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出现「戈」这种结构不易制造、攻击效用低的「啄击」武器?
▍为什么会出现「戈」这种结构不易制造、攻击效用低的「啄击」武器?
谢谢邀请!
今人把古代战争都称为戈矛战争,可见戈矛作为古代的武器,在实战中是很重要的、是常用的武器。
矛<也称枪〉可以刺,横扫,枪杆可挡、防卫。《三国演义》中枪使得最好的有这么几个人,第一,张飞<丈八蛇矛>赵云,程普,再就是张郃,还有隋唐的罗成。
戈,在前秦朝以前用得比较多,戈杆长、粗,前端有枪头,可刺可啄,可抵挡对方的兵器,是前卫抵挡进攻和对付马军的好兵器。如士兵以三三制的阵式对付骑兵,其杀伤力还很大。作战时,多半将使用戈的步军部署在阵前,是用来防卫和攻击骑兵的最好布阵。
戈可刺可割,可啄可抵,是一款多用途的兵器,不足之处,不夠灵活机动。
为什么会出现戈这种武器?这要从战术上去考虑。它主要是用于阵前的防卫,然后才是攻击。因为在战争中防卫是很重要的,历耒高明的军事家都是先要守好家,然后才是进攻。这是符合毛主席保存自已,消灭敌人的军事原则的。
以上个人观点,均作参考。
图:长坂坡,张飞横矛立马长坂桥,吓退曹操百万大军。
文《原创》
▍为什么会出现「戈」这种结构不易制造、攻击效用低的「啄击」武器?
我是萨沙,我来回答。
其实,戈早在商代就出现了。
戈的出现并不稀奇,古人在对付敌人的时候,会就地取材,拿一支树枝挥舞。
久而久之,将树枝进行改良,装上金属物,增强威力。
在古代,戈还是很实用的,因为挥舞时候的力量很大,一旦刺中人就是致命伤。
不过,随着枪矛的出现,戈就过时了。
这是因为枪矛是刺,速度快,威力大,一击就可以毙命。
而戈需要挥舞,速度较慢,不如枪矛实用。
所以,后期戈有很大变化,主要是短戈和超长戈。
短戈是步兵使用,长度不到1米,主要和盾牌配合。
其实所谓的短戈,类似于后来的长刀。只是当时受到金属冶炼技术的限制,无法制造出很很长的金属刀。
另外就是超长戈,这是战车专用的。
战车是春秋战国时期特有的玩意,汉代就逐步被淘汰,马镫出现以后就彻底消失。
战车一般是前面是驾驭马匹的,负责攻击的士兵站在后面的车厢上。除了远程射箭的士兵,还有使用兵器的士兵。
但战车不可能使用太长的冷兵器长毛之类,从正面攻击,而只能从两侧攻击。
当时敌军也不可能正对着战车攻击,被马直接会撞死,也只能从侧面攻击。
这样一来,戈就可以发挥威力,而且加上战车的速度,戈的威力极强,普通冷兵器根本不是对手。
▍为什么会出现「戈」这种结构不易制造、攻击效用低的「啄击」武器?
那玩意能刺能砍还能划拉人头。好用的一逼。前提你得有个战车[奸笑][奸笑][奸笑]
▍为什么会出现「戈」这种结构不易制造、攻击效用低的「啄击」武器?
「戈」是华夏民族上古时期的主要格斗兵器。它因其独特形状而有“鸡鸣”之别称,不过,这种直观印象往往并不能反映事情的全部。实际上,戈头的尖端与两缘均开刃,它既可以使用带弧度的下刃进行勾杀(句),也可以使用较平直的上刃进行横击(摏);而用尖锋啄击,只是其攻击方式的一种。
在《尚书·周书》之《牧誓》篇,周武王在伐商前的誓师大会上便有“称尔戈,比尔干,立尔矛”(举起你们的戈,排好你们的盾,立好你们的矛)的话语,而作为《周礼》记载的车兵「五兵」(戈 、殳 、戟 、夷矛、酋矛)之首,「戈」在中国古代战争史中占据了重要地位,它甚至成为了中国传统文化的标志性元素之一。
(图)车战“五兵”。
在我国古代,攻击性的兵器「戈」与防御性的兵器「干」(盾牌)合称“干戈”,泛指各色兵器。凡兴师作战必“动干戈”,于是,干戈便成为了“军事”的代名词。因此,不仅有许多以「戈」作偏方部首的汉字,如“战争”的“战”、“武装”的“武”、“杀戮”的“戮”、“征伐”的“伐”、戍边的“戍”、“警戒”的“戒”、“戎马”的“戎”等,同时类似“枕戈待旦”、“反戈一击”、“同室操戈”、“金戈铁马”、“化干戈为玉帛”等反映兵事的成语也是不胜枚举。
青铜戈之结构
针对题主的问题,让我们先来看看「戈」的结构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盛行于商周时期的青铜戈由戈头、「柲」(木柄)和「鐏」三大部分组成。其中「戈」的杀伤特点令「柲」多采用扁圆形截面,而位于「柲」另一侧末端的「鐏」则为锐底,主要是便于「戈」在不用时可以插在地上,减轻持戈士兵的体力消耗,同时可让列阵时保持「戈」不容易倒地和歪斜,有维持军容齐整和增进士气之效。
作为此武器的主要攻击输出来源的戈头,则主要由「援」、「内」、「胡」三部分组成。
「援」是横出的杀伤部,包括上、下刃和尖锋。「内」在「援」之尾端,「柲」的另一侧,在「内」上面有穿绳的孔,叫作「穿」,其主要作用就是把戈头和木柄用绳固定在一起;另外「内」也是戈头的一个配重部件。随着「戈」的不断演进,后期典型的青铜戈还在「援」的下端延伸形成弧状的「胡」,且在后者上也设「穿」,以增强戈头与木柄结合的牢固度;另外,「胡」上也有开刃以提升勾杀效果。
表面看来,「戈」的结构要比刀矛斧钺等冷兵器复杂,不过「戈」的“战斗部”可以用沙模经由整体铸造之方式完成;在这方面,华夏先民拥有相当丰富的实践经验。作为一种主要活跃于青铜时代的冷兵器,其所用材质熔点低、延展性较好,铸造成型后打磨也相对省力。此外,对于青铜合金来说,提高硬度主要依靠改变铜-锡的比例来完成,无需也难以如铁器那般通过锻打提高其金属性能,锻造与淬火技术似未大规模见诸于青铜兵器的制造。
(图)持戈之步卒。
事实上,以当时的生产力水平,青铜器的制造难度往往不在形状而在尺寸,所以司母戊大方鼎的出土才会有轰动性的效应。与铁相比,铜在地球上的储量较稀有,且在用于制造工具或者兵器时,必须采用红铜和锡(铅)之合金(青铜),方可达到满足需求的性能。如果周边不存在铜锡共生矿的话,其开采、运输和冶炼的难度也相当大。青铜器的制造成本是很高的,有道是:“国之大事,在祀与戎”,冶炼出的珍贵的青铜主要用作制造兵器和礼器(明器),而非大规模用于制造生产工具。鉴于此,「戈」的独特结构也有节约成本的考虑,显然,与青铜斧钺相比,它可大大节省青铜材料的使用。
如果非要纠结“制造难度”,或许应该聚焦在戈头与戈柄的牢固接合方面。前文所提到的从「援」之末端向下做弧形延伸的「胡」,据考证,其设计初衷就是为了增加戈头与戈柄的固定孔「穿」的数量,通过增加戈头与戈柄之接合节点的方式提高其牢固度。
青铜戈与战车时代
关于「戈」这种武器的出现,历来众说纷纭。史前时代,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最主要的武器都是矛和斧子,进入青铜时代后,华夏文明发明了「戈」这种独具特色的兵器。「戈」的兴盛与我国青铜时代的战争模式有很大关系。
在各大文明古国中,马拉战车都是其不可或缺的军事元素。具体到我国,早在商汤灭夏的鸣条之役中,史料记载中便提及过战车的参与;在公元前1046年的牧野之战中,周武王更是集结了“戎车三百乘,虎贲三千人,甲士四万五千人”,正是用这支以300部战车为核心组成的精锐部队,周联军才击垮了商朝临时拼凑的号称70万的大军。自此,“马拉战车”这种武器装备和“车兵”这一上古时代的重要兵种,便正式出现在了国史舞台之上。
(图)到春秋时代,双马战车逐渐被驷马战车取代。
在商周时代,华夏民族的战争主要发生在黄河中下游的冲积平原,该区域地势平坦,一马平川的地形随处可见,再加上当时社会组织形态采取“井田制”,整个道路规划网络和路况也相对良好,所以便比较适合两轮马拉战车的发展和使用。战车让「戈」这种古老武器焕发了新的生命力,过往步兵混战时使用的短戈,被车兵使用的长戈所代替。
马拉战车的出现,集中了武器的打击力、防护力和机动力三种要素。华夏民族使用的战车,每车通常配有驷马,车上搭载甲士三人,中立者驾驭马车,左立者使用弓箭,右立者则使用戈矛。在西周及春秋时代早期,各车配备的步行甲士数量为七人,步卒十五人。故而,每战车都是一个由25人组成的作战单元。所谓的“千乘之国”,“万乘之国”,不仅指战车的拥有量,也指其可以实际动员的兵力;进一步引申为其兵器甲胄的供给能力乃至后勤补给能力。
(图)中国古代战车的基本结构。
「戈」在车战中拥有其它长兵器所难以比拟的优势。与矛相比,戈的攻击范围更大,且容易做出连续的攻击动作。在车战中,敌我双方只有在“车错毂兮短兵接”才能交手,用长戈这种“面杀伤”武器,更易于让车上的甲士抓住转瞬即逝的机会取得战果。而面对车上甲士居高临下的长戈,普通步兵也必然陷入被动,车兵用长戈横扫敌步兵,就不必像用矛那样单个去瞄准。从这一角度来看,「戈」实为一种效率很高的武器。
(图)错毂攻击的示意图。
对于伴随的步兵来说,大量装备「戈」也几乎是一种必然选择。以战车为中心的作战编成导致双方在用冷兵器搏杀时必然会陷入混战模式,而无法像古希腊的长枪兵或古罗马的剑盾兵那样维持一个相对紧密的阵型。在这种作战模式中,使用长矛的士兵如果技艺不佳或者缺乏团队配合,很容易被收割人头;而使用「戈」的士兵,则更容易通过勾杀或啄击对着皮甲的士兵造成致命伤。面对“高速”机动的敌战车上的甲士,有经验的步卒甚至可以用长戈将其勾拉下车,进而瓦解敌方一整个作战单元。值得一提的是,春秋时代的步兵大多是临时征召的农夫甚至奴隶,或许他们更熟悉的,也是这种类似“收割庄稼”和“锄地”的战术动作。
青铜戈的式微
「戈」是和马拉战车相伴相生的,在战车的兴盛期,青铜戈的数量就多,当战车衰落了,戈的数量就少。到战国时代,以屠城灭国为目标的“总体战”取代了春秋时代讲究“堂堂之阵”的有限战争,征战的地点也从黄河流域的平原地带,扩大到了中国各地的山林湖泽,马拉战车在这样的复杂地形中使用越来越不方便。到“周秦之变”之际,步骑结合的军队便开始取代以战车为中心的军队,于是「戈」这种兵器也逐渐淡出了历史舞台。
(图)《说文解字》中的「戈」条目。
然而,「戈」在中华古代军事史上的地位却不容质疑。它的影响力甚至超越了兵器本身,渗透到古代文化礼仪中。「戈」在商周之时不仅用于作战,还用于各种礼仪活动,在墓葬中专门用于随葬的玉器戈和全铜戈等明器多有出土,在作为儒家十三经之一的《仪礼》中也记载了「戈」用作礼仪仪仗时的诸多规定。正如本文开头所述,「戈」印记留在诸多的汉字与成语中流传至今,是华夏民族的集体潜意识的重要组成部分,“止戈为武”更是体现了华夏民族朴素而深刻的对于战争与和平的辩证思考。
▍为什么会出现「戈」这种结构不易制造、攻击效用低的「啄击」武器?
戈的出现是有其历史意义的。
戈分为短戈和长戈,短戈出现很早,二里头文化就发现过玉戈,流传至今的商代青铜戈也不在少数,短戈一般是步兵配合盾牌在近战格斗时使用,“大动干戈”即是当时战场的真实写照。
短戈一般采用接近90度垂直安装在柄(柲)上,与后世常用的刀、剑类短兵相比,短戈明显存在攻击方式单一的短板,不过在那个时代没有钢铁以及金属锻造技术,靠着当时的青铜浇铸技术无法制作出后世刀剑那种细长形状的兵器,看看下图的商代青铜刀,外形夸张的就像是山寨网游里的神兵利器,没辙,强度不够宽度来凑,这玩意儿造出来也不能上战场,只也就贵族装B用。要说上战场真刀真枪的格斗,除了矛这个百兵之祖,也就戈这种相对短粗形状比较耐操了。
题外话:兵器和礼器不一样,必须从实战出发考虑问题,以商代的生产力水平,后世形制的那种刀剑就算能制作出来也很容易断裂,根本无法用于实战,后来周人用的青铜剑同样也有这个问题,一开始用缩短长度、加宽剑身的办法保证强度,使用时也是尽量采用刺杀而不是劈砍。经过春秋战国的技术进步,这个问题直到秦八棱青铜剑才得以解决,不过那会儿已是青铜兵器的黄昏,铁制兵器已经走上历史舞台了。
此外还有一个极其重要原因就是,相比于斧钺,制作戈可以节省宝贵的青铜材料。先秦时代青铜即是硬通货,先秦古书中的“金”实为青铜,周天子赏赐的青铜,贵族们制作出青铜器后都宝贝的不得了,活着时候用不够死了都得跟自己埋在一起。春秋战国尚且如此,更早的商代就更别提了,同样的青铜材料可以制作出更多的戈,成本的原因决定了当时格斗的主战兵器只能是戈,特别是直内戈更是形制简单、便于制作,于是戈就成了当时的首选兵器。比如妇好墓考古发掘出来的兵器之中,戈就占了三分之二,管中窥豹,略见一斑。
既然有短柲戈自然也就有长柲戈。步战使用长戈,必须双臂抡起来才能发力,导致步兵无法结成密集阵型,对付敌人的步兵时远不如长矛方阵好用,但在另一个战场则是完全不同。长戈是伴随一种新兴的作战方式——车战而兴起的兵器。商代已有车战的雏形,尚未形成后世车辚辚马萧萧那般的规模,当时长戈大概率也就是短戈换成长柲而已。到了西周建立以后,周公姬旦作《周礼》,逐步建立包括交战规则在内的一整套社会制度(于是我们才能看到春秋的时代长勺之战、泓水之战、鄢陵之战等等春秋战争中的各种“奇葩”事),长戈就是伴随着这个过程不断发展、进化。
当时文明国家之间标准车战的战法大致是这样,双方列阵后击鼓,战车一对一发起冲击,这个过程中双方车左互相放箭,二车交错一瞬间,双方车右使用长兵器相互攻击,这个过程叫做“合”,如果未分胜负双方各自调转车头再次交手,这个称为“回”,二者相加即是一个“回合”。整个过程中双方都是处于疾驰的战车上,车右如果使用长矛很难在战车交错那一瞬间刺中对手,而使用可以横击的戈明显具有优势,再不济平端长戈横着抡也能管用。不但车战如此,战车对步兵也是如此,所以长戈也就成为车战的代表兵器。此时的长戈与商代短戈相比,除了柲的长度不同之外,长戈的戈头明显增加了“援”的下半部分,从而形成了“胡”这个攻击部位用于勾杀,此外,援的部分也呈现出向上抬起的态势,增强了推杀的威力。
这些变化都是为了适应车战的需求而做出的优化。步战使用短戈时,受人的力量限制无论是推还是勾造成的伤害其实都很有限,所以主要都是靠啄来攻击对方。但车战时驷马战车的冲击力极大增强了推和勾的力量,于是长戈也就随之相应强化这部分功能,“中行献子将伐齐…公以戈击之,首坠于前”,即是对改进后长戈推杀可怕威力的描写。在此基础之上,如果长戈再加装一个矛头,便产生了戟这个大杀器,戟可刺杀也可横击,无论刺、推、勾、啄威力都十分了得,实为春秋战国时代各位车右的不二选择。战国时还有逼格比较高的兄台玩出了二戈戟、三戈戟这种变态神器。(飞段,看着眼熟么…)
戟的出现使得用途单一的戈逐渐变得无足轻重,于是逐步退出了历史舞台,但戈横击的基因却随着戟继续传承下去。汉代铁兵器开始流行,材料及生产技术的进步使得这种武器的杀伤力变得更加恐怖,比如下图中的卜字戟就成了汉军的标配。
甚至为了克制满大街的戟,汉代武者还发明了钩镶这种神器。看下图的汉代画像石,左一那位端着一支长戟,左二那位则转身就跑去拿环首刀和钩镶。
钩镶实物如下图。相比纯防御用的盾牌,钩镶可以用两端的钩子挂住长戟的小枝,为下一步近身使用环首刀杀敌创造机会。
同时,在短兵器领域当时的武者们开发出投掷手戟这个技能,在战斗中成为环首刀的有益补充,于是各种戟开始大放异彩,真是骑兵步兵两开花。到了大家耳熟能详的汉末三国,许多英雄们依然把戟作为主要兵器,历史中张辽大战逍遥津时用的就是长柄骑兵用戟(演义中改为用刀),作为短兵的手戟依然是满大街都有卖的;典韦、太史慈、孙策都是著名的手戟爱好者;长坂坡时,有人对刘备说赵云投降曹操了,皇叔不相信浓眉大眼的赵云会叛变革命,于是拿出手戟就扔了过去,让那个人闭嘴;就连董老太师撞见吕布和他小妾私通时也是顺手抄起一个手戟扔了过去(演义中改为用吕布的方天画戟);孙权射老虎时,老虎突然冲到孙十万马前,好儿子第一反应就是先扔出去两支手戟,然后其随从再用长戈将虎格杀,这才留下“亲射虎,看孙郎”~通过这么多手戟满天飞的故事,可见手戟真是居家旅行、杀人灭口必备之物。
直到两晋之后,马凳流行开来,具装骑兵兴起,戈、戟的横击功能再也无法破甲,作为长兵器的长戟这才被马槊取代,手戟也随之退出历史舞台。不过戟已经成为一个文化符号,唐代开始所谓“门前列戟”成为权贵彰显逼格的重要方式。到《三国演义》流行的明代,为了彰显吕布第一猛将的厉害,老罗也得给他安排一个方天画戟,明显是觉得三姓兄原本用的长矛逼格不够。(细读《三国志》里讲辕门射戟的故事,其实说的是吕布让人在门口竖了一枝戟,并没说是他自己的,而且兵器是武者的第二生命,为了帮大耳朵出头随便拿个戟即可,自己损毁自己的兵器毫无意义。另据《后汉书董卓传》明确记载,“布应声持矛刺卓,趣兵斩之”,可见吕布用的其实是长矛。)
戈的故事很长,戈及其后代戟更是跟随着中华文明流传至今。我们评论某种兵器是否优秀一定要看它所处的时代,只要符合那个时代的战争需要即是优秀,从这一点来看古人才是最有发言权的。戈以及戟这类拥有横击功能的兵器流行的时间之广、传世的数量之多已经证明了其自身价值,正所谓存在即合理,永远也不要把古人当成傻子。
------------------
推荐阅读:
姚明和王芳当领队,姚明选中迪拉娜,篮协要女篮给男篮补面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