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真正见过真功夫?
☛╫有没有人真正见过真功夫?
我村得宝就弟兄一个,他父亲把他将来吃亏,就想让他练武强身,那时电影少林寺风迷全国,他的父亲就花了三干元钱,把得宝送到少林寺去学了一年武。
那时的三千元可不是小数目,学了一年武的得宝回到村来,给人的感觉真的不一样了,人看着也英武精干了许多。
那个年代农村出去打工的很少,冬闲时老老少少的都在村里玩,大人玩大人的,小孩玩小孩的,各找各的伴,那时村里还是挺热闹的。
得宝在他家房子里吊了个沙袋,把和我大小差不多都是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叫到他家里,让我们给他一块打沙袋练武,我们也都乐于跟他玩耍。
练着练着,他就让我们跟他对打,反正练着玩,对打就对打呗,可是得宝不像我们平时那种打闹,他下狠手,他又练过,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不敢跟他打。
得宝嫌玩的不过瘾,就强迫建立跟他打,建立不肯,说我打不过你,就是不打。
得宝说:咱们点到为止,玩呗。
建立无法,只好同他对打,他就像同我们玩时一样,吶喊着朝得宝冲去,得宝看看建立将要靠近,猛然踢出一脚,把建立踢出去五六尺远,建立嗞牙裂嘴疼的半天爬不起来,得宝高兴的哈哈大笑。
那次过后,再没人敢同得宝打了,我村没人打得过他,得宝认为外村也没人打得过他,自认为在我们那片没有敌手。
可巧我村医生的外甥,有个同学来他们家玩,这个同学穿一身运动服,看上去很有神韵,像个练家子。得宝听说后,就邀请人家比试。
开始得宝认为人家不敢同他比,没想到人家欣然答应,我们也都聚到一起,看他们两个比武。
我们想像中能同评书中讲的一样,能打个三五十个回合,但是事实却同我们想的大不一样。
那天,得宝紧紧衣裳,扎扎腰带,热热身后,吶喊一声拉开架子然后飞起一脚踢向那人,那人不慌不忙,立起手掌,向得宝踢来的腿上削去,就只一下,得宝就抱腿倒地,表情痛苦,起不来身。我们把他架回家去,在床上躺了三四天才渐渐好了,从此后得宝再不见人就拉人比武了。
后来听医生的外甥说:他同学在茅山也学武学了好几年,这是我那时亲眼见的比武,我想那位同学也算个高手了。
╢≘有没有人真正见过真功夫?
九十年代的广东东莞见过一位新化的专门打抱不平大侠,后来黑社会一大帮人找到了他,每人手里一根角钢,围住他往死里打,他手无寸铁,左遮右挡,硬生生杀出一条血路跑了。后来我还见过他一次。
ッ⇢有没有人真正见过真功夫?
反正酷夏无聊,又来讲一个当年知青时的故事。
上世纪七几年冬季,在一个水库工地上搞突击,全公社十几个大队都有群众参加,每一个大队为一个“连”,在水库堤上分段,用人工肩挑方式担土上堤,由专业人员整平整,再由我们这些专业打“硪”的人员,用“石硪”把土夯实夯紧。
打硪的共有八人,称之为“抬硪”,用一个长方形立体花岗岩凿成有三四百斤的死货,用茶碗粗的竹杠交叉用嫩竹篾绞紧,统一口号“嗨呀嗬呀,打抬硪呀,齐用力呀,奋斗多呀”有节奏地瞎喊。
八个打硪同志,有六七个都是奇葩,一个旧社会从南京某单位担任过“宪兵连长”的某先生张古,一个在旧社会流浪江湖疲惫后,找了本地一美人入赘的周爹,一个在文革中因修收音机收听敌台且出身还不好的乐神仙,
一个曾经调戏过寡妇被人发现举报的王大胆,……
还有像我这样涉世未深对社会充满好奇的知青。
反正大体是些“渣滓”。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这时向午,大堤上来了一位名角,是公社西山片守林人,人喚作“金叔”的,四十左右年纪,瘦削身材,四肢筋突,目放精光,手持“哨棒”(用细叶椆作成五尺左右两头镶有铜头的东西),传说这人武功盖世,有“万夫不当之勇”。目空无人,在休息间要找曾经当过“宪兵连长”的张果(古)佬过招,当然不能用哨棒,只能拳脚相对,现在喚作“散打”。
谁知这“张果佬”不知是有名无实呢还是怕惹是非,因为他是伪官吏出身,阶级也不好,总之,他死也不肯打,怎么诱惑鼓励威胁都不肯打,大众转移目标,要金叔与周爹比试一下。
话表这周爹,前面说过他是一个流浪江湖的异人,不知那里人氏,当时有五十好几了。
这人传武功高深莫测外,还有诸般绝技。
他不用秤,能测算出牛、猪、羊的大略体重,他老人家用手掐一掐,量一量,拍一拍,摸一摸,牲口的大致体重可以测算出95%的重量;
什么谷堆粮食堆,他用裤带(绳子作的)量量高低周长,也十分准确。
他老最令人佩服的是“珠算”,多位数乘除法有如通神,快迅准确难以比拟,这个我也算狠,和他较量过不成对手。
他老人家四处流浪,身怀多般绝技却不轻易表露,三十多岁在此地遇到一位绝世美人,不知他用何般绝技,反正成了伉俪,生了三个女儿,个个有闭月羞花之态,沉鱼落雁之姿,想翻了多少少年郎!
说实话,我自信也小有歪才,便竭力巴结此老,为的是有时临门请教,而一亲女儿芳泽……
话休繁述,大家一致举荐动员金叔和周爹来一手,叵料那金叔早闻大名,怎么也不和周爹较量,成了又一个张果佬了。
工地总指挥也来了兴趣,到底是“食肉者”治人,他拿出一盒已经开动过的“岳麓山”香烟作注,谁打赢了谁得此烟,他知道那金叔是个“烟鬼”,平常只吸“伸手”牌的,现今有干部用“齐头子”(那时还没有过滤嘴,卷烟两头大小相等,与“喇叭筒”相比时髦贵气)作注,领导也和蔼可亲没有架子,为了不辜负领导和群众的期望,试它一下,何况还有“齐头子”呢?
这金叔鼓起千般勇气,起身应战,周爹说你来还是我来?
金叔说你来,周说来了!一个纵步上前,看都冒看清就把个金叔象掼茅柴一样掼在地上,电花火石身都冒沾。
大家正要喝彩,只见那金叔恼羞成怒,“黑狗撺汤″低头一拱向周爹撞去,周爹早有防备“顺手牵羊”手一牵腿一扫,把个金叔从大堤边扫倒,像一个车轱辘向下滚去,金叔几次用力想翻转过来,无奈坡徒而高,骨骨碌碌一下一下直滚到外大堤底下,底下都是些冷浸水田,“噗嗤”一声,落于泥水里。
众皆大笑,金叔爬起,满头满身泥水,狼狈不堪,迟迟不敢上堤来拿他根“哨棒”,周爹见状,拿起“哨棒”和剩有不知多少的“岳麓山”香烟,下到堤底,先用哨棒引渡上来,然后把香烟塞到他手里,拍拍肩,不知安慰了些什么,胜利者归位继续“打硪”,失利者溜走偷吸“岳麓”。
自此两不相关,再冒看见金叔上过大堤了。
┪┨有没有人真正见过真功夫?
我们的武术教练,被两个小混混揍了一顿,毫无还手之力。
十六岁那年,我进入了一所文武学校学习,名义上是追求文武双全,实际上只想着练武。
由于时间有限,我们的武术课程比较简单,就是修炼三种拳法和四种腿法,同时修炼对应的防守招式。
[碰拳]三种拳法:直拳、摆拳和勾拳。
[击掌]四种腿法:正踢、侧踹、正蹬和横打。
只是学习这些基本功夫,大家嘴里虽然不敢说出来,心里却有种失落感。进校之前,我们梦想着修炼六脉神剑、降龙十八掌之类的武功,至少得学会少林七十二绝技吧。
下雨天,武术课在室内教学。
晴朗的时候,武术课就在足球场开展。
我们的武术教练姓马,身高1.85米,虎背熊腰,在阳光的照耀下,太阳穴似乎微微鼓起,一看就是武林高手。
下课后,我们喜欢围着马教练坐在草坪上,听他说些课外知识,也就是更高深的武功。
从马教练的谈吐中,我们知道他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就算有七八个小混混同时围攻他,自然也能够轻松拿下。
寒假期间,马教练请大师姐吃宵夜,并邀请我作陪,大师姐是马教练的女朋友。
我们在农家乐吃喝,酒饱饭足后,趁着夜间幽静,三人就去农家乐后面的草坪上走走。
聊得正开心时,我们突然发现,两个小混混手里拿着啤酒瓶,歪歪扭扭地向我们走来。
我们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两个小混混挥舞着啤酒瓶,就追打马教练。
大师姐很害怕,颤颤抖抖躲在我身后,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衣服。我回头试图安慰她几句,有马教练在,不要害怕。
当我再回头看看马教练的情况时,顿时傻眼了,他已经快步如飞,跑出了一百米之外,两个小混混挥舞着啤酒瓶正向我们冲过来,一个胖得像水牛,另一个瘦得像猴子。
我也想逃跑,可是,大师姐有身孕,她跑不快,我虽然也害怕,却不可能丢下她不管。
正当我犹豫时,大胖子举起啤酒瓶向我头上砸下来,我看得出来,他是经常打架斗殴的老手,出手既准又狠。
我以左脚掌为圆心,提起右脚,身子顺时针旋转180度,避开了大胖子的啤酒瓶。紧接着,我右脚向前跨出半步,一个右勾拳,打在大胖子的胃部,把他打倒在地,卷曲在地上呕吐。
与此同时,瘦猴子用啤酒瓶刺向我的腹部,速度非常快。不管我采用左闪、右闪或者后跃,都逃不过他的啤酒瓶。
情急之下,我瞬间弯腰收腹,瘦猴子身子前倾,手臂已经伸到尽头,啤酒瓶依然只触摸到我的衣服,离皮肤还有两厘米左右。
我立马用右手掌下切瘦猴子的手腕,啤酒瓶掉在了地上,随即,我左勾拳挥出,正好打中他的右脸,瘦猴子向左倒下,也卷曲在地上吐酒。
我轻轻转过身,拉着大师姐的小手,不快不慢地离开了。大师姐依然处于紧张状态,使劲抓紧我的手,想迈开步子赶紧逃跑。
担心剧烈奔跑伤着她的身子,我赶紧安慰她说:“我已经点了坏人的穴道,我们可以慢慢走。”
马教练为何打不过小混混?
事实上,马教练练功很勤奋,他表演功夫时,观赏性虽然不如李小龙,却差不了多少。
可是,马教练是个地地道道的老实人,虽然有一身功夫,却从未与人真正实战过。基于此,面对身经百战的小混混时,马教练已经怯场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仅此而已。
功夫有三种类型。
1.攻击型。
2.表演型。
3.养身型。
有人可能会说,怎么没有防守型功夫呢?这个,还真的没有。防守,只是进攻型功夫的一个分支,没有独立的防守体系。
对于强者来说,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对于弱者来说,逃跑则是最好的防守。
练武的负面影响。
练武,是一个非常艰辛的过程,我深有体会。因为长期发力过猛,让身体机能超负荷运转,练武之人,多数都留下严重的后遗症。
我是练武之人,但衷心劝告大家,不要为了好玩或好奇,搞得遍体鳞伤。除了极少数职业,大多数练武之人,唯一的用处就是多吃几碗大米饭,老年后又承受伤病折磨。
没事儿多读书,终身受用。
有没有人真正见过真功夫?
就表演功夫来说,我们的马教练,就是有真功夫。
写在最后:
我是功夫小迷妹。
现在,已经弃武从文。
感谢大家读到这里。
欢迎留言讨论。
⊱✬有没有人真正见过真功夫?
真功夫肯定存在的,只不过功夫的深浅而已!
说个往日的故事,牵出一些练功夫的朋友给大家听听。
当年我跑工地当学徒时在两位工友曾跟个试过手,第一位就是与我比较玩得好的同姓兄弟,他比我大三五年。一个夏天的傍晚,工地同事习惯地到水井去打水冲凉,一位工友与另的工程队的人打水时发生了冲突,当时对方几个人欺负我们人少,对我们工友动手,我那同姓兄弟提着铁桶刚去到,见状,他扔下桶冲过去,三个对方的人放开我们被打的工友,转过来围住他,他一动手,仅仅几秒钟,三个人就跌落地井旁的水沟里去!
见打架了,双方的人拥上来,对方被这样一下子放倒几个,气势被碾压了!而我那兄弟本来就没有寸重手伤人之意,只是吓他们一下,于是事情很快就平熄了。
原来,我那同姓兄弟他们村近山,素来有练武防山贼的传统,而且他们村被黄姓蔡姓和雷姓的村子三面包围,文革期间他们村来了个避难和尚,是蔡李佛高手,一蹲就十年,给他们材教出了十几个教头给的年轻人,十八般武艺样样倶全!我那兄弟是其中耍九节鞭最活的,两兄回去过年见了面也要过过招,看功夫有没有退步。曾有个跟父母从广州下放回乡的小弟跟他学了几年功夫,回广州之后在文化公园开武术班。
本来和尚在他们村避难是保密的,到后期被黄姓蔡姓的人欺负太甚了,一动起手来,村里的小伙子以一敌数,打得对方惨败!从此再也不敢招惹,只觉得他们村神秘莫测。后来,和尚走后,我们当地的“咏春小拳王”在假日到处去卖艺,带着当教师的妻子去到他们村,还未开始就被村里的年轻人拿起小拳王的器械耍起来,互相对拆,用起劲来把棍棒也打断!小拳王知道这班年轻人受过蔡李佛高人指点,只好收档离开。
我们当地的“咏春小拳王”是个小个子,能称得上一方“小拳王”当然也功夫不错,因为文革年间我们周围都舞狮,都有练武的习惯,不是有点真材实料也就得不到人们认可。而这位小拳王的女儿正好是我前位的女同学,她母亲就是我们中学的教师。
我们那里有一条姓汤的村,华侨不少,请了小拳王去当教头教功夫,我们工程队当时除了有我的同姓兄弟功夫不错之外,汤姓两兄弟也有一手咏春功夫,汤家四兄弟,老大和老四在工程队,老大为人温和低调,身材精壮的老四有点张扬,做功夫还是老大和家里的老二最利害。
由于工程队与运砖的那帮人住得近,大家晚间喝茶时听说对方是好武者,于是汤老大与对方螳螂拳姓麦的人切磋,结果,三次讲手对拆,姓麦的被封得打不进去而被挨打,老麦心服口服,大家做了好朋友。
中国武术就是一种搏击术,不是靠体力和抗打就能管用,汤家四兄弟我认识三个,老大也就170左右,身体不算强壮,体力体能都只是一般,胜在功夫练得到家,和反应够快!最利害的是粗壮的老二,孔武有力而且练功克苦!老四体形跟洪拳明星戚冠军十分相似,但功夫还是未练得到家。而学蔡李佛的我那位兄弟也不是强壮的身体,只是中等身材和体质,白净帅气像台湾孟飞(没有孟飞靓仔),练过十年功夫的人就是不同,动作是自然反应的,奇快!没有任何思考空间就是格打出去。
我们老家都是以学洪拳咏春居多,蔡李佛少一点,学白眉的就更少。就是我同姓工友对面黄姓村,文革后期,蔡姓村有华侨回来,叫了村中兄弟来到位于黄家村后岗地的祖公山准备拜山,蔡家村的人恃着财洪势大,大肆破坏黄家村的岗地扩大山盘,村里的小孩回去报信,当时村里的年轻都开工去了,叫不到人。那时候村里一个流蹿外地几十年回来的五保户独自去“看看”,几个大胆的小孩远远跟着去看,只见老头跟对方说了没几句对方就上来对他动手,老头子对着那些扑过来的年轻人一个个“来迎去送”,一阵子功夫,就把他们的锄头铁铲扛了回去,后来人们才知道他有深厚的白眉拳功夫。
没有经历过武头的人不知道当年的人学功夫除了威吓自卫之外还真的打过架,当年我们那里姓雷的和姓蔡的就打爆过头,打断手打断脚和肋骨的事,用路刀斩的都有。没见过没听说过就当我讲故事吧!那是真人真事。打架的人不等于全部是坏人,他们有时只是逼于无奈,也不会往死里打,比如水库放水,不同姓氏村之间争水吵起来用关刀近似的路基刀砍人,那也不是真的想砍死人,事过后双方村头沟通一下就过去了。打拳头架也不会往残杀方向去地,还是实力的较量,打服了对方解决了问题就是目的,毕竟大家都是善良人,个性凶狠的人一般都是没有师父愿意都他真功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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