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汉武帝越打越穷,而唐太宗年年对外战争却越打越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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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帝刘彻好战,他一生最大的敌人就是匈奴,在位54年,和匈奴就战了44年之久。为了战胜这个强大的敌人,西汉花费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财力,但汉朝在经济上的困境除了抗击匈奴所需的开销外,还有其他方面的花费,比如打通丝绸之路,等等。
但同样是对外征战,七百多年后的唐太宗李世民,在他执政期间也有一个劲敌--突厥,双方也博弈了多年。但为何唐朝不仅没有被战争拖垮,反而还整出一个“贞观之治”的盛世呢?
两者相比,这究竟是为何?以下两方面分别阐述。
汉武帝的财政危机
大约在公元前200年,散居在当今甘肃、宁夏、内外蒙古的游牧民族大致有:东胡、大月氏、乌孙、匈奴等诸多部落,其中势力最强大的民族就是匈奴。
匈奴全盛时代的人口也不过200万左右,不及西汉的十分之一,但军事力量却异常强大,刘邦所遭遇的“白登之围”就是最好的证明。
白登之围后,汉朝为维持边境和平,采取了“和亲”政策。但汉朝军事上的弱势已被匈奴看穿,造成的局面就是,匈奴人不仅要汉人的姑娘,也照旧经常袭扰汉朝边境,甚至还有几次兵锋直指长安,长安附近的甘泉宫就被匈奴人烧了好几回,这种状况一直持续了七十余年,直到汉武帝刘彻的出现才改变了这种被动的局面。
刘彻之所以发起对匈奴的征讨,主要得益于继位初期经济上的强大,汉朝与匈奴的和亲政策为西汉的休养生息提供了空间,从汉初经历文景时代至汉武帝即位的七十年间,国家没有出现严重的政治动乱,也没有发生严重的水旱灾荒,民间家给户足,粮仓充满,朝廷财政也大有盈余,可以说“文景之治”为武帝攻打匈奴奠定了雄厚的经济基础。
汉朝与匈奴基本进行了三次大规模的战争,每次的战争消耗都是巨大的。比如漠北决战,刘彻调集了十万骑兵,由卫青、霍去病统领,分东西两路进攻。此次出征,负责运送后勤的战马就达到了四万匹,步兵辎重几十万人,其后勤保障可谓规模空前。
毫无疑问,汉朝花费在匈奴之战上的钱财是巨大的,但除了对抗匈奴,在工程建设方面的花费也不小,比如对河西走廊与河套平原的开发,在此都设立了郡县,并筑城驻军,可以说不惜血本也要在此站住脚跟。
在打通丝绸之路方面的花费也不少,为了与西域结盟,刘彻采用的措施是又打又拉的策略。张骞率先开启了汉朝与西域的破冰之旅,第一次出使西域花费了十三年时间,虽然没有建立起与大月氏的盟友关系,但他创造了中华历史的神话,一条贯通中西的文化大道。
张骞之后,汉武帝多次派遣使团出使西域诸国,先后使用武力征服了楼兰、车师,与乌孙建立了盟友之后,又发动了对大宛国的战争。与此同时,为了交好西域,汉朝也送出大量的财物去打点各国。
除此之外,汉武帝还大规模地治理了两次黄河,动用军队十几万人,把黄河从东到西都修了一遍。再加上,他的私生活也很丰富,又要赏赐皇子,泰山封禅等活动,还有建造自己的陵墓就建了五十年左右,这些花费也不小。
到公元前120年,与匈奴的战争由被动变主动,打仗军费开支加大,安置匈奴降军也要花钱,再加其它各方面的开支,汉武帝的财政便出现了困境,至124年,文景之治积累下来的财富差不多就花光了。
然而比没钱更可怕的是,西汉的经济政策也出现了问题。西汉原本在经济上采取重农抑商、轻徭薄赋政策,但由于商品经济的发展,各地通过经商成为势豪大户的商人,为了提升自己在政治上的地位,他们开始买田置地,成为新兴的地主阶层。
这样一来,这些新兴地主阶层便有了双重身份,既是汉朝地主,同时又是商人。西汉从建国后,实行的是低税率政策,工商业的巨大利润,交税却是非常低。再加之,这些新兴地主获得新身份后,与官府勾结,巧立各种名目逃避税收,以致于到后来,掌握国民经济命的重要行业都到了这些富商巨贾手里。
由于在汉武帝之前,西汉举国信奉的是黄老无为之学,对民间经济采取不干涉政策,久而久之政府对民间经济便失去了控制。再加之土地兼并问题,贫富差距便不可避免,等等,诸多经济问题都等着汉武帝去做调解。
为了筹款,武帝不得不实行改革,比如漠北一战的军费,就是从盐铁改革当中获取的,但在改革中又会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还是需要武帝去解决。
综上所述,不论武帝对匈奴的战争也好,对西域的又拉又打也好,他所背负的经济压力是很大的。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初步划定了华夏的江山,汉武帝不愧是一位伟大的帝王。
那么唐太宗在对外征战时,为何还弄出了个“贞观之治”呢?
唐太宗的对外战争
李世民是唐朝的第二代皇帝,在建国初期,李世民为唐朝的江山进行了一系列的内战,比如平定刘黑闼、王世充等割据势力。在他执政后又进行了一系列的对外战争,比如:与突厥的较量,吐谷浑之役,还有与西域的系列战争。
汉武帝敢对匈奴叫板,在经济上得益于祖辈们的积累,可以说他大半生的精力都耗费在了与匈奴的较量上。在巫蛊之祸后,他颁布了《轮台罪己诏》,之后汉武帝才开始真正治理国家,汉朝才进入休养生息的阶段。
但唐太宗的路线与汉武帝是不一样的,在他继位后,经历了隋末大乱,唐初的国库空虚,民生凋敝,面对突厥人的挑衅,李世民很有自知之明,一是没钱打仗,二是自己的位子还没坐稳,所以并不敢贸然对突厥人用兵。因此,他对突厥人采取的是妥协的措施。
比如渭水之盟的建立。突厥经过多年的发展,到隋朝时已分裂为两个集团,即东突厥和西突厥,后来隋文帝联合西突厥,大败东突厥,此后的东突厥消沉了一段时间,至隋末,又起来兴风作浪,成为一支大唐劲旅。
早在李渊父子晋阳起兵时,就曾向突厥纳贡,以便安心争夺天下。大唐建立后,高祖也曾送给突厥不少金银财宝。但突厥贵族的贪婪永远没有止境,为了更好的掠夺中原,他们一面拿着大唐的钱财,一面背地里支持着大唐的敌人,薛举、刘武周、梁师都、王世充等各方割据势力,都曾受过突厥人的支援,甚至是借兵。
武德七年(624),东突厥来犯,当时唐军大批兵马还没来得及回都,高祖便派出时任秦王的李世民出面解决,在拿了大唐的钱财后,突厥人走了。至武德九年(626年),玄武门之变刚结束,东突厥趁着唐政局动荡,又一次大举来犯境。这次又是李世民出马谈判,最后订立了渭水之盟,之后突厥人又拿着钱财撤回去了。
从以上描述,可以看出,大唐初期对待突厥人的主要政策就是拿钱消灾买和平。那么,大唐为何不出兵解决这个讨人嫌的突厥呢?最大的原因就是没钱,所以,李世民集中精力除了练兵,就是搞经济建设,然后等待时机一举将突厥消灭。
所以,贞观三年(629年),时机一旦成熟,李世民绝不贻误战机。当时东突厥内部发生矛盾,太宗十一月便派出以李靖为首的十万大军,用了不到半年的时间,一举平定了曾经称霸一时的东突厥,从此北部边境终于安静了。
待东突厥这支劲旅搞定后,太宗又先后把矛头对准了吐谷浑,而打这场战争时已是贞观八年(634年),再说对付吐谷浑远没有东突厥那么困难。再之后去征讨西域不听话的小国,已到了贞观十三年(639年)。平定了这些小国后,西域的道路被彻底打通,由此揭开了丝绸之路新的篇章。
此外,还有一点也很重要,汉武帝征战匈奴时,正值匈奴强盛时期,之后武帝还经历了匈奴的分裂,可以说,武帝不仅参与了,而且见证了匈奴从强盛到衰落的过程。
相比之下,李世民遭遇突厥时,突厥已分裂为东西二部,相应实力也减弱,所以,唐太宗集中精力对付东突厥时,才有了一举拿下的可能性。
由此可见,太宗的对外战争之所以没有影响到“贞观之治”盛世的形成,一是对手没有匈奴那么强悍,对大唐的对内治理影响有限。二则是初期的妥协政策,为对内治理赢得了时间。
综上所述,汉武帝的对外战争为什么越打越穷,而唐太宗为何能整出贞观之治,基本说完了,如有补充,评论区吧。
≃⇈为什么汉武帝越打越穷,而唐太宗年年对外战争却越打越强盛?
根本原因是两位皇帝对“征战”的认知不同,汉武帝的征战偏向完全摧毁匈奴秩序,驱逐匈奴,唐太宗则是多了一份包容,在打服了其他政权之后,加以安抚,容纳进同一个文化圈。
李世民这个皇帝不仅战争能力强,在战争发生之后的“秩序建设”也是极强,这也是李世民从十八岁开始发悟,并一直沿用的手段,李世民的“天可汗”尊称可不是白来的,这象征了中国古代历史上,“草原逻辑”和“中原逻辑”达到最高共鸣度的标志。
从历史的时间尺度来梳理,我们先看汉朝对匈奴的外战。
汉匈之纠葛,始于西汉皇帝刘邦和匈奴的首领冒顿单于在“白登”之交战,这一战刘邦军事眼光“短板”再次暴露,被冒顿单于诱敌深入,从而被包围,这便是著名的“白登之围”,被称为刘邦人生中最险的一次之一,上一次则是在鸿门宴。
白登之围被视为“耻辱”,刘邦得以解围,还是用了很多计谋、心计才做到的,并不是以军事力量活生生杀出来,所以比起秦朝时期北镇匈奴,刘邦自觉很丢人。
可刘邦也没办法,秦末乱世,诸侯混战,天下早已经被他们自己人先打废,所以汉朝需要的不是一场眼前的胜利,而是一场恢复生机的发展,在此之前,汉朝必须要忍受住所有的挑衅。
所以刘邦一直到驾崩,没有再提过北伐匈奴的事情,吕后摄政后,被冒顿单于来信“羞辱”也仍然是按兵不动,此时的仇恨越来越深,所以吕后也继续深化了大汉朝的基本治国理念:
无为而治。
一直到汉文帝中后期、汉景帝时期,汉朝才逐渐有了足够的屏障力量阻挡匈奴对边境的侵扰和入侵,那个时候不存在互市,中原没有茶叶可以出口给他们,汉朝也有自己的养马地,两个民族之间可以互通有无的资源极少,一旦见面,就是死掐。
经过两代人的继续发育,“文景之治”终于让大汉朝恢复了元气,所以年轻的汉武帝刘彻才是享受这个成果的人,当然,汉武帝以要背负一份义务,他的义务就是,要给汉朝此前的“耻辱”,来一次大洗刷。
汉武帝北伐匈奴,最根本的出发点,就不是为了打服纳入版图,而是对其整个民族的破坏,所以不存在打完之后建立秩序的说法。
那么这种战争,我们可以暂时先称作“灭种之战”,目的不止是亡其国,而是为了彻底铲除。
汉匈之“世仇“,本质上是生产力落后所造成的人地矛盾,因为大汉所产出的东西,也只够自己人内部消耗,比如粮食,比如衣物,比如盐铁,这些东西无法有多余的进行“出口”,无法出口就意味着文化无法输出。
而匈奴则是什么都缺,他们买不到就只能抢,对于他们来说,南下侵汉才是命运的正确选择。
这种基于本质上的生存矛盾,让两者几乎不可调和。
北方的匈奴,一直是中原民族的巨大隐患,汉武帝登基不久,就已经打破了汉文帝、景帝时期“试探”、“防守”的保守态势,直接主动出击,在卫青横空出世之前,和匈奴之间是互有胜负,谁也奈何不了谁。
直到卫青直捣龙城,拿下了汉朝建立以来第一攻打匈奴本土甚至是重要城市的大胜利,这次胜利给汉武帝奠定了强大的信心,于是汉武帝开始让卫青不断地削弱匈奴。
可问题是,这一次次胜战,并不意味着都有“战利品”,甚至很多时候都是“亏本”在打仗,因为匈奴当时的环境太差,而且草原民族在战败的时候,实行“坚壁清野”是非常方便的,所以从来都是他们掠夺中原,中原却不能对他们造成资源上的大型吞并。
最明显的一个特征就是,汉武帝时期,汉武帝出台法令,将盐铁产业收规为朝廷专卖,私人不再允许进行贸易,这一个政策,很明显是将民间的大部分利益占据为朝廷利益,而汉武帝的目的也不是贪图享乐,就是为了赚银子打仗。
公元前119年,汉武帝让卫青、霍去病这对舅甥率领十万骑兵和数十万步兵深入大漠,目的就是为了找到匈奴的主要部落,然后沉重打击之,之所以汉武帝敢这样做,是因为他选择的时间是“春天”。
初春的草原并没有想象中的春暖花开,反而是冰天雪地,一片寒冷,这种环境下,即便是匈奴人也只能躲起来“过冬”,而汉武帝深知想要沉重打击匈奴,必须要在一个连他们土著都难以生存的环境下与他们战斗。
那么同理的,汉朝的军队在初春的草原进军,付出的成本、代价巨大无比,比起匈奴的消耗只多不少,而这一战,的确是“掏空”了汉朝的国库。
比如汉武帝为了保证战马在这个季节仍旧强壮,都用上了“小米”来喂马,而马的食量和人是不同的,就拿十万骑兵,每个骑兵都起码配两匹马的标准来看,一匹马等于吃了五个人的口粮,所以光是这一战的“喂马”需要的粮食,要起码一百万人的“口粮”份额。
当时的汉朝才多少人,这个比例说举国之力已经毫不夸张了。
而这一战的确是没有悬念,卫青和霍去病带领着两支在精神状态上、装备配备上、战术准备上都数倍优于匈奴的军队,匈奴怎么可能不败,于是匈奴这一战被打北逃迁徙,哀歌连连,霍去病封狼居胥,在匈奴引以为傲的山峦下,留下大汉的印记。
这场战争听起来固然是“热血沸腾”,但问题是,汉朝并没有在此“建立秩序”。
打下了这个地方,汉朝军队也只能撤退,这里一没有可以开采的资源(当时的生产力有限),二没有庞大的人口族群,根本不存在管理的意义,这就会导致匈奴在不久之后,又会“卷土重来”。
所以从这个角度来看,汉武帝打一仗,花费巨大,可是真正物质上的收获微乎其微,甚至是没有,这种状态不正是“入不敷出“吗,而漠北之战只是一个大的体现,除了这一战外,还有很多和匈奴的小战斗,汉朝都是这种状态,久而久之,一直到汉武帝末年,国力怎么能不虚弱?
汉朝真正开始在外建立“秩序”,乃是在汉宣帝时期,公元前六十年,汉宣帝神爵二年,汉朝正式建立“西域都护府”,以西域都护府为西域地区的最高管理机构,任命官员到此,进行对周边国家的外交,地区的贸易,民族事务的处理,这也意味着,汉朝开始摆脱了汉文帝、景帝、武帝对北方民族一味的“仇恨”。
他们开始建立输出的秩序,输出经济,输出文化,这才让两者的矛盾开始减小。
汉朝的情况大概至此,那么再将目光放到唐朝。
首先我们要知道唐朝的“背景”,其并不是一个纯粹对游牧民族敌视的中原政权,唐朝的基础是“关陇贵族”,而关陇贵族中有鲜卑族,也有汉族,他们的成员一直都是中原的主角,先后建立了北周、隋、唐政权。
比如他们内部就有很高度的胡汉联姻,杨坚的皇后独孤伽罗是鲜卑人,李渊的母亲也是鲜卑人,在这种基础上,就注定了他们在文化上、生活上是存在着沟通基础的。
其次,到了隋唐时期,胡汉交融已经很发达了,而且中原的生产力高度发展,很多产物除了自给自足,也完全能够进行贸易,比如和突厥,隋唐时期的贸易就没有少过。
这就造成了一种吊诡的局面,中原政权和游牧民族反而碰撞很少,隋朝的统一之战是内战为主,外战极少,唐朝的统一之战也是如此,李世民最大的敌人,也是汉人,还不是突厥人。
这就是因为“人地矛盾”的对象转移了,要知道,一切的战争矛盾,本质上都是资源和人地矛盾。
在李世民登基后不久,数十万突厥大军兵临城下,在渭水和李世民“谈判”,李世民因为当时中央空虚,无奈暂时答应突厥的“狮子大开口”,被他们掠夺一番然后放他们安然离开,这被李世民视为“耻辱”,于是乎李世民冷静发育,在贞观四年,趁着突厥内乱,让李靖北伐突厥,灭掉了东突厥政权。
而在灭掉了东突厥后,李世民立马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建立秩序,这可是李世民作为顶尖政治家,最强的标志能力之一。
贞观四年,东突厥灭,唐朝廷在此地建立“单于都护府”,一共将东突厥的地盘分为六个“都督府”,他们都是是“州级”都督府,唐朝廷不久之后就派出官僚进驻此地,立即“经略”东突厥旧地。
这便是李世民的高明之处,把一个地方打下来了,那么就开始合理利用,既然根子上的矛盾是“人地矛盾”,那么他就去顺势利用“人地资源”,不造成浪费,单于都护府的建立,让大唐的文化输出达到顶峰。
每一年,唐朝廷都能收到都护府的“进贡”,这又意味着单于都护府已经对东突厥领地的资源合理利用起来了,所以唐朝廷根本不会把自己打穷,只要打赢一次,就能获得源源不断的“战争红利”。
除此之外,李世民的“文化输出”让周围的部落和游牧民族都不自觉“臣服”李世民,因为李世民首先允许了“胡人”获得唐籍,允许胡人来唐经商、读书、科举、当官、定居,这就是大唐版本的“绿卡制度”,为什么李世民被称为“天可汗”,这不仅仅是武力上让人臣服从而喊出来的,乃是在文化上,让人也高度认同造成的。
周边的民族臣服李世民,这就让李世民同样得到了对他们的“军事征调权”,事实上贞观朝的中后期,大唐军队每每出征,邻近的游牧部落都会派兵来一同支援,这就造成很多场战斗,实际上唐朝军队是不需要自己“出力”的,消耗并不大。
到了贞观十四年,唐朝廷又分别建立了“安西都护府”、“北庭都护府”,以这两个都护府为核心辐射整个游牧族群带链,这保证了在这一范围内,所有的发展秩序都能按照大唐的逻辑、意志来构建,也保证了一旦发生了动乱,那么都护府就能立即“调动”力量,镇压动乱。
最重要的是,这些都护府给大唐每年带来的“收益”是可观的,它们既是特殊的地区管理机构,但也很像以往时代的藩王,每月没年都要向朝廷“进贡”,以表示对朝廷的忠诚,而都护府的“贡品”,则都是附近的游牧部落来负责准备的。
这就相当于一部分税收了,所以李世民只要拓展领土,几乎都不是赔钱生意,也能保证他越做越强,加上李世民对其他民族的“不排斥”、“不敌视”姿态,大大地缓和了游牧民族和中原民族的资源矛盾,彼此看见就不需要再喊打喊杀,可以和平相处。
因为李世民给予这些“胡人”的恩惠太大了,这是他们祖祖辈辈都没有遇到过了,于是他们就放弃了祖辈一直坚持对中原的掠夺,也开始试着让自己的子嗣前往大唐学习,考科举,甚至还能当官。
这个举动,也大大地促进了唐朝交通贸易等一系列贸易的发展,唐朝本来就在进行经济转型,所以这其中由“人在大唐谋生”所产生的利益,也成为了大唐得以镇压周边几乎所有部落、国家的财富来源。
即便是李世民驾崩后,“都护府”的存在都仍然在继续建设着,终大唐一生,唐朝廷也一共只有“六个“都护府,除了上文提到了单于都护府以及北庭都护府、安西都护府以外,后来还陆续增加了“安南都护府”、“安东都护府”,这些都护府,成为了大唐重要的“基本盘”。
结语:
汉武帝和李世民的时代终究是不同,就拿农业生产而言,唐朝的工具更先进,亩产也更多,所以汉武帝做出漠北大决战这种决定时,朝廷的经济是会一下子被抽空、甚至还远远不够。
李世民则是“天时地利人和”,一切有利他的条件,都在发生,这注定李世民和“西突厥”(被灭掉的是东突厥)的距离不远了,这些事情,乃是汉武帝做不到的。
而汉武帝也确实有可能心急过头了,还颁布了《轮台罪己诏》,他承认自己的行为导致国库空虚,也表示了下一任皇帝,不允许再如此劳命伤财了,所以汉武帝的最后时光里,他和匈奴才相安无事。
本文原创自“纪元的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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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恒以弱亡,独汉唐以强亡,作为中国历史上最具有代表性的两个朝代,国人以汉族自居,海外聚集地则以唐人街为名,可见汉唐对于中华民族的深刻烙印。而汉唐最具代表性的2个帝王分别为汉武帝和唐太宗,而两者之间差别在于汉武帝耗尽文景之治积蓄的国力,导致西汉王朝后力不济,如果不是光武中兴,估计汉朝维系不了400年统治。而唐太宗上手接的是隋朝的烂摊子,不过似乎越打越强,最终缔造了大唐盛世。
各位醒醒吧,真实情况是这样的吗?
开局不同
汉武帝接盘的是文景之治后的国力积蓄,似乎在开局就胜过唐太宗,而实际上呢?当时,汉帝国已经经历了5位皇帝,土地和门阀的势力已经固化,汉武帝也是熬死窦太后才最终接掌这个国家,虽然似乎国力达到了巅峰,而实际上阶级矛盾也达到了一个爆发点,后继乏力是肯定的。
唐太宗虽然接手的是一个乱世,不过经过乱世之后,土地兼并和人口都已经到了最低点,所以再烂也不可能更烂了。所以,国家实力上升是肯定的,即便不对外用兵,也会在安定之后出现盛世。更何况,唐初的府兵制是依托于大量的土地储备,一帮更经历战争的骄兵悍将有在足够的利益趋势下,更是骁勇善战。
战争目的不同
汉武帝的战争目的是土地,而不是人口,相对于少数民族而言是掠夺者。而唐朝是中国历史上非常具有包容性的王朝,唐太宗更是一个以天可汗为目标的男人,不仅仅要肉体上征服,更希望在精神上征服。所以,大唐不仅仅有汉族将领,更多的是少数民族的将领,也最终为其灭亡铸就了祸根。
而在汉武帝末期,为了天马而发动战争。
将领任用不同
汉武帝更多的任用外戚和亲近的人作为将领,例如卫霍、李广利。不管将领是否有才能,自己高兴就行。
而抛开唐初的天策府将领,唐朝各个时期可以说名将辈出,即便是唐末也是因为武将之乱导致灭亡。唐朝可以说一直再做对外扩张,不断的在西域等地区发生战争,领土也在不断变化,即便是武则天时期也是如此。
战争手段方式更加多样化
相对于汉武帝时期,唐朝的经济实力远高于周边地区,除了战争手段外,还包括经济手段。例如,从李世民时期到李治时期对高句丽,大量采用的是经济消耗的方式,最终李治时期一战定高句丽。
ϟ✴为什么汉武帝越打越穷,而唐太宗年年对外战争却越打越强盛?
汉武帝常年对匈奴用兵,战果虽辉煌,但也导致“海内虚耗,天下户口减半”,国力消耗极大。
唐太宗也是一直在用兵,但既打出了“天可汗”的威名,又使国力持续上升。
这其中的差别何在呢?
差别点:超远距离进军
“不误农时,不伤民本”,尽量减少对农业生产的破坏,减轻人民负担,是古代进行战争的重要原则。
汉武帝、唐太宗,都是有这个认识的。
在距离较近的作战中,汉武帝、唐太宗都基本做到了这一点。
这里的近距离,指的是今天的内蒙、甘肃、青海等地。
在这些地方作战,“转战二千里”是很常见的,严格意义上其实也是远距离作战的。但是,相比于漠北、今新疆等地区,这些地方距离确实近许多,进军的成本也低很多。
汉武帝时期,卫青指挥的漠南之战,霍去病指挥的河西之战;唐太宗时期李靖讨灭东突厥、吐谷浑,都是干净利落,以比较小的代价就迅速取胜。
所以,其实,汉武帝早期、中期的用兵,战果大,但并没有影响正常的生产、生活秩序。
产生差距的地方,是在远距离用兵,也就是对漠北及西域的用兵。
卫青、霍去病指挥的“漠北之战”,战果辉煌,但损兵万余,十四万匹马归来不足三万,消耗已经很大了。
到后期,李广利等人的指挥下,汉军屡屡大举用兵,不但消耗巨大,而且败多胜少。
同时,在西域方向,李广利组织的征大宛之战,更是使“天下奉其役连年”、“损五万之师,靡亿万之费,经四年之劳”、“天下骚动”。
相比之下,唐太宗的超远距离征伐则一如既往地保持了“低投入,高回报”的特点。
唐太宗启用阿史那杜尔、执失思力、契必何力等番将,在不大量耗费中原财富的情况下击垮薛延陀,平定了漠北。
侯君集等人万里远征,虽然耗费不小,但风驰电掣,干净利落地高昌、龟兹等西域诸国,控制了天山南麓。
即便是未竞全功的亲征辽东之战,也在用时不多,损耗不大的情况下收复了辽东州县。
因此,拉开差距的,是后期的超远距离用兵。
超远距离用兵上的差异,既源于各自所面临形势的不同,也源于二帝用人、用兵上的不同。
形势不同
虽然汉武帝也对东越、南越、西羌、朝鲜、西南夷用兵,但其一生的主要对手,是统一且处于鼎盛的匈奴。
大汉与匈奴,一旦翻脸,在分出高下之前,是没有和平的。
汉武帝在进攻匈奴,匈奴也在进行报复性反攻。
卫青进行第一次漠南之战,俘匈奴部众1.5万人,匈奴又出万骑攻入代郡,掳走千余人。霍去病进行“河西之战”后,匈奴又发数万骑兵攻入右北平、定襄,杀千余人。
所以,第一次漠南之战后,要立刻发起第二次漠南之战,漠南之战后要立刻发起河西之战,河西之战后,要立刻准备漠北之战。
一旦你停下来,就是示弱,匈奴就会变本加厉,加大对你的进攻,杀掠人民。
汉武帝必须连续大举用兵,在彻底打服对手前,没有喘息之机。
相比之下,唐太宗面临的形势则要好一些。
东突厥、薛延陀、吐谷浑、高昌、龟兹、高句丽,虽然彼此有关系,但是一个个保持独立的对手。
而且,就国力而言,这些势力虽然名头不小,但实力已过巅峰。
突厥在其鼎盛时,实力是不弱于当初匈奴的。
然而,到唐太宗时,东、西突厥已经分裂,东突厥又遭遇内部问题和自然灾害,实力大损。
因此,一方面,唐太宗可以从容选择作战时机,一击致命,还可以利用对手们彼此之间的矛盾,拉一个打一个,稳操胜券。
方略不同
纵横捭阖,多找朋友,是古代进行战争的重要原则。
汉武帝也曾作过这样的考虑。
他先是派张骞去联络大月氏,试图联合起来一起进攻匈奴,后又与乌孙等国联合,一同进攻匈奴。
然而,大月氏不愿与匈奴作战,乌孙虽尽力出兵但力量有限。
总体上,汉武帝君臣对外联系上,或一厢情愿(如联络大月氏),或停留在局部(如联合乌孙),打击匈奴,基本上靠的之汉军自己的力量,“正面杠”。
这是难免的。
汉武帝君臣中,除张骞等人曾在匈奴生活较长时间外,其余人对匈奴及草原的了解都极其有限。
他们不能深入了解草原特点,草原政权的特点。
相比之下,唐太宗君臣,对草原特点就了解极深了。
北朝、隋唐统治者,都与鲜卑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大唐君臣,许多是汉化的鲜卑人,或者曾经鲜卑化的汉人,他们保留了许多草原特点,对草原民族的生活特点、社会结构、作战特点都非常熟悉。
李唐统治者对草原就更为熟悉了。
早在李渊防御突厥时,就曾模仿突厥人的特点操练军队。
李渊起兵后,又得到突厥人的帮助,李世民与突利可汗等人保持了良好的私人关系。
因此,他们可以更深层次地纵横捭阖,分化、瓦解敌人。
打击东突厥时,李世民先是分化颉利可汗与突利可汗,分化对手,又支持薛延陀等部,使漠北脱离东突厥控制,最后,又利用天寒地冻,东突厥陷入危机的机会,一举灭敌。
打击薛延陀时,又利用东突厥与薛延陀的矛盾,让东突厥在漠南抗拒薛延陀(减少中原负担),后又利用各种手段削弱薛延陀在草原各部的权威,最后摧枯拉朽,联合大量游牧武装,低成本轻易平定漠北。
打击吐谷浑时,又利用羌人各部与吐谷浑统治者的矛盾,分化吐谷浑,大大削弱吐谷浑的战争潜力和回旋余地,然后才用兵,转战二千里,一举讨灭。
一言概括,汉武帝的方略,是以中原人的办法打击游牧民族;而李世民的方略,是以中原人+游牧民族的方法,多种方式一起打击对手。
用将不同
汉武帝前期的卫青、霍去病,唐太宗所用的李靖、李勣,都是史诗级名将。
然而,汉武帝后期,所用的李广利等人,缺乏军事才能和个人威望,是武帝后期用兵耗费巨大且败多胜少的关键。
这是一个恶行循环的开始。
由于损耗大,大汉国力下降,带来了战斗力的下降。
比如,由于马匹的大量消耗,到汉武帝后期时,往往大量削减骑兵部队代之以步兵。这不仅使汉军机动力下降,且使后勤保障系统变得脆弱,丧失了主动。
如此,武帝后期,越是耗力进攻,效果越差,越是效果差,消耗就越大···
一直消耗到实在消耗不动,轮台罪己!
相比之下,李世民之下,李靖、李勣、李道宗、侯君集,契必何力等人,都保持了很高的军事素养。
因此,唐太宗时期,指挥水准一如既往的高,即便出师不利,也很少出现全军覆灭的情况,即便是如李广、李陵这样的某一路覆灭也很少发生。
这又是一个良性循环了。
军队损耗不大,所以,军队越打越有经验。
另一方面,由于建功立业的机会大而战死沙场的机会相对较小,因此,勇武之人踊跃投军。
到唐太宗征高丽时,河北壮士踊跃参军,薛仁贵就是此时投入唐军的。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得良将者,兵强国昌”。正是这个道理。
值得一提的是,即便是唐太宗,也不是那么完美。
唐太宗晚年,“东有辽海之军,西有昆丘之役,士马疲于甲胄,舟车倦于运输”。
这些情况,虽与汉武帝的“海内虚耗,户口减半”不可同日而语,但也说明,常年的多线作战,仍然给生产、生活不可避免的带来了干扰。
总的来说,唐太宗用兵,对生产、生活的干扰,总体上确实远远小于汉武帝。
造成这种差别的原因,既有客观上的原因,如各自形势不同,统治集团认知结构的不同,也有用将等方面的主观原因。
虽然个人更推崇唐太宗君臣,但凭心而论,汉武帝、唐太宗,都是古代的杰出帝王,他们对历史的贡献都是值得尊敬的,不必非此即彼,贬一个捧一个。
﹩↡为什么汉武帝越打越穷,而唐太宗年年对外战争却越打越强盛?
从经济角度来看汉武帝越打越穷,和唐太宗越打越富的原因。
都说汉武帝是富三代,文景之治给他留下了一大笔钱。其实文景之治也给汉武帝留下了一大堆经济问题。
汉文帝刘恒,是个和事佬一般的人,他老妈薄姬是个清心寡欲的人,整天抱着一本《道德经》在那儿朗诵,导致汉文帝深受影响,决心无为而治。
这下好了,由于汉文帝的放纵,使得吴国、楚国等诸侯国,小动作不断。尤其是吴国,不仅收留了大量亡命之徒,而且还在私底下铸造假钱。
这事儿影响太坏了,朝廷铸造的钱币,都是分量足够的。可吴国铸造的钱币,分量严重缩水,这些劣币流通到市场上,换取了大量朝廷铸造的良币。
简单举个例子,1枚良币的含铜量,至少可以铸造2枚劣币。这么一来吴王刘濞再将这些良币熔了铸造出更多劣币,以此破坏市场,养肥自己。
汉文帝明知道这事儿,可他依旧无为而治,他觉得问题留给后代解决算了,自己还是好好念《道德经》好了。
这事儿就这么拖到了汉景帝刘启时期。刘启不能忍啊,立刻打算削藩,结果人家吴国、楚国也都把自己给养肥了,索性就反了朝廷。
七国之乱,把汉景帝搞得够呛。虽说最后事情被摆平了,可汉景帝一朝也是损失惨重。想要恢复经济,何其难也!
因此,汉武帝上台以后,其实汉朝的经济状况压根就不咋地。尤其是在钱币问题上,老百姓压根就不相信朝廷铸造的钱币,他们宁可恢复以物易物的模式,也不肯再用朝廷的钱币了!
这事儿如果不妥善解决的话,那么将来总有一天,朝廷也得以物易物,那不完犊子了嘛!所以千万别说汉武帝是什么富三代了,压在他身上的经济任务太重了!
一、五铢钱的问世,帮汉武帝解决了这一麻烦。
为了解决信任危机,汉武帝找来了一大帮经济学家。想要一劳永逸地解决汉文帝、汉景帝时期,遗留下来的货币问题。因此汉武帝时期,至少进行了4次货币改革。
第一次,在汉武帝建元元年,开始铸造三铢钱。也就是钱的重量和他的价值相等,思路已经找对了,可过去泛滥的假币中,4钱种的半两钱和三铢钱等价使用,导致私人作坊铸钱之风再起。第二次,没办法了,建元五年,汉武帝把三铢钱给废了,改用半两钱。这玩意儿不就是秦半两的翻版吗?等于是这段时间又重新走回头路了。第三次,汉武帝元狩四年,又开始重新铸造三铢钱。这回不同的是,汉武帝颁布法令,民间私下铸钱者,要被拉出去砍头。等于说三铢钱得到了法律的保护,这回拉出去砍了的人,超过了1万人。第四次,汉武帝元狩五年,去年刚铸造的三铢钱,又被汉武帝改成了五铢钱。为啥呢?因为郡国当时也有资格铸造三铢钱。这回汉武帝收回了郡国造钱的资格,并且把各地私铸的钱都运来销毁了。自此朝廷彻底拥有了独家铸币权。五铢钱自此成为汉武帝时期的主流货币。过去私人铸造的、郡国铸造的各种钱币,都被汉武帝的五铢钱所取缔,这是有划时代意义的。
五铢钱的重量就是五铢,非常好验证真假。所以说,私铸假币的人,从这一刻开始,无利可图了!既然挣不到钱,谁还愿意赖在这上面呢?自嗨吗?
五铢钱的问世,完美地解决了一系列货币问题。因此五铢钱也成为了中国古代的主流货币之一,从西汉一直到隋朝,五铢钱始终大行其道。
二、货币稳定期,也是汉武帝反击匈奴的时候。
我们要记住“元狩”这个年号,为啥叫“元狩”呢?其实很简单,就是反攻匈奴的意思,狩就是狩猎的意思,匈奴就是汉武帝的猎物。
可这一时期,也是汉武帝的五铢钱刚刚问世不久的时候。在此之前,沉重的经济问题,并没有得到妥善解决,汉武帝背负在身上的经济包袱很重,几乎不堪重负。
五铢钱的确很管用,可这需要一个过程。
首先,汉武帝要将过去的半两钱、三铢钱,以及私铸钱全部收回来。这要不要时间?其次,汉武帝要把五铢钱铺下去,在市场上逐渐流通起来,这也要大量时间。再者,最关键的一步,那就是让这些五铢钱,为汉王朝产生实质性的经济效益,这就需要漫长的时间了。所以说,汉武帝攻打匈奴,每天都在花费巨额的钞票,可朝廷进账的数额,却只是在缓慢增加,你说他心急不?
为啥最后他要止戈为武?因为他意识到入不敷出的这么一个问题。别以为汉武帝后期把国家给打穷了,其实汉武帝后期正是货币改革效果直线上升的时候。只可惜前期打仗把经济打入了谷底,想要恢复需要很长时间罢了。
三、反观唐太宗时期,就不存在货币问题。
不少人拿汉武帝和唐太宗做比较,认为唐太宗把周围邻居打服了,还能发展经济,似乎综合能力要强于汉武帝。
不排除这一点,但是我们要意识到,唐太宗时期的货币政策,已经相当明朗了。这个时候的汉朝五铢钱,已经沿用了700多年,别提多滑溜了。
隋朝的时候,依旧铸造五铢钱,没办法,这玩意儿好使啊,可谓是经久不衰。可由于南北朝乱局多年,隋朝没搞多久又崩了,所以币制比较混乱。
高祖即位,仍用隋之五铢钱。武德四年七月,废五铢钱,行开元通宝钱,径八分,重二铢四絫,积十文重一两,一千文重六斤四两。---《旧唐书》
因此唐朝开国以后,唐高祖李渊以汉武帝时期的五铢钱为蓝本,打造了规格严谨的开元通宝。因此唐太宗时期,没有货币忧虑,反倒是李渊为他积攒了不少经济基础。
唐太宗只需要在税收制度上,进行一定的改良,比如实行均田制、租庸调制等等,就能够顺利地使国家富强起来。
至于打仗的消耗,只要控制在经济收入范围之内,至少做到收支平衡,那么唐太宗就没有汉武帝那样的焦虑了。什么止戈为武,那不过是没钱给闹的!
总结: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这看似是一句套话,其实是至理名言。只有经济基础扎实了,一个王朝才能够有其他发展。
汉武帝时期,经济基础奇差,光靠国库里那一堆发霉的劣质钱币,压根就不足以完成他消灭匈奴的宏愿,他那是在赤字斗争,着实不易。
唐太宗时期,经济基础就好太多了!前人的经验已经很足了,他只需要专心于在经济水平以内打服周围的邻居就行了!
参考资料:《汉书》、《旧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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