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袭人是贤惠而且良善的吗?
﹤☇《红楼梦》袭人是贤惠而且良善的吗?
袭人的为人就像她的判词中所说的:“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
这是说袭人的温柔善良只是表面的现象,她的内心是狠毒的,是不与人为善的。袭人姓花,但她的品格却不像桂花兰花那样,散发出迷人的清香,她的品格是富于心机、损人利己的。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看到的是一领破席子,“破”正是袭人品格的映射。
我们从第三十四回宝玉挨打后,袭人向王夫人打小报告的分析中,可看出袭人的阴险和心机。
贬低别人,抬高自己
宝玉被打后,晚上王夫人命人来怡红院传话,要一个丫头去回话。袭人想了想,亲自来到王夫人上房,王夫人见她来了,说:“不管叫个谁来也罢了。你又丢下他来了,谁伏侍他呢?”
袭人见说,连忙陪笑回道:“二爷才睡安稳了,那四五个丫头如今也好了,会伏侍二爷了,太太请放心!恐怕太太有什么话吩咐,打发他们来,一时听不明白,倒耽误了。”
这句话里有两层意思:
一是原来这些丫头都不会服侍,在袭人的教导指点下,也学会了服侍。怡红院里丫头只有袭人一人会服侍吗?显然不是。这回之后,袭人被升为姨娘,袭人为显尊重,不再睡宝玉外床了,陪侍贾宝玉睡觉的是晴雯。二是打发他们来恐怕听不明白。其实怡红院中也并不只是袭人明白,麝月、晴雯、秋纹都是极明白的人,甚至被王熙凤挑走的小红,语言比袭人爽利多了。
袭人夸大其词,转移话题,实含很重的心机
王夫人问了宝玉饮食后,见房内无人,又说到,她恍惚听到宝玉挨打是贾环在贾政跟前进了话,袭人连忙否认,她接着说的话细思很恐怖。
袭人道:“我倒没听见这话。为二爷霸占着戏子,人家来和老爷要,为这个打的。”王夫人摇头说道:“也为这个,还有别的原故。”袭人道:“别的原故实在不知道了。……”
在前半回,宝钗问起宝玉挨打的原因,袭人还说因为贾环进了宝玉的馋言呢,这会儿咬死不说贾环,是因为顾惜赵姨娘和自己同样的境遇吗?也可能有一点点这方面的原因,但是她是避重就轻,想把话题引向下一句“为二爷霸占着戏子”。
忠顺王府的长史官来贾府,只是想来打听琪官蒋玉菡的下落,贾政打宝玉的原因之一也是宝玉结交游荡优伶,并没有一个人说宝玉霸占着戏子。显然袭人夸大了宝玉的不肖和“劣性”,为后续话题做铺垫。
“我今儿在太太跟前大胆说句不知好歹的话。论理……”说了半截忙又停住。王夫人道:“你只管说。”袭人笑道:“太太别生气,我就说了。”王夫人道:“我有什么生气的,你只管说来。”袭人道:“论理,我们二爷也须得老爷教训两顿。若老爷再不管,将来不知做出什么事来呢。”
袭人说“若老爷再不管,将来不定做出来什么事来呢”,好像宝玉已经做出来什么事儿来了,宝玉能做出来什么事儿来呢?全书中我们看到的宝玉除了不爱读书,不喜欢和贾雨村这样的人交往之外,并没有和其他人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倒是在第5回和袭人做出来了不好的事情,第5回贾宝玉梦游太虚幻境后和袭人试了云雨情,而且终其一书,这是贾宝玉唯一一次性经历,是和袭人一起的。领受过云雨之事后的袭人反而以这事为引,陷害别人,并因此使自己晋级为准姨娘。
袭人“欲擒故纵”说宝玉挨打挨的好,需要老爷教训一顿,做了第二层铺垫,让王夫人丢开刚才一直想落实的贾环是否进了宝玉的馋言的话题,顺利地把话题转移到了下一个问题上来。
袭人打黛玉的小报告,顺捎带着进了晴雯的馋言
经过前面的铺垫,袭人说,她想讨太太的示下,变个法儿,叫宝玉搬出园子住就好了。这才是今天袭人来说话的真正目的。贾宝玉搬出园子,林黛玉还在园子里住,他们两个就不能天天见面了。
王夫人一闻此言,大吃一惊,拉着袭人的手问道:“宝玉难道和谁作怪了不成?”
袭人连忙回道:“太太别多心,并没有这话。这不过是我的小见识。如今二爷也大了,里头姑娘们也大了,况且林姑娘、宝姑娘又是两姨姑表姊妹,虽说是姊妹们,到底是男女之分,日夜一处起坐不方便,由不得叫人悬心,便是外人看着也不像……他又偏好在我们队里闹,倘或不防,前后错了一点半点,不论真假,人多口杂,那起小人的嘴有什么避讳,心顺了,说的比菩萨还好,心不顺,就贬的连畜牲不如……”
王夫人听了这话,更震惊了一下,就彻底丢开要调查贾环的话,心内对袭人感激不尽,连叫袭人“我的儿”难为她想的这样周全,马上对袭人刮目相看,重新认识了一遍袭人似的,把她当作第一个稳妥有见识的人:“你今既说了这样的话,我就把他交给你了,好歹留心,保全了他,就是保全了我。我自然不辜负了你。”王夫人第二天就从自己的月例银子里拨出来二两银子一吊钱给袭人,袭人作为十七岁的丫头享受到与赵姨娘、周姨娘一样的待遇。
这段话中袭人虽然把林姑娘宝姑娘两个人并提,但是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林黛玉,所以她把林黛玉放在前面。因为王夫人肯定不会认为薛宝钗作怪。而且她还造谣,她说他们是日夜一处,其实贾宝玉和黛玉、宝钗谁都没有日夜一处,和贾宝玉日夜一处的是袭人自己。她还在那儿担心什么呢,她担心的是贾宝玉娶了林黛玉作宝二奶奶,这才是她日夜悬心的。
袭人还说宝玉“喜欢在我们队里闹”,这个“我们”,主要的不是袭人,而是晴雯等的这些丫鬟,那就是如果他和晴雯等等再出点事,叫别人说出来,众人不知道真假,人多口杂,把贾宝玉的名声弄坏了,一生的品行就完了。其实终其一书,晴雯和宝玉并没有做出来什么不好的事情,但后来晴雯被撵出大观园也是被冤枉的,晴雯被撵或者多少与袭人的小报告有关。
宝玉从对袭人言听计从,到逐渐防备,慢慢认清了袭人的伪善
从情切切良宵花解语,贾宝玉为留住袭人,想出各种办法,答应袭人一万个条件,那时两人的情谊自与别人不同。但贾宝玉挨打后,宝玉想派人去问候黛玉,就特意把袭人支走,让袭人找宝钗去,这边才让晴雯去为黛玉送了两条手帕。这时,贾宝玉已经对袭人设防了。两人从云雨之情→亲密无间→渐生防备之心了。
到后来晴雯被撵,四儿被撵,芳官被撵,贾宝玉已经怀疑到袭人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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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表面上是个闷嘴葫芦,是个忠仆,其实是个“哈怕儿”狗。这一点,晴雯早有先见之明。
袭人跟了谁就对谁好,伏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如今服侍宝玉,心中眼中就只有一个宝玉。
换句话,也可以说袭人不念旧。
别以为袭人很痴,这分明就是心性随地转移。谁对她有利,她就对谁好。
看看湘云说的:
“那会子我们那么好,我家去住了一阵子,怎么回来就把你派给了二哥哥?我来了,你也不像先待我了。”
袭人深知宝玉的为人,趁着他对自己有好感,拿捏住宝玉的软肋,要挟着答应这答应那的,这是贤惠?
袭人向王夫人告密时,可像个闷嘴葫芦?她是出卖陷害晴雯等丫鬟才上位的,袭人和善良搭不上边。
袭人是副宝钗,她们是同一路人,这种人很可怕。
文本第三十二回,湘云劝宝玉走仕途经济,被宝玉硬怼了,袭人便做好人宽慰湘云说宝钗之前也有此遭遇:
“这幸好是宝姑娘,如果要是林姑娘,不知又闹到怎么样,哭得怎么样呢?说起这个来,宝姑娘真的是让人敬重,她自行消化了一会,谁知过后还是照旧一样,真真有涵养……那林姑娘见你赌气不理她,你得赔多少不是呢?”
一个贤惠的丫鬟会在背后议论主子吗?更何况还是扬钗贬黛,意味着自己的立场?
这些话刚好被想要进来的黛玉听了个正着,假如黛玉是真的“小性子”,她为什么不生气?
换了旁人,听到别人在背后贬低自己,最起码会心有芥蒂吧?可是黛玉并没有。
她对袭人的态度依旧,并没刻意的针对。
从很多细节,我们可以看到黛玉和黛影晴雯的言行,都是光明磊落的真性情。
反观宝钗和钗副袭人,背地里都有很多小动作,或贬损、或密告,拉帮结派。
真性情的人容易得罪人,会使用手段的人世故圆滑。
正因如此,很多人心爱黛玉却活成了薛宝钗,黛玉是梦,是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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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人红楼梦中备受争议的人物。
一面:温柔宽厚、忍辱负重、谦虚谨慎,可为贤;另一面:背后暗算,工于心计,邀宠主子出卖姐妹,可为不善;每个人判断善恶的标准不一样。谢邀!
├✔《红楼梦》袭人是贤惠而且良善的吗?
首先回答问题,作为红楼的资深读者,在十几年的阅读过程中,我对袭人经历了从不喜欢到逐渐理解的过程。我认为,袭人还是当得起“贤惠善良”这个评价的。不同意的先别喷,容我说说我的理由。
一、作者认为袭人是贤惠善良的。
在小说中,作者给予袭人的标签就是“贤惠善良”。
她的判词:“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虽说是“枉自”是“空云”,但毕竟还是“温柔和顺”,是“似桂如兰”的。所以才会对“公子无缘”的命运而深深,对“优伶有福”则是充满羡慕的。
当然有人说,这是作者的春秋笔法,是对袭人的故意讽刺。可是,这并非“孤证”,回目中也有“贤袭人”的字样。
在前八十回中,上了回目的丫鬟有这么几个:“贤袭人娇嗔箴宝玉,俏平儿软语救贾琏”、“勇晴雯病补雀金裘”、“慧紫鹃情辞试忙玉”。如果我们承认作者对平儿、晴雯、紫鹃的评价:“俏”、“勇”、“慧”是恰如其分的,是对她们由衷的赞美,那么,我们就不能说袭人的“贤”是作者的故意讽刺。否则,就是双标了。
当然,作为后世读者,我们未必要以作者的评价为标准,完全可以根据书中的内容,做出自己的判断。但无论如何,作者的意见是有着重要参考价值的。
二、袭人的种种“心机”辨析
身为怡红院的首席大丫鬟,在小说中,袭人的戏份很多也很重要,她最为人诟病的行为大概有以下几个方面:
1、她曾与宝玉“偷试云雨情”
红楼开篇不久,宝玉到宁国府做客,在秦可卿的房间做了一个“梦游太虚观”的梦,还被梦中的警幻仙子进行了性启蒙。一梦醒来,意犹未尽,于是宝玉拉着袭人“偷试云雨情”。如此说明,袭人早有“勾引”宝玉之心,只是心机深沉,卑微下贱。然而,这不是袭人主动的,是宝玉“强袭人同领警幻所训云雨之事”的。当然如果这是刚烈的晴雯,她或者可以干脆拒绝。但袭人本是温柔和顺的性格,一向对主人顺从惯了,又是做奴隶的身份,轻易也不敢拒绝,不会拒绝。她“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今便如此,亦不为越礼。”这是她自我安慰的,事实上,我们知道贾母并没有说过这个意思,倒是说过对晴雯有这个安排。然而,贾府也有规矩,就是少爷在没有正式成亲前,先放两个丫鬟服侍的。所以,袭人这么想,也不是说不过去。
能够成为豪门中的“半个主子”,过上锦衣玉食的生活,不仅是袭人的梦想,红楼中很多丫鬟,比如晴雯、小红、金钏儿、四儿、彩云等都有同样的愿望,不能说他们就是追求美好爱情,而袭人就是谋取个人利益。
2、投靠王夫人,成为宝玉的“准姨娘”
宝玉挨打后,袭人主动来找王夫人,两个人进行了一番长谈。袭人以处处为宝玉着想的“忠心耿耿”赢得了王夫人的信赖,让王夫人无比感动。不仅对她倾吐肺腑,还当即表示“我索性就把他交给你了,好歹留心点,我自然不辜负你。”
随后王夫人就告诉凤姐,提升袭人的工资,给予她“准姨娘”的待遇,如此等于公开了袭人的身份。
此时袭人已经与宝玉有了肌肤之亲,又断然拒绝了家里将她接回去的想法,她必然心怀了一份愿望,并且要抓住机会,否则未来岂不是更糟糕?对自己有一份谋划,并且愿意为之付出努力,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诟病的。像晴雯那样,虽然也有这个想法,自己却什么都不做,只想等贾母发话,才是对自己的不负责任。
3、晴雯芳官等被撵的嫌疑
抄检大观园,王夫人撵走了晴雯、四儿和芳官,并说出了他们在私底下的一些言语,如此让宝玉都对袭人生出怀疑。很多读者更是坚信,是袭人告密,理由是袭人在王夫人面前能够说得上话,袭人看晴雯不爽。
袭人是否是告密者,大家都是推测,书中并没有写明。但宝玉挨打、袭人夜告王夫人那一次,王夫人向袭人求证,是不是贾环进了谗言导致宝玉挨打?贾环确实说了金钏儿之事,袭人也听茗烟说了,但袭人却坚决不说。贾环赵姨娘并不招人待见,知道真相的也不止一个人(茗烟说是听贾政身边的人说的),可袭人却没有趁机落井下石。这里除了本性善良之外,她也不愿意得罪人——她连贾环赵姨娘都不愿意得罪,又怎么会说晴雯等人的坏话?袭人深知晴雯在宝玉心中的地位。如果日后宝玉知道,她将永远失去宝玉的心,那才是得不偿失。就算是为了自己,袭人也能去做这样的蠢事啊!
三、袭人“贤惠善良”事例
1、本职工作尽心尽责
袭人是个好员工,无论在哪里工作都认真负责。“服侍贾母时,心中眼中只有一个贾母;如今服侍宝玉,心中眼中又只有一个宝玉。”袭人还短暂地服侍过湘云,两个人也结下了深厚的友情。正因为袭人处处尽职尽责,事事周到体贴,贾母才将她给了宝玉。袭人将宝玉照顾得很好,是一个让人放心并且得力的员工。
2、对宝玉满怀爱与深情
袭人从小就服侍宝玉,与他朝夕相处,又早早与他有了肌肤之亲,这样的“青梅竹马”,让她对宝玉满怀了爱和深情。正是因为这份爱,她才坚决拒绝母亲兄长要赎她回去做自由人的建议,说什么也要留在贾府留在宝玉身边;也是因为这份爱,她才会不厌其烦地在宝玉耳边讲让他讨厌的“大道理”,希望他能够认真读书,承担起家族的责任,那也是她的未来啊。当然袭人没有成功,反而将宝玉从自己身边越推越远,但不能说袭人爱的不真诚。
3、尽可能善待每一个人
袭人不仅对工作认真负责,对宝玉满怀爱与深情,对其他人也都充满善意,竭尽所能帮助照顾每个人。
李嬷嬷骂她“狐狸精”,晴雯总是找茬针对她讽刺她,袭人都是尽量容让,息事宁人;闹得最大的一次,宝玉要去回太太撵晴雯,还是袭人跪下请求,才算完事;芳官的干娘克扣她洗头的东西,袭人主动拿出自己的花露油、鸡卵、香皂、头绳给芳官洗头,毫不吝惜。
刘姥姥二进大观园时误入怡红院,竟然在宝玉的卧房中睡着了,醒来知道后吓坏了。袭人没有一句责备,反而安慰她说:“不相干,有我呢。”悄悄帮助刘姥姥遮掩过去。
香菱不小心弄脏了石榴红裙子,袭人毫不犹豫拿出自己的新裙子送给香菱,并主动要帮她洗好,免得脏了的拿回去被人看见。
袭人原本出身尚可,是平民之家的女孩。然而出生不久,家里就“穷得没饭吃”,只能将“还值几两银子”的袭人卖入贾府。小小年纪的女孩,没有对亲人心生怨怼,而是坦然接受命运。在这个侯门深似海的贵族之家,袭人没有一个亲人熟人,只能凭借小心谨慎,唯有努力察言观色,为的是自己更好地生存下去。
从“珍珠”到“袭人”,是她不断改换主人、一路成长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她的贤惠善良成为标签,为府中人认同,也被作者接受,给予了她“温柔和顺”和“贤”的评价,这不是讽刺,而是真实的态度。
她当然有点“心机”,爱别人的时候也从未忘记要好好爱自己,为自己的未来有过期待与谋划。可这难道不是每一个普通人的生活智慧吗?行走职场与生活,我也有一份讨好领导渴望升职的私心,也有过上更好生活的愿望,所以我愿意理解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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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袭人的争议很大,爱她者说她贤惠良善,憎她者说她阴险害人。其实真正的袭人就在曹雪芹给她的判词中。
(第五回)宝玉看了,又见后面画着一簇鲜花,一床破席。也有几句言词,写道是:
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
堪叹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
花袭人的判词非常明确的讲了她的为人。不过对于判词的解读,是有很大歧义的。
开头两句“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最常被人提起,“枉自”“空云”都被当作对袭人的嘲讽,说她表面贤良背后阴险。这是有失偏颇的。
从字义来说,“枉自”和“空云”,确实是带有转折贬义的,问题是结合四句判词和判词图画内容,就会发现并不是对袭人的讽刺。
下面两句“堪羡优伶有福,可怜公子无缘”,才是承接“枉自”
“空云”的主要对象。
优伶就是蒋玉菡,最后娶了花袭人。
公子就是贾宝玉,最终失去花袭人。
作者用堪羡蒋玉菡有福,可怜贾宝玉无缘来反衬花袭人的品质。如果她是个不堪的人,如何当得起“堪羡优伶有福,可怜公子无缘?”
应该是可怜蒋玉菡娶了阴险女儿,堪羡贾宝玉逃过一劫才对。
所以,花袭人的判词,正确理解的白话是“白瞎了袭人这么温柔和顺、似桂如兰”的可人,便宜了蒋玉菡,贾宝玉和她有缘无分。
“温柔和顺”“似桂如兰”是曹雪芹对花袭人的最高评价,有此评价定调,花袭人整个人就画了出来,人物性格的基础就立住了。
就像薛宝钗一样,发自肺腑的良善,林黛玉还认为她藏奸,最终发现是自己“自误”了,也是对袭人的写照。
以上观点根据《红楼梦》80回前故事线索整理、推论。
文|君笺雅侃红楼 插图|清代画家孙温《绘全本红楼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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