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嫁得最寒酸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你见过嫁得最寒酸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前期，我们村里有个叫美凤的女孩子怀孕了，当时她只有十八岁，还没有对象，更没有结婚，这在当时人们的眼里是伤风败俗的事情。美凤的父母更是气得七窍流血，她父亲手拿柳条子做成的鞭子，在院子里追着她抽打，一边打一边骂：“打死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美凤边哭边躲，但头上、脸上、身上还是被抽了好几鞭子，特别是脸上被抽起好几道血红印子。美凤奶奶岀来拦在美凤前面，她父亲才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后来人们才知道，原来美凤和村里的三旺好上了。
三旺是我们村李玉的三儿子，李玉是我们那一带出名的唢呐手，并组织了一班子鼓匠，三村五里谁家有个红白事宴，都要把他的鼓匠班子请去助兴，所以李玉家在我们村也算是有钱的人家。
三旺当时二十二岁，小学毕业后一边劳动，一边跟着他父亲学习吹唢呐，已成为鼓匠班子的主力军，并且三旺长得又很帅气，上门提亲的人很多，但三旺都没看上，原来他早已有了意中人。
美凤的父母知道详情后，托人向三旺家提亲，不料李玉俩口子死活不同意这门亲事，无论三旺怎么恳求，他们就是不给张罗办理婚事，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了，一个月一个月的过去了。
转眼美凤肚子就大了，去公社卫生院打胎还得开介绍信，而大队主任也是个好心人，他想成全这两个年轻人，所以美凤妈去了好几次也没有开出介绍信，就这样一拖再拖，美凤就到了要生产的时候了。
那是一个秋天的夜晚，天空晴朗，月亮很亮，透过窗户照进了家里面。美凤和奶奶睡在一个屋子里，美凤下了好几次地，奶奶问她怎么了，美凤说有点尿紧，很憋，但就是尿不出来。奶奶是过来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赶紧起来，把美凤父母叫过来，让他们取出家里的大箩筐（P0箩），又让美凤妈找来一块红布，还让美凤的父亲去把美凤二叔叫过来。
美凤二叔过来后，奶奶对他们说：“凤儿快生了，咱们不能让她把孩子生在咱们杨家，咱们得让她去婆婆家生孩子，现在就让她过去。”
奶奶又转过头对美凤说：“凤儿别怕，今天奶奶就把你嫁岀去，虽然你婆婆家没有弄大花轿，但奶奶让你坐上人抬的轿子岀嫁。”说完，奶奶让美凤父亲和二叔用绳子把大箩筐固定好，让美凤坐在箩筐里，把一块大红布盖在她的头上，美凤父亲和二叔两个人把大箩筐抬起来走在前面，奶奶和母亲跟在后面，在皎洁的月光下，他们把美凤送到了三旺家。
美凤奶奶在前面叫开门，李玉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美凤父亲和二叔就把箩筐抬进了三旺的家里。三旺还在迷糊着呢，奶奶说：“三旺快起来，奶奶给你把媳妇送过来了，连你的儿子也一块送过来了，你赶快下来掲起盖头，把她抱上炕，从今以后你得好好对待她们娘俩。”三旺急忙下来，揭起盖头，便把美凤抱上了炕。
看到这一幕，三旺的父亲和母亲也没有什么可说的了，他们赶忙去叫接生婆，凌晨四点多，美凤顺利地生下了儿子顺顺，三旺高兴的跳了好几下，母亲也忙前忙后地侍候着美凤和刚出生的小孙子。
孩子满月后，美凤和三旺去公社分管民政的干事那儿补办了结婚证，从此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合法夫妻了。只是三旺父母最终也没给他们举行个像样的婚礼仪式。
而美凤那天晚上由父亲和二叔用大箩筐抬着送到三旺家就是她的婚礼，虽然寒酸，甚至可笑。但在她看来，那是她幸福生活的开始，因为从那天开始，他和三旺一直恩恩爱爱地生活在一起。
儿子顺顺三周岁的那年，美凤又生下了女儿丽丽，一儿一女凑成了个好字。两个孩子都聪明伶俐，念书期间一直是班里或学校数一数二的好学生，长大后都顺利地考上了大学。
如今美凤的儿子顺顺在上海的一家风投公司上班，年薪上百万；女儿丽丽从师范院校毕业后，没有去大城市，而是留在了县里，因为老家离县里不太远，她能随时回去看望年岁已大的父母。美凤和三旺的日子过得越来越好了，就像他们俩个孩子的名字一样，越来越顺顺利利的。
▍你见过嫁得最寒酸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2014年底，跟着我妈去过一趟聊城（山东），参加了一场让我永生难忘的婚礼。
我甚至疑惑：如此寒酸的婚礼，新娘子她怎么愿意嫁的？
那会是冬天，山东的冬天还是很冷的，大约零下十度左右，具体地点记不清了，是在一个村里私人开的小饭店里举行的婚礼。
我跟着我妈，在上午十点多赶到了婚礼现场。
那破旧的饭店让我惊呆了！
桌子是非常古老的方形木桌，上面一层陈年老油渍，桌布都没有。
坐着的凳子是那种长条凳（如下图），就像九十年代读书那会儿，学校里常用的那种，一次可以坐两个人。
一张小方桌，可以围坐八个人。
环境如此简陋就算了。
新娘的婚纱更是不忍直视。
大冷的天，新娘穿着一身最廉价的婚纱进来了。
严格来说，那算不上婚纱，因为没有多少纱，只有白色的布，不知道洗了多少次，颜色严重泛黄。
新娘没有盘头，只是简单把头发扎了起来，妆也是自己画的。
就连司仪，听说也是请的亲戚客串的，只管着主持，没有人拍照录像。
这些都不算什么，最让人惊呆了的是，上菜后，满桌子菜，无从下筷！
因为一桌子只有一道肉菜，其余全是素菜，就连那唯一的肉菜，也只是炸肉，一人两筷子就没了。
我偷偷问我妈：聊城这里绝对不会穷到如此地步，这明摆着婆家不乐意办这场婚礼啊。
我妈悄悄对我说：你姨说，这闺女上赶着嫁，没办法，这一桌才150块钱，凑合吃吧。
婚礼举行完后，大部分客人都跑了。
我跟我妈也赶紧跑了，原因是太冷了！
没有暖气，没有空调。
我裹着羽绒服，坐在长凳子上，吃着土豆丝和白菜炖豆腐，真是不知道大老远来随份子图什么。
好在因为是远亲，只随了200块。
也不知道婆家从哪里搜罗的这个地方，一场婚宴下来，绝对不超过两千块。
我至今想不明白：这个新娘子嫁给这户人家，到底图什么？
▍你见过嫁得最寒酸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姑姑是只拿一个包袱，晚上一个人就来婆婆家了，她是我见过嫁得最寒酸的女人。
那天晚上家里来客人了，妈妈让我叫她姑姑，我和姑姑第一次见面，觉得她是我见过的二十多岁的女人当中，最漂亮的一个人，皮肤白皙，双眼皮大眼睛，当时我觉得姑姑个子也挺高的，因为那是我刚刚上一年级，和我比起来她很高了。其实姑姑个子不高，属于中等个。
和姑姑打完招呼，妈妈就让我进屋去写作业了。
妈妈和姑姑在说话，一会儿我就听见姑姑在哭，一边哭一边说：就给我们做了一床被子，哪有这样的？我想回家了，这婚不结了，哪有这样欺负人的，当初说好的给我买一辆自行车，办两桌酒席。现在可好，自行车卖了，酒席不办了，连被褥都只给搬过来一套。
妈妈就在劝她，你都已经怀孕了，你婆婆的为人，我们作为邻居再清楚不过了，你自己想好了，别哭了，虽然什么都没有，咱不是就图人吗？再说，你现在回娘家，你回得去吗？你妈既然都把给你做的行李，都不陪嫁过来了，肯定是生你的气了，也生你婆婆的气了，你想想看。
姑姑好像还不愿意回新房去，妈妈就接着说：你婆婆不就是知道你怀孕了吗？知道你这婚结也得结，就什么都不给你，无所谓，不就一辆自行车，还有行李吗？咱自己争气，把日子过好，让她看看，就这点钱，算什么？
姑姑在妈妈的劝说下，就拿着包裹，回她的所谓的新房了，这就算是结婚了，没有仪式，没有酒席，这可能就是老人们说了，把铺盖卷放在一起，就算结婚了。可姑姑连行李卷都没有带过来一套。
姑姑嫁给了杨叔，杨叔的父母和我家是邻居，家里有四个孩子，两个儿子，两个女儿，姑姑嫁的是老大，杨奶奶是个特别厉害，还特别能算计的人，开始明明给未来的儿媳妇买了自行车，打算请邻居们聚一聚，办两桌，正要定日子，听儿子说，儿媳妇怀孕了，杨奶奶推着自行车就给卖了，酒席干脆就不办了，让儿媳妇给亲家传话，酒席也取消了。
姑姑的父母一听，气得骂了姑姑一顿，太丢人现眼了，既然婆婆家都不给办事了，干脆两套陪嫁的行李也留给儿子了，就这样姑姑晚上自己拿个包裹，装着自己的日用品，和杨叔住在一起，就算结婚了。
姑姑结婚以后，每天早起给杨奶奶做早餐，杨奶奶就在大院里得瑟，觉得自己不用花钱，儿媳妇照样娶回家了。因为姑姑和我家沾亲带故的，杨奶奶有意无意地说给我妈听。
妈妈说：女孩子嫁人，可不能像你姑姑这样，结婚必须要让婆婆家办婚礼，不能让婆婆家得了便宜卖乖，小的时候，就成了妈妈说我们姐妹几个的口头禅。
姑姑人特别善良，生了儿子以后，姑姑自己带孩子，因为杨奶奶也不管看孩子，她总会说：自己养自己带。我可不管，老了我也不用你管。
邻居们和姑姑处得特别好，都看不惯杨奶奶的做法，都说杨奶奶自己也有两个女儿呢，你就能保证你的女儿不会遇到你这样的婆婆，应该对儿媳妇好一点。
过了三年，杨奶奶的二儿子，也想如法炮制，像对待姑姑一样的，人家的二儿媳妇可不吃这一套，你敢不办事，我大着肚子也和你闹，杨奶奶不是照样给人家买了大件，手表自行车，还办了酒席。
二儿媳妇一进门，姑姑他们就自己单过了，杨奶奶再也吃不上先成饭了，还得每天给二儿媳妇做饭，看孩子。
姑姑和杨叔的感情很好，都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杨叔在单位升职了，姑姑开了一家私人订制西装店，生意越来越好，自己把家里的大件，都置办齐了。
杨奶奶的两个女儿，其中二女儿嫁给了一个婆婆超级厉害的，早早就离婚了，带着孩子，一直都在娘家，杨奶奶在院里再也不洋蹦了。
大家都说，看看，当初杨奶奶对大儿媳妇，那样不好，可是大儿媳妇对她最好，二儿媳妇，算把杨奶奶拿住了，杨奶奶也是欺软怕硬。
姑姑是我见过嫁得最寒酸的女人，但是在我们大院当中，在杨奶奶的四个孩子当中，是过得最幸福的女人，也是日子过得最红火的女人。
当初姑姑比较软弱，没有和杨奶奶闹，还伺候婆婆，自己争气过日子，婆婆不给置办婚礼，娘家不给陪送也无所谓，人只要能吃苦耐劳，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一样会把日子过好的。
▍你见过嫁得最寒酸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女生未婚生子，女方父母不同意，自己硬嫁过去的
结婚当天，从酒店出嫁，酒店只有自己，男方给了2跟香蕉一袋纯牛奶作为早餐，酒店是几十块钱一晚的那种，就这样嫁过去了。
婚礼当天婆婆各种瞧不上给使脸色，女生一句话也不吭，还自我安慰是跟男生过日子，所以不在乎婆婆的眼光，男生还是个妈宝男
▍你见过嫁得最寒酸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嫁的最寒酸的女人，莫过于我的堂姐了！
我堂姐1987年生，出嫁那天因为已有身孕，娘家人觉着抬不起头，就匆匆忙忙让婆家人引回去了，没有要一分彩礼，也没有摆一桌酒席。我记得堂姐走的时候，是姐夫借了一辆摩托车把她带走的，一辆陈旧却是红色的摩托车，或许姐夫觉着那天是他大喜的日子，故意借一辆红色的吧。
摩托车后面就带了一床红双喜棉被，本来大伯还说什么都不给陪嫁的，大妈觉着一个女儿，实在于心不忍，便强行从屋里抱出那床被子，绑在摩托车后面。我清楚地记得，大妈的眼睛红彤彤的，而大伯始终没有出来看一眼，这个在我们村还有些威望的男人，或许觉着女儿让他丢人了，干脆就不管她了，任由她自生自灭吧。
姐夫也是隔壁的一个村子，不过他们那个村的条件比我们这里还要恶劣，我们村好歹还通了水泥路，也有了自来水，我听说堂姐夫那个村，路还是泥巴路，水还是要去很远的地方挑山泉水。虽然姐夫那个村整体上都很穷，自然他们家也富不到哪里去，但是我却非常赞同堂姐对爱情的至死不渝，其实这门婚姻大伯一家都是非常反对的，一个堂堂的中专生，怎么就和一个在砖厂拉砖穷小子勾搭在了一起。不论是村里人，还是我，我们都觉得这的确不搭，但是堂姐却认为这个男人就是她的真命天子，当大伯一家反对异常激烈的时候，堂姐居然怀上了孩子，没办法，最后大伯也只好让姐夫把人领走了。
堂姐大专毕业后，在咸阳一个幼儿园教书，这对于我们村的人来说都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怎么说呢，能在咸阳这么大的城市工作，不管是从事什么工作，都将是一件非常厉害的事情，更何况我的堂姐在咸阳还是从事教书育人这么神圣的工作，村里人的羡慕自然不用说了。
就在大伯托人想给在咸阳工作的堂姐就近找个有稳定工作的女婿时，堂姐说他有对象了，也是在咸阳工作。大伯一听，这女子不错啊，才在咸阳工作不到一年就把人生大事解决了，不由地内心高兴起来。
可是当大伯问，男方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时候，堂姐就开始支支吾吾了，开始她说是一家汽修店的师傅，后来又说在一家保险公司上班，最后大伯觉着堂姐肯定是在撒谎，便提出要和大妈来咸阳见见那个男的，堂姐觉着这个事情瞒不住了，便把事情告诉了大伯。
什么？砖厂拉砖的？你个狗日的碎女子，你就这样气你爸吗？一听到拉砖的，大伯立马就在电话里骂了起来。大妈也在大伯骂完以后，添油加醋地也唠叨了几句。
女儿找了一个拉砖的男朋友，这让老两口怎么放得了心呢，第二天老两口就跑到了咸阳探望女儿，并让女儿约那个男的出来见面。见了男的以后，也了解了一些情况，大伯大妈一致认为，这个男的配不上堂姐。
什么配得上配不上，我自己喜欢就行了，他虽然是个拉砖的穷小子，但是我喜欢啊，你们作为父母亲不应该祝福我吗。堂姐一脸疑惑地反问道。
老两口被女儿气坏了，第二天一大早就拉着女儿回了老家，他们打算把女儿囚禁一段时间再说，一来让女儿好好反思，二来也彻底阻断他们之间的交往。
被父母关在家里一个星期左右，堂姐就服软了，主动向父母承认了错误，并向他们保证不再和他来往了。父母一看女儿或许醒悟了，便让她回咸阳上班了。
年轻人的爱情正到了如胶似漆的时候，怎么可能断得了呢，堂姐嘴上答应的好好的，可是一到了咸阳就立马把自己的承诺忘的一干二净，并且她还想到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她打算和那个穷小子同居，并且还计划怀上一个孩子，她认为自己这样做肯定会天衣无缝，她也觉着到时候大伯大妈就不得不同意了。
事情确实也按照堂姐的计划发展着，两人在一起同居了半年时间，堂姐就开始反胃想吐了，去医院一检查还真的怀上了，而且已经怀孕三个月了呢。她把这个消息，小心翼翼地给大妈说了。
大妈大吃一惊，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曾经那么乖巧懂事的女儿，怎么突然间变的这么陌生，或许从小太过溺爱的原因了吧，以至于孩子一旦脱离了父母，就特别地想放飞自我。一顿唉声叹气，大妈也没有办法，只能随了女儿胡闹去吧。
大伯说，他要和堂姐断绝父女关系，他说他这一辈子都不想再看到她了，然而，当他看到女儿挺着大肚子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那一刻这个男人竟然眼里闪动着泪花。
我们村都知道堂姐未婚先孕，这让大伯大妈很没有面子，因此结婚当天，他们什么亲戚也没有通知，什么场面也没有摆，静悄悄地让姐夫就那样把堂姐引走算了。
看着堂姐挺着个大肚子，坐在一辆陈旧的摩托车上颠簸着消失在村里的水泥路上，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我也不知道这样的爱情到底值不值得。说实话，我当时确实也挺心痛堂姐的，就这样把自己的一生交给了那么穷苦的一个男人，我知道她或许心甘情愿，也许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后悔，但我内心真的涤荡起伏许久。
后来，听别人讲，堂姐从那个幼儿园辞职了，没有教书了，而是跟着姐夫一起在砖厂打工，姐夫拉砖，她就装车，他们的孩子就在一摞摞砖之间跑来跑去。
一家三口能在一起，确实也是一件特别美好的事情，或许堂姐自认为自己现在过的很幸福，不过有一年冬天，我在镇上碰到过她。
堂姐穿着黑色的棉衣，戴着一顶帽子坐在一辆崭新的摩托车上，姐夫也是黑色的棉衣，戴着一顶帽子，在前面骑着车，他们的小儿子坐在中间，嘴巴里含着一颗棒棒糖。因为大冬天的缘故，我们也只是短暂地交流了几句话就匆匆分别了。
虽然堂姐与我说话的时候，面带微笑。但从她的面容和眼神中，我能看到她这些年吃了太多的苦，也才三十出头的人，额头上就出现了皱纹，皮肤黑且黄。
真心希望曾经那么决绝地追随爱情的堂姐能够幸福，能够觉着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但是事实证明，她过的特别寒酸，一双手骨节粗暴，一双眼神充满了惊恐与沧桑。
这就是我的堂姐，一个为了爱情不顾一切的人，勇气可嘉，但她当下的日子过得的确太寒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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