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多读书,人们便会推荐文学社科类书籍,为何从未见人推荐过非科普的数理类学术著作?
▍⊿提到多读书,人们便会推荐文学社科类书籍,为何从未见人推荐过非科普的数理类学术著作?
当前“读书”二字被带偏了,读书似乎就是读小说。真正的读书人,文史、哲学、自然科学,什么书都读。我自称是个读者:读书、读图、读树、读草。我的经验是:一棵树所贮存的信息,往往超过一本书。
▍≘提到多读书,人们便会推荐文学社科类书籍,为何从未见人推荐过非科普的数理类学术著作?
我向你推荐陈景润未完成的“歌德巴赫猜想”,还有华罗庚的“数论”。
▍✎提到多读书,人们便会推荐文学社科类书籍,为何从未见人推荐过非科普的数理类学术著作?
在我看来,文学作为一门有关于人的学问,毋庸置疑的是,它是备受众人的瞩目的。然而,数理类学术著作,读与不读,也无关紧要。好比人们要看星球,根本就不需要看地球与其他星球的数理学术著作,了解其构造和距离。因为有相关的望远镜便可观望,也就是亲眼目睹比较眼见为实。还有,人们想了解太空也如此,那大可不必看相关数理学术著作,可以直接去搭宇宙飞船。 以及,日常生活中,人们搭交通工具远行,也不必看数理学术著作,可直接导航便可到达目的地。
一提到读书,我们会想学校,以及老师传受的文化知识。学以致用,作业练习便可达到其效果,然其课外阅读,就是所谓的多读书,也是读非科普的书。为此,文学就是指定涉及广泛阅读的经典文化,加上人是有血有肉的高级动物,其情感的满足,或精神的需求,必定要通过文学来陶冶情操。
文学是自古便流传下来的文化遗产,古代的作家及诗人也留下华丽的文章及经久不衰的诗文,从古代的《诗经》开始,再到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等;现代则是以20世纪文学的发展及变化开始,自19世纪末到1917年的文学革命兴起近二十年。后来,五四后三十年文学依然发展至今。
为此,文学是人们多读书及立荐的书籍,因为它自古以来便流传及发展至今,其文化底蕴极其深厚。
▍┃提到多读书,人们便会推荐文学社科类书籍,为何从未见人推荐过非科普的数理类学术著作?
其实这个题问的入木三分,国人上下五千年历史文化就是文学文化,这成为一种排剂其它学科的传统,也成了包袱,试想上下五千年把数理类作为文化传播下来,我们今天早跑到月球上生活了,根夲瞧不起美国佬!
美国历史短,没有文学文化,尽是些数理类,天天研究打仗!
▍⇨提到多读书,人们便会推荐文学社科类书籍,为何从未见人推荐过非科普的数理类学术著作?
这个问题提供了一个不错的话题。不过问题的提法有点瑕疵。其实人们即便推荐文科书籍,也通常是一些偏通俗的、普及型的作品,而不太可能是高深的学术著作。
比如钱钟书的《管锥篇》、陈寅恪《柳如是别传》等等,一般人是看不下去的。所以向通常的人推荐这种书,就如同推荐理科学术著作一样不太合适。
而像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虽也是正经的教材,但是偏通俗,适合非专业人士赏玩,因而也就常被人推荐。
我觉得题主的问题可以改成如下两个更为合适的问题:
(1) 为什么人们更愿意推荐偏通俗的普及类作品,而很少推荐学术类作品?
(2)为什么人们更愿意推荐文科类的(普及)作品而不是理科类(普及)作品?
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是很明显的。大多数人的阅读只是图个轻松休闲,当然不太愿意去动脑子学习复杂深刻的东西。因此通俗普及作品就自然而然成为首选。就好比,一般人面对《明朝那些事》和《明史》,通常都会选择前者。
第二个问题,其中一部分道理其实与问题一相仿;另外一个原因是,理科类普及作品往往需要铺垫一定量的知识基础,这个基础要比文科作品要求高得多,或者说门槛高得多。这是文理之间很大的不同。比如你读吕思勉《三国史话》比较轻松,因为你小时候通过三国演义的很多故事大致了解,这个背景知识虽然不太可靠,但是足以支撑起你阅读《三国史话》的基础。
某些文科书也会偏向理科多一些,你立刻就会感觉到压力,看起来就没那么畅快。比如戴德蒙《枪炮、病菌与钢铁》,你读起来肯定不如读《三国史话》来得爽,因为前者需要具备考古学、生物学、地理学、农业等理工科知识储备。
对于理科普及作品,那就更难让普通读者接受了。比如道金斯的畅销作品《自私的基因》估计第一章就能让大多数人打哈欠。
他的《解析彩虹》所涉及的自然科学基础知识更为广泛,以国内读者的科学素养,大部分是坚持不下去的。
最后,我们还想说几句题外话。如果你细心观察,你会发现,大多数热衷推荐传统文化书籍的人,其实自己往往也是一知半解,看个半吊子的书就要掉书袋的,而且十有八九是“思想土鳖”(套用土摩托的话)。我们的迅爷,很早就跟青年说过,让他们尽量少看或不看中国的古书,多看外国的书。这实在是真知灼见的阅读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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