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有哪些趣事?
≙Ⓛ鲁迅有哪些趣事?
1927 年, 诺贝尔奖评委斯文赫想提名鲁迅为”诺贝尔文学奖的候选人“,被民国大师鲁迅婉辞拒绝。鲁迅就是这么一个有趣的人!难怪,大名鼎鼎的画家陈丹青说:“就文学论,就人物论,他是百年来中国第一好玩的人。”;被鲁迅骂作“四条汉子”之一的夏衍,就非常佩服鲁迅“幽默得要命”。
不同的人看鲁迅也有不同的看法:有人看见他的“伟大”,有人看见他的 “矮小”,有人看见他的 “正经”,有人看见他的 “好玩”……陈丹青说鲁迅“好玩”,也不是恶意诽谤,更不是哗众取宠。原来,陈丹青是想把鲁迅从“神坛”和“祭坛”上请下来,脱掉别人强加在他身上的形形色色的外衣,揭开别人强加在他脸上的神神秘秘的面纱,还原他真实的容貌和平凡的人生,让人们看到一个“活脱脱”的鲁迅。
下面我们就领略一下鲁迅先生的各种趣事:
鲁迅趣事(1)、随意理发给三倍的钱,认真理发一分都不多给
鲁迅经常忙起来就忘了理发,朋友们开玩笑:“你的‘地球’怎么还不削一削?多难看!”鲁迅一本正经地说:“噢!我掏腰包,你们好看!”后来实在看不过去了,才勉强去理一回。有一次走进一家理发店,理发师见他衣着简朴,心想肯定没几个钱,理发时一点也不认真。理发结束后,鲁迅极随意地掏出一大把钱给他。理发师一数给了三倍的钱,脸上立刻堆满了笑。
过了一段日子,鲁迅又来理发。理发师拿出看家本领,满脸写着谦恭。不料理毕,鲁迅并没有再显豪爽,而是掏出钱来一个一个地数给理发师,一个子儿也没多给。理发师大惑不解,鲁迅笑笑:“您上回马马虎虎处理,我就马马虎虎地给点;这回您认认真真地处理,我就认认真真地给点。
鲁迅趣事(2)、鲁迅替作者出头,投稿故意不加标点符号
鲁迅常替作者出头,当他看到有一家刊物很小气,总是以各种名目克扣作者的稿费, 甚至标点符号也不计算在稿费之内。 鲁迅在给这家刊物投稿时,就写了篇没有标点符号的稿件,这让编辑看稿格外费力。 鲁迅写稿,也不是仅仅只是为了钱,例如 1918 年鲁迅在《新青年》上发稿都是义务的,从不领稿酬。
鲁迅趣事(3)、放任两个保姆吵架,自己竟病倒了
鲁迅家里有两个保姆,不知何故,经常发生口角。他受不了整天的吵闹,竟病倒了。隔壁一个小姑娘问道:“大先生,你为什么不喝止她们?”鲁迅微笑着说:“她们闹口角是因为彼此心里都有气,即使暂时压下去了,心里那股气还是压不下去的,恐怕也要失眠,与其三个人或两个人失眠,还不如让我一个人失眠算了。”
鲁迅趣事(4)、看不惯禁止同学同泳,模拟戴着防毒面具作走路状
鲁迅虽然胸襟宽广,但决不适用于对待丑陋的社会现象上。一次,国民党的一个地方官僚禁止男女同学同泳。鲁迅看不惯:“同学同泳,偶尔皮肉相触,有碍男女大防。不过禁止以后,男女还是同吸着天地间的空气。空气从这个男人的鼻孔呼出来,被那个女人的鼻孔吸进去,简直淆乱乾坤。还不如下一道命令,规定男女老幼诸色人等,一律戴上防毒面具!”说着还模拟戴着防毒面具走路状,让听讲的人笑得前仰后合。
鲁迅趣事(5)、鲁迅建议“写文章骂鲁迅!刊物一定销路很好。”
鲁迅关心进步青年,但希望他们自己成长。一次,广州的进步青年创办“南中国”文学社,希望鲁迅给他们撰稿。鲁迅说:“文章还是你们自己先写好,我以后再写,免得人说鲁迅来到广州就找青年来为自己捧场了。”青年们说:“我们都是穷学生,如果刊物第一期销路不好,就不一定有力量出第二期了。”鲁迅风趣地说:“要刊物销路好也很容易,你们可以写文章骂我,骂我的刊物一定销路很好。”
鲁迅趣事(6)、鲁迅说自己“早年的样子还要好。”
鲁迅相貌本来就长得和一般人不一样,胡须像隶体的“一”字,横如椽,硬如铁,十分引人注目,头发一根根都是直立的。这张脸非常酷,非常不买帐,非常无所谓,又非常慈悲,看上去一脸的清苦、刚直、坦然,骨子里却透着风流与俏皮……好像他拍照片的时候就那么随便地对着镜头,说:怎么样?我就这样!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对于相貌方面,当托尔斯泰借耶稣的话对沙皇说:“你悔改吧!”这句话与托尔斯泰的模样很般配。当鲁迅随口给西洋文人看相,说是“陀思妥夫斯基一副苦相、尼采一副凶相”,这些话,与鲁迅的模样也很般配——大家要知道,托尔斯泰和鲁迅这样的说法,骄傲得很呢!他们都晓得自己伟大,晓得自己长得有样子。
萧伯纳在1932年来到中国,两个大文豪一见面就相见恨晚,视同知己。肖伯纳一见到鲁迅,即称赞他好样子,鲁迅老先生应声答道:“早年的样子还要好。”这好比有人对一位老者说:你不显老,你说:我前些年还帅呢!
鲁迅趣事(7)、鲁迅连声回应,要把别人的喊话还给他
在回忆老先生的文字中,似乎女性比较能够把握老先生“好玩”的一面。譬如章衣萍太太回忆有一天和朋友去找鲁迅玩,瞧见老先生正在四川北路往家走,于是隔着马路喊,鲁迅没听见,待众人撵到他家门口,对他说喊了你好几声呢!于是老先生“噢、噢、噢……”的噢了好几声。问他为什么连声回应,鲁迅笑说,你不是叫我好几声吗,我就还给你呀……接着进屋吃栗子,周建人关照要捡小的吃,味道好,鲁迅应声道:“是的,人也是小的好!”章太太这才明白又在开玩笑,因她丈夫是个小个子。
鲁迅趣事(8)、鲁迅是极喜欢讲“戏话”的人,送书给川岛精彩封面题词也不忘开玩笑
这样子看下来,鲁迅简直是随时随地对身边人、身边事在那里开玩笑。照江南话说,他是个极喜欢讲“戏话”的人,
上个世纪 20 年代初,鲁迅在北大讲课,当时北大青年教授川岛把时间多花在谈情说爱上,还留了个学生头,鲁迅便给他起了个绰号“一撮毛”。1923 年,鲁迅的《中国小说史略》出版后,送了一本给刚结婚的川岛,连送本书给年轻朋友也要顺便开玩笑,就在封面上题词道:
“我亲爱的一撮毛哥哥呀,
请你从爱人的怀抱中汇出一只手来,
接受这枯燥乏味的《中国文学史略》。”
那种亲昵、仁厚、淘气与得意!一个智力与感受力过剩的人,大概才会这样随时随地讲“戏话”。我猜,除了老先生遇见什么真的愤怒的事,他醒着的每一刻,都在寻求这种自己制造的快乐。
鲁迅趣事(9)、鲁迅到唐弢家,一进门就在地板上打旋子
画家陈丹青有一位上海老朋友,他的亲舅舅即是当年和鲁迅先生玩的小青年,名字叫唐弢。唐弢五六十年代看见世面上把鲁迅弄成那副凶相、苦相,私下里对他外甥说,哎呀,鲁迅不是那个样子的。他说,譬如鲁迅跑来看唐弢,兴致好时,一进门就轻快地在地板上打旋子,一路转到桌子前,一屁股坐在桌面上,手里拿支烟,嘻笑言谈。唐弢还说,那时打笔仗,不是像我们想像的那样一本正经火气大,不过是一群文人你也讲讲,我也讲讲,夜里写了骂某人的文章,老先生隔天和那被骂的朋友酒席上互相说起,照样谈笑。前面说到夏衍,我本以为鲁迅根本不与他玩,结果据夏衍的说法,他们时常一起吃饭谈天,熟得很。
鲁迅趣事(10)、鲁迅讲过的一则笑话——令尊就是我令堂就是你娘。呆虫!
鲁迅在北京砖塔胡同61号居住时跟房东家的三个小孩讲过一则笑话:
有一个三口之家。父母外出留下一个10岁的小男孩看家。忽然来了一位陌生的客人问:“令尊、令堂在吗?”男孩不解其意转身就走心想:“我从来没吃过什么‘令糖’呵。”
父母回来后男孩讲了这件事。父亲拍桌大骂:“令尊就是我令堂就是你娘。呆虫!”孩子记住了父亲的话但仍不解其意。
几天后,父母出门后,那位陌生的客人又来了,仍旧问:“令尊、令堂在吗?”小男孩按父亲的话回答道:“令尊就是我,令堂就是你娘。呆虫!“
鲁迅趣事(11)、鲁迅不想进”作家访问记“专栏,而要求进”伪作家小传“专栏
一九三四年,《人间世》杂志开辟了”作家访问记“专栏,并刊出接受采访的作家的照片。杂志编辑写信给鲁迅,要求鲁迅接受采访,并准备刊出两张照片,一张以书房为背景,一张为鲁迅与许广 平、周海婴的合照。鲁迅写了一封十分幽默的信予以拒绝。信中说:
作家之名颇美,昔不自重,曾以为不妨滥竿其列。近来悄悄醒悟,已羞言之。头脑里并无思想,寓中亦无书斋,夫人及公子更与文坛无涉,雅命三种,皆不敢承。倘先生他日另作”伪作家小传“时,当罗列图书,摆起架子扫地欢迎也。
鲁迅趣事(12)、鲁迅充满善意的打油诗里,将”牛郎“写成”马郎“;”银河路“写成”牛奶路“
赵景深是二三十年代著名的文学编辑,扶植过许多文学青年,有不少作家的处女作就是在他主编的刊物发表的。他还翻译过一些外国文学作品,但由于对外文不是十分精通,所以他的译作中时有错误出现。一次.他将MILKEYWAY(银河)误作“牛奶路”。又一次他将ZENTAUR(半人半马怪)译作“半人半牛怪”。鲁迅先生对赵景深译作中的这两处错误,写了以下这首打油诗.善意地嘲讽、批评了这位翻译家治学上的不严谨态度。
鲁迅的一首打油诗是咏资深编辑、翻译家赵景深的。诗曰:
“可怜织女星,化作马郎妇,
乌鹊疑不来,迢迢牛奶路”。
鲁迅趣事(13)、鲁迅书信结尾用有趣的”顺颂嚷祉!“与”即颂饿安!“的有趣故事
有趣的是,鲁迅在信尾所用的问候语常常十分俏皮,读来令人忍俊不禁。
写信,自然少不了在信尾写上问候语的。鲁迅早期的信多用文言文,结尾常用“此颂曼福”、“即颂时馁”等句。后来,鲁迅用白话文写信,如收信人从事著译工作,信尾写的是“即颂著祺”、“即请撰安”等句。是教师,用“并请教安”;是学生,用“即颂学安”。如是夫妇,便“即请俪安”。如是离家在外者,用“即请旅安”。写给母亲的信,要“恭请金安”。如果在春节时写信,会“即颂年禧”;若是春夏季节写信,就用“并颂春祺”、“顺请暑安”。此外,鲁迅还根据不同的信,在信尾写“日安”、“时安”、“刻安”等问候语。
鲁迅曾写给许广平不少书信,仅《两地书》原信就保存下来了68封。这些书信中,体现着鲁迅惯有的幽默,信尾问候语也很风趣。1925年7月16日,鲁迅给许广平写了一封信,信中就J匕京女师大学生反对校长杨荫榆封建家长式的统治和许广平讨论,信尾用的是“顺颂嚷祉”的问候语,祝福她在吵嚷中得到幸福快乐。
1935年7月,作家叶紫给鲁迅写了一封信,信中说:“我己经饿了”,“借我十元或十五元钱,以便救急”。7月30日,鲁迅给叶紫写了一封回信,给了他一些钱,信尾问候语是“即颂饿安!”如此之出人意料之问候,实在是俏皮得很,凸显出了一个很可爱的鲁迅形象来。
鲁迅趣事(14)、鲁迅妙趣横生的《南京民谣》 打油诗
鲁迅先生一生中写过不少脍炙人口的诗文,融讽刺性与趣味性于一体。尤其是他的打油诗辛辣有加,妙趣横生,且入木三分。
1927 年以后,蒋介石建立了蒋家王朝,收罗了各路诸侯,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但实际上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各怀鬼胎。1927年.鲁迅写了一首打油诗嘲笑蒋介石的要员:
大家去谒陵,强盗装正经;
静默十分钟,各自想拳经。
这些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却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他们谒陵是假.排挤他人是真。
鲁迅趣事(15)、鲁迅少年趣事——元宵对联,非常有才华
有一年元宵节,鲁迅约十二三岁。按照过年惯例,鲁迅去乡下看望姨母。
姨父阮士升是清朝末年的秀才,听说鲁迅幼年读书勤奋,才思敏捷,过目不忘,便想趁此机会试他一下。
这天晚上,姨父请客吃饭,本地贡生阮廷藩也应邀在座。席间,阮士升对鲁迅说:“ 阿张,我先开个头,给你对个课,大家热闹热闹,好吗?”
“ 好!”鲁迅答应着,别的人也都赞成。
于是,大家一边吃,一边开始对课了。
阮士升指着桌边放着的一碗热气腾腾的肉说:“ 这是红炖肉,就请阿张对‘ 红炖肉’吧!”
鲁迅扫视桌上的菜肴,见中间正放着一碗雪白的鲜鸡块,便不假思索地对道:“ 白斩鸡!”
“ 对得好!”席间当即响起了一阵笑声。
这时,贡生阮廷藩环顾四周,发现右面墙上有幅《 鸳鸯戏水图》,接下去说:“ 我也出个对子:‘ 擎荷底下戏鸳鸯’。阿张你能对吗?”
鲁迅向左面墙上一瞟,嘿,那里有幅《 春燕图》。有了!于是他灵机一动,顺口答道:“ 垂柳枝头
闹春燕。”
“ 妙对,妙对!”座上客人无不拍手称好。
姨父见两个对子都没有难倒阿张,心里暗暗欢喜,但又不肯罢手,便想出个更难的对子来难倒
鲁迅。
阮士升到庭园散步,见孩子们在玩花爆,他仰望明月,忽生一联,便踱着方步,走到了鲁迅的眼
前。他笑着说:“ 阿张,你在酒席上对得不错,现在还有一联,但不容易,你对吗?”
鲁迅应了一声:“ 好,试试看吧!”
于是,士升手指天空,出了上联:“ 望日月圆,十五月半,月月月圆称月半。”
这上联分三段,里面有六个“ 月”字,真难对呀!鲁迅感到这上联的确不好应付,但因与“ 月”
有关,他就边想边察看四周夜色。
就在这时,他发现院中的树木、盆花上贴着一条条“ 送除夕,迎初一”的红纸。啊,有了!他禁不住满心一阵欢喜,昂起头爽朗地读起下联来:“ 除夕年尾,初一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
“ 妙呀!”姨父夸赞说。是的,这下联对仗工整、平直、自然,真是无疵可指呀!阮士升高兴地拍着鲁迅的肩膀,鼓励说:“ 你祖父、父亲都是读了很多书的人。看来,你在城里书读得不错,只要继续努力,进步会更大的。”
鲁迅听他说完,也没有说什么,就笑着又跟着表兄弟们去放火爆去了。
鲁迅趣事(16)、鲁迅仿崔颢《黄鹤楼》的趣味打油诗《崇实》
1933 年初,日军侵占热河省,逼近京津,华北危急。国难当头,北平出现了两种截然不同的镜头:一方面是达宫贵人仓皇出逃;一方面是北平的大学生集体请愿,为民族存亡而奔走呼号。
鲁迅曾仿崔颢《黄鹤楼》一诗描绘了日军逼近时达官贵人们借口保护文化,只顾抢运文物,不顾百姓及学生的丑态。
阔人已骑文化去,此地空余文化城。
文化一去不复返,古城千载冷清清。
专车队队前门站,晦气重重大学生。
日薄(同“迫”)榆关何处抗,烟花场上没人惊。
鲁迅趣事(17)、鲁迅念念不忘的”第一笔稿酬“
1898 年 ,鲁迅转到南京矿路学堂学习时 ,常看李伯元主编的《游戏报》,当他看到一则征诗的启事时,便抱着试试看的心情,给《游戏报》投去了一首文言诗。 鲁迅没想到,在《游戏报》不久公布的征诗获奖名单中,竟发现了自己的名字,并且列在前 10 名,鲁迅获得了李伯元发送的人生第一笔稿酬。
《游戏报》带给鲁迅的第一份惊喜,令鲁迅念念不忘,直到 1913 年鲁迅向《小说月报》投稿并发表他的文言小说《怀旧》时还常常提起。
鲁迅趣事(18)、鲁迅模仿东汉张衡《四愁诗》打油诗的故事
另外,1924年,鲁迅与徐志摩同在北大任教(鲁迅教小说史,徐教英文),此时徐志摩热追“多才美女”林徽因而不得,就整天哭丧着脸,见了谁都“阿呀阿唷,我要死了”,装出一副病态。林与他本是朋友,平时相互来往并常有 礼品、果品、诗文之类的馈赠,并不存在爱情,他是剃头担子一头热。鲁迅对徐志摩这一作态很反感,加之徐志摩平日与胡适、陈西滢等人在一起,同属“新月派”,政见不同,鲁迅就与他开了个大玩笑,写下了这首诗。诗为:
我的所爱在山腰;想去寻她山太高,低头无法泪沾袍。
爱人赠我百蝶巾,回她什么:猫头鹰。
从此翻脸不理我,不知何故兮使我心惊。
我的所爱在闹市;想去寻她人拥挤,仰头 无法泪沾耳。
爱人赠我双燕图;回她什么:冰糖葫芦。
从此翻脸不理我,不知何故兮使我糊涂。
我的所爱在河滨;想去寻她河水深,歪头无法泪沾襟。
爱人赠我金表索;回她什么:发汗药。
从此翻脸不理我,不知何故兮使我神经衰弱。
我的所爱在豪家;想去寻她兮没有汽车,摇头无法泪如麻。
爱人赠我玫瑰花;回她什么:赤练蛇。
从此翻脸不理我。不知何故兮———由她去罢!
鲁迅说它“拟古”是 “新打油诗”,是指它模仿东汉张衡《四愁诗》 的旧格式,用现在的大白话写出来的。
鲁迅趣事(19)、鲁迅把错书稿纸包油条
鲁迅出门时,常常腋下夹一个黑绸子的印花包袱,里面装着投稿信。 他有时还把妻子许广平也拉入投 稿工作中。 许广平于买米买炭、教子之余,常帮助鲁迅抄稿、校稿、包装、寄稿。 鲁迅常把手写的书稿乱丢,有时还分发给来访的客人擦手,甚至当废品卖掉。 一次作家萧红买油条吃,那张包油条的纸居然是一张鲁迅的手稿纸, 萧红把这一见闻如实地告诉许广平,许广平还为此狠狠地批评了鲁迅一顿。
鲁迅趣事(20)、”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名句的由来!
1932 年 10 月 5 日,郁达夫夫妇邀鲁迅饮于聚丰园,同席有柳亚子夫妇等人。郁达夫对鲁迅开玩笑说:“你这些天来辛苦了吧?”鲁迅用上一天想到的“横眉”一联回答。郁达夫打趣地说:“看来你的‘华盖运’还是没有脱。”鲁迅说:“给你这样一说,我又得了半联,可以凑成一首小诗了。”席散之后,鲁迅为柳亚子书一条幅,就是这首著名的七律打油诗《自嘲》: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这首诗集中地反映了作者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伟大的共产主义精神和坚韧不拔的战斗毅力,爱憎分明的阶级感情,是鲁迅旧诗中最为人称道的一首。
鲁迅趣事(21)、鲁迅打油诗《咏衣萍》的故事
章衣萍在北大听过鲁迅的课,后来成了北新书局的圈内人。而北新书局和鲁迅先生的关系也很密切。后来,北新书局受到当局的迫害,而章衣萍等北新书局中不自重的人的不良表现,为当局的迫害增添了口实,最终导致了北新书局的被封闭。鲁迅先生这首诗直刺的就是章衣萍等令人反感的错误言行。例如章衣萍过分崇拜外国文艺,他写的文章甚至出现“懒人的春天哪!......”这类的荒唐话。又有一次,章衣萍在领取北新书局的大笔稿酬时说了一句自以为幽默、实际却很庸俗的话:“钱多了可以不吃猪肉,大喝鸡汤。”于是引出了鲁迅先生的下面这首批评诗。
世界有文学,少女多丰臀。
鸡汤代猪肉,北新遂掩门。
鲁迅趣事(22)、鲁迅充满善意的打油诗《咏钱玄同》
这首诗是 1936 年鲁讯咏钱玄同的。钱玄同是新文化运动的主将,是反封建文化的先锋,曾以“金心异”的笔名在《新青年》上发过不少激进文章。其中有一篇主张人超过 40 岁就应统统去死,从而使社会年轻化。后来他却不能与时俱进,退化为保守主义者。作为一名北大教授,钱玄同还曾扬言,北京大学要开设辩证法课,除非砍掉他的脑袋。鲁迅先生与钱玄同曾是好朋友,先生的第一篇小说 《狂人日记》,就是钱玄同所约写的。
后两人因人生观、社会观不同而分道扬镳。鲁迅先生用寥寥 20 字,便将钱玄同先偏激后保守那可笑的面孔刻画得惟妙惟肖。
作法不自毙,
悠然过四十,
何妨以肥头,
抵挡辩证法。
鲁迅趣事(23)、鲁迅打油诗《替豆萁伸冤》
为了声讨北洋军阀段祺瑞政府及其帮闲文人对北京女子师范大学学生的迫害,鲁迅写了《替豆萁伸冤》:
“煮豆燃豆萁,萁在釜下泣:
我烬你熟了,正好办教席。”
鲁迅趣事(24)、鲁迅的”宝塔打油诗“
清朝末年,日本东京有一所中国留学生学习陆军的预备学校,名叫成城学校,其学生多为清廷选派的皇亲国戚,其中不少纨绔子弟,每日花天酒地,不求进取,只等混满时日,回国投机钻营捞个军官职位。这些保皇派,还装出“大将军”派头,嘲笑“自由平等”,向要求革命的留学生示威。1903 年,鲁迅在日本东京弘文学院学习,看到这些情况心中极为愤慨,于是写了多首打油诗讽刺、批评这些有负于国家的留学生。其中有一首为宝塔诗:
兵
成城
大将军
威风凛凛
处处有精神
挺胸肚开步行
说什么自由平等
哨官营官是我本分
这首打油诗排列似塔,韵脚工整,入木三分,刻画出了保皇派留学生可憎的嘴脸。
鲁迅趣事(25)、鲁迅小时候非常调皮,故意把衣服弄脏
小时候,鲁迅相当调皮活泼,他的曾祖母不苟言笑,小孩子都很怕,他却故意从曾祖母面前走过,假装跌跟头倒在地上,引得老太太惊叫:“哎呀,阿宝,衣裳弄脏了!”这时他才满意,不闹了。12岁时被母亲牵着去三味书屋,他却扭扭捏捏,一百个不情愿的小模样,和现在的小伢子软磨硬蹭不愿上学没个两样。
鲁迅趣事(26)、鲁迅偷教同学”对课“——”四眼狗“,自己偷偷笑
鲁迅有很多嗜好。比如爱给人起绰号这个从小养成的习性,至老都未能改。早在三味书屋读书时,有一项功课叫“对课”,他的成绩不错,屡受塾师寿镜吾先生的称赞。有一回,一个同学偷看了先生的对课题目是“独角兽”,就悄悄问他对什么好,鲁迅说:“对‘四眼狗’好了。”孰料那人竟真以此回答寿先生,先生是近视眼,正戴着眼镜,听了自然大怒,而他则在一旁以书遮眼,憋不住笑出声来。鲁迅的观察力可谓尖锐,他把女生的哭状起了个惟妙惟肖的称呼——“四条”,因为女生一哭,眼泪、鼻涕齐下也!不是四条吗?
鲁迅趣事(27)、喜爱甜食,用金质奖章换红辣椒,咀嚼辣椒苦读
他还喜欢吃糕饼糖果等甜食,这是在日本留学时养成的习惯。有一回,人家送了柿饼给他,他喜欢得不行,藏起来自己偷偷享用,还舍不得给别人吃呢!只有在女士来做客时,才“大方”地拿出来,因为女士们胃口小,只能吃个一两片而已!他还能吃辣椒。在江南水师学堂读书时,有一次他期末考试成绩优异,学校发给他一枚金质奖章,鲁迅没有把奖章作为自我炫耀的标牌,却懂得实惠,跑到鼓楼街把它卖了,买一大串红辣椒回来。每读书至夜深人静、天寒人困之时,就摘下一只辣椒来,分成几截,放进嘴里咀嚼,直嚼得额头冒汗,眼里流泪,嘘唏不已。只觉周身发暖,睡意顿消,于是捧书再读。
鲁迅趣事(28)、鲁迅爱看电影,几乎可从影迷升格为影狂
鲁迅爱看电影,几乎可从影迷升格为影狂。鲁迅到43岁时才首次观看影片,但一看而不可收。鲁迅后期(46-55岁)在上海生活的9年内,共观看电影142场。其中1934年37场,1935年36场,1936年秋季病危前19场。这三年平均起来几乎每周一场。好电影不轻易错过,甚至一看再看;而且大都是率领家小、呼亲唤友,数人驱车同去!有趣的是,在国外引进的电影里面,他最爱看的是大自然丛林草莽的野兽影片。
鲁迅趣事(29)、鲁迅妙说自己鼻子为什么比周建人的鼻子矮
生活中的鲁迅,幽默、风趣,幽默中又带着一种大气、智慧、乐观和风度。有一次他的侄女问他:“你的鼻子为何比我爸爸(周建人)矮一点,扁一点呢?”鲁迅笑了笑:“我原来的鼻子和你爸爸的鼻子一样高,可是我住的环境比较黑暗,到处碰壁,所以额头、鼻子都碰矮了!”
鲁迅趣事(30)、鲁迅不拘小节,常被警察搜身,却义无反顾把辫子剪了
鲁迅是一个不太讲究穿着的人。他爱穿长袍,相对他瘦弱的身材来说,似乎袍子比西装合适。但他确实是太不修边幅了一点,经常穿着长衫在灰尘中行走,感觉竟有点像他笔下的落魄人物孔乙己,于是便闹出了笑话:在电梯里经常被认为是可疑人物;许多人见到他以为是有幸发现了鸦片鬼;有时去买药,竟然连药房里小伙计都鄙视他;走在大街上的时候甚至常被警察搜身……
鲁迅是义无反顾把辫子剪了的人。这在当时就像男人穿裙子一样不可思议。但他面对嘲笑、讥讽、辱骂,依然我行我素。后来他基本上留平头,他的发质坚硬,根根迎风翘立,铁刷一般,非常酷。
结论:
鲁迅,一向以一个战士的形象存在于人们的心中,他的批判性, 他的讽刺艺术,他为后世的人们留下许多悲剧性的人物典型,然而, 鲁迅不仅有这些构成其伟大作品之所以伟大的特点,生活中的鲁迅”幽默得要命“,是那种不同于谈天说地的“闲适”的幽默,并非皮肉上的滑稽与俏皮,而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思维理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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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ℙ鲁迅有哪些趣事?
说点大家陌生的“趣料”:在民国时代,鲁迅是提倡丁克的先驱之一。他身为留学医生,在避孕方面很是专家级的,尽管其子周海婴的出生是避孕失败的结果,完全是个意外。这个事对现在人来说,其实很有现实意义。
1933年上海某报“自来血”广告,并称“强身救国”
鲁迅应该很年轻时,就打定主意不要孩子。在1931年给好友李秉中的信中,他坦言生娃是“累赘之事”,“以绝后顾之忧为目的”,把准备丁克说的很明白;稍后,给曹靖华信,也说“虽无子女,素不介怀,后顾无忧,反以为快”,直白说丁克生活很快乐。他讲这些话时,已经结婚30年,并且正与许广平女士“同居”着——从法律上讲确属如此。
一个“中年大叔”,生活中也不乏伴侣,婚后如此漫长时光,却始终都没生孩子,在过去属于很怪异的,推敲起来一切是他有意为止的。那时前后,鲁迅身边熟人似乎都晓得这事,所以荆有麟在《鲁迅回忆断片》中会说,“终鲁迅一生,他的太太没有生产过”。后来的周海婴,他说是“偶失注意,遂有婴儿”。
鲁迅先生26岁,就与乡下小脚朱安女士结婚,不算晚婚。一直以来流行说法,朱安“独守空房41年”云云,其实不太准确。他们是有同房记录的。还是荆有麟那本回忆录讲到的,“在北平时代,先生谈话而讲到:Wife,多年中,也仅仅一两次”,此处“Wife”就是指同房,是动词。但为什么“从未同房”会成为主流说法呢?
这里面的“奥秘”在于版本文献学:建国后几乎所有简体横排本,“手民”不知有心还是无意,在涉及这句话时都改动了一个标点符号,成为“在北平时代,先生谈话而讲到Wife,多年中,也仅仅一两次”,至此意思完全大变,此处“Wife”就成为妻子的意思——这是我偶然翻检国图数据库时发现的。而在我涉猎所及今人文字中,正确引用此段的只见到学者止庵一人,见其《比竹小品》一书,也准确理解到了“Wife”一词。读书心细,直接摸索到了最初版本,真是令人佩服!张铁铮后来写周作人传,也说曾当面问过周二先生,朱安何以不育,周说是因为朱安发育不良有侏儒症,未说不曾同房。
朱安女士
而且,鲁迅本是学医“海归”,后来回绍兴担任还是生理学教员,曾“应学生之请授性学知识”,避孕这种事在一般民国人看来很陌生,鲁迅却是很专业的。鲁迅先生从来不是刻板人物,他在太多事情上都是先行者,包括避孕。还是在给李秉中的信中,他很耐心地给人解答“节育法”;他的这种理念,似乎也广为人知,章廷谦明显“不见外”地咨询过具体做法,鲁迅也丝毫不“避嫌”地一一教他,也让后世我等终于明白民国人到底是如此避孕的。
他给章廷谦的这段话,见于1928年3月31日书信之中,步骤其实跟我们现在已经差不多了,唯独不同在于他们所用是“橡皮套”,鲁迅还“补刀”说“缺点在阻碍感觉也”——具体就不写出来了,有心朋友不妨自行翻书。而为啥要特意谈这种似乎难登大雅的边角料,用意倒有两点“共勉之意”:
绍兴故居,鲁迅与朱安婚房
1,读书得心细如发,比如一个冒号的改动可以让历史真相掩埋,后面无数人无数文章都在做无用功;2,鲁迅除了是“民族魂”,更是个有意思的作家,超有趣的人,没必要把他刻板化,弄成冬烘先生一般,似乎得不食人间烟火才“伟大”,这其实才是真正的辱没。
昨天,浏览香港嘉德2021春拍,看见有尚在世的一二文化名人的手稿,是被视为宝贝出卖的,而且颇有“奇货可居”之意,起拍价就贵到惊人,有时还搞出“名家书稿、手札专场”之类。这让我联想到鲁迅如何处理自家手稿这一趣事。
我们知道,鲁迅写稿是靠毛笔的,而他又是“美而不自知”的真正书法家,郭沫若曾吹嘘是“洒脱而有法度,远超唐宋,直攀魏晋”,如今一字千金不是夸张说法。但鲁迅生前,可从来不会把这些当回事,以至于1935年萧红夫妇住上海拉都路时,某天早上在街上的大饼油条店买早餐时,竟然发现包油条的纸竟是鲁迅大师的手稿,还很“活久见”地给鲁老师写信报告此事。
翌日,鲁迅回信说,知道了“我的原稿的遭遇”,“我是很满足的,居然还可以包油条,可见还有一些用处”。并说,平日他都是用来擦桌子的,因为比较能吸水云云,可见真是很“糟蹋”宝贝。鲁迅实在是个很平民化的人,对于文人虚头巴脑的那些玩意,什么取斋号呀、刻印章啊,都不屑一顾;对于名声、稿件之类,也从不在意,只求“速朽”。他甚至还说过“大实话”,说当官也好写文也罢,无非就是因为太穷了,“目的是在弄几文俸钱,因为我祖宗没有遗产,老婆没有奁田”(《不是信》),哈哈哈,真正“耿直boy”。
作家陈忠实
稍加引申,一个作家尤其是名作家,如何看待自己的手稿,其实也很能体现性格、自我定位。比如“现代小说之父”卡夫卡,众所周知是临死前叮嘱务必毁掉他的书稿;比如虽是亲兄弟,周作人就有名的珍惜手稿,他一生发文几千篇,每次都会刻意强调需将原稿寄回,据说是要一字一字对照看编辑删改了没。陈忠实给任何人写信,都是复印件;莫言的几张手稿,400万元被土豪买下。我听人说,前些年咱们的范曾“大师”,将手写诗稿“欣付剞劂”时,口吻差不多都是警告了:
“我的书法价值连城,500年来第一人,一笔一划都值几十万,可得用看宋版书的待遇对待咳~”鲁夫子若还在世,得聆如此纶音,到底有啥感受真不敢想。
下午,一位在香港某知名出版社供职的好友,衔命也在头条开了账号,这让我想到鲁迅与香港的关系。
据我所了解,鲁迅一生中,有过66次公开演讲,但“跨省”奔波去演说的,似乎就只有寥寥两回。一次,是1924年6月,成名未久的他,应西北大学校长傅铜邀请,火车+坐船半个月到了西安,连讲了三场,并在西安痛快玩了整整一个月。这个时候的他,之所以会答应远游,最直接原因可能是缺钱——演讲酬金足足有300大洋,而他那时刚被赶出八道湾老宅,刚借钱买了房,太需要钱补贴了。
1920年代的西安古城“市中心”
另外一次,是3年后的1927年2月中旬,他远赴香港演讲。这次邀请,主要是青年学生出面的,据说除了提供住宿与路费,并没有什么酬谢,但鲁迅很高兴应允了。他对香港毫无好感,贬为某某地,但很希望能给那里的有志青年带去一点激励与希望,完全乐于奉献,一如他平素为人。
2月28日到港,吃过晚饭理解赶赴演讲地开讲。第二天下午接着讲,翌日早晨立即离开,没有耽搁也没有看任何风景,留下两份长篇文章,都很有名,也都是旁听的人笔录下来的。从西安与香港这两次演讲看,鲁迅的口才其实是不错的,甚至可说滔滔不绝,出口成章,稍加整理都成名篇。
图片来自小思《香港文学散步》一书,上海译文社15年版
鲁迅曾称自己最笨,“不善于演讲”,不加辨析真的很容易被他“哄骗”——他可是也有一二十年教龄的教师啊,怎么可能最笨呢,完全是自谦。他的问题,其实不是口才不佳,而是绍兴口音有点重,需要人多听几次才行。而据在场之人回忆,他演讲时不用讲稿,说话很诙谐幽默,明显不是木讷之人。
他演讲时,有几个特征:喜欢踱来踱去,爱把手放在长衫后袋里,“像一只熊似的挪来挪去”——据我多年观察,凡智商高、反应快的知识分子,演讲时似乎都有这情况,我见识过好几位“名学者”。而且,鲁迅一旦站在讲坛上,那个习惯也改不了,得时不时得点一支烟,边抽边讲,吞云吐雾不亦乐乎,自称没烟就卡壳,名副其实“瘾君子”。
近些时日,听说因为复旦哲学教授王德峰上课抽烟的事情,头条网友吵得不可开交。我想鲁老师若还在,会不会有群众也要轰他下台呢?
21.4.28,晚
┮┰鲁迅有哪些趣事?
鲁迅先生虽然写了很多批判现实的文章,可能给人感觉是个挺有思想深度的大先生吧,其实这位大先生的日常生活还是挺有趣的。
鲁迅爱甜食,又不会很好地保护牙齿(网传不爱刷牙),所以经常牙痛到不能自已。但牙病是要看的,甜食也是绝对不能不吃的。每次看完牙医,鲁迅都要买零食安慰自己。
有一年,朋友从外地带给他河南名产——柿霜糖,鲁迅收到之后,就赶紧尝了,“又凉又细腻,确实是好东西“。后来,许广平告诉鲁迅,柿霜糖性寒,口舌生疮的时候用它擦一擦,很快就好。可是鲁迅知道柿霜糖用处的时候,他已经吃掉大半了,于是他在《马上日记》中写道,”可惜她说的时候,我已经吃了一大半了,连忙将所余收起,预备嘴上生疮的时候,好用这来搽。”结果,爱糖的鲁迅先生,大半夜惦记着收起来的柿霜糖,想糖想到睡不着觉,于是爬起来又把剩下的吃掉大半,还理直气壮地写道,“因为我忽而又以为嘴上生疮的时候究竟不很多,还不如现在趁新鲜吃一点,不料一吃,就又吃了一大半了”。真的是当时作家圈数一数二的甜食爱好者了。
鲁迅先生是出了名的资深烟民,也知道吸烟对身体不好。但戒烟是绝对不会戒的,我可以吃保健品养生呀!那个年代,鱼肝油就很流行了,鲁迅就是鱼肝油的忠实粉丝。
拿到稿费后,就立刻托人去买鱼肝油;在给韦素园写信说,“收到你来信,听说咳血了,应该赶紧治病。除了打针吃药外,最好是吃鱼肝油”;又这样一个爱养生的爸比,周海婴更是5岁时就开始吃鱼肝油,在鲁迅给母亲是信中说,“海婴很好,因为医生说给他吃鳕鱼肝油,从一月以前起,每餐后给他吃一点,腥气得很。而他居然也能吃,现在胖了,抱起来,重得像一块石头,我们现在才知道鳕鱼肝油有这样的力量。”今天看来,先生信里的内容真是像极了鱼肝油的广告,顺便吐槽儿子体重。
当然,能够“横眉冷对千夫指”的鲁迅先生今天看来也是极具个性的,这样以为有个性的先生,时尚品味也是不差。到日本留学后,剪掉了辫子,自己留了个满意的短发造型。不只是对自己,对其他人的穿着,也会给出建议。电影《黄金时代》中有一段,萧红穿了身红衣服,问鲁迅好不好看,这位耿直的先生很直接地就说,“不大漂亮!不漂亮的原因不是样式不好看,而是颜色不对。你这裙子是咖啡色的,还带格子,颜色浑浊得很,所以把红色衣服也弄得不漂亮了。”此外,鲁迅先生还很有先见之明地提出很多穿衣法则,例如黑色显瘦、白色显胖;竖条纹显瘦,横条纹显瘦等等今天也会被奉为经典的理念。
此外,鲁迅先生作为一个文艺中年,和所有文青一样对美好的意境有着执念。鲁迅在厦门任教,许广平当时在广州,于是鲁迅先生就开始于许广平异地恋。鲁迅学校附近有相思树,于是这相思树就成了鲁迅先生心目中爱情与思念的象征。一日,一只不知道哪里来的猪吃了相思树的叶子,鲁迅觉得自己的爱情象征被破坏了,很气很气,于是就把猪胖揍了一顿。鲁迅先生当时一定是很爱很爱许广平,才能对猪大打出手。
鲁迅先生除了写得一手好文章,用笔墨救国,日常生活里也是个极其有趣的人。果然,只有有趣的灵魂,才能写出生动的文章~
⊕✦鲁迅有哪些趣事?
鲁迅有一次躺在草地上思念妻子,被猪打扰,与猪搏斗
Ⓠ¡鲁迅有哪些趣事?
说一个鲁迅先生和梁实秋的论战的趣事儿吧鲁迅与梁实秋的论战有好多个方面,今天不说别的,只是谈谈他们关于翻译问题的论战 鲁迅本人的日语水平挺高的,当年在仙台医专学习的时候,跟老师藤野先生谈笑风生。因为日本的医学教材都是学德国人的,所以鲁迅后来为了看原版书也稍微学了些德语,后来为了做翻译又专门学习了一阵,水平挺高的,可能说不好,但是翻译是没有问题的。鲁迅后来医学没有学好 {根据日本东北大学 ( 1912年仙台医专并入该校) 教务部保存的当时的成绩表,鲁迅的考试成绩是解剖学59.3分,组织学72.7分,生理学63.3分,伦理学83分,德文60分,物理学60分,化学60分,在全年级142名学生中居第68位。他的成绩并没有我们想的那么好,特别是解剖学,亏藤野先生这么看重他,还是没有考及格。}又出来放电影事件,他就不想再念医学了,于是就跟自己的弟弟一起办了一份文学方面杂志叫《新生》,但是销路不好,所以就流产了。后来又一起翻译外国作品,就是著名的《域外小说集》,主要是翻译东欧和俄国的小说,诗歌等,用鲁迅自己的话说叫“弱小民族文学”,销路也不是很好。这时候他妈妈给他娶了一房媳妇——朱安,他二弟还没毕业呢就跟一个日本女人结婚了(就是后来闹的兄弟失和的羽太信子),鲁迅的妈妈就希望鲁迅抓紧回国来找一份工作补贴家用。他回国后就托自己的朋友许寿裳帮他找工作,许寿裳就推荐他担任了浙江两级师范学堂生理学和化学教员,就这样,肄业生鲁迅开始了教书生涯,周老师(叫他鲁老师有些怪怪的)敢为天下先的性子还是有些体现的,别人都不敢教生殖知识他敢,他对于听课的学生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准笑:“在这些时候,不许笑是个重要条件。因为讲的人的态度是严肃的,如果有人笑,严肃的空气就破坏了。”据说反响特别好,别的班没有听的学生都急的不成样子,都来打听老师到底讲了什么,还借了课程的讲义,但是一看到讲义都很失望,因为男女生殖器都用了化名
“原来他的讲义写得很简,而且还故意用着许多古语,用‘也’字表示女阴,用‘了’字表示男阴。”大失所望的学生评语极具创意,笑骂:“周老师的讲义空空如‘也’,周老师‘了’不起!”
后来他又换了好几个地方教书,最后又是在许寿裳的推荐下,在蔡元培的教育部当了一个公务员,后来政府北迁到北京,也到了北京继续做官,在这期间,鲁迅看书,研究拓,抄写古碑,但是基本不怎么参与文学事务,为什么呢?并不是因为不想干文学方面的,也不是干文学方面没有前途,而是鲁迅没有自信能够干好,前面的失败对他来说阴影过于巨大了,特别是鲁迅的翻译,不是说不好,确实不适合中国人原本的读书习惯,无论是遣词造句还是行文风格,都让人很难读,用他自己的话说“从译本看来,卢那卡尔斯基的论说就已经很够明白,痛快了。但因为译者的能力不够,和中国文本来的缺点,译完一看,晦涩,甚而至于难解之处也真多;倘将仂句拆下来呢,又失了原来的精悍的语气。在我,是除了还是这样的‘硬译’之外,只有‘束手’这一条路——就是所谓‘没有出路’——了,所余的唯一的希望,只在读者还肯硬着头皮看下去而已”
这种翻译的态度,如果确实没有名气来支撑的话,销路又怎么有可能有保证呢?不愿意迁就读者,只在那里根据原文一个字一个字扣,不管翻出来的是什么样的,让读者自己去悟。。这也就是欺负那个时代的人没有谷歌翻译。如果说是后来,鲁迅鼎鼎大名了,那么无论是翻译怎么读不下去,大家还是会看,因为这是鲁迅呀;但是周树人和周作人写的?什么玩意嘛,扔了扔了!鲁迅最重要的一部翻译作品是果戈里的《死魂灵》,鲁迅翻译的特别妙,因为果戈里就喜欢讽刺和烧脑子的幽默啊,这简直对于鲁迅来说是送分题,确实非常契合,但是很多别的翻译作品,确实诘屈聱牙。据说还有另一个说法,是鲁迅不懂俄国原文,都是看日文翻译的,这也就要看日文翻译的水平好坏,才能决定他翻译水平的好坏。《死魂灵》的日语翻译据说特别好,所以鲁迅翻译的也好,我忘了这个说法的出处了,好像是许子东说的,但是他自己说翻译《毁灭》的经过“藏原惟人译成日文,题为《坏灭》……后二种(按指英文译本和德文译本)都已改名《十九人》,但其内容,则德日两译,几乎相同,而英译本却多独异之处,三占从二,所以就很少采用了。”
主要是参考的日语版本的,然后看了下德文的和英文的,就翻译成一本新的了,确实证明了鲁迅不是看的原文翻译的,俄文也确实不行。鲁迅也知道自己这方面不行,但是他不让人说,所以,当论战到一定时候,梁实秋提起这个事的时候,鲁迅非常生气,用了非常杠精的方式侧面打击梁实秋,但是就是不正面回应。梁实秋首先开战在《论鲁迅先生的“硬译”》中直接点出了鲁迅的弱点我私人的意思总以为译书第一个条件就是要令人看得懂,译出来而令人看不懂,那不是白费读者的时力么?曲译诚要不得,因为对于原文太不忠实,把精华译成了糟粕,但是一部书断断不会从头至尾的完全曲译,一页上就是发现几处曲译的地方,究竟还有没有曲译的地方;并且部分的曲译即使是错误,究竟也还给你一个错误,这个错误也许真是害人无穷的,而你读的时候竟还落个爽快。死译就不同了:死译一定是从头至尾的死译,读了等于不读,枉费精力。
我现在单举出鲁迅先生的翻译来作个例子,因为我们人人知道鲁迅先生的小说和杂感的文笔是何等的简炼流利,没有人能说鲁迅先生的文笔不济,但是他的译却离“死译”不远了,鲁迅先生前些年翻译的文字,例如厨川白村的《苦闷的象征》,还不是令人看不懂的东西,但是最近翻译的书似乎改变风格了。今年六月十五大江书铺出版的《卢那卡尔斯基:艺术论》,今年十月水沫书店出版的《卢那卡尔斯基:文艺与批评》,这两部书都是鲁迅先生的近译,我现在随便检几句极端难懂的句子写在下面,让大家知道文笔矫健如鲁迅先生者却不能免于“死译”。
但是专就文字而论,有谁能看得懂这样希奇古怪的句法呢?我读这两本书的时候真感觉文字的艰深。 读这样的书,就如同看地图一般,要伸着手出来寻找句法的线索位置。
中国文和外国文是不同的,有些种句法是中文里没有的,翻译之难即难在这个地方。假如两种文中的文法句法词法完全一样,那么翻译还成为一件工作吗?我们不能因为中国文有“本来的缺点”便使“读者硬着头皮看下去”。我们不妨把句法变换一下,以使读者能懂为第一要义,因为“硬着头皮”不是一件愉快的事,并且“硬译”也不见得能保存“原来的精悍的语气”。假如“硬译”而还能保存“原来的精悍的语气”,那真是一件奇迹,还能说中国文是有“缺点”吗?
本来这篇文章写的确实很出色,他如果只是问鲁迅翻译的问题,鲁迅可能只有被喷的份,要不然就只有撒泼打滚了,但是梁实秋也是倒霉催的,又写了一篇《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鲁迅的笔岂是能容你半点破绽,于是鲁迅二合一,写了一篇《“硬译”与“文学的阶级性”》,看上去是反驳两篇,其实按住一篇打,但是好像是两篇都反驳了听说《新月》月刊团体里的人们在说,现在销路好起来了。这大概是真的,以我似的交际极少的人,也在两个年青朋友的手里见过第二卷第六七号的合本。顺便一翻,是争“言论自由”的文字和小说居多。近尾巴处,则有 梁实秋先生的一篇《论鲁迅先生的“硬译”》,以为“近于死译”。而“死译之风也断不可长”,就引了我的三段译文
则这一篇是登在上面的同一批评家所作的《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的余波。在那一篇里有一段说:“……但是不幸得很,没有一本这类的书能被我看懂。……最使我感得困难的是文字,……简直读起来比天书还难。……现在还没有一个中国人,用中国人所能看得懂的文字,写一篇文章告诉我们无产文学的理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字旁也有圆圈,怕排印麻烦,恕不照画了。总之,梁先生自认是一切中国人的代表,这些书既为自己所不懂,也就是为一切中国人所不懂,应该在中国断绝其生命,于是出示曰“此风断不可长”云。
这是用梁实秋第二篇文章里的原话,把水搅和混了,明明梁实秋说的是无产文学看不懂,鲁迅非让人也联想到第一篇里面的看不懂。别的“天书”译著者的意见我不能代表,从我个人来看,则事情是不会这样简单的。第一,梁先生自以为“硬着头皮看下去”了,但究竟硬了没有,是否能够,还是一个问题。以硬自居了,而实则其软如棉,正是新月社的一种特色。第二,梁先生虽自来代表一切中国人了,但究竟是否全国中的最优秀者,也是一个问题。
(鲁迅这句话有开车的嫌疑,也可能是我自己想歪了,哈哈。)明明是梁实秋一个人的事情,鲁迅非要绕到所有新月社上,新月社又有什么事情呢,新月社的胡适跟政府有过一场关于“人权”的论战,被鲁迅先生称为是“小骂大帮忙”类型的文章,一直讽刺个不停,这其实跟胡适和有鲁迅关于宪政理念差异有关系,现在看来当时鲁迅的言论也并非是那么正确,但是当时人因为鲁迅气势的原因,都认为鲁迅说的是很对的,果然,有理还是要看谁的声高。我的译作,本不在博读者的“爽快”,却往往给以不舒服,甚而至于使人气闷,憎恶,愤恨。读了会“落个爽快”的东西,自有新月社的人们的译著在:徐志摩先生的诗,沈从文,凌叔华先生的小说,陈西滢(即陈源)先生的闲话,梁实秋先生的批评,潘光旦先生的优生学,还有白璧德先生的人文主义。
鲁迅先生这一段还是在混淆视听,他把梁实秋口中的“硬”和“爽快”等词转换成了另一种意思,梁实秋说的还是翻译方法的问题,是如何让读者顺畅的阅读句子。但是鲁迅先生的意思是,他翻译的内容是“硬”的,是给人以不舒服感觉的,这是讨论翻译的内容而不是方式!暗示自己翻译的都是发人振奋的,让人一时理解不了,需要长期思考的东西。如果逻辑不好很容易就被鲁迅套进去了,新月社的人确实是翻译了一些“爽快”的东西,但是人家的翻译方法是让人看得懂的。。。(PS.由于鲁迅在这里捎带上了潘光旦,所有后来潘先生在文革吃了很多苦。。。)识得ABCD者自以为新学家,仍旧和化学方程式无关,会打算盘的自以为数学家,看起笔算的演草来还是无所得。现在的世间,原不是一为学者,便与一切事都会有缘的
这里是表示梁实秋毕竟还是图样,梁实秋小鲁迅22岁,当时仅仅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不过我是本不想将“爽快”或“愉快”来献给那些诸公的,只要还有若干的读者能够有所得,梁实秋先生“们”的苦乐以及无所得,实在“于我如浮云”
在讲述了一段关于他对“硬译”和“中国文法句法的缺点”以后,鲁迅来了这么一句,很有点罗永浩“当走在大街看到傻逼都在用锤子手机的时候,你们要知道这个东西是给你们造的”的意思,梁实秋并没有故意找茬,他还是搬运的鲁迅原文“硬着头皮”,可是鲁迅直截了当的说,你不爱看别看啊,求着你看啦,自有别人爱看!哈哈,先生生起气来真好玩我的译《苦闷的象征》,也和现在一样,是按板规逐句,甚而至于逐字译的,然而梁实秋先生居然以为不能看懂者,乃是原文原是易解的缘故,也因为梁实秋先生是中国新的批评家了的缘故,也因为其中硬造的句法,是比较地看惯了的缘故。若在三家村里,专读《古文观止》的学者们,看起来又何尝不比“天书”还难呢
我们再来看这句话,梁实秋说鲁迅翻译的不好,原文的句法明明很容易懂,经过鲁迅的翻译自己反倒不容易理解了,这个可谓是石锤,可是鲁迅先生呢?根本就是顾左右而言他,鲁迅先生的意思是说,你最后能理解就不错了,如果是只看过古文观止的人,连白话文都不理解呢,更何况我的翻译了,看出来了吗?这算是什么回答,简直是撒泼打滚。。如果一个人批评某厨师,川菜做的不好,那个厨师就说,知足吧,还有不能吃辣的呢,真是奇怪的思维。接下来又是一大段批评梁实秋《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这篇文章,在这里就不细细品了,有时间我们也可以说说,很有意思的。快要写到最后了,鲁迅先生还是没忘再给自己狡辩几句,但是理论还是偷换概念那一套。。到这里,又可以谈到我的“硬译”去了。 推想起来,这是很应该跟着发生的问题:无产文学既然重在宣传,宣传必须多数能懂,那么,你这些“硬译”而难懂的理论“天书”,究竟为什么而译的呢?不是等于不译么? 我的回答,是:为了我自己,和几个以无产文学批评家自居的人,和一部分不图“爽快”,不怕艰难,多少要明白一些这理论的读者
我的译书,就也要献给这些速断的无产文学批评家,因为他们是有不贪“爽快”,耐苦来研究这些理论的义务的。 但我自信并无故意的曲译,打着我所不佩服的批评家的伤处了的时候我就一笑,打着我的伤处了的时候我就忍疼,却决不肯有所增减,这也是始终“硬译”的一个原因
他们这样的批评我,我也不改,这就是我被人称为“硬译”的原因,问题是,是这个“硬”吗??当然鲁迅这种偷梁换柱的手法,梁实秋也看出来了,后来在《答鲁迅先生》一文里面也指出来了我在本刊第六、七合刊号上写了两篇文章,一篇是《文学是有阶级性的吗?》,一篇是《论鲁迅先生的硬译》。这两篇文章的本身,都是各自独立,毫无关联的。
我读了他这篇文章之后,我就不知道他的主旨所在,只觉得他是枝枝节节的咬文嚼字的说俏皮话。如其他是要为他的“硬译”辩护,就不妨把他的译文的妙处一二三四的讲出
鲁迅先生要驳我的文章,却先要坐实我的背后有一个团体。“硬译”的名词本是鲁迅先生自己发明的,可是我一提出来说,这位夙来写文章给人以不舒服的先生自己便觉得不舒服了。梁实秋也有翻译的作品呀,鲁迅先生何不应用“以牙还牙”的办法也来找几段“死译”,“误译”,“硬译”的例子来“示众”?但是鲁迅先生不这样干,他因为我的文章里有几处用着“我们”。于是他有文章作了,
鲁迅先生的翻译,据他自己说是“晦涩,甚而至于难解之处也真多”,我便举出了三段实例来证明鲁迅先生自己的话,请鲁迅先生明白宣布,我举的例对不对?如其我举的不对,请他自己举出几个那“真多”的“难解之处”,也让别人瞻仰瞻仰翻译之难。我对于这个问题的意见是这样的,鲁迅先生近来的译品简直是晦涩,简直是难解之处也真多,我随时可以举出例证来。
鲁迅先生的翻译之所以“晦涩,甚而至于难解之处也真多”的缘故,据我想,不外乎鲁迅先生自己的糊涂与懒惰,即他自己所谓的“能力不够”是也。而鲁迅先生只承认这是两个缘故之一,还有一个缘故是“中国文本来的缺点”。究竟什么是“中国文本来的缺点”呢?请教请教。
哈哈哈,梁实秋虽然数学很差,最不喜欢鸡兔同笼问题(他说过“象‘鸡兔同笼’一类的题目我认为是专门用来折磨孩子的,因为我当时想鸡兔是不会同笼的,即使同笼也无需又数头又数脚,一眼看上去就会知道是几只鸡几只兔”哈哈哈),但是逻辑好极了!至于这回鲁迅先生又是怎么回复的,大家可以去看一本叫《中国文艺论战》的书,你来我往的可有意思,有时间再细讲,今天就给大家说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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