的漂亮姑娘。海艳看到贾虎整天得意洋洋地在自己家门前进进出出,就有意开始没话找话的与贾虎搭讪。贾虎见海艳主动与自己讲话,激动的不要不要的,因为,贾虎从小就是个调皮捣蛋的祸祸子,再加上他不爱学习,是学校出了名的差等生,海艳虽然与贾虎是邻居,整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但是,在贾虎没有开上车之前,海艳压根就没有正眼瞧过贾虎。贾虎也有自知之明也从来不会主动与海艳搭话,可这交次,海艳既然与贾虎主动套起了近乎,确实让正处在找对象年龄的贾虎有些受宠若惊。其实,海艳突然间对贾虎亲密起来,是有原因的。人常说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热情,果然没有过多久,海艳就对贾虎说:想让他帮个忙。贾虎当时正处于狂热的对海艳一相情愿的朝思暮想之中,所以对于海艳的要求,贾虎想都没有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原来,海艳家在榆树沟有一个老房子,海艳的爸爸想把老房子里的东西拉回家来。那时候也没有搬家公司之类的机构,只能找熟人帮忙。但是,去榆树沟有很大的风险性,因为那里早已没有人居住了,来回的路况也多年失修,而且还要翻山越岭,驾驶员压根都不会去那里的。但是,贾虎却答应了海艳。那段日子还是贾虎工作非常繁忙的时期,在连续跑了几个长途后,虽然他人已经十分疲惫了,但是他还是找了个空闲时间,带着海艳和她的一家人去了榆树沟。老解放车的驾驶室小,里面只能坐三个人,除了贾虎,还有海艳和她的爸爸坐在了驾驶室里,其他人也只能坐在车厢里面了,当时叫这种现象为飘大厢。去的路上还算顺利,到了榆树沟后,海艳的爸爸是个非常财迷的人,无论老屋里的东西是大是小,是有用还是无用的,他都指挥着家人往卡车上装,甚至把老屋里的一根木头大梁都拆了下来,装在了车里,说是回去劈柴烧。忙了一个白天,在回来的路上,天色已经慢慢地黑了下来,贾虎拼命睁大眼睛,强打起精神开车,然而,人毕竟不是铁打的,在翻过一道岭准备下山时,由于车辆超重,再加上贾虎精神恍惚,大卡车一头栽进了深沟里。等到三舅及我们一帮亲戚接到通知,贾虎已躺在医院的太平间里了,那一根木头房梁,正好从贾虎的后背穿进去,从他的前胸穿出来,整个来了个透心凉。倒是海艳一家人,除了她的哥哥受了重伤以外,其他人都没有大碍。贾虎死后没有几年,当时开始出现出租车行业,待业在家的贾豹强烈要求三舅给他买一辆出租车。想一想贾豹在家里闲着也是闲着,三舅一家人倾其所有,拿出钱供贾豹学了驾驶执照,办了准运证,买了一辆出租车。人常说干什么都要赶早,贾豹成了第一代出租车司机后,确实挣了不少钱。贾豹也是非常勤劳的人,看到开出租车能挣上大钱,他就不分白天黑夜的跑车。有一次,有两个人挡住他的车,说是要去一个偏远的农场。出租车司机们都知道,那段时间出现了几起抢劫出租车的案件,对于去那样又偏又远的地方,一般的司机都会拒绝的。但是,贾豹有些见利起早,见两个人给的车费不低,再加上自己认为身强体壮,他就答应了下来。结果,贾豹真的遇见了劫匪,在到了目的地之后,坐在后座的一个人用一根类似于细铁丝的东西从背后勒住了贾豹的脖子,贾豹拼命反抗,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另一个人就用刀子猛捅贾豹,连续捅了二十多刀,就这样,贾豹被连勒带捅慢慢地就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第二天一大早,下地干活的农场农工,发现了掩藏在麦子地里的贾豹,出租车却没有了踪影,被人抢走了。小时候,我听说过伍子胥过昭关一夜急白了头的故事,当时我还以为那是假的。但在现实生活中,我亲眼目睹了三舅贾大壮几夜之间头发全白了的真实情况。再后来,我三舅妈也因连续死了两个儿子,伤心过度,得病去世了,我三舅真正成了孤寡老人。对于我三舅的遭遇真得是,很难用常理去解释,三舅不能说是一个多么好的人,但是,对于亲戚朋友他还是挺实诚的,谁家需要帮个忙,他都尽心尽力地去办。直到三舅病入膏肓的时候,他告诉了亲戚们一件事,他说在他年青的时候,有一次出车赶夜路,把一个人给撞见,当时由于害怕,他车都没有停,就跑了。现在想想,是不是因为这件事,他才得到了报应。一席话,听的我们是面面相觑,不知道三舅是弥留之际说得胡话,还是真有其事,看来“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这句话,真得不由得你不相信。
▔✭从小到大你见过最恐怖的事是什么?
小时候放学走近路,沿着山边回家,看见了非常恐怖的景象:山脚下的一个深沟里,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蛇,这一辈子我都不会忘记……
记得那是五年级的时候,平时读书都是走公路。那天心血来潮,决定一个人走山路。因为这条山路回家会近很多,不过中间要过河,所以平时大人不让我们走。
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不记得那天为什么没有骑车上学?反正放学以后,我就沿着山边回家。
一路看着身边葱翠欲滴的树啊、草得让人心情愉悦,特别是路边各种野花肆意绽放,那是一种别样的美丽。我哼着歌儿感受着那一刻的美好!
走到一个路口,我需要左转弯跨过一个深沟。就在我的一只脚想跨过去的时候,我似乎看见沟里有什么东西在蠕动。
于是我就那么随意看了一眼深沟,这一眼真的就像书上写的“一眼万年”。只是别人的“一眼”是美好,而我的“一眼”只有恐怖。
那条深沟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蛇,蛇的颜色是灰绿相间的。它们就那么蠕动着,彼此挤压在一起,仿佛在攀爬一座高山。
最恐怖的是:我看见一条大蛇张口吞吃一条同样颜色的小蛇,太恶心了。
而且更要命的是:我还看见山路的各个方向不断有蛇爬向那个深沟,仿佛那里有无尽的诱惑……
只是很奇怪:它们根本无视我的存在,就是拼命游向深沟。有的蛇从我脚边游过去,把我吓得半死。
我当时立刻回头,快步小跑到公路上,然后才不会那么害怕。
这件恐怖的事情给我留下了阴影。从此我走山路一定要带着棍子,而且要到处看看,特别是沟渠、洼地,就怕里面忽然窜出一条蛇……
后来当我和别人说起这件恐怖的事情时,他们说我“少见多怪”。春天的季节,那些蛇只是在寻找配偶,它们为了争夺繁衍后代的权利,也要斗争甚至付出生命的代价。
不管那些深沟里的蛇到底干什么,但是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就是遇见的最恐怖的事情。就是现在在山路、沟渠遇到这么多蠕动在一起的蛇,我依然会觉得恐怖和害怕!
------------------
推荐阅读:
古代中国没有一周星期七天这一概念,也无周六周日,那么古代官员是怎样过休息日呢?
大家觉得今后五年武汉房产120平以上大户型保值增值一些,还是90平小户型保值一些?
下一篇: 经常眼睛干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