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生活中有读音却没有对应的汉字,为什么不创造出这些汉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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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纳闷呢,许多常用语音都找不到相应的字,虽然说是方言,但是北方人基本都在用,比如,来客人了叫QIE,咸淡的淡叫GUA,脏了的脏叫CHEN,洗衣服叫CHOU衣服,还有许多,无论在哪里也查不到相应的汉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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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是没必要,
有些你不知道。
不知道可以学,
没必要为啥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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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大兴有个字:rao,一声。就是小跑的意思,专门用来形容儿童跑得快。比如说:“呱呱rao.”“连跑带rao.”我在读小学二年级时写作文,遇上了这个难题;我查了半天《新华字典》,没查到;又举手问老师。赵秀云老师也不知道这rao 字怎么写,我只好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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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啊!不是没有字,而是许多人“没文化”,不知道有这个字!追查原因,有的是文化霸权语音霸权,把某些字压抑了或者说给打入了冷宫,有的则是一些人读书学习少,不认识有关的字。“官话”的强行推广,让后辈人知道的字认识理解的字,越来越少,错误的以为有些字和音只不过是土话方言。这应该叫文化的退步,文化本应该越丰富多彩越好。
只需要略微说几个例子,就会知道其中有多么遗憾和不应该。“窊”,很多人不认识,它读“挖”音,字典说它是“低洼”的意思,其实看它的结构,上穴下瓜,就是个“瓢”,那意义与“舀”差不多,好多地方说“窊水”、“窊米”(读成第三声,是名词活用作动词),这完全是准确的汉语,就是用瓢、碗、杯、盆等等用具捞取流体物质,而现在的人都只写“舀水”等等了。“鲊”,是一种保存食物的方法,起源于保存鱼,读“炸”音第三声,江汉平原非常流行一种“炸胡椒”,就是把辣椒剁碎用碎米粉拌了晒干,可以长期保存,素炒或者配荤肥菜都很受欢迎。可是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写这个字,不是写成“炸”就是写成“杂”等等。(辣椒是外来物种,故很多地方叫它胡椒。)
文化和语音的霸权化,对丰富的地方语言和固有的文字词语构成了毁灭性的威胁。比如南方话说扯草,现在官话说“拔草”;南方人说“薅草”,官话说“锄草”。再比如,最合理的叫法是“洋芋”,学名“马铃薯”,而北方话普遍叫“土豆”,结果现在小孩没几个人知道什么叫“洋芋”了。事实上叫成土豆是最没道理的,它跟“豆”有哪一点相干?“街”字,全国大多数地方读“该”音,普通话强行读为“姐”音第一声。“下”字,在作为“一会儿”意思的时候,很多地方都读作“哈”,比如休息一下就说“歇哈儿”,普通话则一律只准读“夏”字音。还有很多各地都流行的字和音,现在的拼音却拼不出来,也造成了汉字的损失。我们不妨讨论一个名称:究竟是叫“青蛙”更形象还是叫“咳马子”更生动形象呢?(咳,音克,是其叫声,马,是说其善于蹦跳,“青蛙”哪都全是青色的呢?泥土色的多了去了。)
总之,我们日常生活中说的字与读音,原本都是有字有合法读音的,基本上不太需要再造字,根本的问题是强行以“普通话”标准,遗弃了许多字与音,或者把很多特别生动的词语给束之高阁了。所以说,地方语音和方言的保护继承,也非常重要,那叫“原生态”,是文化的生命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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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北地区,有句方言,哥吧的,难喂记者。在文化大革命中,高官带外国首相来访问农业学大寨的样版郭庄,外相问郭
庄人民生活怎么样,首长,郭书记回答,哥吧的,这一下子可难喂两国记者,你看我,我看你很干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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