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童年阴影有多离谱?
◤➭你知道的童年阴影有多离谱?
一群半大孩子,从几岁到十几岁都有,七八个吧,具体多少现在已经记不清了,把一个五岁半的孩子诱骗到贮藏红薯的地窖口,然后推了下去,众人都在地窖口上面望着这个年幼的孩子,希望看到他恐惧挣扎,希望看到他哭泣流泪的样子,然而并没有,这孩子出奇的平静,他尝试着攀着地窖的壁爬上来。洞口的那群孩子奚落讥笑着他,他只是默默地尝试了一会儿,就在地窖里蹲下再也不理睬那群家伙了 ,上面的孩子们觉得没劲了,有一个胆子大一点的男孩,拉下了短裤开始对着地窖里撒尿,这个举动很快引起了别的男孩的效仿,他们一边大笑着一边对着坑底无辜的男孩撒尿,还互相比赛谁能够尿得更准一些,地窖里的空间非常狭小,光线也十分昏暗,地窖里的孩子根本没有地方可以躲藏。但是他仍然没有哭闹,也没有叫喊,洞口的孩子们反而觉得无趣,几个小的已经跑开了。
后来有个半大的小子提出了交换条件,地窖里的男孩思索了片刻,同意了。(此处略去,否则将无法过审)那十来岁的男孩伸出手臂将他拉了上来。
男孩回家后默默地打了一盆水,把自己擦洗干净,换掉了身上的脏衣服。
这件事情过去到现在四十多年了,男孩对谁都没有提起过一个字。
♧▀你知道的童年阴影有多离谱?
别人的童年阴影我不知道,说说我自己的吧。
大概8.9岁的时候,我那位平常滴酒不沾老实本分的父亲,突然有一天晚上很晚了才回到家,并且一身酒气。跌跌撞撞地被我妈扶进了家门。
此时我已经睡着了,被屋外的动静吵醒以后,就下床走出了房间。只见我爸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像变了个人一样,头发乱糟糟的,眼神迷离,满脸通红。看见我以后,我爸马上大步上前,双手搭在我稚嫩的肩膀上,差点没把我按趴下。带着满嘴刺鼻的酒味对着我大声地喊:“儿子!来跟你爹我喝两杯。”
此时我妈端着一碗刚煮好的红糖水走进了客厅,想给我爸醒醒酒。可是,刚给我爸灌了一口红糖水,就被我爸用手打翻在了地上。嘴里还嘟囔着,“这酒不好喝”之类的胡话。
之后我爸就跟大多数发酒疯的人一样,做出了各种平常绝不会做的傻事,以及说一些他自己都不会相信是自己说出来的胡言乱语。我爸还砸烂了一些家具,甚至还不小心打了我妈一巴掌。折腾了大半夜以后,总算是“安静”下来了。躺在床上呼呼地睡着了。
我爸这辈子唯一的一次“耍酒疯”就被我给撞见了。并且,那副场景深深地印在了我的心里直至今天。以至于到现在我都不敢把酒喝醉。无论什么场合,只要是觉得自己有一点点微醺了就坚决不再喝,谁劝都没用。然后就是,只要看见喝醉的人,哪怕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都会不自觉地离他们远远的,生怕他们会发起酒疯来伤害到我!
▥↘你知道的童年阴影有多离谱?
那天我看见两个小孩在稻田边的水沟里捉什么东西,争得面红耳赤,一个说是鳝鱼,另一个说是泥鳅,由于没抓住,谁也不服谁,一个下去抓一会儿,数六十个数,抓不到就换人,见挺有趣我也加入了。
没想到童年这次偶然的捉鱼经历,带给我很多年心理阴影,惊悚、恐怖、屈辱、神秘的事情接踵而至,甚至成为数十年来附近十里八乡的一段疑案,后来越传越神,还有很多大人来找我问,当时发的情况,不过我对谁都没有说。
东北这片黑土地上究竟蕴藏了多少神奇的动物?
水稻田旁边,一段即将干涸的水渠,泥泞的黑土上仅有十几厘米的水,可是这条狡猾的鱼却一直在泥浆和水之间来往穿梭,像泥鳅一样滑,又不像鳝鱼那般大,我们三个轮番上阵,几次碰到却又无功而返。
正当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又来了一群稍大点的孩子,也是没上学的,他们四个用网捞鱼回来,听说水沟里面有鱼,下网到浑水里捞起来,奇怪的是,明明有鱼在水里却怎么也捞不到。
最大的孩子一把拿过渔网,使劲伸进烂泥里,向前推进,捞了一趟,没成想捞出一大堆烂泥,还真把那怪鱼给弄出来了。
他用力拽出渔网,带着泥浆拖出,好一个拖泥带水,用力地扣在远处干爽的路上,光着脚丫用脚踢那怪鱼,只见有一条六寸长通体乌黑带橙色条纹的怪东西,在沙土中翻来滚去。
一个胆儿大的小孩,用一段干树枝把那怪东西从稀泥里挑了出来,扔在了沙子里。
不知谁大喊了一声,是蚂蟥!
蚂蟥最长也就手指那么长,谁见过比手掌还长的蚂蟥啊!我不禁吓得心砰砰直跳。
一个爱恶作剧的小孩,撞着胆子,抓了一大把沙子,把乱翻腾的蚂蟥埋在里面,用鞋底不停的搓,直到蚂蟥再没反抗的力气。
一个胆小的孩子说,蚂蟥长这么大,会变成怪物吧!赶紧扔了吧。
恶作剧的孩子听他这么说,越发的得意起来,数落我们说,你们都是胆小鬼!看我的!
说完,他抓起那个缩成鸭蛋大小一团的蚂蟥,用干树枝从蚂蟥的一头猛地一戳,竟把蚂蟥给翻过来了。
那怪蚂蟥还没有死透,肚子里大大小小五彩斑斓的小圆球,贴在灰黑色的蚂蟥身体上,还不停地动,恐怖得不像这世间该有的动物!
一个好事儿的孩子,在旁边看了,煽风点火地笑着说,谁敢用舌头舔一口,咱们就叫他爷爷。
大家围了一圈,看着这恐怖的怪蚂蟥,尤其那五颜六色的恶心圆球,谁也不敢上去舔。
最大的孩子觉得不过瘾,不好玩,就挨个怂恿大家上去舔一下,让我去的时候,我往后退了一步,说什么也不去,对他说,我不用你们叫爷爷。
最后大孩子欺负到最小的孩子身上,让他舔,大孩子威胁他,你要不舔,我们就都揍你,再往你身上尿尿,你舔不舔?!
最小的孩子吓得浑身发抖,伸出舌头,呜呜地哭,也不敢上去舔,一闭上双眼,两行泪水顺着脸颊,劈劈啪啪就砸到了土里。
恶作剧的孩子看他不敢舔,顺手把树枝上的怪蚂蟥往前一推,让最小的孩子舔了一口,只是沾了一下,最小的孩子两眼一翻,咕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
我们看惹了祸,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远处又来了一帮更大的孩子,他们上小学了,其中一个大孩子跑过来,抱起晕倒的孩子,抬头问,你们怎么他了?你们对我弟弟干了啥?
恶作剧的孩子没说实话,只是说你弟弟胆儿太小,一看就吓晕了……
一个不认识的大孩子蹲下来,说快用大拇手指盖儿用力掐他的人中!
晕倒孩子的哥哥赶紧依言照做,掐了两下,晕倒的小孩醒了过来,看见哥哥,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惊天动地,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他哥哥心疼弟弟被我们欺负,命令我们对扇耳光,不扇或者扇得不响,他就亲自动手!
被逼无奈,我们先来的六个孩子,三个站左边,三个站右边,面对面互扇耳光。
开始碍于是被逼的,也没那么使劲打,打着打着脸上越发火辣辣地疼起来,你打的我这么痛,我也不能放过你,复仇的心理开始作怪,结果越打越快,越打越疼,越打哭声越大。
一开始是没人让我们停下,我们没有停下来,后来是越打越狠,即使有人让停下来,我们自己也停不下来,谁也没有动,就那么站着,一边痛哭,一边扇对方耳光。
因为这离桥头不远,是回家必经之路,正打着又来了一帮半大的大孩子放学回村。
被我扇耳光的好事儿的孩子,一看见就大喊,哥!他们欺负我!
他哥直奔我过来,对着我一阵拳打脚踢,我倒在地上蜷起身体,咬牙强忍疼痛,双手抱头痛哭,眼泪鼻涕一起流出来,一会儿就被打的鼻青脸肿。
看我被打的够呛,他哥又和先来的一帮大孩子打起来了,你一拳我一脚,谁也不服谁。
我们一大群人,谁跟谁好,谁和谁家近,谁又和谁是亲戚,一开打,自动分成了两派,推推搡搡,捶捶打打,一直打到了村里养鱼的水库大坝上。
大家都打的累了,就开始互相骂人,祖宗八代都骂完了,没得骂,又开始互相揭对方的老底,指着鼻子骂。
一个说,你妈是从外地卖过来的!
一个回,你妈不知是倒了几手才生的你!
有的骂,你妈从地震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你妈是女鬼!
还有的骂,你们家三个孩子都是后爹养的!
……
越骂越离谱,忍不住就又厮打起来,靠近水库边缘越来越近,可大家群情激愤,谁也没在意这件事儿。
突然扑通一声,惊飞两只野鸭,跃出三条大鱼,吓跑一片蛤蟆!
我旁边那个胆儿小的孩子掉进了水库里,在水里扑腾扑腾地挣扎。
我们小点的孩子一时都慌了神儿,不知所措,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几个大孩子互相手挽着手,探出身子,伸手去水面捞人,惊叫慌乱之中,摸了几把,把胆儿小的孩子给拽上了岸,他也不哭,一个劲儿地发抖。
发生了这事儿,大家也都不打了,可一肚子气还没处撒,这群人里第二大的大孩子是胆儿小孩子的表哥,看着他表弟浑身污泥,瑟瑟发抖的样子,说一定要报仇,问是谁推的,大家都用手指着我说,是他!是他!是他!我连忙摇头摆手说我碰都没碰,他踩秃了,自己掉下去的!
不由分说,众人的怒气都撒到了我的身上,他表哥说,你站着别动,让我们每个人甩你一身泥,今天咱们就算过去了,不然我把你也推下去,可没人能下去救你。
我还不会游泳,所有人都跟我非亲非故,也没人肯站出来替我主持公道,我只能忍气吞声说,那你们打吧……
他们一人抓起一把黑糊糊的稀泥,用力地甩在我的身上、脸上,这次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哭,可能刚才挨打,已经把眼泪哭干了。
我本来没有衣服穿,这件新衣服,还是我九姨不穿的破洞的粉裙子,被我妈改成了中山装,其中三个兜是假的,只是补丁,只有一个真兜能装东西。
我不怕被扇耳光,也不怕被拳打脚踢,只是怕衣服被泥弄脏了,回家要被妈妈责备。
他们一边打我,甩泥弄脏我的衣服,还骂我,我妈清清白白,他们就一起骂我爸,说他是山东棒子,尽管被骂,但我从来没觉得我是山东人有什么好丢人的!
看着他们一人摔一把烂泥,把我包在里面,不知为什么,那天我一下想起那只被蚁群丢土块而被吃的鼻涕虫。
之所以深深地记住了鼻涕虫,而不记得其他虫子的故事,是因为在这一刻,加深了对鼻涕虫失败的屈辱印象。
鼻涕虫曾经在我心里是一个失败者的形象,直到我自己也变成了鼻涕虫,还经历了和鼻涕虫同样的遭遇,只是鼻涕虫的敌人是蚂蚁,而我的对手却是人。
最后一下被打,我的眼睛也被烂泥巴给糊住了,他们才停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见有人喊,快看天上!鬼来啦?
也许是他们吓唬我,我想。
我用手擦掉眼睛上的泥巴,发现所有的孩子都跑了,想起他们说有鬼,我也抬头往天上看,几十米高的地方,似乎有一条白龙在天上翻翻滚滚,向这边飘来。
来不及多想,我也跟着众人一起往大榆树桥那边跑,过了一会儿,那白龙落了地,我撞着胆子去看了一眼,原来是细长细长的塑料布,好像是从谁家废弃的塑料大棚那边吹过来的,看来倒是这塑料薄膜救了我。
我跟在他们后面往回走,一边走身上的泥巴一边往下掉,不能掉的最后都干巴在了身上。
等我到了榆树桥,他们先到的十几个孩子,在桥上排着队,侧过身来解开裤子,往河里撒尿,老远就听见他们比远近的笑声。
先尿完的一个大孩子,就是对我拳打脚踢的那个,抖抖裤子,跑到狐仙小庙上,捧过一块压红纸的大石头,晃晃悠悠走回桥中间,一边说让一让,一边举起大石头,扑通一声扔进了水里。
奇怪又神秘的事情发生了。
石头刚落,河面上卷起一大片水花,妖风肆虐,卷着河水转着圈地往天上刮,白花花的水被吸到空中足有两丈高,又甩到四周,像下暴雨一般。
桥两头的孩子见大事不妙,急忙弓着腰跑了回来,扔石头的和旁边三个孩子跑不急,被风带到了水里,扑通扑通都掉了进去。
还有两个往回跑的孩子因为木板太滑,被风刮倒也掉进了水里,翻翻滚滚冲出去二十几米,才陆续站起来,相互扶持站住脚,从齐胸的水中摸到岸边,互相拉扯上来。
风一会儿就停了,众小孩那天都吓尿了,哦不,刚尿过的,已经尿不出来了。
最惨的是搬石头的小孩,常言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他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头,石头掉进水中,他又落水,河水又不够深,他脑门好巧不巧正撞在他扔的石头上,之后被他家长带去医院缝了几针,回来头上缠了一圈白色的绷带,那是后话了。
我在河边找了一处水流平缓,能下去的地方,蹲在水里捏住鼻子扎猛子,反复几次身上的泥巴倒是洗得干干净净。
鼻青脸肿的回到家,衣服已经干了一大半,我妈看我如此狼狈的回来,已经见怪不怪了,抹去我后脑勺沾着泥巴,给我洗了个澡。
然后我躺在家里的炕上,一睡不醒,再睁眼已经快第二天中午,弟弟在炕上拍我的脸,我爸妈听说了那天的怪事,都在旁边守着我,我妈以为又冲撞哪路妖怪。
❊≇你知道的童年阴影有多离谱?
小时候(也不知道从几岁开始),有一天夜里,我屋里没开灯,我偶然抬头看向漆黑的窗外,发现窗外一个似人脸的东西从外面看着我,我当时好怕。我当时吓得不敢哭,不敢向外看,但忍不住向外看,看完又添了更多的恐惧。没敢朝任何人说,我爸妈也不知道。每天好怕天黑,我知道天黑了它就会在窗外看着我,我一直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它总是这样默默地不作声,而开了灯或天亮后又看不到它。
就这样一直战战兢兢的过了好几年,直到我上到了初中。
那天晚上,我发现它还是在窗外悄无声息的向里看,我忍着心头的恐惧,慢慢地走向窗户,它没动。慢慢靠近,一点点靠近……直到我走到跟前,才发现它原来是我屋内墙上贴的一张塑料画借着外面的灯光反射到窗户玻璃上的影子~
靠~原来吓我这么多年的原来是它,阴影可是留在我心底好几年的。[泪奔][泪奔][泪奔]
▓⇁你知道的童年阴影有多离谱?
自幼跟奶奶住在乡下,那时她70多岁,上过几年学,却总是写错自己的名字。
奶奶口才很好,喜欢和我絮絮叨叨,可是她老人家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小红帽和狼外婆”,“长鼻子的皮诺曹”等不着四六的故事。
也许是她不会,更或许是她觉得故事不够精彩。其实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奶奶总会一本正经地告诉我,一些所谓的“常识”,比如不能吃耳屎,否则会变哑巴。
夏天不要去河边看男孩子洗澡,否则眼睛会生疮。
村里的孩子,都是从河滩的沙土地里挖来的,要是孩子太调皮,不听话,他的父母就不会再宠爱他,直接再去河滩上挖一个回来。
奶奶说得挺认真,我却听得跃跃欲试,每到这种时候,奶奶又会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于是我害了怕,不敢轻举妄动,一副乖乖女的模样。
奶奶最爱跟我讲,她从前读书时的故事。
学校规模很大,解放前是大户人家的祠堂,祠堂里不干净,闹鬼,一夜之间,这家人的男女老幼,都被鬼吃掉了。
废弃的祠堂变成了学校,数不尽的怪事也随之而来。
学校的院子里,有几十棵长了上百年的柏树,浓密的枝桠间,藏了不知多少老鸹窝。
老鸹白天安安静静,一到夜里就叫个不停。
学校的宿舍里,住了几个单身的老师,有天晚上,聒噪的鸟叫声突然没了声音,老师们好奇,打算出去查看个究竟。
没想到平日轻飘飘的门帘,变得重逾千斤,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透过窗户,借着朦胧的月光,可以看到院子里有不少银白色的兔子,在操场上追逐嬉戏。
老师们以为自己花了眼,当时也没太在意。
可第二天一早,大家凑在一起,说起昨夜的事,竟然惊人的相似。
几个老师大着胆子,来到白兔出没的位置,原来不知什么时候,那里塌出了一个坑,坑里除了泥土,还有一堆刻着字迹的青砖。
校长姓刘,据说是有些法术的。他派人把土坑给填了,然后又吩咐那些单身的老师,都准备一些烧纸,如果再遇到门帘打不开的时候,烧些烧纸就没事儿了。
学校的操场从此停止了使用,学生们上体育课,都是在生产队的打麦场上。
后来晚自习也不上了,那天晚上,黑板上突然浮现出一个须发皆白的人头像,同学们看了都有些害怕。
没想到那人头像突然眨了眨眼睛,还咧嘴露出一个可怖的笑容。
同学们惊慌失措地逃出教室,第2天,有几个同学因为惊吓过度,没敢来上学。
学校的院墙上,到了夜里经常会出现一道道火光。
校长说那是火狐狸,然后又提醒那些单身老师,听到陌生人喊自己的名字千万不要答应,以免被狐狸精把魂勾了去。
后来这几个老师,都从单身宿舍搬了出去,就这样,偌大的校园,到了晚上变得空无一人。
不久后,学校里又出现了一件怪事,有双胞胎兄弟,个头、长相一般无二。
可是他们的父亲嫌孩子个头矮,腊月三十那天他溜进学校,在两棵柏树上绑满了高粱杆儿。
到了晚上,黑灯瞎火的,别人家都在守岁,他却带着两个孩子来到操场上。
两个孩子站在柏树下,父亲背对着他们,大声问道:长了没有?
按规矩,孩子应该把高粱杆由下向上拔出来,口中还要回答:“长了”。
结果两个孩子一个回答“长了”。另一个太紧张,把答案给忘了,直接回答了一句“刚抽”。
第二天一早,哥俩起来出门拜年,哥哥长到一扁担高。
一根扁担上,可以平放20个乡下的大馒头。那时夸人饭量大,就说她能吃一扁担馒头,立起来的高度,估计没有两米,也有一米八九的样子。
弟弟变得又矮又胖,刚赶上车辕子,充其量有1米6高。
奶奶说的这两个人,我都见过,也确实如此。
所以我一直暗下决心,如果轮到我去柏树下抽高粱杆儿,一定不会搞错。
但是我始终没有得到机会,因为奶奶又告诉我说,大年三十晚上,女孩子是不能出家门的。
她还对我说,抽高粱杆只能在半夜12点以前完成,过了12点就不灵验了。
过了晚上12点,校园操场上,每隔一会儿就会升起一小堆火。那是村里的生产队长们在“看麦影”。
他们要彼此回避,只身来到操场上,在正南方烧几张烧纸,然后向北走108步,多一步少一步,都不灵验。
然后猛然回头看,如果看到的都是麦穗,注定今年风调雨顺,有个好收成。
如果看到的都是人头,就预示着颗粒无收,就要准备打饥荒了。
无论他们看到了什么,都不会直接讲出来。
第2天乡亲们去他们家里拜年,看他们脸色好,心里便有了根。可他们要是愁眉苦脸,乡亲们也会变得不开心。
我小时候对奶奶的话深信不疑。时间、地点都摆在那儿,而且当事人也不否认。
奶奶的话,给我留下巨大的心理阴影,我在这所充满传说的小学里,读到小学二年级。
每天伴着上课铃声进教室,下课铃一响,马上逃出校园,一分钟都不愿多待。不但我如此,大多数同学,包括老师,都是这样的。
后来转学离开家长,再次回来已经是20年后了。
慈祥的奶奶早已过世,曾经的校园,现在也要买门票才能进入。
售票亭前,我手中捏着100元钱,背后却生起阵阵凉意。勾人魂魄的火狐狸,能够变成兔子奔跑的青砖,黑板上若隐若现的人头……明明知道这只是传说,却感觉它们就在背后,死死地盯着我,眼神中充满了嘲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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