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边有哪些不孝的子女?
✑╞你身边有哪些不孝的子女?
83岁的刘淑珍有三个儿子,三个儿子却不肯养她,老大说在我心里娘已经死了,老三说娘又不是什么香饽饽,没人会抢的,老二说让娘去养老院……
吉林,83岁的刘淑珍,有三儿两女共五个孩子,小女儿程淑云两口子都是教师,经济条件最好,也都孝顺,1991年,刘大娘的老伴去世后,她一直和小女儿程淑云生活。
2007年,刘大娘患了胆囊炎,住院治疗,医疗费花了3000多块,由5个孩子平摊,每人600多块,大儿子程永和三儿子程民却说母亲花钱多了。
程淑云一听生气说:“只要能把母亲的病治好,钱多又怎样,这10多年来你们都不管娘,都是我养娘,我都没说什么。”
刘大娘听得心里难过,同时心疼小女儿这些年来照顾她的辛苦和付出,于是提出今后由五个孩子轮流赡养她。
刘大娘的五个子女商量后决定轮流养娘,每人养一个月,如此周而复始,可是轮流不到一年,刘大娘突然把5个孩子告上法庭,要求每人每年支付2000元赡养费,她要拿这笔钱去养老院住,不和子女生活。
刘大娘的做法让三个儿子叫苦不迭。
大儿子程永说,我家才八亩多地,每亩地一年顶多1000元收入,一年总共1万元,家里还有6张嘴吃饭,就算到了法庭,我也拿不出2000元赡养费,其他人同样也拿不出来,摊上这样的妈,肚子都气大了。
刘大娘为什么不愿意和子女生活,非要去养老院住呢?
刘大娘告诉记者,她在大儿子家住,大儿媳态度不好,叫她下次不要来了,大儿子态度比媳妇更不好,经常对她发脾气。
刘大娘受不了大儿子的坏脾气,没住到一个月就离开大儿子家,去二儿子程军家住,二儿子两口子对她挺好的,她本想在二儿子家长住下去,不再轮流,二媳妇却下逐客令,说还是轮流养吧。
刘大娘在二儿子家住了一个月,又去三儿子程民家住,没想到三儿子的话更气人,三儿子说老大还没撵你,你就走了,我能接着养你吗,那不是抢吗,你又不什么香饽饽,没人抢的。
刘大娘在三个儿子家转了一圈后,伤心不已,她辛辛苦苦养大三个儿子,本以为老有所依,老有所养,却没想到儿子们把她当皮球,恨不得能踢多远就踢多远,刘大娘既委屈,又心寒,所以,刘大娘才把五个孩子告上法庭的。
法院受理案件后,根据实际情况来判决,刘大娘继续和经济条件好小女儿程淑云生活,其他子女每人每年支付450元赡养费。
赡养费风波平息了,刘大娘兜了一圈后,继续和孝顺的小女儿生活,然而,刘大娘平静的晚年生活才过两年,又有事情发生,再次引发赡养风波。
一天晚上,程淑云慌慌张张打电话给大哥,说老娘不吃不喝,净说些胡话和让人可怕的话,老娘可能不行了。
刘大娘的大儿子程永接到妹妹的电话后也慌了,不敢耽搁,连夜赶去妹妹家。
刘大娘一见大儿子,有气无力说,谁家也不去,我就去你家,我不能在外稀里糊涂的去了。
程永听后更慌,安慰老娘说好,那就去我家,我们这就回家。
程永把老娘接回家后,大家闻讯也来了,刘大娘的小儿媳对她说,大嫂包有饺子,要不你吃点吧。
原本在小女儿家不吃不喝的刘大娘竟然说那就吃吧,儿媳夹一个给她吃,她吃完后,竟然主动说还要吃,一连吃了几个饺子。
大家见老娘肯吃东西了,又喜又忧,喜的是刘大娘吃东西了,忧的是又怕刘大娘这是回光返照。
不过事实证明大家的担扰是多余的,刘大娘在大儿子家住了四个月后,她不仅能吃能喝了,人也精神了,按大家的话说,她又活过来了,大家忍不住纳闷,刘大娘在小女儿家住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不喝不吃,快不行了呢?
刘大娘却说,我病了,把我折腾得想跳楼,儿子他们又不管我,一分钱都不拿,我恨啊,所以,我就想跳楼死了算了,这样也不连累小女儿,小女儿见我想跳楼就怕了,赶紧打电话给大儿子。
对于老娘的说法,程淑云说,老娘想跳楼其实是另有原因的,以前我和老娘一直生活在农村,去年我家在九台市买了一套房,老娘和我们在城里刚住半年,她就觉得很不自在和憋屈,说不想在城里住了,我劝她说,不在我这住,你能去哪里住,没想到时间久了,老娘就憋出病来了,而且觉得自己活不久了,要死也死在大儿子家里。
一番折腾后,刘大娘如愿回到大儿子家了,奇迹般正常吃喝了,可是刘大娘在大儿子家住了四个月后,又开始闹了。
一天,老大程永打电话给老二程军,说老娘又不想在我家住了,你来把她接去你家住吧。
老二程军打电话问老娘为什么不想在大哥家住,老娘说我愁啊,有精神病的孙女总是趁我不注意,就过来打一下我,给我一拳或一脚,我年老又有病,受不起。
老二程军听后,把老娘接回家暂时住下,程军说,我养老娘可以,但有条件,就是其他人要出赡养费,出了赡养费,以后老娘死了不用他们发送,殓钱他们愿意分摊就分摊点,不愿意就拉倒,不过老娘的地就得归我了。
刘大娘一听到二儿子说让其他人出赡养费,她又发愁了,哭着说让他们出赡养费,难啊,上回老三出四百赡养费,结果扣三百回去。
对于老娘的控诉,老三程民说,几年前老娘生病,医疗费五人平均分摊,除了大哥不出钱外,其他四人都出钱,既然大哥不出,我也不出,于是,我就在赡养费中扣回我出的钱,当时老娘也同意我扣了,每人每年450元赡养费,我拿回300元,还有150元,就是一年的赡养费。
调解员带刘大娘去找老三,本想劝劝老三别计较太多的,没想到刚说几句,老三就气愤转身离去,留下一句“别给我扯别的,没用”。
老三扬长而去后,调解员带刘大娘去老大程永家。
刘大娘的大媳妇说,不是我不养她,是她不愿意在我家住,怕挨打,现在要我出赡养费也可以,但她在我家吃住了四个月,都不给饭钱,要先将四个月的饭钱算清给我,我再出赡养费,另外,以后她病了,医疗费另外说了,医疗费要是花个千八百元的我可以分摊,要是花一万八千的,我是不能分摊的。
大家说,谁也不想有病,更不想花钱,老人有病哪能不花钱,谁能限制花多少钱吗?
大儿媳说,我不是说限制花多少钱,我也有老的那天,要是我得了该死的病,我也不治。(言下之意,婆婆若得了重病,就不要医了)
刘大娘在旁边听得心赌得很,默默流泪,在三个儿子眼里,自己已经成了累赘,三个儿子不养她,她只剩下两个女儿了。
大女儿程淑芹说,老娘毕竟是有儿子,年纪又大,身体又不怎么好,说不定哪天就不行了,老娘总不能死在闺女家吧,在我家住不合适,赡养费我可以给。
小女儿程淑云说,不是我不愿意养老娘,是老娘不愿意住楼房,赡养费我肯定会出,对于赡养母亲,我从来没有意见过,要是我有意见,老娘就不会和我生活了十多年。
三个儿子两个女儿的态度都很明确了,刘大娘心酸得哭了,对调解员说,今后我要在哪落脚,在大儿子家住,他要是再要饭钱,我咋办,你们得管管我,不看别的,就看我老头子当了15年兵的份上管管我。
调解员安慰刘大娘说,他们去找老二程军再商量商量。
老二同意让老娘住下来,但赡养费要升,由原来的每人每年450元升到每人每年1000元。
调解员说,暂时先让母亲住下来,至于赡养费,再继续调解。
老二同意让母亲先住下后,调解员先去找刘大娘的两个女儿,说了老二提出每人每年要给1000元赡养费。
刘大娘的两个女儿说她们没有问题,每年1000赡养费她们可以出,不过老大老三就悬了,之前每人每年450元,他俩都不想给,现在要出1000元,就更不愿意了。
调解员没办法,只好向领导汇报情况,领导听了之后,大家一起针对程家的情况进行讨论,并调整了解决方案,认为刘大娘的三个儿子是重点,只要做通老大老二的思想工作,就有突破口了。
制订了新的调解方案后,调解员先去老二家,做老二的思想工作,希望把赡养费降到每人每年800元左右。
老二的媳妇还说,七八百元,这钱都不够她吃药,我不干,谁愿意养谁养,她去另外两家,这1000元赡养费我愿意出给他们。
老二也说赡养费不能降,要是降,就让老娘去养老院算了。
刘大娘听到二儿子不愿降赡养费,最后也不想养她,让她去养老院,伤心对调解员说,你们要给我作主。
调解员继续做老二两口子的思想工作,最后两口子同意养老娘,但每人每年给1000元赡养费这个条件不变。
调解员只好去继续做老三的思想工作,老三一听到每人每年要出1000元赡养费,暴脾又上来了,说,要钱没有,要命有一条。
无论调解员怎么做思想工作,老三两口子
只同意每年给500元赡养费,要1000元想都别想。
老三态度就摆在那里,不肯妥协,调解员无奈,又去找老大。
老大说,每年给500元赡养费我给不起,现在我只拿得出100元,这100无我还得去卖血,我伺候老娘四个月,把要死的老娘伺候活了,已经对得起她了,但她在我心里已经死了,我能给100元已经不错了。
大家劝老大,母亲都这么大岁数了,不能这么说。
老大说,再大岁数也与我没有关系。
老三和老大两人,说话一个比一个绝,态度也一个比一个硬,都不肯让步。
为了解决刘大娘的安身之处,调解员只好去找刘大娘的两个女儿,希望两个女儿多出些赡养费,把老大老三不能出的那部分垫上凑够数。
调解员先去刘大娘的大女儿家,说出方案,除了老二,其他四人每年每人出1000元赡养费,共4000元,老三只愿意每年给500元,老大只愿意每年给100元,老大老三两人合计600元,离两人本该出的2000元还差1400元,相差的1400元两姐妹能不能分摊,多出一些,四人凑够4000元给老二,如果不能,我们再想其他方法。
大女儿程淑芹听后,爽快说没问题,只要能把老娘的事解决好。
程淑芹表态后,调解员又去找刘大娘的小女儿。
程淑云说,没有问题,看看大姐能出多少,剩下的我全包,总之,不管怎样,都要凑够4000元给老二。
在调整员的努力下,加上刘大娘有两个孝顺的女儿,刘大娘才有落脚之地,可这结果该喜,还是该悲,但愿刘大娘从此晚年能平静度过。
@荷香袭人来:刘大娘养大三个儿子,在她年老时,三个儿子都不愿意养她,个个斤斤计较,把她当皮球踢来踢去,虽然最后二儿子同意养他,但也是有条件的,三个儿子的不孝言行让人寒心,幸好刘大娘还有两个孝顺的女儿,尤其是小女儿,不然她的晚年生活难有着落。
都说养育之恩大于天,父母养大子女,子女要养父母老,天经地义,刘大娘的三个儿子却忘了孝字怎么写,又该怎样去尽孝,忘了没有娘,就没有今天的自己,他们真应该向两个孝顺的妹妹学习,并以实际行动去对母亲尽孝,也给自己的子女做出好榜样,将来自己老了,子女们才会对自己好好尽孝和养老。
写在最后:
有了父母,才有我们,才有家,有父母有家,我们才幸福,父母养大我们,我们长大了就要报答亲恩,让父母度过幸福的晚年,这才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赡养父母,是我们的义务,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忘记我们的义务,不管我们多难,都不要不管不养父母,宁愿自己多吃些苦,也不让父母吃苦,在我们小的时候,父母再难,对我们仍不离不弃,父母老了,我们对父母更要不离不弃。
赡养父母,兄弟姐妹之间要同心和互相理解,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只要父母晚年幸福,其它都可以忽略和不计较。
√≆你身边有哪些不孝的子女?
谢谢悟空邀答。我们中华民族之所以能够延续到今天,生生不息立足于世界之林,得力于我们有个良好的民族道德文化传承,几千年来的传承百善孝为先,激励着一代代人尊老爱幼,家和万事兴。
然而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总有一些特殊人物,自顾自己忘恩负义,六亲不认成为了众人耻笑谈论的笑料。
下面我讲个身边见到的一对不孝夫妻的故事,以警示后人。
老人在职期间,由于远离家乡,每年单位春节放假回家一次,老人没有文化大字不识一个,为了省钱单位放假后,只好自己一人背着包裹沿着铁路步行400多里路,走三天三夜才能到家,累了晚间露宿在铁道旁的野地里。
老人终于熬到退休了,回到农村老家,靠着几百元的退休费和老伴相依为命。
隋晓光从小在农村跟着母亲长大,属于独生子,父母拿着它,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上怕摔着,娇生惯眼。
隋晓光出生在一个单职工家庭,他七十年代接替父亲成为了国企的一位正式职工,工作几年后便在农村找个对象结婚成了家,单位分给他一间半房子,夫妻俩生育一子,虽说是单职工家庭,一人挣钱养活三口家,在父母的全力帮助下,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九十年代初期国企改制,他和单位的几千名职工一夜之间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工作岗位,隋晓光和其他下岗职工一道,涌上劳务市场,大批国营职工源源不断的下岗涌上社会,面对僧多粥少一岗难求,他半年多奔跑往返劳务市场,路费不知花了对少,他失去了信心。
他和媳妇商量找不到怎么办?夫妻俩商量,经过考察在单位附近开了间小吃部,老人眼看着儿子失去了工作,于心不忍,将自己多年的积蓄拿出来交给了儿子,小夫妻俩精心经营,小吃部虽然不大,每年可以解决一家三花销有余。
隋晓光经营的小吃部渐渐的扩大了规模,那个年代,开饭店必须要有足够的资金,钱不够怎么办?他把父亲的退休折要来,父亲每月的退休费成为了他的补充资金。
由于人手不够,雇人没有本钱,把父母二人接到了小饭店里,在附近的农村租了两间房子父母居住。
父母每天早起晚归靠在饭店里母亲摘菜,父亲杀鱼等等,厨房里的帮手由父母二人全部承担下来。
隋晓光连续经营类几年饭店,生意红红火火,但是附近单位和地方政府及附近的村委长期拖欠餐费,回笼不上来,饭店是越做越难,关门吧钱很难要上来,继续办下去资金不足,他陷入了进退两难之地。
父母年老体弱,各种疾病不断缠身,告诫夫妻俩不能干了,隋晓光对父母说:“你不干怎么办?我没有钱雇人,只要活着就得干!”
父母自从进了儿子的饭店里干活,为了省钱从来都是吃点客人剩下的饭菜,这样一天到晚的忙活,小夫妻经常给脸看,指桑骂槐摔摔打打。
几次吵的不可开交,父母亲只好回到农村租的一间房子居住,有几天不见父母来店,小夫妻俩来到父母家里,大打出手,将病重的母亲打倒在地,老人看不惯拿起棍子去打儿子,没想到儿子夺过棍棒将父亲毒打一段,老两口一气之下病倒在家,半个月无人知晓。
这天隋晓光的母亲病逝,父亲勉强的爬起来拄着拐棍来到饭店门口,告诉儿子老伴昨晚去世了,儿媳妇说:“这个老东西早就应该死了,”儿子说:“死就死了吧,你打个电话送到火化场不就完了吗?我一天忙的脚打后脑勺,哪有闲工夫管这些!”老人只好含着眼泪回到家里,找到令居帮忙将老伴的遗体送走了。
父亲退休本在儿子手里,手上分文没有,他找到儿子要退休费,儿子说:“你那点退休费我早就花光了,再说你把退休本给我了,还要什么?那样吧,等发了退休费,我给你买袋面够吃的就行了。”
父亲没有拿到退休折,回到了家里,看看家里米无一粒,油无一滴,这个日子怎么过?老人几天水米未进一口,天天蹲坐在门口嗮太阳,邻居们看到实在可怜,就隔三差五的送点吃的给老人,并一再叫老人通过法律程序解决问题。
可怜天下父母心,老人不忍心,只好忍气吞声。老人仰望天空的太阳,叹息到:“苍天啊,我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啊!”
年三十晚间老人独自在房间了,哆哆嗦嗦的拿出了一个空碗抓了把泥撒在碗里,放在供桌上,拿起三炷香点着对着桌子拜了三拜,将香插在碗里,自言自语唠叨:“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养了这个不孝孽种,我没有脸见你们啊!”老泪纵横,眼含热泪嘴皮颤抖说不出话来。
子夜已过东方放亮,新的一年开启了,左右邻舍的开门炮声,噼里啪啦清脆的鞭炮声,声声催人急。
隋晓光一家三口,穿戴一新,儿子在前边高兴地手舞足蹈,媳妇浓妆打扮花枝招展,隋晓光嘴里叨着过滤嘴香烟,迈着八字步走在后边。
当他们一家三口踏进院门时那一刻,眼前的是老人静静的吊在门框上,挡住了他们一家三口的步伐,儿子指着老人说:“爸爸你看我爷爷怎么了?”
隋晓光被眼前的这一切惊呆了,傻傻地站在门前两眼发直,他耳边突然回荡起小时候父母亲教他常说的:山鸦雀尾巴长,娶了媳妇忘了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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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大王庄有个王大,今年五十有五,儿女双全,孙辈绕膝,家中有房有车,生活过得红红火火。可是村里人都指着他脊梁说他孬种。这是为啥?事情还得从头说。王大父母当年一口气生了六个丫头片子,最后终于生了个宝贝儿子,就是王大。从此,家中好衣好饭,全归王大。吃苦受累的事,归父母和姐姐。父母省吃俭用,一辈子都为王大操劳,因此王大家渐浙过上了好日子。都说年岁不饶人,最近二年,王母总是生病,还住了好几次医院。当然这侍侯病人的事,有几个姐姐负责。但每当在医院里,王母总是念叨儿子王大,派人把王大找来。王大来了,总是阴着脸。有一天,王母腹中疼痛难忍,王大和三姐四姐一起把王母送到医院,经查,王母胃穿孔,急需手术。面对不断呻吟的母亲,王大做出了惊人的决定,立即打道回府,为母亲准备后事。在场的两个姐姐,联系其他姐妹,都不同意弟弟的决定,认为救命要紧,至于医疗费用,姐姐们都不要弟弟出。一切准备就序,但问题又来了。手术前医院要求家属签字,这个王大死活就是不签,最后对姐姐们扔下一句话:谁要治谁治,谁治谁负责,治死了也不要找我。之后,便开着自己的轿车扬长而去。胆大的三姐说,他不签我签,可是院方却说不行,理由是:手术如果不成功,你那不讲理的弟弟找院方麻烦怎么办?就这样,经过一天一夜,老人活话的疼死了。有意思的是,老人死后,王大把母亲接到家中,吹吹打打,热热闹闹,为亡母举行了盛大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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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孝,原来也跟基因一样会遗传
见她,是在一个废弃的老地坑庄子里。
地坑庄是五六十年前的老地主家倾尽财力、物力、人力从平地上直挖下去的四方坑。坑深三丈五(约十二米),占地一亩有余,除一面挖成斜上坡洞子与外面连接之外,其余三面都是高大又俊美的窑洞,窑窗檐子是青砖刻花,窑门是上好柏木重重镂雕,富贵气象闪瞎人眼——如今,三个方向的窑面都坍塌得不成样子了,就连供人出进的洞子坡也被塌下来的土方堆填的越来越窄,几乎跟钻狗洞没两样儿。
她整个人完全没了人形儿,只剩下一身褐黑色的皮紧紧绷在嶙峋的骨头上,眼窝整个塌陷下去像一对仿佛深不见底的深坑,里头是长年不得干的混浊的水,泪水。曾经堂皇的正屋里,曾经摆满雕花矮柜的大炕也塌了半截。所幸是当年砌炕的匠人们手艺好,另半片儿炕还在,供她吃、住、睡,还有拉。屋里的味道无法形容,比盛夏最热时候的露天茅坑还重浊,还有一股子阴气或者说是死气倏忽倏忽从只剩下半扇门的门口往外冒,是从千年古墓里往出渗的那种又阴森又绵密的死气,仿佛一眨眼就能扑上来把活人连皮带骨囫囵个儿给腐蚀掉,腐蚀的连一块儿渣渣都不剩。
我的脚比我的心还敏感,直楞楞僵在了门槛外头,如果那半截子惨白又遭虫蚁蛀空的破木头还叫门槛的话。请原谅我的俗气和畏惧。我也许不怕死人、不怕死亡,可我怕极明明死了却还长年直瞪瞪着一双泪眼不肯咽气的尸体。
带我来的长辈是大姨,她不着痕迹拿眼瞪我一下,却也什么都没说——我从不曾这么佩服过谁!惯来又爱干净又爱美的大姨像是突然失去了知觉感觉听觉味觉和嗅觉,就那样自然而然地走进去,斜签了身子半坐在炕头,拉着炕上那人骨头支离的手一下一下慢慢抚着,嘴里不多的几句安慰话后,就是声气儿平和地叙家常,絮絮叨叨说些村庄里的家长里短,谁谁家又添了小汽车,谁谁家大羊又生了两只细白可爱的羊娃子……那人直瞪瞪钉住大姨,凹坑里隐着的那两只眼珠子竟能发出刀锋般的利光,分明是催促并急切地想知道一些什么。大姨继续慢条斯理声儿平和地跟她闲话,说了一会儿之后,把那人一根一根勒得越来越紧的手指骨从自己的手上一点点掰开,然后忙活着洒扫卫生、洗脏衣脏裤、清理塌掉的半截炕洞里的各种秽物。
差不多忙活了三个多小时才把卫生弄清爽。然后就是给备水,这个必得要有人帮忙才行,这也是大姨非得拉我来此的原因。从斜坡洞子里猫着身子、扒着土疙瘩钻上去,到提前踩好点儿的结实些的地坑庄窑岸背上,拿超级长的大绳将一小桶一小桶水从高高崖面处垂吊下去,大姨在底下接了,一桶一桶倒进炕头边的大桶里。差不多吊了十二三桶,我的胳膊又麻又木又肿胀,简直不是自己的了。从不曾干过这样的活儿却能被大姨拖来当差,也足见大姨这么些年坚持下来的不易了,家里家外村里村外所有人情都用遍了、透支了,大姨是那人唯一的活路,可大姨也一天天越来越老了、干不动了。
“这么价凄惨的活着,还活个什么劲儿啊?”返程途中,我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大姨瞪我一眼,“这么些年在外头白学了?!只要有一口气儿在那就是一条人命,人命就是活着!”
“人命就是活着?哎哟,大姨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心里佩服得不要不要,嘴上却忙活着耍花活儿,可见我也是个口不应心的主儿——这辈子还真没这么佩服过谁,没想到经年不见的、不吭不哈的大姨居然有这么顶天立地的一面,简直恨不得搂紧了狠狠亲上两口再在心里立个功德碑永世敬奉才能足表此刻心情。
“去去去,甭跟我这儿瞎贫。”大姨嗔道,又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她啊,她这都是自作孽哟!”——咦?故事来了!刚才就想探一探的,又怕揭人疮疤,就忍住了没提,大姨简直太可爱了有木有?心念一动,俯身过去在脸上狠狠给“啵”了一下,大姨气笑了,追着揍我,故意给她追着,她高高抬起的手却轻轻戳在我额头,没舍得真揍,只是长长地又叹了一口气,“姑娘啊,人这辈子,啥啥儿都是个命!”(再混搭几年我差不多就能当姑娘的婆婆了,此处的“姑娘”只是乡土式长辈昵称)。
“她是我隔了房的大表姐,你离家早,没听过。七岁就做了人家的童养媳。好不容易熬得圆了房,人就尾巴翘得没个章程了。把婆婆不当婆婆,可了劲地欺辱,可怜那善了一辈子的碎脚(缠脚)老奶奶,硬是给她慢炖细磨地做(zu)作死了。她男人,就是我那表姐夫,心倒不坏,一直念着他老娘,可怜男人家整天忙在外头,再惦记,也顾不了那么周全。等他发现自家老娘瘦的快成人干儿了,连下个炕都没一点儿力气直通通跌地上摔得断了气,才急赤白脸找医生,捡回来半口气。就那半口气也只吊了小半年儿,人就没了(死了)。唉,听说老奶奶没的时候可惨。”
“那年月粮食多紧缺啊,老奶奶那碎金莲儿脚,哪走得动道儿啊?口粮全是我那表姐从大食堂给往回打,洋火匣匣那么大点两个馍,她一个人全吃了,给老奶奶连个馍渣渣都不留。我那表姐夫在外头听了点儿影影子,回来下死手给暴打了一顿,断了一条腿,炕上躺了小半年,算是把她那刁病给治了,可惜好景不长。她怀了娃娃,第一胎就是个大胖小子。这可不得了了,整天昂着个脖子、抚着个腰子啥也不干,人五人六地到处耍人。我那表姐夫人老几辈子都是独苗儿独传,这下看在儿子份上啥事儿都让她几分,那刁病就又给惯出来了。她年轻力壮,一手把持了一家人吃食,啥好吃好喝全都先给宝贝儿子,那小子吃剩下她再吃,等她吃够了,一大家人喝清汤糊糊一人都轮不到一碗。那小子是长房大孙子,当时老奶奶病秧秧的剩下小半条命儿了,还拼死护着我那表姐,坚决不让我那表姐夫惹她,说是都看在孙子的份儿。结果,我那表姐也是个狼心狗肺的,不念着老奶奶一辈子对她的好,反倒变本加厉折磨人,大冬天把老奶奶最小的女儿赶出去挖野菜。野菜没挖着,人倒被狼给祸害了。老奶奶连气带病,就没了。老奶奶没之前,可没少受罪。人病得剩下最后一口气了,还被我那黑了心肠的表姐偷偷的掐啊拧啊的,听说村里老人给老奶奶穿老衣时候直掉眼泪,老奶奶阖身子都是青疤印儿,就没一块好肉!”
“再后来,我表姐的孩子们就都长大了。她最疼的大儿子后头还有七个姑娘。可怜那七个姑娘,唉,活得就没个人样儿。她们哥哥咳嗽一声,这七个就像老鼠听见猫儿叫,浑身哆嗦,从小被她哥打怕了啊,一听见大哥进院子的声气儿,七个姑娘不论正做啥着都得停了迎出去,齐唰唰在墙根儿站一排排,等着人家发话。人家进门要是洗脸水没给端好、喝的水没给晾好、饭没给端好,丁点儿不如意抬腿就往死里踹。小五姑娘那年刚结婚,回娘家看她爸妈不巧惹了她哥不高兴,被一脚踹在小肚子上,怀了仨月胎还没坐稳的孩子就那么流掉了,后来再也没怀上过。这七个姑娘结婚前把她哥当太上皇侍候着,结婚后也一样。她哥好赌,动不动一输几大千,一个电话过去几个姑娘就得赶紧把钱给送到赌场。送得晚了就闹上门去,有回提着斧头把大姑娘婆家都给抄了,锅也给砸了,正煮得一大锅面条流得满地都是。村里跟摇了铃匣匣似的议论,人家根本就不理视。”
“再后来,我表姐年纪大了、老了,地里活儿干不动了,跟儿媳妇的矛盾也越来越多。那儿子就开始嫌弃她了,不好好给饭吃,不好好给衣穿。那时候离老奶奶去世也有三十多年了吧,人们生活条件好了,大家都在平原上盖大瓦房了。我表姐一个人被留在老庄子里头,坚决不让她搬进新房里住——噢?你问我姐夫啊?表姐夫在他老娘去世的时候,发现老娘满身上全是伤,又气又悔再加那年到处闹痢疾他也染上了,就送了命。如今吧,我那表姐受尽了儿子折磨,却没地儿说理去。有回我表姐找到族里,几个族里长辈连人家门儿都没进得去,那儿子三句就给质问住了:‘她害死我奶奶的时候你们干啥去了?她害死了我爹的时候你们干啥去了?她害死我小姑姑的时候你们干啥去了?’那几个长辈灰溜溜走了。”
“那儿子就更恨她了,站在老庄子崖背上头,拿着高音喇叭当着全村人的面儿高声骂我那表姐,‘你就自己一个人窝在老庄里慢慢等死吧,聪明点赶紧多念几声佛求天爷爷保佑你死得快当些,不然我就等着看你下地狱!我看你到地底下要怎么跟我奶我爸我姑三个人交代!”
“我表姐一个人在地坑庄子里过活,前年连下了几场暴雨,地坑庄院当中的渗水坑满了,水把窑里头淹了。三更半夜的,她想从门洞子坡上爬出来,可那洞子太陡了,爬到半当中又给滑下去了,赶巧地坑庄窑面儿上一大块土塌下来,把她给打了,命捡着了,下半身瘫痪了,日子就更难过了。那儿子不给吃不给喝,还不让那七个姑娘来看娘家妈,一发现有谁来看,拖住就打。那七个姑娘最大的都快六十了,还顿不顿被她哥赶脸扇巴掌。大姑娘有回偷偷给老娘送馍,被人家发现了,拿绳把大姑娘捆了,开着拖拉机直扔到大姑娘庄子的集市上才骂骂咧咧走了。五姑娘最惨了,那年掉了个孩子再没能生养,婆家特别不高兴,再加上她哥三番五次上门闹,婆家就逼着把五姑娘给离了。离婚以后五姑娘没处去,跟着人出去打工,自己又没上过学又不识字,据说吃了什么大亏。回来后没几天就上吊死了,没活路了啊,婆家不要,娘家不要,可怜那姑娘,可面善着来。”
“你问我为啥要照顾她?唉,虽说是隔房的表姐,但也勉强算没出五服,吧,再说我俩年龄差不多,同一个村儿里一块玩上的,有香火情啊。趁我还活着,能动弹,照顾一天算一天吧。等我死了,照顾不上了,就看她造化了。唉,虽说人活一口气,只要这一口气在就是一条命在,可活成她这样儿,真正是罪啊。她每回哭着哭着跟我打听她儿子的消息,问儿子日子过得怎么样、孙子媳妇生了没有、生了男孩儿女孩儿……人家老刘家一大家子就没一个人理她,她倒还心心念念惦着老刘家香火的事儿。这两年罪受大了,受不下去了就又开始胡骂,说这都是报应,说儿成了个坏怂,都是她从小给吃独食惯瞎的,都怪她为了惯他把所有人都给往死里踩,所以如今轮到儿把她踩到脚底下。唉,那娘俩吧,弯弯绕绕事儿太多了,咱是外人,谁是谁非也不好说。”
“我表姐她这辈子,也就这样儿了。听说她那儿子如今日子也不好过了,被我表姐那孙子孙媳妇当老长工使唤,没黑没明给干活,还动不动要受气。可怜当年那碎脚老奶奶,远近闻名的贤良人啊,她如果长长久久地活到现在,这一家子何至于这样儿?可怜她积了一辈子的福德都被儿孙们给败光了。这老刘家,算是彻底败了,家风败了啊,这一代一代的,啥时候是个头儿?”
人们如今都在讲什么原生家庭、家庭教育,啥是个原生家庭?啥又是个家庭教育?不过是为人父母者的那一颗心,是“正”或“不正”罢了——心正,则行正;行正,则家风正;家风正,则子女正。反之,亦然。
祁云:擅散文,善评论。专注于家庭教育、写作辅导、大语文教学探索及传统经典阅读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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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边有哪些不孝的子女?
何谓孝?何谓不孝?孝是个广义词
孝如何认定,全凭人为。你认为对待长辈己尽力,但你父母不这么认为,你就称不上孝顺。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需要客观的对待。
如果父母认为子女不孝,不能一味的苛责。要懂得适当的反思,是曾经的教育,言行哪些方面不恰当导致的。若一味的倚老卖老,让子女一无所有的继承,却要求子女倾尽所有的付出。年轻时一句轻飘飘(儿孙自有儿孙福)就将儿女踢入社会,待儿女拼尽全力略有小成时
用一句(百善孝为先)来捆绑,这强盗式掠夺方式如何让人甘心甘愿?!
我认为,所有的所谓不孝都不空穴来风,世间万物皆有因果。学会坦然面对,或许会看到不一样的晴天
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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