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水土一世情深,岁月老去你能讲讲从前你生活的老城镇的故事吗?
⇓↢一方水土一世情深,岁月老去你能讲讲从前你生活的老城镇的故事吗?
讲生活过老城镇的故事,也就是故乡的故事,我想起当年居住在老城镇消防的故事。
我居住的老城镇,在上世纪五十年代末之前,消防设备非常简陋,但是,人们的消防意识却非常强,先说一下消防设备。
当时县城有一个消防队,人员有十五人左右,消防设备有两台手推式灭火车,当然还有一些像梯子、水桶、铁锹、二齿子等破坏工具。
另外,在县城的较为中心位置,矗立着一座大约十五米高的木制瞭望塔,塔的顶端上方,挂有一个大铁钟,旁边还有一台手摇式警报器。
每当值班人员发现城里哪个方位发生火情,先用手摇报警器发出信号,然后,根据发生火警的方位敲钟,钟声是按照方位确定的点数。具体是,东三、西四、南五、北六。如果人们听到大铁钟每四下一组的敲响,那么,就能判断出县城的西边失火了。这时,城内的各机关企事业单位的义务消防队,就会马上组织人员,带着水桶,铁锹和梯子等灭火工具,迅速地赶往失火地点,协助消防队开展灭火工作。
当时人们的消防意识非常强,一旦发生火情,不但机关企事业单位的消防组织纷纷赶到失火现场,就连街道的闲散人员及失火现场附近的成年人,也都拿着水桶,或者提着水赶往事发地,帮助救火。
当然,像我们这些七八岁的小孩子们,跑着赶到火场,主要是看热闹。那时,孩子们最爱看的是,消防队手压喷水车。只见四个消防队员,每两个人一组,用手握住水车的杠杆,用力地往下压,这时,只见水迅速地从帆布水管冲了出来,向着烈火喷去。
还有一些救火人员,有的冲进屋里帮助往出抢东西,有的往水车里加水,还有的上房将把杉房草扒下来,以防止火势蔓延。
尽管失火的事情过去了,人们茶余饭后,还是议论着,某某家这次失火烧了几床被子,邻居家受到了多少牵连等等。因为,那时人们居家过日子,最大的家当就是被子,如果全部烧掉了,那是最大的损失。
2022.6.5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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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家乡是煤区,四周群山环绕,像小盆地。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的十年间,是它的鼎盛时期,南来北往运煤车辆排着长长的队伍,等待黝黑发亮的煤炭装满车厢运往国家发电厂。
七十年代它是国有制管理,煤价低廉,工人的工资二三百块钱,像一潭死水。
自从八十年代未九十年代初下放权力,由政府统筹到个人承包,煤业起死回生,首先富裕起来的是三个井口的井长。他们月月超额完成上级部门下达的指标,实现了多劳多得。只要肯出力,抓住安全生产第一的准绳,工人的口袋就会曰渐澎涨,下井采煤成了工人走后门送小礼的热门工种。使得许多包地的后勤工人也想方设法托人到井下淘宝。着实地红火了十多年。前来参观取经的部门像赶集的人流,一波返回一波又接踵而至,真可谓花儿不言,蝴蝶自来,我的煤乡也曾是上一级主管部门引以为傲的产煤圣地。
煤价的攀升,使得一些人抓钱心切,像兔子的眼睛急得通红,到处开井打眼的人纷至沓来,连昔日我学习的学校都变成了他们发财的逐利场,煤面把校园的红砖红瓦漫染的像挂了灰网的年久失修的老屋,满目漆黑。
晚上躺在炕上,咣咣的放炮声音听得清晰,尤为害怕炕会塌陷于井底,
赚到钱的矿长井长们,背着钱袋子拥向了北京深圳等繁华城市,矿工们无论家乡兴衰,依然像爱着历经风霜的母亲一样,守着养育他们几十年的煤乡。
上级部分经过探测,了解故乡的地下已成了采空区,随时会发生陷落,因此,被告之为重点塌陷区。
当乡民们忧心忡忡于危险区时,小城镇建设的阳光洒向了我的故乡,没过多久,乡民们都搬到了管理区的新建楼房,我的故乡披上了绿衣,退耕还田,再也找不到戴着矿灯,穿一身灰白工作服的矿工的身影,不禁有点伤感。
那些返城的知青,再回到第二故乡时,故乡已封存在他们的记忆中,只能欣赏它的旧照片唤起美好的过往。
四十多年的凄风苦雨,故乡从初建到繁荣,再到消失,迎来送往,有无数人在它的腹底体验着人生的酸甜苦辣咸,却没想到它也像人一样,也有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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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年结婚,单位分了一处房子是4楼20平米筒子楼,在当时来说这是最幸运的待遇了,多少人为一间房子而望眼欲穿。
筒子楼一楼几十户,一住就是20多年。有了自己的房子,就有了自己的家庭生活,每月工资3、40元忙碌碌每天为生活而奔波,现在想想都是眼泪,都是心酸。
一切生活都得在这20平米内铺排,里外两间,里间为卧室也是休闲娱乐大厅(苦笑),一张床占据了三分之一面积,再摆放个桌子、橱具也就没有多少空闲了。外间是工作杂物间,吃的用的水、煤、粮、油,坛坛罐罐全都在此。工作么不是撫琴读书看图纸,主要是烧火做饭生火炉。那时候烧煤炭拉风箱,一到做饭时各家案板、炒勺一齐响,烟气油气共分享。
最难的还是买煤炭,从煤店购买回来一次几百斤,一袋一袋往上扛。自己上班骑的自行车也是每天上上下下来回搬,没办法放楼下就成别人的财产了,毕竟那是贵重之物。
十几户人家在楼层中部靠近楼梯的地方共用一个水龙头,共用一处厕所。一旦厕所管道堵塞冒溢,顺着楼梯往下淌,人在楼中住,粪水天上来,一年总得有那么几次。
人啊,生活有时候确实是在挤兑你,让你尝到酸苦的滋味。但人却有适应环境的能力,学会了苦中有乐,20多年的陋室生活现在想想也挺丰富。一层十几户人家,全楼几十户人家,今天两口子吵架,明天婆媳不和,东邻家儿子结婚,西邻居女儿出嫁,一家有动静,全楼都知道,楼道就是一道风景线。
现在好了,老楼拆了,住户迁了,邻居们都成了好朋友,虽然现在天南地北各住一方,上了年纪,但总联系,忘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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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的故事在前,我的故事在后。
我所在的小城,是老县城,有千年历史。
它古朴而陈旧。
青石路,老城门,百年老井,古官道…….
大学毕业,我留在外地工作。
年终,我骑着自行车排队4个小时买火车票。
一人在外想家呀!
人过中年,岁月不饶人,见一面就少一面了,车窗外的山光水景便黯然失色,内心长满荒草,回家的欣喜若狂就打了折扣。
离家门还有三个路口,我就忍不住取出背包最底层珍藏的钥匙,人在江湖,面目全非,舍弃了许多东西,唯独这是我与老家所保持的唯一信物,也是最后的信物。
掌心这枚意义深远的锯齿形金属片重若泰山,使风尘仆仆的我焕然一新。
只有这时候,才不再怀疑:抬手之间,“咔嚓”一声,我所热爱的半辈子以及我所怀念的一种生活,就会在眼前豁然敞开。
其实我根本不需要开门的,家门根本也没有锁,我只是想听听这家乡的声音。
小时候,父母去上班,我放学后自己回家,用脖子上挂的钥匙打开自己的世界。
眨眼之间,我已安然躺在家中靠阳台的房间,趴在老式八仙桌上埋头吃母亲精心烹饪的家乡菜。
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
唯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
母亲去世后,父亲成了牵挂。
小城故事多,连着父母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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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水土一生情,
故乡山水情更浓。
老家老树老街道,
心中乡愁忘不掉。
常梦儿时沣河水,
水清鱼欢见沙底。
沙粒颗颗如小米,
大人小孩常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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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步快两年了,从来没有跑过马拉松。现在月跑量基本二百公里,请问可以跑全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