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瓦尔特”有着怎样的艺术人生?你怎么看?
➻∞《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瓦尔特”有着怎样的艺术人生?你怎么看?
1973年“瓦尔特”访问上海,他躲进宾馆避开潮水般的粉丝,一个男孩暴露了宾馆位置。大街上安静了,宾馆门前又被挤得水泄不通,热情的人们高声叫嚷着“瓦尔特!瓦尔特!瓦尔特!”几乎踏破了门槛。
那架势简直是“空气在颤抖,天空在燃烧”。
这个惹祸的小男孩不是别人,正是“瓦尔特”十二岁的儿子米利科(Miljko)。
当时小米利科正跟妈妈在宾馆门前拍皮球,眼尖的人们一下子认出了他。
《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已在国内放映了一年,英雄形象深入人心,这个洋娃娃肯定是瓦尔特的儿子,没跑,于是顺藤摸瓜寻上门来,“南斯拉夫李向阳”务必一睹为快!
中国人民的热情令他感动,同时巴塔也骄傲地说道——“那是,我儿子跟我长得一模一样,帅气高大!”
1973年巴塔和妻子同游黄浦江
今天给大家聊聊童年偶像“瓦尔特”巴塔的艺术生涯和鲜为人知的情感生活,说点你不知道的。
一、火车上出生的“不靠谱儿童”,与妻子青梅竹马
1933年6月5日,一位身怀六甲、名叫娜娜的年轻姑娘从“雅戈丁那”娘家乘坐火车赶回贝尔格莱德,中途,剧烈的阵痛向她袭来。
“雅戈丁那”意为“草莓”,距离贝尔格莱德仅一百三十六公里,然而肚子里的小家伙性急得很,左踢右踹练起拳脚,迫不及待来到这个新奇的世界。
未等到达目的地,娜娜就把孩子生在了火车上。
小宝宝长大之后拍了许多火车戏,健步如飞如履平地,不知是否与此有关。
家人为这个孩子取名为韦利米尔·巴塔·日诺伊沃维奇,“韦利米尔”意为“伟大”与“和平”。
巴塔的父亲是一名警察,母亲是个家庭主妇,后因经济压力在家附近铸币厂上班,他的祖父则是市政文员(农业部顾问)。
巴塔有两个姐姐,娜达和斯坦科,“巴塔”是姐妹俩对弟弟的昵称。
童年时代,战火和杀戮是小巴塔的主题曲,在贝尔格莱德郊区姆拉德诺瓦茨这个穷乡僻壤,刀光剑影更是家常便饭。
某次,鬼子将全体村民强行带到村中一块空地,“欣赏”他们是如何处决一个小男孩儿的。
后来巴塔的祖父在男孩儿死去的地方栽种了一棵樱桃树,那棵树年年夏季硕果累累,然而当地没有一个人去采摘。
小巴塔书读得不怎么样,长大之后他回忆道:“一年级我好像读了两次……”
童年时代他最大的乐趣是放羊,或者跟邻居家的小姑娘朱莉亚娜·卢拉畅想未来,她两岁时他就认识她了。
卢拉的志向是长大之后成为一名舞蹈演员,最后她实现了理想,并且成为巴塔的妻子。
1943年,巴塔的放羊事业遭到重创,起因是进村的鬼子不停强迫他的父亲将羊烤熟送到据点。
羊一天天见少,老爸厌倦无比。终于有一天,郁闷已久的老爸在山上捡到一只死去的山羊,大喜过望,将死羊烤熟了送去,结果半夜一个好心眼的村民慌慌张张敲开他家的门,说“鬼子们统统食物中毒,你们全家还是赶紧逃到城里去吧,不要等到天亮。”
命中注定,这只毒山羊成了巴塔日后走向影坛的契机和转折点。
进城后,十岁的巴塔才知道世界上居然有电影这种好玩的东西。他成天不思学业,泡在电影院里,尤其是战后他接触到大量好莱坞电影,金刚还有美国的西部牛仔,令他沉醉不知归路。
恰在此时,芳邻卢拉进城学习舞蹈,二人重聚。她鼓动他,为何不去试试当演员?
二、被演艺学院开除的“不靠谱青年”
前段时间本人看了一部有关南斯拉夫电影历史的纪录片,内心弥漫着甜蜜和忧伤。
片中,我看到了希区柯克、奥逊·威尔斯、理查德·伯顿、柯克·道格拉斯、索菲娅·罗兰、尤·伯连纳等等巨星曾到访过这块热土。
当时南斯拉夫电影事业之蓬勃兴旺、与国际影人往来之密切频繁远远超出我们的想像。
片尾,老年巴塔一个人徜徉在诺大的电影展馆中,再次端起当年瓦尔特那把施迈瑟冲锋枪,虽容颜已改、两鬓斑白,却依然腰杆笔直,精神矍铄。
韶光已逝,雄风犹在。
大概那一刻他在对自己说——“成为一名伟大的演员,我做到了!”
这曾是他对自己立下的誓言。
以往各路资料含混地介绍“他平生拍过两百多部影视剧”,事实上这个具体数字是304部!
有人说巴塔是世界上拍片最多的巨星。
然而大家可能没想到,巨星少年时代被三所学校踢皮球一样推来搡去,没人相信他能成腕儿。
高一时,他被尼斯演艺学校开除,理由是“没什么天份”。
随后他又就读另一所演艺学校,好不容易读到高二,又被退货,重新回到尼斯。
毕业演出时巴塔还是大主角,这部话剧在尼斯国家大剧院上演,帷幕拉起时,面对台下黑压压的观众,他居然一句台词都讲不上来。
“天呐,观众是深渊!”当时他对自己说道。
他的教授当即将四肢麻木的巴塔扯回后台,不停地给他按摩,巴塔哆哆嗦嗦说道:“台……台下有人。”
教授立起眉,“人?哪儿有人?我怎么没看见?”
那之后巴塔再没怯场过。
1954年,他于贝尔格莱德戏剧学院毕业,而拿到毕业证书却是十年之后的事情,因为调皮捣蛋。
早期,巴塔唯一一次精彩演出是扮演一个大胡子老头,台下不停发出爆笑,因为他的一撇胡子掉了下来,他在台上手忙脚乱粘了半天才粘好。
直到1960年,他的名字才出现在话剧海报上,刚刚有了一丝名气。
沮丧的巴塔发现全剧院都是老戏骨,年轻人没有上升空间,他早将目光投向了电影。
1955年的一天,巴塔得意洋洋带着同学去看自己的电影处女作《巴库拉之歌》(我们这边翻译成《攻城计》)。散场后二人走出影院,同学对他说:“电影是不错,可是,你在哪呢?”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1959年,二十六岁的巴塔终于当上了主角,这部电影叫《没有时间表的列车》(还是跟火车有关),非常神奇的是这部电影入围了当年戛纳电影节。
国际同行开始关注这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那之后他的演艺事业蒸蒸日上,直至后来的《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桥》、《夜袭机场》、《苏捷什卡战役》、《被围困的城堡》……巴塔愈发眉目清晰地走到我们面前来。
巴塔是个有个性、自我意识极强的演员,假话套话是他不屑一顾的。
他曾这样说道——“我有很多实力和野心,但我没有选择——比如在电影《环游世界》中我甚至扮演了一个女性角色。我每年在南斯拉夫和国外拍10-15部电影,但我总是准时到达任何地方,换好戏服守候在那里。”
许多年后,当他担任南斯拉夫电影协会主席时,他在办公大楼门口挂起了一个大大的条幅——“如果你不想成为一名伟大的演员,那么请你出去!”
演艺生涯中巴塔获奖无数——1959年-1980年间他曾有七部作品入围戛纳电影节;三度获得普拉电影节金舞台奖最佳男演员奖;他在《瞬间》中的表演为他赢得了第十一届莫斯科国际电影节最佳男演员奖;他也曾是1981年莫斯科国际电影节评委会主席。
许多年后的今天,每每谈起巴塔,人们会耸耸肩说道:“这还用说,当然是继铁托同志之后二战最伟大的民族英雄!”
三、曾与碧姬·芭铎传绯闻,后来怎么样了?
1960年,二十七岁的巴塔与二十岁的卢拉举行了婚礼。
1961年1月31日,他们的儿子米利科出世。
当时巴塔正在后备军官学校服兵役,兵种是炮兵。当他得知自己得了个儿子时欣喜若狂,当场兴奋地撕碎了帽子。过了很久他才冷静下来——咦,这个好像是军帽诶。
按照规定这是要受处分的,好在他的战友不晓得在哪里借了一顶帮他应付差使。
巴塔非常爱这个儿子,女儿出生之前的三年里,他只有这么一个孩子,每次拍片归来父子重逢他都将儿子如珍似宝搂在怀里。
米利科长大后回忆说,自己没上过幼儿园,母亲卢拉每天忙于家务,再么就是大声量地播放音乐,“呵呵,她是贝尔格莱德的摇滚大明星!”
卢拉时有温柔、时有粗暴,她总是威胁儿子,“哼,看你爸爸回来怎么收拾你!”
“不过爸爸从来没打过我,他是个温柔的好爸爸。”成年之后的米利科如此说道。
巴塔一直想要栽培儿子当演员,米利科可是兴致缺缺,1964年妹妹耶莲娜降生,他对爸爸说,你去培养那个女演员吧。
米利科并未走上从艺之路,长大后他成为了一名律师。
巴塔是个洁身自好的男人,虽然由于职业性质他每天接触大量的美女明星,甚至伊丽莎白·泰勒、索菲娅·罗兰、碧姬·巴铎、罗密·施耐德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但他的私生活十分严谨。尽管时有躺枪。
人们喜欢传播他的“绯闻”,只是想给心目中的大英雄再增添一丝传奇色彩。
流传最广的是他和碧姬·芭铎。
巴塔很不开心,他认为这对女演员来说也很不公平,碧姬只是做为国际动物保护协会成员二人有过官方接触,“她也是很善良的人啊,并不像电影里那样徒有其表。”
不得不说,婚姻方面,不论面子里子巴塔都做得十分到位。
他经常当众向妻子隔空示爱,给足对方面子,他对媒体说:“我的妻子为了我,放弃了所有的理想和抱负,没有她在家中带两个宝宝,我根本没有精力投入事业,我的成绩都是妻子给的!”
巴塔确实言行如一,对婚姻忠贞不二,晚年不论他到哪里出差,夜里总要跟妻子视频。
虽然他压根不会电脑,需要向身边人求助,“哎,这一点上我是个文盲。”
晚年巴塔住在祖父的庄园里,带着一个孙子和两个外孙女。房子周围有一公顷的土地,三十五亩的葡萄园、果园,大门口有一座古老的喷泉,以他母亲的名字“娜娜”命名。
晚年巴塔经常感叹,年轻时没有时间陪伴儿女是多么地愚蠢,现在有小孩在身边是多么美好,如今我感觉除了三个孙子、孙女我别无长物。
四、与中国人民的深厚情谊——“我有中国国籍!”
巴塔的中国情缘都传到好莱坞去了。
“中国有一种啤酒叫瓦尔特啤酒”这个还相对靠谱,还有一个传闻说得有鼻子有眼——“中国每次跨年夜都要播放《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
天知道谁会在新年播放这种充满血泪的战争片?
对此巴特不置可否,他得意地说道:“我可是有中国国籍的,我就是半个中国人!”
晚年巴塔除了带宝宝,还有一件事比较热衷,那就是用多种形式温顾他与中国人民深厚的情谊。
某次,他听说村子附近在修一座桥梁,投资方是中国人,他激动地大老远跑去参观,又被现场中国工人们认出,将他团团围住嘘寒问暖拍照留念。
2010年上海世博会上,有人在某展厅发现一个诺大的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主题沙盘,制作得十分精美,再定睛一瞧,心心念的“瓦尔特”就坐在一旁,一位中年妇女冲上去拥抱他泪如泉涌——“万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看到偶像……”
巴塔也是古巴人民的偶像,晚年他经常去那里求医问药,得到了一流国师的精心治疗。
2009年他在哈瓦纳治好了顽疾右脚坏疽。
2012年7月,风烛残年的巴塔不幸中风入院,住在贝尔格莱德一家高级医院的加护病房。出院后他有语言障碍,且无法独立行走。
2016年5月6日,为了阻止坏疽扩散他的右腿被紧急截肢。5月22日,巴塔因多器官衰竭不幸去世,享年八十三岁。
对于巴塔的离世,中国媒体给予了广泛深入的报道。
巴尔干民众几乎发出一致的哀鸣——“巴塔怎么会死?巴塔也是一个凡人?天呐,我们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
巴塔儿子米利科当时处境十分可怜,由于遭人构陷卷入一场官非没有行动自由,没能见老父最后一眼,甚至没能参加葬礼。
事后他对媒体说:“我可以等,我甚至可以用十年时间重返贝尔格莱德。我有的是耐心,就像当年父亲化好妆、穿好戏服,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候导演喊一声‘开麦拉’。等待,是我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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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萨沙第10,548 条回答。
瓦尔特的原名叫做韦利米尔·日沃伊诺维奇,巴塔是他的外号!
巴塔出生在1933年,地点是南斯拉夫王国首都贝尔格莱德附近城镇姆拉代诺瓦茨下辖的一个小山村里。
同我们想象的不同,巴塔年龄比较小,18岁成年的时候二战早已结束多年,他并没有机会同德国人作战。
巴塔从小就对表演很有兴趣,有演戏的天赋,而且相貌俊俏。
巴塔的家庭很普通,父亲是个政府职业,爷爷也是政府职业,母亲是个家庭主妇。在南斯拉夫这个国家,政府职员没什么了不起,勉强算是小康人家。
即便如此,巴塔是家里的独子(还有几个姐妹),所以还是受到了一定的教育,读完了小学和中学。
不过,巴塔很顽皮,学习成绩很一般,似乎不是读大学的料。
在巴塔童年时期,二战爆发了。虽然贝尔格莱德地区还算安全,但巴塔从小就看到意大利和德国侵略军在村里肆虐,不断搜捕甚至当众处决所谓的“反德土匪”。
在巴塔的思维中,意大利和德国侵略者都是一群怪物,对他们非常反感和仇恨。
不过,德国侵略军的严谨、准时、守纪律和重视荣誉,对巴塔也有一定的影响。
这些对侵略者的印象,后来都在巴塔的电影中表现出来。
巴塔少年时期就非常迷恋演戏,甚至跑到贝尔格莱德去看电影和戏剧。
爷爷认为孙子有这方面的天赋,托关系让他去塞尔维亚西部的乌日策和北部的诺维萨德的艺术学校学习的表演学校学习。
没想到巴塔在学校很顽劣,始终无法毕业。最终,他又被送到贝尔格莱德戏剧学院学习(参加了3次入学考试,才被录取),他在这里也是没事就恶作剧,胡搞瞎搞。
比如一场考试的时候,巴塔本来饰演一个话剧里面的老头子。结果表演期间,他突然撕掉胡子说了一个笑话。虽然这个笑话和出色的表演将台下的教授们,都逗乐了,但是考试还是没有通过。
严格来说,50年代初的巴塔并没有从贝尔格莱德戏剧学院毕业。按照今天的话来说就是虽然修完了所有的课程,但是并没有通过所有的考试,没有拿到毕业证。
直到十多年后巴塔成为著名演员,学院才特批发给了他毕业证。
离开学院以后,巴塔和其他同学一样去了老牌剧团。然而,这个剧团同中国一样是按资排辈,上面有一大堆演技精湛、名气很大的老演员。
刚出道的巴塔演技不如这些台柱子,只能同其他新人一样跑跑龙套。眼见这种龙套生涯至少要维持几年,年轻气盛的巴塔不耐烦这么等待,在1955年果断投身电影界。
在当年,这是需要勇气的。因为剧团在一二百年前就是南斯拉夫的支柱娱乐,演员的社会地位很高,收入也高,更是可以一辈子以此吃饭的铁饭碗。
而50年代初期电影业,属于南斯拉夫的新兴行业,将来是龙是虫没人知道。
1955年,巴塔参演了第一部电影《库姆巴拉山上的歌声》,担任一个小配角。
虽然是小配角,但巴塔自认为表演很出色,而且怎么也不是龙套了。
他兴奋的带着青梅竹马的女友(后来的妻子)朱莉雅娜·日沃伊诺维奇去看。
电影散场后,朱莉雅娜说:给你的镜头太短了,我没有看清你的脸。
22岁的巴塔非常尴尬,知道自己的事业才刚刚起步。
随后他抛弃了年少轻浮的习惯,开始兢兢业业的演戏,不断的向前辈老演员学习。
这几年内,巴塔的进步很快,演技逐步精湛起来。
而且巴塔有一个非常英俊威武的外形,又有一种冷峻潇洒的气质,逐步被两个导演所重视。
其中之一,就是后来拍摄《桥》《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的》哈依鲁丁·克尔瓦瓦茨。
还有就是著名的韦利科·布拉伊奇,他拍摄了南斯拉夫历史上最卖座的四部电影。
终于,在1959年,在26岁的巴塔在布拉伊奇的电影《没有时刻表的列车》中第一次担任男主角。
这下子一炮而红,该电影也获得第12届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的提名。
巴塔由此开始了,南斯拉夫著名电影演员的生涯!
他一生拍摄了300多部电影,1983年曾经一年拍摄14部电影,一直到2010年他还在拍电影,真正拍了50多年。
巴塔的厉害之处,在于两点,第一是他的演技非常厉害,可以演正派也可以演反派,甚至还反串演过女人,他演什么都像什么。虽然有一张英俊的脸,但巴塔却是实力派演员,不是偶像派。他一生塑造了300多个不同角色,涵盖了南斯拉夫社会的各种职业,各种身份,戏路宽到惊人的地步。
第二是他非常敬业。
日本演员高仓健就非常敬业。
在《幸福的黄手帕》中,高仓健饰演一个刚刚出狱的犯人,去小饭店吃饭。在吃到监狱中没有的排骨拉面和啤酒时,他狼吞虎咽,不能控制自己。
高仓健为了演好这一幕,整整2天没有吃饭。
巴塔的敬业程度,不亚于高仓健。
巴塔的320部电影中,有35部是二战战争或者谍报电影,大约占到十分之一,这里面有大量的打斗和特技场面。
巴塔是学戏剧的,根本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为了让观众满意,巴塔第一坚持不用替身全部自己演出,第二尽全力提高自己的这方面的能力,第三从不叫苦喊累。
晚年巴塔回忆拍戏的时候,确实吃了很多苦。比如什么在肮脏的泥潭中打滚,冬天在冰水中游泳,打斗时被其他演员一拳打在脸上,效果炸药在身边爆炸炸伤皮肤,都是小事情。
巴塔记忆犹新的是这几件事, 1974年拍摄《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时,有一幕要求他从非常高的清真寺下滑。当时这非常危险,导演建议用替身,反正距离较远观众未必看清。
巴塔则敬业的表示,还是亲自去演。结果从几十米高的钢缆上滑下的时候,虽然带着防护手套,双手还是被磨的鲜血直流,差点残废。
还有一次,要求演员从低速飞行的飞机上往下跳。巴塔也是没有用替身,亲自跳下。结果落地时候重重摔在地上,脖子受伤差点瘫痪,在医院躺了1个月才恢复。
当年南斯拉夫是社会主义国家,演员也是国家干部,自己一般不能选择演什么不演什么(当然也会征求你的意见)。所以巴塔的工作是很辛苦的,平均一年演七八场电影是寻常事。
而演电影可不轻松,当时每部电影基本都要拍摄二百到三百幕,主角要参加大部分幕的演出。
也就是说,巴塔平均一年也要演七八百幕,平均每天要演两幕。
而拍电影的每一幕可不是一次性就拍好了,至少也要拍几次,就算拍十次八次甚至几十次也是正常。
巴塔的演艺生涯基本是全年无休,非常辛苦。
要知道,梁家辉当年一年拍13部电影,被业界戏称烂片之王,而巴塔一年可是拍过14部,还都拍的挺精彩。
而且梁家辉拍这么多是为了赚钱,巴塔则完全是完成国家的要求。
最后说巴塔的一些花絮。
巴塔相貌英俊,而南斯拉夫也是著名的美女产地,有无数美貌绝伦的女演员。
美国前总统特朗普的老婆梅拉尼娅,就是南斯拉夫人。
巴塔拍摄了320部电影,接触了无数南斯拉夫顶级美女。而南斯拉夫人的性格奔放,民风热情,并不把男女之事看的有多严重,对风流韵事并不在意。
比如电影《桥》中的一个镜头,老游击队员迪西,在夜晚同女游击队员伊琳娜偷偷在院子里相会,很可能发生了关系。在我们看来,这两人刚刚认识几天,这不是乱搞男女关系吗。但在南斯拉夫,这种事情也不稀奇,属于男女之间的私事,别人根本就不去管。
照常理来说,身边美女如云,民风又比较开放,巴塔想不搞出点绯闻都难。
有意思的是,巴塔真的是0绯闻。他的妻子朱莉雅娜从小一起长大,后来成为一个舞蹈演员,两人20多岁就结婚,共有2个孩子。由于巴塔常年在外拍戏,家中没人照顾,本来很有舞蹈天赋的朱莉雅娜被迫放弃事业,成为家庭妇女。巴塔对妻子很感激,认为她为了家庭和支持自己的事业,做出了很大的牺牲。
巴塔对妻子非常忠实,从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在南斯拉夫,男女同事单独聊天、逛街、游玩甚至单独吃晚饭,都是寻常事,巴塔则从来不这么做。
因为他对女演员过于古板,甚至拒绝单独聊天,被圈内女性戏称为“修道士”“石头人”。
巴塔和朱莉雅娜是金婚,婚后56年因为巴塔去世而终止。
巴塔晚年从政。
巴塔是塞尔维亚人,从90年代开始从政,要求维护塞尔维亚人的利益。
1990年,南斯拉夫实行多党制。斯洛博丹·米洛舍维奇将塞尔维亚共产主义者联盟改组为塞尔维亚社会党,巴塔成为第一批党员。
因为巴塔赞成米洛舍维奇的主张,支持大塞尔维亚主义,导致以往很多好友决裂。
比如巴塔有个多年的挚友,克罗地亚演员鲍里斯·德沃尔尼克(电影《桥》中饰演爆破专家扎瓦多尼)。两人本来亲如兄弟,然而1991年公开在媒体上宣布决裂。因为鲍里斯支持克罗地亚独立,反对大塞尔维亚主义,两人政治上势如水火,无法调和。
巴塔后来成为议会议员,塞尔维亚社会党副主席,甚至在2002年成为塞尔维亚总统选举候选人,可惜只收到3.27%的全民投票。失败后,巴塔在2003年70岁高龄宣布离开政坛,但还在演戏。
有意思的是 ,随着南斯拉夫内战的彻底停止,2006年巴塔同鲍里斯又恢复的友情,毕竟两人没有直接的矛盾。
巴塔在中国的名气比在本国要大。
这是巴塔做梦也没想到的,他是70年代中国的一个偶像派明星。
1979年,巴塔第一次应邀来中国参加电影节。巴塔带着妻子到了上海,结果他乘坐的车辆被中国影迷团团包围,围了数万人之多。当年铁托都没有受到这么大的拥护,把巴塔的妻子吓坏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但影迷们不让车子离开,巴塔只能推开车门出去。影迷们顿时沸腾起来,全场大喊“瓦尔特!瓦尔特!”见多识广的巴塔,也大为震惊,多年后回忆:这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刻!
巴塔前后10次来到中国,都受到影迷的热烈拥戴。
有意思的是,最后1次影迷们选择围着巴塔的儿子,而不是他。
因为此时巴塔已经老了,相反他的儿子更像是当年的瓦尔特,影迷们认为这才是巴塔。
巴塔苦笑:他们认为瓦尔特不仅不会牺牲,而且也不会变老,真正的英雄是不会被中国人民忘记的,他们也是不会消失的。
在巴塔竞选塞尔维亚总统失败时,他曾说:如果是让中国人来投票,我恐怕就会赢了。
巴塔甚至试图获取中国国籍,得知中国不允许双重国籍后才放弃了。
巴塔在2016年以82岁高龄去世,病逝的时候妻子、儿女和六个孙子孙女都陪伴在身边。
送一波《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的经典台词:
1、“你说错了,上校冯·迪特里希已经到达萨拉热窝!”
2、“空气在颤抖,仿佛天空在燃烧。”“是啊,暴风雨就要来了。”
3、“瓦尔特简直是个幽灵,我简直怀疑他是不是存在”
4、“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人的行为也不一样,有的投降了敌人,有的在战斗,有的在等待,你是个姑娘,应该等待。”
5、“好好学一门手艺,别虚度了自己的一生!”
6、“萨拉热窝的公民们,德军司令部向你们最后一次宣读公告。”
7、“我去找我的归宿!”
8、“愿上帝保佑追击者,同时也保佑被追击者”
9、“照片很帅,一个星期后能拿到,但愿您那时还活着。”
10、“我要放大一张表妹的照片。”
11、“啊,一座很美丽的城市,比绍夫”,“是啊,可是并不平静,该是让她平静的时候了”
12、“肖特呼唤康德儿,肖特呼唤康德儿……吉斯已经被干掉”
13、“拿去吧,除了这5个人之外,全是游击队员,你可以枪毙他们!”,“党卫军少尉先生,我要做的,恰恰相反!”,“原来是这样……干得真漂亮。”
14、“这座城市,他——就是瓦尔特!”
15、“谁活着,谁就看得见!”
≟≞《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瓦尔特”有着怎样的艺术人生?你怎么看?
我觉得。范是看过经典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瓦尔特他演戏非常棒,他能把人演的活灵活现,真是游击队好领导,把敌人打的落花流水,真称之上游击队英雄,他真一名表演艺术家,支持你帅哥,值得推荐[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赞][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玫瑰]
✌;《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瓦尔特”有着怎样的艺术人生?你怎么看?
一部七十年代末中国引进的南斯拉夫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瞬间火遍中国的大江南北,彻底改变了中国人对战争电影的认识,原来电影可以这么拍,瓦尔特的扮演者也随着电影,桥,上演也深受中国人民喜爱,是正义和英雄化身。
;↨《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中的“瓦尔特”有着怎样的艺术人生?你怎么看?
前南斯拉夫电影《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于1972年4月12日星期三在萨拉热窝首映,在刚刚建成的影视大厅有大约5,000名观众观看了首次演出。首映式电影演员和工作人员,以及贝尔格莱德红星主教练,女演员斯佩拉•罗津,萨拉热窝市长卢布尔•科乔,波斯尼亚电影公司董事长都出席,电影结束以后在酒店举办了一场盛大的仅限邀请的晚宴。
《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在中国和印度非常受欢迎,据保守估计有数十亿人次观看了它,这部电影被80多个国家和地区引进过。
在90年代末一次欧洲电影展上,美国导演史蒂芬•斯皮尔伯格同波黑记者进行了交谈,他们谈论了前南的电影。斯皮尔伯格说,他曾经观看了克尔瓦瓦茨的电影,他坚信通过很少的资源和与演员更好的合作,可以在电影中取得更大的效果。
导演贾斯敏•杜尔科维奇(JasminDurković)提出了自己的观点,最近,我仔细观看了《拯救大兵瑞恩》,如今这部电影被认为是战争电影类型中的创新,主要是因为图像具有新的真实感,而且还伴随着技术带来的变革。但是,在这部电影中我发现还有其他有趣的事情。这些场面使我想起了南斯拉夫的战争电影,我看了这部电影好几次,现在我相信,斯皮尔伯格研究了南斯拉夫的战争片,尤其是克尔瓦瓦茨导演的《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和《夜袭机场》以及《游击飞行中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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