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初期一块大洋抵现在多少人民币?
▍民国初期一块大洋抵现在多少人民币?
我爷爷的二哥帮地主打长工,每个月工资一块银元,抵现在多少钱自己去比较吧!有些人啰嗦半天,还搞了一肚子水鼓帐,显示一下大有学问。
▍民国初期一块大洋抵现在多少人民币?
民国的钱币换算最好的方法就是根据当时的物价来做对比,而参考的商品最好的就是百姓通用的吃穿等物品。
那么,知道了对比的商品后,还要根据年代的商品价格为例。
1872年时,白米每旧石为2.7银元,计算大米的容量单位为1旧石=160旧斤=177.7市斤。也就是说当时每斤白米为1.5分银元,这时候的一块大洋折合人民币为一百多块。
1901年时,白米每旧石为4银元,也就是每斤为2.2分钱,这时期的一块银元大概为今天70元左右。
1911年-1919年,米价涨幅不大,当时每旧石为6银元,也就是每斤米是3.4分钱。1银元可以买30斤上等大米;猪肉每斤只要1角2分,1银元可以买8斤猪肉。这时的一银元相比现在人民币为40-50元。
1920-1925年,上海米价到了每市石9.5银元,1市斤=160市斤,也就是每斤大米要5分多钱,1银元买18斤大米;猪肉每斤为1角4分左右。这时候的1银元折合人民币为35-40元左右。
1926-1936年,米价每市石需要10.2银元,每市斤为6分多。1银元可以买16斤大米;猪肉每斤为2角左右。这时的1银元等于人民币30-35左右。
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可以得到清末民初时一块大洋的价值概念。虽然当时上海的物价要比北京高出10%左右。
民国初期到后期的物价相差极大
在民国时期,一块大洋可以请吃西餐;可以买20张公元门票;可以买10张演出入场券,而报纸这些,一份只要3分钱,一块银元就可以包月。
据资料记载,清末民初时五块银元就可以买一头水牛,一块银元可以买一担大米,到民国后期一银元是一担谷。
根据清末时期银子的换算,当时一块银元等于0.8-0.9两银子,以这个价格兑换现在实物的话,那一两银子就100元以上,民国初期时约等于250元。
我们可以按当时鲁迅先生在北京师范大学当教授时的工资300大洋来算,相当于现在至少3玩人民币,而当时一般工人的工资也就5-10个大洋,蔡锷将军当云南总督时月薪也才65个大洋。
以民国初期的物价推算,当时的一块大洋价值约等于今天的250元,而到中后期时的价值就没有这么高了,只能值现在的100元人民币。
▍民国初期一块大洋抵现在多少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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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银元的概况
银元每一个,是用白银七钱三分铸成,库秤是七钱二分,银质最标准的是墨西哥铸成的,上面有一只“鹰”,所以又称为“鹰洋”,因是外洋运来的,文人笔下称为“番饼”,民间称作“洋钿”。一部分文人甚至把一块钱称作“番佛一尊”。足见当时一般人对银元的重视和膜拜。
鹰洋在清朝时已普遍流行,大清帝国在光绪年间大量铸造了多种银元,上面有一条龙,称为“龙洋”。到了民国初年,袁世凯秉政,又铸造了一种银元,上面有很大一个袁世凯的头像,所以后来民间将这种银元称为“袁大头”,简称“大头”。上述数种银元,在同一时期等价使用。
银元之下,还有两种辅币,第一级是“银角子”,南方称为“毫子”;第二级是“铜元”,俗称“铜板”。这两种辅币,并不是十进制,是要跟着银价铜价的上落而定,所以又称“小洋",兑换店天天有市价牌子挂出,一元能换铜板多少?
那时市价没有多大上落,银元一枚,约可换铜元一百二十八枚左右。白银七钱三分的银元已很重,要是有一百银元的交易,重量即达七十三两,这是不可能带在身边的,因此市面上大宗交易,都用钱庄的庄票,后来钞票也通行起来了。
可是银行与钱庄的库存,仍以白银为本位。一切用银元作为流动品,往来结算只是使用银元,所以每天一清早在银行钱庄荟集之区,可以见到行庄的老司务(即工役)背上负着一个黄藤笆斗,漆上了钱庄名称的黑字,里面盛着银元,互相递解。数目大的要用特制的铁框厚木箱解款,钞票就没有这种麻烦。
好在解银元的木箱既笨又重,必须两人才抬得动,抢劫是不可能的,况且那时治安良好,在银行和钱庄区的警卫也极严密,盗劫绝少发生,抢笆斗的事十数年中偶或有之,劫银箱的事简直不曾听见过。
银元放在身边,锵锵有声,而且白花花的色泽更是炫眼,所以旧时个人携带大量银元容易发生事故,俗语所谓“财不露白”,“白”字旧时指银元宝或白银而言,后来即指白银制成的银元而言。
钞票轻而易于携带,不会惹人注目,于是钞票的通行越来越旺,使用大量银元的机会日渐减少,大抵十元以下的往来,都用银元,十元以上的则用钞票。钞票分一元、五元、十元、五十元四种。
由于银元是九八纯银铸成,仅百分之二是其他金属,所以硬度比百分之百的纯银还要硬。当时银元也有假的,是掺和铜质或铅质制成的,精明的人都懂得辨别的方法,只要拿一块钱敲另一块钱的边缘,真的锵锵有声,假的会发出木木然的哑声。
还有一种含铜质极少的假银元,只要以两手指夹在银元中心,用口唇向银元边际一吹,真的银元会发出很轻微而悠长的“殷”一般的银笛声,假的就没有。银钱业的从业员,在年少学业时,就要练习辨认银色和各种版样,以及辨别响声。
银元越出越多,版样名称约有二十多种,辨别大批银元的真假,要敏捷。要是不懂得这些技术,就会吃进“夹铜洋钿”,令人懊丧不已。
银元的排列安放,有一定的规格,有一块木板叫做“银元板”,是一块板上雕出十行半圆形的凹穴,每一行可以放五十元,二十行就是一千元,这是银行钱庄和大商行中所必备的工具。
点数银元又有一种方法,是凭两只手,右手只拿一块银元,左手拿成叠银元。左手指陆陆续续把银元推出,右手就循次一块一块地敲响银元的边,一面敲一面听,听到声音不好的,即刻把那一块钱剔出,于是再敲再数,一五、一十、十五、二十地唱着数下去,一百块钱,不到一分钟,就把鉴别的工作做好了。
二、民国初期的银元
辛亥革命以后,清朝政府灭亡,成立了中华民国;但是民国初年的银元流通状况更加混乱,除了外国的各种洋钱(如鹰洋、站人洋、本洋、日本龙洋等)继续上市之外,还有清朝末年北洋造币总厂和地方各省发行的各种龙洋,以及民国元年铸造的孙中山半身侧面像开国纪念币、四川军政府发行的“汉”字银元等,达到十几种之多。由于这些银元种类繁杂、成色不一,有的甚至相差一成左右,所以价格也有高低的差别
。按照当时全国的金融中心上海银钱业所开的价目,标准以成色最好的鹰洋为主,为1;南方各省龙洋减少0.15‰至0.25‰,北洋造币总厂的龙洋减少0.5‰。至于东北奉天、吉林、东三省、四川等地的银元,因为成色差,钱庄素不通用,即便使用也必须加以重大贴水,减少百分之一至二。
这样,钱庄、兑换业就利用这种混乱情况,操纵银元的市价,买进卖出,从中抬高或压低价格,获取暴利,给人民带来了危害。同时,对中外贸易的开展、国家财务赋税的收入也造成了麻烦。在社会各阶层的广泛呼吁下,北洋军阀政府在民国三年(1914年)颁布了一项国币条例,整顿和统一银元的发行使用,规定铸造一元、五角、二角、一角四种银币,以一元的为主。这种新铸造的银元正面是袁世凯的侧面头像和铸造的年份,背面是“一元”两字和嘉禾纹饰,俗称“袁头币”、“袁大头”、“大头”。规定每枚重七钱二分,成分为银90%,铜10%;后改为银占89%。
同时还宣布一切税收和财政收支都要用国币,不用外国钞票和生银两。在少数民族地区准许使用旧银币、铜元和制钱等等,但都要照市价折合成新银币。
民国四年(1915年)以后,各省又先后仿铸袁头币。这种新银元形式划一,花样新颖,容易识别,成色和重量又能够严守规定,所以发行以后,很快就在全国各地流行开来。它首先在上海取代了龙洋的地位,逐渐和旧主币一外国鹰洋持平。墨西哥改行金本位以后,鹰洋停铸,来源断绝,在我国的流通数量也逐渐减少,有自然消灭的趋势。
只是由于外国银行的干涉,鹰洋还在我国市场上和“大头”并行使用。到了1919年“五四”运动爆发以后,上海学生罢课,工人罢工,商界也实行罢市。6月11日,钱业公会通过决议,取消鹰洋等外国银元的行市,只使用国币,至此银元的流通完全统一。这种统一,是中国近代货币史上的一个进步。
其主要原因,除了“五四”运动的政治影响之外,应该说是新发行的袁头币在形式、重量、成色、数量上都能够满足货币流通的需要,具备了成为银元主币的各种条件。袁头币在袁世凯死后继续铸造和流通。
三、民国初年的物价
民国初年,政权虽然落入北洋军阀手中,但是,资产阶级民主派仍利用了当时的革命形势,宣扬“兴商”、“利民”、“富国”、“实业救国”、“实业计划”的主张,迫使北洋军阀政府颁布了一系列保障资本主义企业的法令;而主要帝国主义国家陷入战局,暂时放松了对中国的侵略,因而中国的民族工商业有所发展,农业生产也比较稳定,以致这一时期的物价总水平虽然有所上涨,但从十多年的较长时间看,与后来抗战时期和解放战争时期的物价波动状况相比,涨速还算是比较缓慢的,但就某些年代或地区看,物价是很乱的。
指数表明,当时我国从南到北,由沿海到内地,物价普遍上涨了,尽管涨速比较缓慢,但给人民生活增加的负担仍然很重。况且这种负担仅是一种表面现象,还有许多复杂的轧榨更重。例如乞内债。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以后,北洋军阀的外债来源减少,乃乞灵于内债。
在整个北洋军阀统治时期,从1912年至1927年,共发行27种内债合6.2亿元以上,为清政府整个统治时期实发额的10倍以上。关、盐两税本是北洋军阀政府收入的主要来源,从1917年至1926年两税合计实收16.6亿元。还不能满足军阀政府庞大的消耗需要,各地军阀为了筹措经费,还擅自征收盐的附加税捐。全国盐的正税和附加税,1926年比1923年增加4倍。除盐税以外,还有田赋,并且出现了田赋的预征,四川梓桐1926年竟预征到1957年。
北洋军阀除向人民征收苛捐杂税以外,还滥发货币,其中有一种辅币铜元。随着铜价的下跌,银元兑换铜元的比例,不断增加。北京当时每一银元兑换铜元的平均数如下:
此时各地的大工和小工的日工资,多以铜元结付,由于铜元贬值,加重了人民生活负担。
至于具体物价,我们不妨看看时人的记载:
从前到北平,交通工具只有火车,我们坐的是“蓝钢车”,过了南京,才知道中国之大,实在是大得不得了,火车一共要走三日三夜,每到一个站,站上都有许多小贩摊来兜售土产,一篮篮一包包的东西只要六个铜元至八个铜元,惟有到德州,有一种熏鸡,每只要卖到小洋二角,初时我认为太贵,只想买两只,后来一想,蓝钢车餐厅的大菜,每客要小洋六角,那么不如多买两只,也可以代替一餐,料不到德州熏鸡肉质既肥且嫩,香味浓郁,口颊留香,舌本生甘,简直是从未吃过的珍品。
火车进入山东境内,因为地近枣庄,有一种红枣,色泽鲜红,形如鸡心一般,每一篓卖铜元八枚,我觉得东西虽好,价钱太贵,只要买两篓,那个小贩出取一粒红枣,朝地下一掷,竟然砰然有声,分裂成为二三块,足见这种红枣清脆异常,于是我又多买了两篓。火车一开动,开始吃枣,脆既脆得不得了,甜亦甜得很适度,而且无核的,所以我俩一下子就吃光四篓,代替了一餐,计算起来,比吃大菜又美又廉,可以省了许多钱。
到了北京(那时称北平)火车总站,已有亲友在接车。接触到眼帘的,就是“大前门”的伟大建筑,本来从前上海有一种大前门香烟,就以大前门为标记,但亲历其境一看,就觉得全然不同,这是一庭复式的城楼,高不可攀,伟大无可比拟,自己顿时觉得渺小得很。亲友们为我俩雇了两辆人力车(人力车在上海称为黄包车,在香港称手车,在北平称“胶皮”,意思是这种车轮用树胶橡皮来制的),那时北平汽车不多,通常都是坐这种“胶皮”来往的。
北平用的货币,虽用钞票,通常还是使用银元,但是他们称它为“大银儿”,银角子称为“小银儿”,铜元叫作“铜子儿”,至于铜钱已近绝迹了。
北方产的水果,集中在北平,品种多得很,按照我那时日记上所记载的,小儿梨每一个铜元二枚,桃子每个铜元一枚,雅儿梨、烟台梨、莱阳梨,每斤只售一角。有一种苹果又熟又甜,每个铜元二枚,又有一种牛奶葡萄和玫瑰葡萄,每斤小洋一角半,是最精致名贵的水果了。
鸡蛋每只铜元一枚,鸭蛋更便宜,但鸽蛋就比较贵,要卖到二个铜元,制成品如北平松化皮蛋,也只卖铜元一枚。还有一种很大的糟蛋,是用鹅蛋做的,放在瓦罐里,两个蛋只卖铜元四枚,蔬菜方面,要比上海便宜到三分之一。
我的几个亲戚都是大学教授,月薪高达八十元,即使家中人多,也是月月有盈余的。
由此可以得知一枚铜元相当于人民币5角-8角,这样一枚银元在民国初年大约相当于70元-110元。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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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初期一块大洋抵现在多少人民币?
在很多新文化时期的影视剧中,我们经常看到这样的镜头:老板对着打工者大手一挥,傲慢地说“每月五块现大洋,不包吃住”结果打工者便乖乖同意了。这时我们就不理解了:一块大洋是现在的多少人民币呢?一个月就挣这么点,他们够生活吗?别着急,换算一下就明白了。
民国初期一块大洋到底值多少钱?在今天可以换多少人民币?
首先,我们要直接用数学公式的方法来换算1块大洋=几块人民币,那肯定不太好算,毕竟时代不同,物价也不一样。但是,通过当时的物价来与现在的商品价格进行对比,那就容易多了。
在民国初期,有一块大洋的人家,可以买一担大米,而一头牛的价格则是五块大洋。那么在今天呢?一担大米是100斤,按最普通的2、3块钱的米价来计算,100斤怎么也得300块左右吧?这也就是说,当时一块大洋可抵现在300块人民币的样子。
而一头牛的价格,那就更厉害了,今天一头牛是多少钱?不同的牛不同价格,但几千块总是要的。如果用五块大洋能买一头牛的,那换算下来就更吓人,一块大洋怎么也值现在的600块钱。
当然,这种对比不是太权威,而且随着时代的不同,民国初期大洋的价值与后期也不相同。因为有数据显示,到民国后期,一块大洋也就只能买一担谷子了。可见,大洋在民国初期的存在是极具价值的。
由此可见,当一个工人一个月可以拿五块大洋的时候,价格还是蛮公道的,毕竟现在我们有的工人一个月也挣不了一头牛钱。
不过,这不代表所有民国时期人员的收入。鲁迅是大家都认识的吧?据说当年鲁迅先生在北京教学的时候,每个月的工资是300大洋。这个价格相比今天的大学教授,恐怕只有高没有低了吧?
也就是在那个时期,毛主席一个月收入是多少呢?有资料显示,8块银元。而一个云南总督的工资是多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只有65块银元。这也就足以看出来,像鲁迅先生那样收入的人群实在不多,相反,几块大洋,几十块大洋的人比比皆是。
而且,可以这样肯定地说,在民国初期,如果一个人一个月能挣5块大洋的话,基本一个三口之家是可以解决温饱的。因为有人计算过,当时一块大洋买洋面可以买20斤,如果是买猪肉的话,则可以得到8斤。试想今天的猪肉价格,恐怕我们就能看出它们之间的差距来了吧?
另外,不同人的眼里,民国初期一块大洋的价格可能会有所不同,毕竟,对比的实物不同,而有些东西无理由地贵,比如油、煤等,一直在涨,但有些东西却一直下跌,比如房子,据说鲁迅先生曾在北京买过一个四合院,为西直门八道湾坐标,花了3500大洋,这要与今天的人民币对比,那就值钱的多了。
旧日上海,一块大洋可以抵多少人民币?竟然这么厉害
这时有人会好奇了:当年一块大洋在上海是什么样的存在呢?毕竟,旧日上海为十里洋场之地,其消费水平比起帝都还要高一些是真的。
但是,如果真的按照柴米油盐来计算一块大洋价值的话,真的一点也不低。为什么这样说?我们来算一下就知道了。
在当时,人们其实不是直接拿大洋去消费的,这就犹如大洋为一百元大钞,而日常生活的小事肯定不会动辙百元大钞伺候。因此,铜板便成了那个时期的标准流通货币,而一块大洋在民国初期可兑换200-300个铜钱不等。
而有人计算过,当时一个铜板约折合1.5块人民币的样子。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当时在上海买一碗咸菜肉丝面的话,需要3-5个铜板,而在今天,这样一碗咸菜肉丝面最低也得8块钱人民币。
有老人讲过,当时在普通的餐馆吃一顿饭都是以几毛钱来计算的,比如一桌菜按四菜一汤来配置,那么清蒸鱼、红烧肉、炒腊肉、炒牛肉、鸡蛋汤,一桌下来只需要3.5角。怎么样?一个银元是不是极具价值?出个门,看个话剧,吃个饭,完全用不到大洋这么大气的钞票来上阵。
突然想起孔乙己,他每次要点一壶绍兴酒,一盘茴香豆,这一套多少钱呢?当然,孔乙己当年并不是在上海消费,但以当时上海物价较高一点的价格来计算,一盘茴香豆、一壶绍兴酒,外加一份生煎馒头,再来个花生米,总共也不过一角钱。可见,孔老先生那点东西,实在没多少钱。
当然,除了吃,住的也可以计算一下。当年上海就流行多人合租,因为买不起房,但这不代表没有房子,什么商品房、套房公寓、客栈都是齐全的。
如果你想要买一套商品房的话,至少要准备8000大洋以上,这要比北京是不是要贵了很多?那么租房子呢?合租肯定便宜,普通的合租房就是一个两块大洋的样子,著名的七十二家房客就是这样子。但如果要租公寓之类,那一个月就要十块大洋了。
不过,这都是民国后期的节奏了,所以,这种对比并不够合理,至少,民国初期的大洋要难挣得多,但价值要高出太多了,称得上含金量十足。反正一个铜板抵现在两块钱是绰绰有余,而如此计算的话,那一个大洋就相当于现在的200以上人民币了。
大洋的“一生”就是从高到低的一个过程,它与人民币的对比从初期的1:200+,到今天恐怕不是跌了一点点。但千万别将它当成“古董”来说,毕竟收藏者眼中的大洋那就不是人民币的普通价值了。
这种从云端到尘埃的变化,可归纳为一个时代的结束,也可理解为物价的变化。反正到了上世纪三十年代,一块大洋只能折合30多块人民币了。可见,不管是大洋还是任何现金,想要保值都不现实。
▍民国初期一块大洋抵现在多少人民币?
作为民国时期的“硬通货”,“大洋”在民国不同年月,购买力也有差异。若论“民国初期”,那值得说说的,就是北洋时代(1912—1927)。
“北洋时代”的“一块大洋”有多值钱?经典民国剧《大宅门》里,就有生动呈现:作为老北京土豪的男主角白七爷“纵驴行凶”,放任自家毛驴吃了包子铺八笼包子,气的包子铺老板哇哇大哭。面不改色的白七爷,轻松一句“开眼吧小子,我这牲口就爱吃带馅儿的”,接着甩出一块大洋,果然叫包子铺老板破涕为笑:“那位爷,您这牲口什么时候饿了就上我这儿来。”
以学者李开周的考证,在1914年的上海,一块大洋可以买44斤大米。对比现代大米价格的话,换算下来约等于145元人民币。论其购买力,在那时更是丰富:在1914年的上海,拿一块大洋下馆子,可以吃四五道菜的套餐,全是牛扒、烧鸡、火腿等“硬菜”。1917年时,北大新入职的青年教授,哪怕每顿都吃“两碟菜一碗汤”的精品餐,每月也花不到九块大洋。甚至北洋时期的北京,六个人去东来顺涮顿火锅,也就花一块大洋。所以也就能明白,为什么《大宅门》里,收了白七爷一块大洋的包子铺老板,为什么立刻乐得满脸开花:八笼包子卖出一顿“精品套餐”的钱,搁谁不得乐?
如此购买力,也造就了许多民国名流笔下,与“大洋”有关的幸福生活。以民国历史学家顾颉刚的话说:“那时(北洋时代)北京的生活费用真便宜”。而北洋时代的各位“大师”“文豪”们,也常妙笔生花,精致刻画当时衣食住行的生活趣味,叫百年后的读者读起来,都是满满民国优雅风情扑面。再参考一下他们的工资,就更能体会在民国初期用大洋,是怎样的“幸福”:民国的正教授,月薪三百到四百大洋,普通教授月薪一百八至二百八大洋。报馆的名家主笔们,月薪也在二百大洋左右,1918年初出茅庐的茅盾出版一本畅销书,稿费四百块大洋起。1917年入职的胡适,拿着到手的每月二百八十块大洋,激动的给家里写信报喜:“适初入大学便得此数,不为不多矣。”
而日常消费呢?除了吃饭之外,1918年在北京租一座有十七间房且黄金地段的四合院,租金只需二十块大洋。就算是买房,1925年在北京西直门大街买一套有四十间房,且“带电灯、电话、花房、车马”的豪宅,全款也就五千五百大洋,相当于大学正教授最多十八个月的薪水。对于北洋时代的精英们来说,就算不赚外快只吃“死工资”,这大洋,也是躺着花都花不完。
如此“躺着花都花不完”的幸福生活,也变成了多少“民国剧”里的风花雪月,更叫多少票友们热情憧憬:这民国的风情生活,真是这么“工资高物价低”?别忙,瞅瞅其他各阶层的收益。就比如同为教师,比起高工资的大学老师们来,占北洋教师数量百分之九十的小学教师们,又有多“富裕”?学者裴毅然考证,在北洋时代教育发达的河北省,小学教师“法定最低月薪”是十六块大洋,实际大多四五块大洋。在经济发达的浙江等东南省份,小学教师月薪七、八块大洋都是常事,还常被政府拖欠。这鲜明对比,也就造成了咄咄怪事:一边是“大师”云集,另一边是文盲遍地,中国的文盲率,长期保持在80%的“高水平”。
教师收入都如此悬殊,那么其他行业呢?一位新中国战功赫赫的元帅,就曾在回忆录里写下辛酸的一幕:1917年,16岁的他在河北阜平县一家小店里,当了一年学徒工。年尾拿到了三块大洋。当时的他十分高兴,因为“我从来没有拿到过这么些钱”。小学徒工辛苦一年,也就能挣出年轻教授们十天的饭钱。
那工人们呢?就以北洋时代工人里“高收入”的北京铁路工人来说,以民国《交通史路政编》的统计,北洋时代北京铁路工人的平均年工资,约为127块大洋。而1918年清华教员狄登麦调查:当时北京城的五口之家,每年的最低生活费是100块大洋。这“年薪”,真不富裕。而放在北洋时代作为“冒险家乐园”的上海呢?对于上海工人们来说,这“不富裕”恐怕都是奢求:以《上海市政府公报》的统计,上海工人的工资,多在10至25块大洋左右,开支却大得多,租房等开支都各种贵。比如工人租的“上等住屋”,都是四五家合租一套,四五口人挤一屋,卫生条件“污水垢物……狼藉满地”。这还是“上等”的。
如此环境,怎能不疾病丛生?可看一次门诊就要花一块大洋,急诊要十块大洋。大多数时候生病,工人都是硬扛。以当时“社会局”的调查:当时上海的公认家庭,三分之二都是入不敷出。每个工人家庭每年的药费开支,只有不到两块大洋。一块大洋对于他们来说,有时真能救命。
而要论更艰难的,莫过于那个时代人口占大多数的农民们。
就以河南的佃农们来说,北洋时代的河南,每亩地的地租在三块大洋至十二块大洋之间。放在“大学工资”里,这钱不算啥。可对于佃农们来说,这却是笔沉重负担。而且当时河南流行“死分收”,就是别管收成如何,租金必须要提前交。苦佃农们辛苦一年,基本就剩不下什么钱。那就外出打零工?当时各地的农村雇工,工钱最多就是每天一角大洋,比起城市产业工人来,都是差距巨大。当然,对于北洋时代的各位当权者,那些常在文学作品里“开明”“爱国”的“大帅”们来说。一块大洋当然不算什么钱。以曹汝霖《民初外交回忆》记载,当时北洋政府每月开支两千万元,但月收入只有1200万元。除了拉饥荒,还拼命扩充军费:一九一九年的民国军费,就高达二点一七亿大洋——主要是老百姓买单。
所以,就是在号称“民族工业短暂春天”的北洋时代,“大帅”们的横征暴敛也从没停:江苏的田赋七年增长一倍,附加税增加五倍。河南的捐税多达五十四种,田赋从1920年起开始“预征”,每年都把后几年的田赋一并征完。吴佩孚还在河南强制种鸦片,每亩收税八块大洋。那正处于“春天”的民族工商业呢?单是天津曾经发达的面粉业,就在北洋重税下大半倒闭。上海烟酒总会还算了笔账:一坛烧酒从上海运到北京,一路要收三倍的附加税。一担烟丝从福建运到浙江,就要被压榨三十多元捐税。这“春天”有多繁华?可以想。
当然,在这“春天”里,民国“名流”们的财也不少发,1920年旱灾,直系军阀曹锟亲手搂走了300万大洋的救灾款。军阀赵倜祸害河南八年,搂走的钱款就有四千多万大洋。对于他们来讲,一块大洋虽然不算多少钱,但也绝不会轻易花到老百姓头上——北洋时代以城市污秽著称,要改善城市环境,平均给每个老百姓每年花一块五毛大洋就可以。可实际上,这么一笔“小钱”,北洋政府都捏着荷包——民国各城市的公共卫生开支,最多只占政府开支的百分之七,均摊到每个市民身上,竟不到一元钱。民国“无年不疫”的惨状,就来自这节俭。
以这个意义说,军阀们看不上眼,“大师”们“当小钱”的一块大洋,对于民国绝大多数普通百姓来说,实在是一笔无比重要的钱。看懂这笔钱的价值,也就看懂了那个落后挨打的时代里,多少值得深思的,繁华与苦难下的民生。
参考资料:李开周《一块大洋能买什么》、裴毅然《民国初年文化人的收入与地位》、徐向前《徐向前回忆录》、李文楼《民国时期河南土匪研究》、裴长洪《西原借款与寺内内阁的对华策略》、赵艳萍《民国时期蝗灾与社会应对》、孙自俭《民国铁路工人群体研究》、严奇岩《民国时期教师生活待遇研究的回顾与反思》 、陈宇《西原借款问题新探》、胡红梅《民国公共卫生体系及其与疫灾的互动》、谢庐明、蔡宇龙《民族主义与文化运动:1930年代的强迫识字运动》 、陈明远《胡适的经济生活》、舒同《民国时期的房价》、唐博《清末民国北京城市住宅房地产研究》、刘秀红《民国时期的疾病与工人的社会保障问题》
作者:我方团队张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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