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逝世多年后,为什么仍然广受欢迎并被人们纪念?
▍王小波逝世多年后,为什么仍然广受欢迎并被人们纪念?
大部分人是跟风,就如海子一样,有一定的才气和实力,如果英年早逝就会被追捧。也如莫言小说,魔幻小主义,普通大众是阅读上是不习惯的,因为我们是阅读章回小说,四大名著的阅读习惯。但因为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了,所以大家追捧。
▍王小波逝世多年后,为什么仍然广受欢迎并被人们纪念?
最先知道的不是王小波的名字,而是他说的一句话:
一辈子很长,要和有趣的人在一起。
王小波已逝世二十周年了,二十年前,这个世界上少了一个有趣的灵魂。
他在《爱你就像爱生命》说:你想知道我对你的爱情是什么吗 ?就是从心底里喜欢你,觉得你的一举一动都很亲切,不高兴你比喜欢我更喜欢别人 。你要是喜欢别人我会哭,但是还是喜欢你 。阅读他的作品后,我更喜欢是他的有趣的灵魂。
都说他长得丑,他曾自嘲:“我远看不像个好人,近看还是个好人。”
这个世界上好看的脸蛋太多,有趣的灵魂太少。而如王小波这般睿智、有趣、理性又特立独行的人,你很难遇上第二个!——文先生
他不仅幽默厚道,还敢说,敢写,简单,真诚,他最终打动了李银河的心。他们结婚后了,两个浪漫的人在一起,一定过得很幸福很温暖。
1996年10月,李银河赴英国剑桥大学做访问学者。王小波送李银河赴英国,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别竟成永别。1997年4月11日,45岁的王小波因心脏病突发辞世。
他虽然离世二十年了,但他们的爱情,他写给李银河的情诗一直在人间流转。
林少华说过王小波是一个“真正敢讲真话的人”冯唐也说过他是“一个奇迹”、“一个好得不得了的开始”。李静曾经采访过他,说:“我敢打一百万的赌,他的作品将是被后世反复阅读的不朽之作。”
他笔下有只特立独行的猪,他就像那只猪一样,从不安于被设置的生活,他本质上就是个自由人文主义者,向往着一种精神的自由
“我希望自己也是一颗星星:如果我会发光,就不必害怕黑暗。如果我自己是那么美好,那么一切恐惧就可以烟消云散。”他说:人在年轻的时候,觉得到处都是人,别人的事就是你的事,到了中年以后,才觉得世界上除了家人已经一无所有了。
王小波虽然已经离去了,可是他永远活在我们心中,让我们的记忆里,拥有了一种不朽的精神。读了王小波的书,让我更加热爱自由,更加想做一个有趣的人,或者和有趣的人在一起。
▍王小波逝世多年后,为什么仍然广受欢迎并被人们纪念?
王小波的杂文,不仅在于智性的表达,更在于,他力图诠释,为什么要追求智性,为什么要过一种智性的生活。换言之,他在说理的同时,还告诉读者,为什么要说理。
在王小波笔下,说理与智性,有一个特定的说法,叫“明辨是非”。按理说,明辨是非该是人类成长的方向,倘不明辨是非,难道要不分是非么?然而中国恰恰有一大传统:难得糊涂。它可以分解为两个关键词,一是装傻,二是比傻。对一些人而言,你的确难以分辨,他们的糊涂,到底出于自愿,还是被迫,不过其终点并无差别:“有一些时期,每一天都是愚人节。”那些愚人,不止丧失了明辨是非的能力,甚至丧失了明辨是非的动力,他们构成了“沉默的大多数”,以装饰那个万马齐喑的时代。
青年王小波曾受萧伯纳的剧本《芭芭拉少校》误导,痛下决心,不想做一个明辨是非的人。后来他改悔了,反其道而行之,以至他所写作的杂文,“篇篇都在明辨是非,而且都在打我自己的嘴”。这背后的转向,他曾用知识分子意识来解释,诸如“知识分子最怕活在不理智的年代”“对于一位知识分子来说,成为思维的精英,比成为道德精英更为重要”“在我身上,追求智慧的冲动比追求快乐的冲动还要强烈”云云。不过我觉得,明辨是非绝非知识分子的专利,任何一个正常人都该如此,王小波不是说过么,伦理问题——“理智是伦理的第一准则”——是大家的事(其实知识分子明辨是非的能力未必一定超过普罗大众,这一点就当下来看表现尤为鲜明)。我愿以最大的善意揣测:在明辨是非与难得糊涂这两个选项之间,大多数人都会选择前者,前提是允许他们自由选择。
真正的问题在于,在“每一天都是愚人节”的残酷语境之下,愚人都以为自己脑中和手中掌握了“是”,或者有人替他们决定什么是“是”什么是“非”,因此再无必要分辨是非。这所导致的最大戕害,还不是是非的混淆与湮灭,而是思想本身的沦丧,我们既不知道怎么去思考,更无从发掘“思维的乐趣”,捍卫思想的尊严。
这也正是为什么我一直强调,关于说理,相比说出什么道理,怎样说理毋宁更为重要。现在可以补充一句:为什么说理毋宁更为重要。王小波喜欢谈知识分子:“知识分子的长处只是会以理服人,假如不讲理,他就没有长处,只有短处,活着没意思,不如死掉。”我还是以为,不独知识分子,但凡正常人,都要讲理,都要以理服人,能否做到这一点,恰是常人区别于愚人的显著标志。
生于1952年的王小波,惯于拿他的青春期生活说事,那个年代强权当道,无理可讲。我们生存的年代,貌似有所进步,实际上能好到哪里去呢:理性与客观、中立一道,渐渐沦为贬义词,说理毫无立锥之地,现在流行什么,试看一位名人的教导:
“你说话很温和,你观点很中立,你性格很宽容。
那你不要写公号文章了。
你不适合。
你看了《乌合之众》就会知道,任何时代的领袖,包括意见领袖,都是特别偏激的。
偏激的观点才具有煽动性。
你的标题必须简单粗暴,情绪明确。
爱憎特别分明的人更适合写新媒体文章。”
假如王小波在世,撞见这一幕,不知作何感想。他毕生都在与愚蠢、偏见搏击,时至今日,愚蠢和偏见依然大行其道。他曾经被强权发配为“沉默的大多数”,生于今世,恐怕得照旧直面沉默的厄运。
反抗沉默,可谓王小波的宿命。“……我认识很多明理的人,但他们都在沉默中,因为他们都珍视自己的清白。但我以为,伦理问题太过重要,已经不容我顾及自身的清白。”写完这段话的22天后,他因突发心脏病而猝死于中国的午夜。他的英年早逝,使这些平实的汉字,竟有了一丝壮烈的味道,尤其是对照每况愈下的现实而言。
我愿在王小波的英灵之前,冠以“说理者”三字,以示我的感激和纪念。也许,恰恰因为这不是一个适合说理的时代,说理才愈发具有意义;这不是一个适合王小波生存的时代,阅读王小波才愈发迫切。
▍王小波逝世多年后,为什么仍然广受欢迎并被人们纪念?
王小波去世20年,名下添了许多走狗,坟前多了几部回忆与评论,然而也有不少的苛评,如思想不深刻,文字太色情一类。据我看来,誉者毁者,多将他做一个符号来用,自由主义,反体制,反矫情,反无趣,这些都是很概念化的东西。每一面旗号下照例人头攒动,我也照例挑剔地冷眼旁观,忍住闲气阅读各色的文字。失望之余,每每重读王小波,也每每在暗夜的灯光圈里发出会心的微笑。
一位作家,倘有足够的才气与聪慧,自然会让读者欣赏、愉悦。但让我这样的专业读者信任、叹服,难度在于作者要在文字、结构、想象力、品味各项上,全面地超越读者。只须有一项落了下风,当然不失一方诸侯,却未免让人心中小觑一下子。这一下子并不打紧,不影响文学史上的位置,却无法得到我的信任与偏爱。
我对王小波的偏爱,不是因为他辞了公职,不是因为他英年早逝,不是因为他同情同性恋,当然更不是因为他自由主义。即使我对此人一无所知,只读他的作品,照样会对他怀有足够的敬意,甚至不相信他曾经生活于我经历过的时代。
按照王蒙的说法,真正复杂、美好的事物,永远无法说得小葱拌豆腐——一清二白。我的一位朋友则说,对于真心喜欢的,往往只剩了结结巴巴的赞美。我读王小波十余年,初时颇有雄心壮心写一两篇长论,从重述故事、文革记忆、未来想象等等角度讨论他的小说,一遍遍读下来,这种雄心便一点点地黯淡。有时只是想:好不好将他热爱、赞美的那些书籍,汇编成一大巨册?《变形记》、《情人》、《看不见的城市》、《巨人传》、《巴巴拉上校》……据说每个人一生中都在寻觅属于自己的那几部书,却很少有人真正知晓是哪几部。胡适鲁迅梁启超开国学入门书目,总是几十部上百部,他们学问太大,我们很难分清哪些书是他们最隐秘的灵魂之书。可是王小波,这个老好人,笑呵呵把他的选择公诸于众,尤其是他那篇《我的文学师承》,说破了新文学运动以来一桩大秘密。我用这篇文章,将前贤的只言片语串连起来,如郁达夫说“中国小说是欧洲小说的分支”,穆旦对中国传统语言的痛恨,格律新诗的全面溃败等等,一直延伸到王小波去世十年后,一个德国老头顾彬说出了“好的作家都是翻译家”。
这是一个作者能给读者的最大恩惠。他用自己的体验,得出简单的结论,却能让人借以看清被黑暗遮蔽的角落。我总在大量的阅读中苦苦寻觅这种思维之光,却一次次空手而返。十年以来,当代文学能给予我的,仍然只有王小波这盏小小的油灯。
陈丹青说,鲁迅的妙处,“什么事,都有大先生一句话在那里等着”。而鲁迅说,他所处的民国世界,与明末并无二致。我越来越相信,表面上,一切坚固的都已烟消云散,背地里,却总有一些秘密长存世间,一旦被说出,就不会被妄念动摇。但是,言说并不能让秘密不再是秘密。在《我看国学热》发表廿多年后,咱们不是仍然举世如饮狂泉地粉丝于丹么?
20年了,王小波仍然在被阅读,被谈论,这让我又高兴又郁闷。高兴,因为独乐乐何如众乐乐,郁闷,是由于想不通:为何王小波那么稀少?而看不起王小波的诸君,又为何总是无法让我信任?
▍王小波逝世多年后,为什么仍然广受欢迎并被人们纪念?
第一次阅读王小波的《黄金时代》,不过是3年前,看完之后惊觉,耽误了30年的青春,我从不追星,也无法理解别人追星,可看了小波的文字,一夜便理解了何为“偶像”,于是就此沉沦,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一名资深走狗。
王小波受欢迎的理由,我认为有3条:
1、特立独行的思想
特立独行并不是指“逆反”,什么事情都要和别人对着干,特立独行是指:遇到任何事都能独立思考,不会人云亦云。这是很难得的事。
王小波有部作品叫《一只特立独行的猪》,这只猪和其他猪不同,在它的身上,有这样一个想法:
这世界的潮流将你引向何方,并非是说这世界是对的, 但大多数人都在增熵,顺着潮流走,不浪费精力与体力,不做特立独行的事情,大家顺着一个下坡路往下走,总有一天会全部到达坑底, 像是一群粪缸里的蛆。
回想过去的读书生涯,在每一个班级里都可能会有几个“特立独行”的家伙,这样的人不见得是成绩最好的,也不是长的最帅的,他们不按老师的要求做,对课本提出疑问,对那些常识提出疑问,这些家伙不易被“改造”成标准模块。而当“标准模块”们走出校园,开始独立拥抱这个社会时,社会的重锤才会让他们怀念,当年的“特立独行”者。
我已经四十岁了,除了这只猪,还没见过谁敢于如此无视对生活的设置。相反,我倒见过很多想要设置别人生活的人,还有对被设置的生活安之若素的人。因为这个原故,我一直怀念这只特立独行的猪。《一只特立独行的猪》
这大概也是我们怀念王小波的一个理由。
2、敢于说真话的勇气
王小波的获奖经历,和主流作家比起来,差的不是一点半点。所以王小波是个非主流的作家,也可以说是“野生作家”,他从没混进过什么作家圈子,没加入过什么作协之类,主要原因是,他老是说真话。
正如他在《似水流年》中写到:我向来不怕得罪朋友,因为既是朋友,就不怕得罪,不能得罪的就不是朋友,这是我的一贯作风。由这一点你也可猜出,我的朋友为什么这么少。
由于王小波不仅有独立思考的能力,还有敢于说真话的勇气,所以他老是能写出人性中的真实,顺便揭露点什么,而真话往往是,当事人不爱听,读者却爱看的不行,这最后主要负责受害的只有作者本人。
正如王小波在《沉默的大多数》里说的:别人的痛苦才是艺术的源泉。而你去受苦,只会成为别人的艺术源泉。
而王小波最不缺的就是艺术源泉,这应该能成为他受欢迎的理由之一。
3、文字的洒脱和有趣
这个世界上,有思想的作家不少,文字优美的作家也不少,写的有趣的作家也不少。但这三者都能兼备的作家,除了王小波,很难找出第二个。
高晓松是这样评价王小波的:
以我有限的阅读量,王小波在我读过的白话文作家中绝对排第一,并且甩开第二名非常远,他在我心里是神一样的存在。我个人热爱写作,热爱做音乐,也热爱拍电影。每当看到伟大的作品,我经常扪心自问自己能不能做到那样。大部分音乐如果努力,我是能做到的;有些电影我做不到,但我能感觉到差距有多大;唯独读王小波的时候,我完全没办法拿自己去做比较。
这其中,有趣,也许是王小波最大的标签,他自己也说过:
我对自己的要求很低:我活在世上,无非想要明白些道理,遇见些有趣的事。倘能如我愿,我的一生就算成功。
我想,王小波应该是成功的。
以上3点说明了王小波为什么会受欢迎,他的作品好坏和他逝世并没有关系,因为他的作品都是经典,经典就是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而改变。
可令我烦恼的是,提问者说小波广受欢迎,可我身边却少有其他“名下走狗”,不免令人扼腕。
所以这个回答如果能被更多人看到,也许就能让人翻翻王小波的书,哪怕仅仅只是一个章节,需要的可能只是你的一个赞呢
我是ChrisQu,C叔讲历史,有趣有料有思考,关注我,可以看到更多有趣又发人深省的历史故事,欢迎在评论区与我交流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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